第30章
服都......浸湿了。” 第59章 浸湿了?许靖央扬起柳叶眉,心中嗤笑。 她这个三婶,仗着许夫人狐假虎威,自己一旦遇到事,最先腿软昏厥。 “对了,小姐,阮妈妈还说,那天夫人犯了心疾以后,柔筝小姐漏夜出门,回来时手上就多了几包草药,夫人喝了当天晚上就见效,次日便清醒了。” 许靖央眯起眼眸:“那么晚了,她从哪个铺子买的灵丹妙药?” 竹影摇头,表示不知。 许靖央沉吟。 她一直对许柔筝的医术抱有几分怀疑。 虽时常听她爹娘挂在嘴边,说许柔筝如何如何治好了她父亲威国公的双腿,可许靖央从未亲眼见过她展露医术。 既有本事,为何要去外面拿药?莫非是见了谁? 她一个孤女,按照许柔筝自己所说,无父无母,出身凄苦。 若真的会医术,又是同谁学的? 许靖央眼眸一转,跟竹影附耳说:“我要设个局,试一试她的本领从何而来,你替我去办件事......” 许靖央她母亲许夫人,这几日也没闲着,日日都去国寺跪着求佛,美其名曰忏悔。 一跪就是大半日。 来来往往的香客都能看得见,她这个虔诚的母亲,衣着素简,为了能让女儿许靖央的病早日好起来,长跪不起。 今日下过雪,傍晚的时候,许夫人坐着小轿回来了。 一进主屋,青嬷嬷立刻拿来艾灸,给她敷通红的膝盖。 许鸣铮看到母亲膝盖上的淤青,立刻就坐不住了。 他咬牙:“母亲何必为了她做到这个程度,她配吗!” 许夫人凌厉地看他一眼:“我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整个威国公府的名声,现在京城里多少双眼睛看着我们,你不许闹事犯糊涂。” 许鸣铮气愤甩袖,呼吸急促,只觉得憋屈极了。 许柔筝在旁边揉捏许夫人的肩膀。 她眼睛通红:“母亲,您明日还去吗?” “得去,许靖央一日不露面,你父亲就一日不会松口。”许夫人摇头,有些疲倦。 这些天,威国公也不来主院见她,而是日日都宿在潘姨娘那。 幸好潘姨娘无法生育,对许夫人构不成威胁。 许鸣铮闻言,更加恼怒:“她就是故意的,不过是落个水而已,用得着病那么久?这些日子躲在房间里,多半就是要看母亲被爹爹折腾吧,可算遂她的意了!” “别让我找到机会收拾她,否则我新仇旧恨,连着冬云的那份,一起算在她头上!” 许夫人立刻严肃呵斥:“铮哥儿!你别将我的话当耳旁风,刚出了这种事,你爹爹还没消气,不许你去触霉头。” 许鸣铮不说话。 “听见没有?离那许靖央远远的,暂且别去招惹她!”许夫人一再强调。 许柔筝开口:“母亲放心,我会看着弟弟。” 许鸣铮这才点头:“知道了,母亲。” 敷完膝盖,许夫人疲惫至极,被青嬷嬷伺候着睡下了。 许柔筝和许鸣铮一起离开主院。 走在风雪飘摇的长廊下,许鸣铮忽而道:“一想到许靖央欺负母亲,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许柔筝看向他:“好弟弟,你何苦跟她争,咱们争又争不过,你知道的......她挣了功勋,父亲正看重她呢,咱们谁也比不上她在父亲心里的地位。” 寥寥几句话,将许鸣铮心中的无名火拱的极高。 他脸色阴沉咬牙:“我偏不信了,这次我暗着来,看她怎么怪到爹爹母亲身上。” 第60章 又过四五日,威国公识趣地带着许夫人来看望许靖央了。 正月底的时节,窗外的桃树已经蒙生花苞。 晨起时天气尚好,故而竹影将门窗大敞,让一片暖意融融的春光流泻进屋内。 许靖央坐在窗下的位置,跟威国公对坐,中间隔着红木矮几。 倒是许夫人没了坐处,竹影搬了个椅子过来叫她坐。 许夫人神情变得很难看。 她瞧向威国公,他也好似没看见,于是只能咬着牙,气闷地坐下来。 心口又觉得堵得慌了。 要不是威国公说,这事必须亲自跟许靖央解决清楚,她绝对不会来。 “靖央,”威国公一开口,语气难得温和,“你看,你母亲在国寺里,也为你跪了这么多日,求佛保你身体健康顺遂,你如今可好全了吧?” 许靖央端着茶盏,听言立刻放下,佯装惊讶:“母亲日日去跪国寺么?” 许夫人脸色更僵。 全府都知道的事,偏她许靖央充耳不闻,故意看她日日受苦! 许夫人勉强笑了笑:“只要你身体好起来,让为娘割块肉都愿意,靖央,你别怪娘,彭虎那件事发生的太突然,我是被吓得六神无主了。” 许靖央瞧着她:“不瞒母亲,郎中说我伤了心神,至今病情反反复复总是不好。” “听闻坊间有秘方,能解我的症状,是要亲生母亲剜肉做药引,母亲可愿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许夫人眼睛瞪圆:“你,你说什么?” 连威国公都有些骇然。 “靖央,这方法太过怪异,她好歹是你母亲!” 许靖央却嗤的一声笑出来。 她生的清冷英气,不笑时很严肃,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杀气,盘亘在眉宇间,叫人害怕。 偏偏她一笑,冲散那样的戾气,却没有让人觉得有多么亲近。 “我逗母亲玩的,即便病死,也不敢让母亲真掉块肉。” 听许靖央说得阴阳怪气,许夫人面色不太好看。 不过,许靖央也打算见好就收了。 她很想许夫人继续在国寺里跪着,哪怕跪到死,都是她欠自己的。 可舆论早就渐渐偏向了这个可怜的母亲。 说她为了女儿的身体,在神佛跟前长跪不起。 许靖央若是再不好起来,世俗议论的人就会变成她了。 “既然父亲母亲来了,我正巧有一件事要商量,母亲先前派来的丫鬟太不顶事,我想自己挑一批下人。” 许靖央说自己有要求的时候,原本威国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听她只是说要一批下人,他才不动声色舒口气。 “这算什么难处,一会就让......”他想说许夫人,但话到嘴边,顿时改口,“让管家带几个手脚麻利的家生奴给你挑。” 许靖央却道:“父亲得再给我角门的钥匙。” 第61章 “绝对不行!”许夫人直接拒绝,“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拿家里的钥匙,容易乱套。” 许靖央面不改色:“父亲,我每每想出门,都要经过母亲的同意,几次将我扣留家中,可听说柔筝妹妹那天夜里,拿着对牌就出去了。” “倘若这家里的规矩,只是束缚我一人的,那还不如请父亲母亲直说呢。” 许夫人听言,眉心陡然一跳。 威国公惊讶:“柔筝何时漏夜出去的?” 站在许夫人身后的青嬷嬷,马上跪了下来。 “老爷,夫人,那夜夫人突犯心疾,柔筝小姐才连夜出府去买药。” “已过子时,药铺皆关,她从哪儿买的药?”许靖央反问。 青嬷嬷僵了僵,摇头:“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 许靖央:“她出门的时候,母亲又昏着,莫非是青嬷嬷给的钥匙?” 青嬷嬷脸色大变:“老奴岂敢随便做主,是柔筝小姐着急,说性命攸关,她素来知道钥匙放在何处,故而拿着就走了。” 当然不敢说是许夫人默许的。 威国公大掌拍桌,动了几分火气。 “她还有没有规矩?”又说许夫人,“你将她惯得无法无天,对牌钥匙都敢胡拿?” 若出了什么差错,整个威国公府的后宅,就如同筛子一样任人闯入。 许夫人一脸无辜:“老爷,虽说筝儿胆子太大,可是事急从权,筝儿也是为了我的身体。” “她看我昏倒,顾不得那些,这些日子更是守在我身边照顾。” “真恨不得她是我生的,亲骨肉也不过如此了!”说着,许夫人掩面,殷切地哭了两声。 言下之意,是许靖央跟许柔筝相比,差得太远了。 岂料许靖央语气幽幽:“她这次可以用母亲的名头,下次也可以,用久了,是真是假也无人分清了,到时府邸里因此出事,是怪她还是怪母亲?” 威国公忽然一个激灵,似乎想到了什么。 许夫人还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时候,他就对许靖央肃声说:“钥匙肯定是不能给你,但是也不会再纵容柔筝半点!” “靖央你权且放心,这府邸里,你才是大小姐,为父始终向着你,倘若你要出门,跟门房说一声,无人敢拦。” 话已至此,许靖央稍稍点头。 威国公带着许夫人走了。 竹影进来:“大小姐,看夫人的架势,似乎知道柔筝小姐是从哪儿取的药。” 许靖央神色冷淡:“我说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么?” “奴婢都安排下去了,一定万无一失。” “那好,借着这个机会,将阮妈妈也推上管事的位置,在厨房里我们有个自己人,以后会更方便。” 回到主院里的许夫人还没开口,威国公就已经厉色道:“你对柔筝太纵容了。” 许夫人抿唇:“筝儿知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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