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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聿牵着走了。她一次又一次试图夺回主动权,期待谢聿停下来,或者像从前那样,耸耸肩对她说“开玩笑的”,她的处境都不会比现在更狼狈。 魏应洲明白,不会有人比她更了解谢聿了。 他的强势,注定了他对目标的势在必得,而他的这一种势在必得,又注定了他的另一半必定不可以比他更强势。 所以魏应洲?不可能。 魏应洲三岁念书,五岁成文,接受的是严苛无比的正统精英教育,四岁时读的第一本书就是精装图画版的《三国演义》,开篇一句“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仿佛宿命般,等她已有千年之久。一本大开大合的演义史读完,定下了魏应洲长此以往的全部人生。她从此终生喜欢杀伐震天的刚烈人生,而对婉约温柔的做派不以为然。 魏应洲眼神渐冷:“玩笑适可而止,明白吗?” 她的没有心,令谢聿被彻底激怒。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座位上。不同于方才的戏谑之意,这一次的谢聿来势汹汹,够狠。 魏应洲方寸大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比谁都明白,谢聿绝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人,但她从未想过,他会在感情这一陌生地界上,对她公然动手。 他盯着她,恶狠狠的:“魏应洲,你当我跟你玩的?” “放手。” “呵,怎么可能?” 他不仅不放,更扣住了她的腰。他倾身向她,十指交缠。彼此听得见双重心跳,自己的、对方的,全都乱了节奏。 这一场角力,没有赢家,早已双双入局。 他轻咬她的耳后肌肤,满是欲望:“魏总,我想要你很久了,你没看出来吗?” 魏应洲被他露骨的心意彻底震住。 黑色欲望,如痴如醉,早已泥足深陷,描摹出一个极端痛苦又极端迷恋的灵魂。它以无比寂寞的十年为前提,有情有欲,还有大把的曼妙时光,将谢聿整个的人生都吸进去了。所有的隐忍都是为占有埋伏笔,他的伏笔已到期,冤有头债有主,他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魏应洲吃不准他了。极度震惊之下,她连呼吸都乱了:“你知道你是在对谁放肆?” “呵。” 既然她都说了是放肆,那他就不妨更放纵一点,将这十年他想对她做的,全都做了。 他低头深吻,长驱直入纠缠,对她强迫到了底。 “魏应洲,这十年,我只想对你放肆。” 当日,魏应洲回到咏恩诊所。向来不甘寂寞的魏总一反常态,沉默,忧郁,虚弱。 方咏恩巡诊,对她交代:“再住院一周看看情况,脑震荡后遗症解除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魏应洲有气无力,抬手抚着额头,“嗯”了一声。 方咏恩瞧了她一眼。 “你没什么吧?” “没事。”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嗯。” “心里不舒服?” “嗯。” “谢聿终于对你出手了?” “嗯。” 一阵沉默。 魏应洲搁在额头的手终于放了下来,转头,面无表情。近日流年不利,不只兄弟想搞她,老同学也是。 方咏恩捂嘴:“我说中了?哦,天哪!” 早已巡诊结束的方医生此刻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了,拖来一张椅子往病床旁一放,舒舒服服地一坐,压低声音,将一桩正常男女交往讲成了桃色新闻。 “魏应洲你可以啊!谢聿那样的好货都能被你勾走!你说说你这些年,有这好本事,你深藏不露啊!” “别扯。” 接二连三被兄弟和朋友算计,魏应洲烦得不行:“我跟谢聿,怎么可能?” 方咏恩笑笑,向后一靠。 “魏应洲。” “怎么?” “你是不是傻?” 魏应洲显出窘态:“哈?” 方咏恩直视她:“谢聿喜欢你很久了,连我都看出来了。你跟人家称兄道弟这么多年,动不动把人家一搂一搂的,你让谢聿怎么想?” 魏应洲觉得很冤枉。她跟老黄也经常一搂一搂的,怎么没见老黄对她有想法? 说到底,还是这个谢聿不行。 魏应洲有意冷处理,接下去一周内,她和谢聿只见了一次。他和桥银董事会成员一道来病房,例行公事探望。一行十来个人,清一色着黑色正装,声势浩大。董事会全体成员大驾光临,这么大的面子魏应洲担得起。老资格的几位董事一一和魏应洲握手寒暄,礼物放满了一整间VIP病房。 谢聿走在这群人的最后。魏应洲看见他不自在,他却自在得很。在各位董事一一寒暄结束之后,他上前,恭敬有礼道:“魏总,请安心休养,心事勿念。” 你滚。 魏应洲暗自将他骂了无数遍。她没见过比谢聿更无耻的人,给了她一堆“心事”,还能在众人面前让她“勿念”。 但她还是低估了谢聿的下限。 寒暄过后,各位董事先行离开,谢聿留在原地,斯文地讲了一句“我还有些工作要向魏总汇报”。桥银“魏谢”有要事相商,实在太正常了,董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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