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仙！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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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季寒舟冰冷的眸光落在江清雪的脸上，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毕竟一千万动账不是个小数目。” 江清雪瞳孔一震，然后艰难地开口：“姐夫说得对，我这就去游轮上拿手机，给银行打电话做证明。” 她前脚刚走，季寒舟的保镖后脚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季总，江清雪心虚逃跑了。” “让她跑吧。” 季寒舟语气冰冷的没有一丝弧度：“我在海上给她准备一份大礼。” 三天后，季寒舟和爸爸妈妈陪着我来到全球最顶尖的医院做了最全面的身体检查。医生看完全部结果后聚在一起开了足足三个小时的会议，最后脸色沉重地通知我们进去。 “江小姐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不仅身体经过了非人的手段改造，她身体里也已经没有一滴属于人类的血液了，根本无法维持器官运转太久。” 爸爸妈妈听完抱在一起失声痛哭：“晚晚，是爸爸妈妈害了你！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因为一时恻隐之心带回江清雪那个白眼狼，你今天就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不可能落到这么悲惨的境地！” 季寒舟眼眶已经通红，却强忍着当众把眼泪逼退回去：“那医生，我妻子她真的没有丝毫恢复正常的可能了吗？” 所有医生听了都在摇头叹气：“你还没明白我们的意思。现在不要说什么恢复正常，你妻子的身体情况，连多活一年都是奢求。” “把人的身体强行改造成蛇的身体，本来就是违背自然规律的。更何况他们的研究技术并不完善，你妻子现在的妻子就像是一个用电池的玩具，等到电池耗尽就会永远死机！” 尽管再不能接受现实，季寒舟还是颤抖着唇开口问道：“那我妻子还有多久的寿命？” 医生们对视一眼：“以我们目前的科学技术手段来说，没有办法给你任何的期限和保证。我们这里已经是全球最好的医院，连我们都束手无策，可以说任何一家医院都不可能让你们入院接受治疗。” 第9章 “我们的建议是，在你妻子有限短暂的生命里带她出去走一走，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 闻言，季寒舟‘腾’地一声站起来。他不顾爸爸妈妈和医生们的呼喊，打横抱起我转身就走，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也没有人知道季寒舟想做什么。直到游轮再次开动，季寒舟又带我回到了蛇岛研究院。令我意外的是这里的研究还在继续，只不过研究人员全都换了一批。而原本的研究人员，已经变成了研究对象。还有逃跑被抓回来的江清雪，已经被关进了玻璃隔离房里。她的五官早就被改成了蛇，鼻孔也转移到了额头上，双腿被缝合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又短又粗的蛇尾，看起来非常古怪。而江清雪一看见我，就激动地扑了上来。玻璃隔离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我透过她的口型还是看懂了她的话。江清雪在求我，她说：“姐姐，求求你发发善心，杀了我。” 而我只是淡淡别过脸，因为我既不是她的姐姐，也不可能对她发丝毫的善心。因为我早就是个对父母和丈夫都没了感情的冷血动物，哪怕他们死在我的面前，我的心里都不会有半点波动，更何况是江清雪。与此同时的另一边，那几名曾经拿我做过研究的研究人员也已经不成人形，被丢进了蛇窝里。曾经他们对我施加过的伤害，如今都百倍还了回去。季寒舟淡淡开口：“等他们身体快撑不住的时候，再送去给蟒蛇当口粮。” 从研究室出来以后，季寒舟带我回了游轮上。他紧紧把我抱在怀里，带着我在甲板上看海：“晚晚，你身上的仇我都帮你报的差不多了。那几个研究院和江清雪的下场，你还满不满意？” 我吐了吐信子，盯着天边的月亮觉得自己很困。看着我上下眼皮不停耷拉，季寒舟嗓音轻且哽咽：“晚晚，虽然我们是家族联姻，但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喜欢你弹钢琴的样子，喜欢你唱歌时天籁的声音。” “是我太蠢，以为你从蛇岛上反省回来以后会变好。然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江清雪的设计和阴谋。” 季寒舟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泣不成声。 “我早该知道的，明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觉得你身上有种不染世俗的干净。可是后来，我又是怎么被江清雪蒙蔽，亲手把你推进泥潭和地狱呢？” “晚晚，其实你最该恨的人是我才对吧，如果不是我把你送到蛇岛来，那么江清雪就不会有可乘之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段时间爸爸妈妈和季寒舟的忏悔和吃饭一样一天三顿。我早就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心里更是无法泛起丝毫的涟漪。更何况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的温度在渐渐攀升，甚至感觉到了久违的，作为人类时的温暖。只是温度越是上升，我就越是觉得困。 “晚晚，你好好睡一觉。明明你的人生是一朵绚烂的花，却短短开了一瞬就谢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季寒舟贴着我的耳朵温柔呢喃：“等到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下地狱以后，我就会来陪你了。晚晚，你等着我好不好？”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好像重新做回了人。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分钟，恢复了片刻的理智和感情。我缓缓坐起身，在季寒舟欣喜若狂又悲痛欲绝的注视中缓缓抬手拔下了无名指的婚戒。 “晚晚，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你记得这是我们亲手给对方做的婚戒，很重要是不是？” 听着季寒舟激动的呼喊声，我缓慢而又坚定地点点头。然后在他喜极而泣的哭声中，将那枚代表我们爱情和婚姻的婚戒塞回了季寒舟的掌心。季寒舟又哭又笑，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既忐忑又委屈：“晚晚，你为什么把婚戒还给我？你是生气了，还是想要我重新帮你戴上？” 而我不语，只是缓缓退后，然后义无反顾地转身跳进了大海。我虽然不能说话，但我也要用这种决绝的方式告诉季寒舟。在海岛不见天日的熬了半年时光以后，我永远都不会再等他。第1章 “秦老师，我决定了，加入您的药学研究院，继续研究医药学。” 秦老师笑了一下：“你老公那么爱你，能同意让你出国继续学术研究吗？”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他无关。” “那好，你什么时候能到？” “一周后。” “好，那我就等你来报道了。” “对了秦老师，您之前研制的那款失忆药水，是不是缺一个试药人？” 秦老师的声音严肃起来：“你的意思是？” “麻烦您邮寄一份给我，我来试。” 打这通电话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半。林初霁拥着被子靠在床头，她的身侧已经没有人了。而隔壁的客房里，正传来丝丝缕缕的暧昧声音。 “......想我了？” “一个月才能见你一次，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 “呵，”男人哼笑了一声：“那我今天好好疼疼你？” “你小点声，别把初霁姐吵醒了。” “没事，她昨晚睡得晚，这会儿醒不来。” “嗯哈，你坏......” 这个女孩的声音，林初霁很熟悉。她叫许苗，是林初霁资助了四年的女大学生。每个月的1号，她都会来家里一趟，林初霁会给她这个月的生活费，关心一下她的学业情况和生活起居。每次，她都会住在主卧隔壁的客房。林初霁甚至已经帮她联系好了研究生的导师和实习单位。只是没想到，这个姑娘的野心并不是自立自强，而是直接抢她的老公。既然如此，那就让给她好了。林初霁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尹霓。并且已经重新申领了证件。尹霓，隐匿。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她将永远从他的世界里消失，然后喝下失忆药水，永远的忘记他。客房里的暧昧声音终于消失了。林初霁侧躺下去，装作还没睡醒。过了几分钟，身侧的床垫微微陷了下去。再然后，一条沉沉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腰间。林初霁忍着心里的难受，把那条手臂推开了。霍彦辰像是刚刚睡醒，咕哝着问她：“宝宝，你醒了？” 林初霁听着这声“宝宝”，只觉得恶心。 “嗯，快起来吧，你上班要迟到了。” 霍彦辰翻身从后面又把她紧紧搂住，在她肩头落下一吻：“困死了，再陪老公睡一会儿。” 林初霁只想冷笑。昨晚耕耘了一晚上，能不累么？她戏谑道：“怎么，昨晚没睡好？” 霍彦辰重重点头：“昨晚我梦到有恶龙把我的宝宝抢走了，我披荆斩棘地去找你，找了一晚上才找到，醒来还是觉得很累。” “没有恶龙会抢走我。” 但是我自己会走。并且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找到我的。霍彦辰看了一下表：“确实不早了，是该起床了。” 他快速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半跪在床边亲了亲她：“小懒虫，别睡了，起来洗漱，我去给你做早餐。” 霍彦辰离开之后，林初霁狠狠刷了个牙。刚刚亲过许苗的嘴再来亲她，只会让她觉得恶心。下楼的时候，餐厅里已经坐了两个人。霍彦辰坐在主位，许苗坐在他的左手边。她穿着一条黄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很单纯可爱，见她下来，甜甜地说道一声：“初霁姐，你醒啦。” 林初霁“嗯”了一声。许苗轻笑道：“姐夫已经做好早餐了，快来吃吧。” 林初霁在餐厅落了座，霍彦辰主动帮她吹了吹粥，放在她面前：“宝宝，小心烫。” 许苗在一旁羡慕的说：“真羡慕姐姐，姐夫这么疼你。” 林初霁皮笑肉不笑：“你姐夫也很疼你。” 昨晚不是刚疼过一遍？一直疼到今天早上。霍彦辰轻笑着：“不一样，我疼你因为你是我的老婆，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那许苗呢？你为什么疼她？” “因为她是你资助的啊，你说她就像你妹妹，那她也就是我妹妹。” “是嘛。” 林初霁把自己粥从霍彦辰手里夺了回来，“不用吹了，烫的话晾晾就好了。” 霍彦辰觉察到了她态度有些不对，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放在唇边吻了吻：“怎么了？一大早就不开心，是不是早餐不可口？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重新做。” 林初霁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霍彦辰，你爱我吗？” “当然，”霍彦辰说：“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你。” “那你觉得，一个男人，会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吗？” 霍彦辰眉心微微皱了皱：“挚爱只有一个人，不允许任何的杂质。” 林初霁很郑重地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请你直接告诉我，我会退出，成全你们。但是请你不要骗我，我的感情很珍贵，也容不得任何杂质。” 霍彦辰笑了：“放心，我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没有任何女人能代替你。” “如果代替了呢？” “不可能。” 林初霁说：“如果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会离开你，并且永远忘记你。” 第2章霍彦辰笑着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离开我。” 说着，霍彦辰又要来抱她。林初霁此刻已经十分抗拒他的亲近。因为他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些难闻的甜腻味道。那是男女过夜之后才会留下的。林初霁站了起来：“我去拿勺子。” 霍彦辰立刻站了起来：“我去帮你拿。”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林初霁去了一趟厨房，打开了水龙头。用哗哗的水声，掩盖住自己的抽泣声。不是她不中用，实在是过去的他太过美好了。美好到她只要一想起那些被他热烈爱着的日子，就觉得心里酸楚。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受尽了欺凌与白眼，她被迫让自己的心变得坚硬无比。她原本并没有恋爱结婚的打算，宁愿自己被客户灌死也不愿意开口求人，可是霍彦辰出现了。他从那群猥琐的男客户手中救下了她，“这个女孩，归我了。” 起初林初霁还以为他也跟那些人一样，对她是见色起意，出了这个包厢就会占有她。可是霍彦辰什么都没做，只是温柔地嘱咐她：“快回家吧，好好睡一觉，把今天不愉快的事情全部忘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之后，他开始频繁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偶尔是来公司洽谈业务，亦或者在某个咖啡店偶遇，绅士又礼貌，但谁都看得出来，他对她有好感。在一起之后，他几乎是把她捧在掌心里，无论自己忍的多难受，也不愿意碰她。他说：“在我们结婚之前，你还是有机会反悔的，我不会逼迫你，我想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妻子。” 他们的婚事，还是遭到了霍家父母的反对。林初霁不想影响他和家里的关系，哭着跟他说分手。可霍彦辰只是坚定地牵着她的手：“没事，不哭，我带你走。” 之后他白手起家创业，还被父母打压逼迫他就范，他都硬生生扛下来了，为此，还喝坏了半个肝。直到后来，他们遇到了一起车祸。千钧一发之际，霍彦辰一把把她推了出去，自己则连同车子一起，被大卡车撞出了公路。车子剧烈翻滚后自燃，霍彦辰被烧的去了半条命，昏迷不醒，只有林初霁在床边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点点反应。也是这个时候，霍家父母这才明白，儿子是多么爱林初霁。他们终于松了口，同意他们的婚事。这么来之不易的婚姻，林初霁很珍惜。这么爱她入骨的男人，林初霁更珍惜。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才结婚三年，他的心就开了小差，眼睛也看向了别的女人。 “宝宝，没事吧？怎么去那么久？” “没事。” 林初霁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关上了水龙头，拿着勺子准备出去。可是手一抖，勺子掉在了地上。她蹲在地上捡勺子的时候，意外看到了藏在餐桌下面的秘密—— 许苗穿着林初霁给她买的高跟鞋，鞋尖轻轻摩挲着霍彦辰的小腿，然后渐渐往上，膝盖，大腿，再往里......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脚踝，把玩了一下：“又调皮？” “怕什么，初霁姐还没回来呢。” “乖一点，不要闹到初霁面前，一会儿我们出去......” 林初霁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声响，两个人这才消停。她回到位置上，这两个人都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霍彦辰给她夹菜：“宝宝，多吃蔬菜，对身体好。” 许苗依旧像是个单纯小妹妹一样，一脸羡慕地看着她：“以后我要是能找到跟姐夫一样的男人就好了。” 林初霁冷声说：“会的。” 许苗没听出来她的言外之音，还在恭维着：“不可能的，姐夫这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可没有这个福气。” 林初霁说：“你有。” 正说着，林初霁的电话响了。 “您好，林小姐，有您的快递。” 这一次，霍彦辰比她更快，直接赶在她面前去开了门，接过了一个文档纸袋。他看着上面的寄件人：“南航国际事业部......宝宝，你买了机票？你要去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第3章林初霁说：“我用积分兑换的礼物而已。” 霍彦辰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离开我。” 林初霁从他手里把文档袋抽了出来，拿在自己手里。 “你又没背叛我，我为什么离开你？” 霍彦辰笑了：“是啊，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这句话，从前听到的时候，林初霁会很感动。但现在，她心里毫无波澜。 “宝宝，你兑换了什么礼物啊？给我看看。” 林初霁拒绝了：“没什么，就是个小的纪念币而已。” “南航出纪念币了？” “嗯。” 林初霁回了自己的卧室，拆开了文件袋。里面静静躺着一张一周后飞往伦敦的机票。她用这个名字买的。手机上，同时也显示了一个国际包裹的物流信息—— 秦老师寄来的失忆药水也大概是一周左右就会到。七天过后，就是她彻底离开他的时候了。楼下，传来霍彦辰的声音：“宝宝，你不舒服吗？” “昨晚没睡好，有点困，想再睡一会儿。” “好，那你好好休息，许苗下午有课，我去公司，顺路送她去学校了。” 林初霁应了一声：“好。” 林初霁没有睡，她去了二楼的窗边，看向了外面。许苗抱着霍彦辰的手臂，像一只欢快的小兔子，而霍彦辰帮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被许苗偷偷吻了一下脸颊，他直接扣着她的后脑吻了回去。从脸颊，渐渐滑到了唇。再往下...... 后面的场景林初霁没看到。两人上了车。她只能看到不断颠簸和摇晃的车子。终于结束的时候，林初霁看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一小时四十分钟。看来她们两个在这件事上很合拍。昨晚放纵了一晚都还不知餍足，她才刚离开，就迫不及待地在车上又来了一次。车终于开走的时候，林初霁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秦老师告诉她，喝下失忆药水后，会忘记之前的所有事情。她把衣服收拾好之后，分门别类写上了纸条，还有自己的各种日用品以及习惯。最后，她去了一趟首饰加工店。摘下婚戒，递给了店员。店员诚惶诚恐地接过：“女士，这个戒指您是要更换其他款式吗？可是我看这个应该是婚戒，是一对儿的，您丈夫那边也需要一起更换吗？” “不是，”林初霁说：“帮我熔了吧。” “什么？” “我说，熔了。” “好的......” 半小时后，林初霁拿着一个小小的红丝绒盒子出了门。回到家的时候，正好遇到焦急从里面冲出来的霍彦辰。屋子里还有一大堆人。有警察，有保镖，还有家里的佣人。霍彦辰眼圈都红了，看到她的一瞬间，紧紧抱住了她：“宝宝，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了......” 他抱得太紧了，林初霁几乎要透不过气来。最后还是警察笑着说道：“霍先生这下终于能放心了，太太回来了。” 佣人也说：“太太，先生回来之后没看到您，又看到您把衣服都分类装好，还以为您离开了，吓得他魂不守舍的。” “是啊太太，霍总刚刚都让我们去联系最好的私家侦探了，还说如果我们找不到你就全都得被开除。” 霍彦辰抱着林初霁，像是珍爱的稀释珍宝。 “宝宝，你去哪儿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饿着冷着？” 林初霁淡淡的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我就是出门走走而已。” “可是你电话打不通了。” 林初霁从口袋里把已经黑屏的手机拿出来给他看：“没电了而已。” “那屋子里你收拾好的那些衣服是怎么回事？” 林初霁说：“那些衣服款式都旧了，我准备捐了。” 霍彦辰这才沉沉的吐出一口气：“你不走就好，宝宝，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会疯的。” 第4章闹剧终于结束。警察离开的时候，还笑着对她说：“我办案这么久，失踪案也办了不少，还真没见过霍总这么痴情的男人，好好珍惜，以后不要让他担心了。” 霍彦辰护在她面前，有些不高兴别人说她：“初霁只是出去逛街而已，担心她是我自己的事，不是她的错。” 警察哭笑不得：“好好好，反正你太太没事就行，你们两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林初霁跟警察道了歉，送他们出了门。霍彦辰几乎全程都贴在她身后，寸步不离。他看到了她手上拿着的首饰盒子，眼前一亮：“宝宝，你去买新首饰了？” 林初霁说：“这个是送给你的。” “送给我的？” “嗯，一周后就是你的生日了，送你的生日礼物。” “谢谢宝宝！我能打开看看吗？” 林初霁说：“等你生日当天再打开吧。” 一周后，是霍彦辰三十岁的生日。而她的机票是当天凌晨五点起飞。等他睡醒，打开这个首饰盒，看到里面已经被熔成了一小块的铂金和孤零零的钻石的时候，她应该已经服下了失忆药水，飞出国境线了。他们从这个戒指开始，那就从这个戒指结束吧。之后的几天，霍彦辰像是害怕她再失踪一样，推了所有工作，每天都在家里陪她。给她做饭，陪她看电视剧，或者是两个人一起去公园散散步。林初霁有种错觉，好像他们真的回到了刚刚在一起的那个时候。那么相爱，那么忠诚，眼里心里都只有彼此。但手机里源源不断的信息，却打碎了所有的美好。再后面，是一段视频。视频很长，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看到这个时长的时候，林初霁已经猜到了这段视频是什么。霍彦辰去给她买水的时候，林初霁点开了视频。狭小的车厢里面，霍彦辰的脸因为欲望而扭曲。他把许苗抵在车子座位的靠背上，一往无前，任凭许苗如何哭喊求饶都不肯停下。许苗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暧昧地问他：“我们这样做，对得起初霁姐吗？” 霍彦辰只是嗤嗤的笑：“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我是真的爱她，但也是真的离不开你的身体。” “那我就一辈子无名无分？” “除了名分，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如果我想要个孩子呢？” 霍彦辰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那今天就不戴套了，更舒服。” 林初霁看不下去了，她关掉了视频。霍彦辰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水。 “宝宝，给你，我特意让老板加热的了的，女孩子喝冰的不好。” 林初霁接过水，的确很暖和，还有些微微的烫手。而霍彦辰则是用他温暖的大掌捧住她的脸颊，微微蹙眉：“怎么脸这么冰？脸色也有些苍白，宝宝，你不舒服吗？” 林初霁别过脸，躲开他的手：“没有，就是刚刚刷到一个视频，觉得有些难受。” “以后遇到让你不舒服的视频就划过去，不要看了。” “嗯，不看了，永远都不会再看了。” 第5章晚上的时候，霍彦辰带她去了海边。周围的人熙熙攘攘，霍彦辰圈着她往前走，生怕别人碰到她。下一秒，天空炸开了一朵绚烂夺目的烟花。紧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无数烟花直接将整个夜空点亮了。 “哇，这是哪个土豪要求婚吗？好美！” “这么多的烟花，这是把整个H市的烟花都买下来了吧？” “好浪漫啊，如果有个男人能愿意为我放这么多烟花，我一定会嫁给他！”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林初霁笑了一下。年轻的女孩子果然好骗，一场烟花都能哄得她芳心萌动，轻而易举就许下了一辈子。可是，她那没有那么好骗。霍彦辰说，男人的性和爱可以分开。但在她这里，不可以。尽管霍彦辰说他爱自己，但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她绝不可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