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他皱了皱眸子。 她可太知道他什么尿性了,“能能能,现在就给你撸,我最喜欢你了,小狼。” “姐姐,我可以变回去吗,我变回去你在给我弄。” “嘶……啊?真的吗?可是……” “嗷呜~” “啊啊啊救命!我还没同意呢!!路西法!” · 皎月高悬,松针映雪。 都兰边陲,休顿的军营之中,狼王靠坐在鹿皮小椅上浅憩。 睡梦中,眼前的王城的寝殿,却已不是如今的模样。 他走过鳞次栉比的水榭,假山,与小楼阁,风格是他在现世从未见过的样式。 狼王拂开曼丽的月光锦,纱账随他衣襟扶起的微风细微翩跹,床榻之上,蜷缩着一个少女。 他看不清她的样貌,只是吻过少女唇瓣时,彻骨地体会着那清甜与柔软。 他吻过她的眉眼,知道她睫毛很长,小鸦羽一般,他吻上她的鼻子,也知道她的鼻子翘挺玲珑,指尖绕过她绸缎似的黑发,喃着赞叹。 他说她头发乌黑,像乌木绸缎一样。 他说她的头发,就像他身上的狼毫一般,又黑又亮,看起来就像一匹娇生惯养的小母狼。 他说,她的血很美味,乖一点,这次就不让她再流血…… 他撩眼看向她,可女孩脸上似笼罩着层薄纱,看不真切。 嘴里说出的,都是他平日不可能说出的温软诱哄,他竟然扯着她的手,挑开了他的腰带。 哗啦一声,金石磕碰,是她手腕上黝黑手铐的声音,另一只手上也有,脚上也有,就连脖子上……她厌恶地推开他,不住地唤着另一个名字,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似在求救,似在虔诚祈祷。 ——不许喊他! ——你怎敢,在我的王殿里再提起他的名字? 他听得怒气冷沉,烦躁地撕碎了她的衣裙。 娇软雪白的酮体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他掐着她的脖子,报复地咬破了少女脆弱的脖子,两三下便强行与她交尾,性器再度撑裂薄薄的肉膜,很细微的一声,被她的惨叫遮盖得严严实实,狰狞的青筋虬结盘错,唯有她身子里的鲜血可以平复。 血淋淋的交合,刺眼的猩红顺着她凝脂的大腿滑落,她死死攥紧了床单,握断了指甲。 刺入,再刺入,一探再探,蛮力冲破她的柔弱的宫颈,龟头如愿地撞进她的子宫。 花在他胯下娇颤,她微微抬了细腰,额上的冷汗濡湿了碎发。 粗烫的性器来回抽插着,沾染上她的鲜血,狼结撑开之时,下身的伤口撑裂到了极致。 他记得她的哭声很软,绝望的时候会咬着唇,隐忍地撇开脸庞。 他记得掐着她的细腰疯狂耸动时,紧致的粉穴争先缠咬住狰狞性器的濒死快慰。 他还记得血腥混合着寡淡的淫水甜味,记得她香汗的气味,记得她脉搏停下那一刻,他漏半拍的心跳…… 狼王陡然睁开眼睛,一双灿金的狼瞳渐染霜雪,寂寂如寒潭。 这不是他第一次梦见她,或者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女孩的死。 上次梦境,他囚困她于宫闱,领兵外出之际,她竟掰断铁笼,出逃途中,被城中成群的母狼咬杀致死。 再上一次,他站在城墙之上俯视着残寇最后的抵抗,如睥睨蝼蚁,哂笑不已,亲昵地揽过她的腰,把着她的手,搭弓挽箭,将箭镞对准了城下的一人。 她哀求,挣扎,痛哭着妥协道歉,可箭镞仍旧自她手里飞射而出,正中男人胸膛。 随后,她也奋不顾身地跳了下去。 还有一次,是搁着汪洋的舰队,她终于如愿扑进一个男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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