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挣脱开段怀瑾的钳制,眼神躲闪,“什么张什么条件,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别装了。”段怀瑾冷笑一声,“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十九年前发生了什么。” 在林梅震惊的目光中,段怀瑾打开手机,给林梅放了他从秦大年那里拿到的视频。 那是一段长达十分钟的录像,从视频拍摄的角度来看,拍摄者当时正坐在车里,正好碰见了鬼鬼祟祟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的林梅。 林梅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眼前发白,跌撞地往后倒去,差点碰倒身后的盆栽。 她语无伦次地狡辩,“这视频是假的,是合成的,这不是我……” 段怀瑾收起手机,冷漠地垂眼看她。 本来他还不想这么早摊牌,他还没来得及彻底离间林梅和张涵舟,可惜张涵舟已经沉不住气了,那他也没必要继续演戏了。 “是不是假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继续帮张涵舟,我就把这个视频公布出去,如果你让张涵舟滚,这视频只会在我的手机里。” 段怀瑾眼底蕴藏着锋利的寒意,如匕首一般,让林梅感到万分陌生。 段怀瑾嗓音低沉磁性,看着林梅抑制不住扭曲颤抖的神情,他只是将刚才打湿的袖子向上卷了两道,“现在到你选择了。” 包间内,服务经理连连道歉,说都怪他们反应慢了才让无关人员闯了进来。 喻初程坐不住了,“我去找他。” 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 饭桌上的气氛十分凝重,虽说他们喻家不在乎家境,但也不是喜欢热脸贴着冷屁股的,今天段怀瑾母亲的行为无疑是在打他们的脸。 喻表姑面露惋惜之色,“那孩子看起来是挺不错,但没想到家里是那种情况,表哥表嫂,你们以后真要跟那种亲家打交道?未免也太上不了台面了吧,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咔嗒。” 喻夫人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皱眉,“大人的事就该大人之间解决,与孩子们无关。” “怎么就没关系了。”另一个亲戚跟喻表姑一唱一和,“谈恋爱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但要是以后打算结婚,那就是两家人之间的事。” 喻表姑火上浇油,“是啊,还以为初程经过之前的事能懂事点的,结果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喻夫人被气得头晕胸闷。 就在这时,从段怀瑾进门开始就始终沉着脸的喻景琛开口了,“我弟轮不到你们教育,他就算找头猪,也轮不到你们指指点点。” 或许是喻景琛的气场太强,刚才附和喻表姑的那人悻悻闭了嘴。 喻表姑心里不爽还想再多说几句,但喻景琛跟别人不一样,喻先生和喻夫人看在她无法生育没有孩子的份上不会跟她计较,喻景琛却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她只好收了声。 有理中客站出来说:“景琛,再怎么说表姑也是你长辈,就算她说的不对,你也不应该是这态度。” 喻景琛眼皮抬起,眼尾撑起一条细细的褶皱,犀利的目光扫过去,“是么,我只知道这顿饭是我请的,好不好吃你们都得吃,谁再议论一句就出去。” 那理中客一噎,早知道就不出声了。 喻初程找到段怀瑾的时候林梅已经不见了,段怀瑾正在男厕所的水池边洗手,刚才他替喻初程挡住了杯子里的橙汁没有及时清洗,现在手上粘腻得很。 通过面前的镜子,段怀瑾看到喻初程走了过来。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为难,但我也不会放手,除非你主动要和我分手。” 他从跟喻初程交往的那一天起,就想好了这句话,做好了心理准备。 喻初程心口发酸,闭了闭眼,拽住了段怀瑾的衣服,“这不是你的错,其实……我有话想对你说。” 林梅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有人背后怂恿她过来搅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张涵舟。 他无法眼睁睁看着段怀瑾把别人的错全背在他自己一个人身上,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他都会跟段怀瑾一起面对。 他会尽一切可能改变之前的结局,这一世他们没人会死。 喻初程犹豫再三,终于想好了坦白的措辞,“这可能听起来很荒谬,但我……” 刚说了个开头,甚至连那个我都没我清楚。喻初程发出一声呜咽,猛地抱住头颅,他弯下腰,指节用力到发白。疼痛不是从某一点迸发的,而是一股脑从颅骨内同时渗出。 怎么会这样…… 喻初程的嘴像是被胶水封住,每当他想要说自己穿书的事,他就仿佛不会说话了一样,发不出任何音节。 系统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 段怀瑾伸手揽住喻初程,声音急促,“怎么了?” 喻初程痛苦地大口喘气,仿佛这样就能遏制头脑中那柄旋转的钝斧。 他听着脑子里系统不断重复的声音,双眼睁大。 这个句式好熟悉。 他好像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第97章 回到原点 医疗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很刺耳。 “瞳孔对光反射正常!” “确定出血位置了吗?” “确定了!快拿绷带来!患者在大量出血!” 在喻初程浅薄到几乎快消散的意识里,医生们急促的说话声,救护车呜哩呜哩的鸣笛声混杂在一起。 头顶明亮的灯光刺眼极了,看久了眼前会出现一圈黑色的光影。 失去意识前,喻初程在脑子里问系统,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听到系统的回复,就被奔跑向前的医生推进了手术室。 接到消息后直接从会议室里狂冲而来的喻景琛被医生拦在了手术室外。 他看着地上残留的血痕,脸色白到发青,跌坐在旁边冰冷的椅子上。 一个月后。 当喻初程再次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视野范围变小了很多,只能看到一边了。 “那辆车都被撞成废铁了都能活下来可真是个奇迹。” “是啊,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之前我还以为他醒不过来了呢。” “我跟你说,他受伤还算轻的了,当时我跟主任一起去的现场,车里加上司机三人,就活了他一个,后座还有一人当场就没了。” “唉,虽然他活下来了,但瞎了一只眼,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喻初程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他病床周围有帘子拉着,护士们没发现他醒了,交谈的话被他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那个人…… 喻初程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展览馆外下雨撑伞的画面。 那是他第一次跟那个人说话,也是最后一次。 “宿主,你还好吗……”沉寂了一个月的系统终于随着喻初程的清醒冒了出来。 结果话音刚落,它就看到一滴清透的眼泪从喻初程的眼角滑落。 这还是系统第一次见喻初程哭,之前他被郝佳虐了那么多遍出了那么多洋相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它还以为喻初程字典里没有哭这个字呢。 “你你你怎么了?你要是身上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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