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我面前反水,老子还能忍” 林强一时竟无语。他想了半天,点点头,语气中肯:“是不能忍。” 魏应洲得了肯定,更兴奋,也不管这肯定是来自谁的,张口又是一串操天操地:“谢聿你……” 林强打断了她的话。 “是不能忍。”他重复了一遍,抬眼望过去,眼神阴晦,“除非……” “除非,我是装的。” 谢聿一笑,彬彬有礼:“我讲得对不对,林先生?” 林强浑身警惕,防备至极。 魏应洲是何许人,官方、坊间多有描绘,但对谢聿,此类描绘却很少。这有好,亦有坏。好在名声,坏在底细。魏应洲可谓早已被扒光了挖地三尺,从家世到人品,都毫无秘密。上东城人人知她是纨绔子弟,又有些商业才华,被捧上桥银王座无可厚非。但谢聿,底细就全无了。上东城人人只知,他受命于魏应洲,也受制于魏应洲。 等等…… 林强眯起眼:受制于人? 谢聿踱步,走至办公桌前,抬起左手开启全息投影。投影连接的是桥银大门监控,屏幕清晰,如新闻实时连线:警方井然有序地撤退了,警车低调离开,新闻记者得到了通稿,不再蹲守于此,意兴阑珊地离去。有一个记者,不知有监控,骂骂咧咧道:“还以为能蹲个大新闻交差,这下没戏了。” 林强“扑哧”一声,咧嘴笑了。多么熟悉的同类,人类群体中就以这一种他最为熟悉,冷漠低级。 谢聿踱着步子,穿行在投影中。屏幕上的光和影,从他脸上、手上、身上一一划过。林强看着他,就有种错觉,一种名为“野心”的错觉。这个男人,野心勃勃,满目欲望,像是等待了许久,只为无法无天的那一日。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他斯文一笑,张开了黑色的欲望之翅,“受制于人,总也不如,反身为王。” 林强吞了口口水,“咕咚”一声,竟失神了。这一想,不得了,他不禁心惊肉跳:方才的杀气去哪儿了?魏应洲还杀不杀了? 谢聿站在办公桌旁。 隶属于魏应洲的办公桌,透着魏应洲的专属风格——黑色镇纸,雕龙头,印王座,牢牢占据大理石桌正前方。他伸手,抚摸一遍,又将手指停留,在龙头处稍作轻抚。取而代之的心,早已有了;成王废助,早晚的事。 “林先生,如何?这笔交易,你划得来的。魏应洲,你随便搞。但她这条命,算你的。今日我一定会放你走,他日宗家追究起来,你也别想赖。你的好处呢,就在今日了。今日不会有任何人阻拦你,今日之后,你我桥路两道,生死自负。” 林强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失神了。他竟无意中做了旁人的踏脚石,替旁人开了道! 林强震惊于谢聿的杀心,仿佛天长地久,近乎虔诚地敬畏。日日浇灌,夜夜肿胀,只等有一日他挥手一反,从此日月换新天,教天下认新王。 “那么,林先生,你请便。”谢聿垂手,裤兜一揣,信步就要离开。 林强突然恨起谢聿来。 他从来都是一个“命不好”的人。命运似乎从不眷顾他,说“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命是太惨了。他决定绑魏应洲,杀魏应洲,与其说是泄愤,不如说更多的是他对命运的怒吼。他这辈子没做过这么大的决定,事实上,他这辈子连称得上“决定”的事,都没做过几件——前一件是决定炒股,后一件是决定杀魏应洲。可就是这两个痛下决心的决定,如今看起来,都不太妙。前面的失败了,后面的为别人做了踏脚石。 甘心吗? 怎么甘心?! 他心里忽然涌起对谢聿的滔天之恨,甚至盖过了对魏应洲的。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让他做失败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本可以做逍遥自在的黄雀,偏偏杀出一个谢聿,让他变成了世人皆嘲的螳螂。 林强急怒攻心,扔下魏应洲,扑过去拽住谢聿:“你他妈给老子站住……” 话音未落,局面已变。 任何事,最怕一个“变”字。天下大事,唯“变”不变。一字之变,足以改朝换代。 林强拽住谢聿的衣袖,还未来得及拽紧,那只伸出去拽人的左手已被人反手控制。他大惊,急欲挣脱,却正中对方意料。那只被拽住的手承受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其余地方都扑了空,空荡荡的,毫无防守,随时缴械投降。不知从何处来的电击器,正中他的胸膛。林强低下头,木讷地看着眼前这双修长的手,从他双臂穿堂而过,将电击器按到了他的心脏部位。一阵战栗,林强木讷的眼神更木讷了。 不远处骂得欢快的魏应洲:“谢聿你他妈的……”声调陡然一变,“……是个人才啊!” 谢聿甩下林强,向门外示意:“可以进来了。” “轰”!大门被迅速打开。静候许久的警察迅速进入制伏了林强。为首的方警官早已按捺不住,一改方才的愁眉苦脸,嗓门洪亮:“谢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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