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她被抵在了上面,掐的快要喘不过气,“我什么时候让你对杜家下手了,你真把自已当个东西了?” “放开……” 林绫拍着周嘉也的手背。 他下颌绷紧了,像是真的要掐死林绫,“你真以为我睡了你几次,你就是我的什么人了?敢对杜家动手,你知道杜挽是我什么人?” 上次没有动手,是着急找人帮杜挽。 可这次不一样了。 他再不给林绫下马威,她就不知收敛。 下一次不知要将手伸到哪里去了。 她就快喘不上气了。 周嘉也才松开手,转而抓住了她的头发,蓦然逼近,气息落在林绫脸上,让她紧张地哆嗦,“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林绫太过害怕,才讪讪点头。 刚喘了一口气,头皮又疼起来,周嘉也的眼睛第一次让她感到害怕,“……我只是为你着想,你不想你每次去见女儿都被为难,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做了错事,本来就没资格当她爸爸,被为难我也甘愿,要你这个外人多事?” 段寒成那里既然无法伸出援手,周嘉也只好将心思又打在了林绫身上,既然事情因她而起,那她也应该负责,“你立刻让你父亲停手,要是杜家真的出了事,我不会饶了你。” “可是,这也不光是因为杜家,我爸爸这么做不就是商人为了利益吗?” 杜挽被摔倒了一旁,她无助地看着眼前这个无情的男人,他怎么可以为了那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这一年以来分明是她陪在他身边。 他喝醉的时候,应酬的时候,被人为难…… 这些时候。 他身边的人都是她。 她知道他不爱,但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你还想狡辩?”周嘉也气势一下凶了下来,看向林绫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仇人,吓得她身子一抖,眼泪就那么滑落了下来,委屈地直抽泣。 周嘉也不想看到她的眼泪,心里不由烦躁了起来,指着门口的位置,“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原本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杜父还在想办法,消息却不知怎么传到了家里。 杜母跟杜挽大吵了一架,小铃铛被吵醒了,在婴儿床里大声嚎哭着,杜挽眼角挂着泪,心疼女儿,一面又要安慰母亲,“没事的,爸爸总有办法解决,缺钱我也可以想办法,哪里就至于您这么哭起来了。” “这是钱的问题吗?” 杜母并不想向女儿发火,却又知道这次的无妄之灾是因谁而起,这才气不打一处来,“这两年家里本就没之前那么风光,你又离了婚照顾孩子,你父亲一个人,身边连一个可拿主意的都没有……” 想到这,她便坐到一旁哭了起来,捂着脸颊,又不愿泪水被发觉,“你要他怎么办?” “您别哭,我来想办法,这事究竟是怎么了,原委呢?” 想到这儿。 杜母横了杜挽一眼,火气突然又从头顶窜了上来,“当初我就不喜欢周嘉也,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你非要嫁给他不说,婚后就没一天消停的时候,终于离了婚,他还要想方设法害我们!” “是嘉也?” 杜挽拍着小铃铛,想要哄她睡着,情绪却是无法克制下去,“这怎么可能,嘉也性子是浪荡了些,可他绝不会害我,到底我跟他有一个孩子。” “他不就是为了这个孩子?” 杜母说到激动处,捂着额角,眼前一黑,竟然直直栽倒了下去。— 将杜母在医院安顿好,杜挽本意是去找周嘉也问个清楚的,可他不在公司也不在家里,他平常要去的地方太多,杜挽一时半会儿找不过来。 只好找到了元霜。 她一来,元霜就猜到了是什么事情,“我问过了他们,的确不光是缺钱的问题,我已经联系了曾经周厅的朋友,他们或许会需要那一批货物。” 杜挽没有哭。 在家里掉的眼泪已经够多了。 “周嘉也是怎么说的,真的跟他有关系吗?” 元霜摇头却又点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所知道不过是林绫,却又无法确定,如果因为自已没说清楚给他们造成了误会,这不光是会伤害感情,还会害到小铃铛。 毕竟周嘉也是她的父亲。 “说是林绫在搞鬼,但具体的并不清楚,你还是跟周嘉也当面问清楚为好。” 这事来的突然,杜挽不知所措,好在元霜早已经做好了周全的准备,至于能不能成,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总好过坐以待毙。 杜挽眼中的感激流露出来,抿了抿唇镇定过来,“我还要去医院,暂时见不了他了……” “我通知他去见你。” 元霜给了肯定的回答,她不一定真的能帮上杜家的忙,但这点小事,还是做得到的。 送走了杜挽。 跨国电话打来,算起来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盛初远了,上一次是为了请他帮忙,这一次是请周厅。 好在曾救田田的情分一直是在的。 周厅得知后愿意帮忙,他有这方面的朋友,愿意以稍低的价格收购杜父手上那堆出不去的货物,起码可以暂时挺过难关。 没有让段寒成帮忙,却求助了曾经的未婚夫。 这事自然不会让他知晓。 可杜挽正是焦急无助时,景南为杜母看病,无意问起来,听杜挽提起了元霜,不禁纳闷道:“是请寒成帮忙了吗?” “不是寒成。”杜挽看着母亲的病容,太阳穴胀疼着,“我也不清楚,听元霜说是她的朋友。” 起了疑心,不免会多想,景南脱口多问了一句,“不会是之前帮过她的那个未婚夫吧……” 第630章 疏远和讨好 段寒成只当元霜会利用曾在周家任职的机会,寻找合适的人脉向杜家伸出援手。 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周厅。 他听了神色和表情都不对了,他才应该是元霜最亲近的男人,她却退而求其次选择了远在异国的周厅,这令段寒成怎么都无法理解。 她分明知道的。 只要她说一声,他就会不遗余力地去帮杜家。 可她不言不语,却找了周厅。 “我也是猜的,不一定就是他。”景南在旁解释着,“你要是看到了元霜,找她问一问,免得又出误会。” 段寒成不想胡乱猜忌,他跟元霜的关系本就如纸张一样脆弱,稍不注意就会被戳破,他细心保护着,生怕会出问题,可情绪哪里又是自已可以左右的。 一想到元霜那通电话,她的疏远和夜里的讨好。 段寒成便不是滋味。 原来在她心里,他跟她的距离是那样的远。 “我知道了。” 段寒成装作镇定,也假装无事,笑看着景南,“既然杜挽母亲在你那里,你就好好照看,杜家的事情如果真的很严重,我会帮忙的。” “我当然知道你会帮忙,既然想出手,又何必多此一举去问元霜?” 他们的心思,景南实在是猜不透。 段寒成却是知道元霜的,她心思敏感,这么多年来失去了自我,最讨厌的就是依靠别人,尤其是段寒成这些人,她想让自已的感情纯粹一些,不夹杂利益企图。 才会在杜家出事时一口回绝了。 并狠狠咒骂了周嘉也一顿。 可她却不曾察觉到,真正爱一个人,将对方当成自已的家人时,是不会想这么多的,就如当初她爱他,哪怕他疏离冷漠,她也要往他身边贴,尽管知道那会给他惹麻烦。 下着雨,他找到她,帮她修好了琴,在雨声和清冷的空气中看向她,问出了有关杜家的问题。 不管是什么回答。 段寒成都是高兴的。 如果元霜不想他出手,那是为他着想,如果想,那是将他当成了亲近可信赖的人。 可现在她向别人求救了。 他又不知要如何安抚自已了。 为了不回去面对空荡荡的屋子,段寒成强迫自已加班到了很晚,秦和要走时看到了他那里的灯还亮着,探头进去,“段总,您怎么还不走?” 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该强迫自已提高工作强度。 “你走吧,我一会儿走。” 秦和站在门口,忍不住罗嗦了两句,“您别这么着急,集团的事情可以慢慢来,反正俞家那边已经消停了,俞董出来以后大病了一场,这会儿还起不来床呢。” 就算起来了,也要立刻出国。 这是答应好的。 可段寒成担心的才不是这个,“我知道了,你走吧。” 多说没用了,秦和关上门,乘电梯下了楼,他跟段寒成约莫是最后走的了,楼下只有保安还在,大堂亮着灯,秦和路过时看到了坐在一旁等人的元霜。 步子一停走了过去,“方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看到是秦和,元霜一样诧异了下,她起身,面色有些倦意,“段寒成走了吗?我路过这里,就想等等他。” “在。”秦和往上看了眼,不免忧愁,“你上去吧,段总还没走呢,就他一个人在那儿了。” “不了,我等他就好。” “你去吧,你不去,他一个人不知道又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段寒成向来是如此,事业心重,从小就带出来的,可他身体不好,不该这么劳累。 元霜上了楼,隔着门便看见了他的身影,他像是很累,靠在椅背上闭眼小憩,听到脚步声,也没睁眼,倒是蹙眉不耐道:“不是告诉你先回去吗?我等会自已会走的。” 没有回声。 寂静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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