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的反应力不可谓不快,下意识抬手,按下门旁一键报警。然而,那人比她更快,一只有力的手迅速出击,牢牢握住她抬起的手,强有力地将之按下。 这还不止。 只听他闪身,抬脚,踢门,动作之迅速,力道之大,非行家不能为。她双手被缚,绑在身后,腰间被钳制。那人只用一双手,就将她连人带屋,一齐控制了。 魏应洲心里一沉。 遇到行家,怕是要遭。不晓得这行家,是哪条道上的?劫财,劫命,还是劫色? 魏应洲定了定神。就她这张脸?好像不至于。 毕竟是桥银首席执行官,见过风浪,稳得住心神。她很快冷静,试图周旋:“敢问,朋友……” 话未脱口,嘴已被封。 那人用的是吻。 一个深吻,杀气滔天,怒极,恨极,伤极,爱极,好似被情人亲手推入地狱的千年困兽,一朝脱困,上天入地,要将千年之怨报于情人之身。 魏应洲没有恐惧,只有震惊。 她在一瞬间震惊于读懂了一个满含伤痛的深吻,正在对她进行的控诉。莎士比亚写恺撒大帝,被数十名亲信轮番砍刺,满身是血,“每一个伤口都在嘶吼”,魏应洲在一个深吻里,竟感同身受。 她曾经以为这类声嘶力竭的感情不会有,直到此刻,一个伤口流着血,沉默了十年,她知道他是谁了。 黑暗中,耳边传来一句质问:“你今晚这样,突然和对你有意思的老同学约会,让我很不舒服啊,魏总。” 落地窗,窗帘未拉,月光透进来,照亮谢聿一双眼,灼灼怒烧。 魏应洲试图挣脱。 他冷笑,当即用力,进一步桎梏她。人前斯文,人后败类,谢聿可谓全面发展。 魏应洲但凡对谢聿有点意思,都能察觉这话里的酸,但她就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人,当下满脑子都是领地被侵犯的火大:“你怎么进得来这栋楼?” “我一直能进来。” “……” “只是从来不想来而已。” “……” 谢聿给她面子,告诉她答案:“六年前,同你一道乘电梯,你按密码,我记住了。” 魏应洲皱眉:“放屁,我从来没和你在这栋公寓乘电梯。” “是在桥银啊,魏总。” 谢聿好整以暇,对她智商鄙视:“你的手机密码和桥银专属电梯密码是同一个密码,那时我就猜,你对密码有统一使用的习惯,知道一个就等于知道了全部。” 魏应洲瞪着他:“你等等,我的手机密码你也知道?” “哦,这个。” 他大方揭秘:“十年前,你第一次在翠石见我,当我面解锁过一次手机屏幕。那时的手机尚未全面智能化,按下每个数字,声音都会有细微的高低不同。” 魏应洲太阳穴直跳:“你,听声音,辨出了我的手机密码?” “啊。”他一笑,姿态闲适,“你知道,在翠石打工很无聊。人一无聊,就会学会很多东西。” 放屁。 魏应洲简直被气笑!普通人无聊会睡觉,会吃饭,会打Dota,谁会像他这样?! 心里一团邪火,突突上蹿,魏应洲趁其不意,按下了灯光中控开关。一瞬间,整间公寓灯火通明。光似能量,哗啦一声倾泻,在这紧要关头尤其好。万物生光辉,邪恶之念力,皆被震慑。 魏应洲心神已稳,担得起桥银执掌之能,对谢聿突如其来的发难,同样担得起。 她稍微挣了挣双手,立刻引来一阵束缚。她盯着他,眼神灼灼:“你费尽心机,就是为了以下犯上一回?” 他表情平静:“我把命都卖给你了,犯上一回也不能?” 魏应洲一愣。 她尚未回神之际,唇已被他再度袭吻。 不讲理性的谢聿,魏应洲是领教过的。放肆的、轻微暴力的,他将凌虐的痛感掌控得那样好,令痛感都变成了快感。魏应洲不相信有赢家,可以逃过他打开的情与欲之门。他在这地界是如此擅长,将肆虐与温柔都模糊了边界。情爱、暴力、求而不得,这些词如此古老,出现在古巴比伦史诗里,出现在谢聿的一吻里。隔了几千年,从两河之间的古老平原来到西太平洋的现代城市,无尽哀伤,千年不变。 他咬住她精巧的下颌,她的一缕长发垂落下来,落在他唇边。 他的攻击性又被挑起:“你好会诱惑我,也好会冷处理我,一边晾着我,一边陪对你有意的其他男人出席宴会。我当真就不舒服了,魏总。” 要讲的话全被他讲完了,魏应洲连丢语言能力和行为能力两大阵地,今晚表现惨败至极。谢聿岂是会放过对手的角色,左手手指当即插入她长发之间,薄唇覆上去,从耳垂到耳后,最后在耳后长发间,落下深吻。 魏应洲浑身战栗。 他吸得极其用力,她毫不怀疑,从未被人踏足的耳后肌肤一定惨不忍睹,一片艳红。 而她战栗,不只为这个。 长发总是令女子在意:长发披肩,是心的延伸;青丝入情,是相思之意。佛门不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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