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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男人带着敌意的眼光下,秦羽织想起,这正是那天晚上陪同在政客身旁,邀沈贺文前去与徐某会面的青年,陆文熙管他叫什么,家明? 真难为他认得自己,可这敌意哪来的?她自认那日没有与他有过任何冲突,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时男人发现秦羽织在看他,一怔之后,恢复了表情。 走出礼堂,天色已经黑透了,不知不觉间,她在校园度过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 真是神奇,时间飞快,比她独处时要短暂许多,这是秦羽织记忆中第一次群体生活,没想到体验是那么的快乐。 …… 一晃,三天过去。 课堂严肃,同学活泼,她喜欢这里。 此处没有灯红酒绿,夜间九点整,最后一节课程结束,校园一点一点安静下去,只几盏照明灯竖立在草坪上、石路上、山林间,彻夜散发着朦朦胧胧的一团光,有时几簇小虫围上去取暖,水气氤氲的雨天,灯外便有一层雾。 这样的安静,却不见得是真的安静,秦家那样的安静,才是一点生t?气也没有 沈家,沈贺文…… 秦羽织躺在床上,翻转身子,凝视投在墙壁的侧影,这是来到此地后她第一次想到沈贺文。 后窗的风沙沙的。 前窗有道孤影掠过,继而闯进女子刻意压低的声音:“你出来啦?” “对,我说去水房打水,室友没问什么,你等多久了?” “也才一会儿。” 男孩子必定携着水壶掩人耳目,“可堪负重”的恋爱,她想。 “她们呢?都睡下了?” “大概是。” “那我们去山丘那边。” “走。” 他们一定以为这时间人都睡下了,而就在前不久,秦羽织何尝不是这样以为?她微笑着想。 后窗的风沙沙的。 猛地一束光打进来,又熄灭。 这次又是谁?如此明目张胆。 她蹑手蹑脚来到窗前,揭开窗帘的瞬间惊呆。 是沈贺文。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晚了,他怎会出现在这里?今夜他穿了西裤毛衣,头发蓬松,不知是不是月光格外明亮的原因,他看上去宛若二十一岁的大男孩。 沈贺文双手招一招,月光下,令人心折。 秦羽仍愣在当场,口微张,活脱脱一个痴人,傻女。 沈贺文无奈轻笑,唇语道:“出来。” 从未见过他脸上出现这么夸张的表情,她险些笑出声。 校舍后是一片杂草,三五米处隔着栅栏就是马路,他的车自然停在栅栏外,可人却在园里。 秦羽织走过去,站他面前,还是不能相信:“你怎么来了?” “说好的,你却忘了。”他扬起一根浓眉,撩拨地一点痕迹也没有。 是说过,他可没答应,再者,她说的‘来看我’,并没有让他夜深人静待别人睡去才来。瓜田李下,瓜田李下,让人看到还得了,可同时,她的一颗心也跳得很快。 羽织又问:“黄妈呢?她不诧异?” “我说帮忙扔垃圾,她老人家不知多开心。” “跑到三十公里处扔垃圾?” “又有何妨?”他笑。 “那你车子里是不是有垃圾?” “你猜?” 风水轮流转,刚刚是谁嘲笑别人来着? “我们去哪?” 竟连接下去的话题都一样。 秦羽织一张脸已经红霏霏了:“总之不去山丘。” 他静静地看着她,笑应:“好,不去山丘。” 羽织发囧,他知道山丘是哪吗?这个男人。 她接下来想到一个问题:“你人怎么进来的?”警卫不会放男人进女校舍。 他看看栅栏:“从那里。” 天,正直的沈贺文,会在深夜翻栅栏潜入女校舍! 他总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道: “我从未承认自己是正人君子。” 第十一章 不知小荣知道后是否会放弃这个榜样,她决定天亮便去告状。 沈贺文人高腿长,轻轻一跃已攀至栅栏上,回头看她时,伸出手说:“过来。” 既然如此,谁也别装。眼前的栅栏根本不叫事。 秦羽织说:“我可以钻出去,在秦家早有先例。” 他恍然的样子:“原来你我是同道中人。” 她被逗笑。 沈贺文将车子开得飞快,飞快且平稳地载着秦羽织一路向城中驶去。 街道渐渐繁华,华灯旖旎,小河蜿蜒,处处是灯火,处处是烟火气。 原来这座城市还没有睡去。 “新的生活可还适应?”他问? 她该怎么告诉沈贺文,三天了还是很兴奋,玩的不亦乐乎? 良久,秦羽织点头,道:“这可是母亲的学校啊。”又道“我很好,你呢,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沈贺文别脸看她一瞬,默了默,才道:“突然觉得家里太安静。” 一句平淡不过的话,缺叫她心兀地一跳。 街道又一点点冷清下去,是开往另一个方向的城郊。 沈贺文领秦羽织来到一个从未到过的偏僻饭店,那里有一处漂亮的舞池。 更深露浓,又独恋那一晌贪欢,这种地方再合适不过。 两人依偎着,摇曳着,舞池里的人很少,除却店家与经理,没人认出沈贺文。 经理见客人双双进来,礼貌地点点头,继续擦拭手中的酒杯。 是个守口如瓶的人。 秦羽织却从不久前的惊喜中剥离出一丝怀疑和伤感,她想得又多了… 她知道沈贺文过去有过很多女人,不必问也一定是这样。 他的品味,他的耐心,他的浪漫,若即若离,必定是从许多段感情中历练而成。 而今夜他独寻了这处,究竟是不想被打扰,还是不想被有心人揪出:“沈贺文又换了新的金丝雀。” 穿着学生制服的金丝雀。 秦羽织摇的眩晕,微一偏头,倚在他的胸膛上,衣料冰冷。 不禁想,他回到家中会如何评价这场私会。 刺激?无聊?冒险?他还会不会来第二次? 他低下头:“在想什么?” “早知灯光这样昏黄,我该涂那只橘色的口红。”秦羽织淡淡地说。 浅淡的唇,素白的面,不施粉黛,恰露出女孩最柔软的底色,沈贺文有些出神, “咔嚓。” 音乐声就像从酒水里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软绵绵,轻飘飘。 而快门就是侵入者一脚踩碎酒杯,突兀地不合时宜。 聚光灯一闪。 头上顶着箱式相机的定然是记者了。 待男人讪笑着将头露出,他瘦小的身材与半秃的头顶也分毫毕现。 “沈先生,我们好久不见。”一说话,两颗门牙间露出巨大的缝隙,可眼睛,却似鹫鸟犀利。 沈贺文一言不发,凝他。男人道声“再会”,转身欲去,说时迟,沈贺文已一步迈到那人面前,捏住他的右肩将人送回座位。 秦羽织轻轻后退,作壁上观。 “我要你手中底片。”沈贺文开门见山。 那人将相机往怀中收了收,面不改色道:“这是我们吃饭的家伙,断不会交给你。” “不交出谁也别想离开。” “耗吗?沈先生您是名人,知道天一亮这里将有多少客人,多少双眼睛。” 沈贺文道:“那就要看是天先亮,还是我的警卫先到,我会补偿你。” 一手威逼利诱,抛得极秒。 男人有所犹豫:“其实您何必为难我们,绯闻对您来说,多一条不嫌多,传出去不过又是个香艳的故事,但我们却是需要糊口的。” 话已说到这份上,便知难两全。 沈贺文道:“如果有更具价值的信息值得取舍。” “价值?”那人无所谓一笑,“看报的人谁会关注价值,图个乐子罢了。” 此话错不了,吃饭时看报,喝茶时看报,没见人正襟危坐,手拿笔墨地看报。 沈贺文自胸前口袋里取出名片:“沈氏将筹办南方会馆,选址已初有考量,想必你的同僚多番打探未果,若你有诚意,明天可来公司见我。” 沈贺文说完,记者双目放光,显然已将‘价值论’抛掷脑后:“专访?” “专访。” “大独家?” “是。” 距离刚刚的不快,过去半个小时,记者这才伸出双手介绍自己:“鄙人徐风。” 沈贺文不为所动。 记者尴尬收回手,取走名片,交出相机,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宣告结束。 临近离开,徐风看秦羽织,好似恋恋不舍到手却丢的新闻头条,惋惜:“姑娘好福气,或许我们以后还会见到。” 秦羽织道:“最好不要。” 沈贺文脸色阴沉,是忍耐到了极点。那人倒也识趣,不废一句话,点点头离开。 社会就是如此,有些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贪得无厌。 第二天,秦羽织即向纪雯打探徐风何许人也,没成想,纪雯说得头头是道:“徐风一届小记者,为博出头专去百乐门、大舞厅、豪华酒楼外盯梢,拍到名人艳照,必配一个夸张到当事人都觉匪夷所思的标题,题下再书上自己大写加粗的姓名,好让人记住,这么多秘密,尽是他徐风不遗余力挖出。” 秦羽织惊:“这么大胆,就不怕被报复?” 纪雯道:“除非将他打死扔进黄浦江,否则只会让他更有名。” 最终只能感慨世道如此,坏透了。 秦羽织不禁感慨,如不是沈贺文反应快,徐记早一阵风地离去,报纸任他书写,管他旁人信或不信,自有照片为证。 至于是“沈老板夜会学生女”,“沈先生另换新欢”,还是“沈贺文为博佳人笑,夜驰百里”等等,亦有春秋笔法。 那夜,沈贺文送秦羽织回校,车上气氛凝重,她觉着有必要问些什么,只是不知从何处问。 沈贺文为什么不对记者解释与自己的关系?还是说,对外承认二人的关系反倒比一则捕风捉影的新闻更令他尴尬? 沈贺文像什么都发生过,一派云淡风轻。饶是如此,秦羽织越发回忆起记者的话:“一条绯闻而已,多一条不嫌多。” 他是太习以为常了,那些她未出现的夜晚,他身旁站得又是谁? 下车时,秦羽织不怎么想说话,将肩上披着的他的外套褪下,放在车里,自顾自走进月色中。月亮皎皎的,为脚下的大理石镀上了一层傲气t?。 很久都没有听到发动车子的声音,良久良久,他道:“羽织。” 那一瞬间,秦羽织心中飘过许多可能,他会说些什么,使她安心?可是没有,他只是道:“好好读书。” “好。”她道。 那天以后,沈贺文仿佛消失了。他再也没来找过她。 再也没有出现在校园里,没有像个冲动的少年,翻栅栏,闯女子校舍。 险些忘记,故事的笔永远握在他手里,他为自己的风流孟浪画上句号,然后回到现实的世界中去了。 对这一切,被徐风搅局那晚秦羽织就有所预见,一日日等它来,真到了,仍不能免俗地失落。滑稽嘛,她还留在故事里呢。 星期天,来接她的人是荣叔,不是沈贺文。 他食言了。 一言九鼎,时时给她惊喜的沈贺文食言了。 家中只有黄妈一人。 黄妈照例用丰盛无比的菜肴迎接羽织,黄妈的关切藏不住,有许多问题,羽织很耐心地一一回答。 夜晚,秦羽织倒在客厅的沙发里,喝掉一杯热牛奶,听着老唱片,十分贪恋回家的时光,潜意识中,在等待什么人。 黄妈在她身上搭好毯子,慈祥道:“我很开心你能有自己的生活,家虽千万好,却不能窝主自己的志气。” 真不知黄妈如何得到这么多真理,黄妈至今独身,若有个一儿半女,也定能教他成才,秦羽织觉得黄妈比大部分父母做得都好。 秦羽织的心早飞了出去。 沈贺文一人主持沈氏,定然十分忙碌,所以才不回家。 她要去公司找他,问题是他从未领自己去过公司。 她既不知道公司的地址,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出现在那里。 先不管那么多。 次日,秦羽织回到学校寻找小荣。 一路问着法学院的方向,走到空着的教室。教室外有一片旷草地,七八个男生正在那里踢足球。 炎炎烈日,他们挥汗如雨,其中叫得最欢的就是小荣。 第十二章 秦羽织整理一下裙子,然后坐到一边的观景台上。 一刻钟过去,球赛结束,不知胜负,小荣跑下场喝水,喝完水直接来到她面前:“星期天还回学校用功?” 秦羽织道:“我来请你帮个忙,有时间吗?” 他点点头,不意外,早知如此,仍等她先开口,由此可见待人处事比同龄人老道许多。 没想到待她说明来意小荣当即双眼瞪得似铜铃: “不行,我不能带你去沈贺文的工作场所。”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沈贺文不许?” “倒也没有说过,总之不可以,多生事端。” 秦羽织联想很久以前,那是刚到沈家的时候,在报纸上见过名伶大闹沈氏的报道,后来呢?那张报纸不见了,小荣大概是担心她会惹麻烦。 其实他真的多虑了。 这时他的同伴也往观景台来,其中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男生道:“还不是人家的员工,却已经学会忠诚?” 小荣微微有愠意,扭头看对方:“你懂什么。” 对方端了下肩膀,道声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会生气。” 一下子,小荣陷入两难。 他一直想进沈氏,服务的心却不像叔叔那样忠诚。老荣那代人,将雇主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有时候到了卑微的地步。 但当代青年更乐意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价值,所以荣会生气。 他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松口:“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但下午我要温习功课,不能和你同去。” 秦羽织喜出望外:“不会再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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