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哼。”老夫人撑着歪歪斜斜的身子走向萧楚楚,“少装模做样,你什么货色我还不了解。 我告诉你,阮倾媆已经怀孕了,你趁早死心。”“你说什么!”萧楚楚的脸顿时垮塌下来,“阮倾媆怀孕了?”“是。 识相的,趁早滚蛋!”想到阮倾媆腹中的孩子,老夫人难掩喜色。 她的笑在萧楚楚看来异常刺眼,她猛地把她推到,“老太婆,一定是你在从中作梗!”“你竟敢……”老夫人跌倒在地,胸口起伏不定。 “我竟敢什么?”萧楚楚一巴掌扇在老夫人脸上,“我准备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成为宜阳的妻,你休想挡路。”“不可能!像你这种女人,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会让你进我戚家的门。”“你活着?”萧楚楚低笑,骑上老夫人的身,掐住了她的脖子。 老夫人抓住她的手臂,在她手上抓出道道痕迹。 她的腿不断的往后蹬,却在萧楚楚发了狠的力道中失去了生息。 “砰!”来探望老夫人的阮倾媆手中的参汤掉落在地。 第7章 嫁祸 青花瓷碗被打碎在地上的清脆声响将院中的戚宜阳吸引了过来,眼前的一幕让他瞳孔骤然收缩。 老夫人面色涨红,眼睛瞪的老大,此时正躺在地上了无生息。 “宜阳,公、公主她……”萧楚楚眼中冷茫闪过,她不动声色的将水袖拉下遮住藕臂上的抓痕,转身满脸害怕的扑入戚宜阳怀里。 亲眼目睹萧楚楚将老夫人掐死的阮倾媆也回过神,她惊愕的眼神里带着愤怒直瞪向萧楚楚。 “明明就是你杀的!”阮倾媆手速飞快的比着手语。 然而她才比划到一半,就被戚宜阳一记耳光狠狠打断。 阮倾媆右脸颊登时红肿起来,她脑袋亦是被打的往旁偏去,脸上的刺痛在提醒着她,戚宜阳不信她!“你、你还是人吗?!”戚宜阳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一手指着阮倾媆,另一只手却不忘紧抱着萧楚楚,生怕会吓着她一样。 阮倾媆眼眸大睁,她捂着被打的脸颊,美眸含着眼泪,悲愤之下,也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呜声。 她抬手比着,试图为自己解释:“不是我。”戚宜阳此时哪有心情去听阮倾媆解释,萧楚楚适时的在此时呜咽出声。 她靠在戚宜阳怀里的身躯轻颤着,轻柔的嗓音都带着害怕:“老夫人在和我谈条件,谁知……谁知长公主突然冲出来,二话不说就将老夫人掐死了。”说罢,萧楚楚身躯颤抖的更加厉害,娇俏动人的脸庞流满泪水:“如果不是宜阳你来的及时,说不定楚楚就要和你天人永隔了……”阮倾媆拼命的摇着头,心里急的不行,偏偏又说不出来,只能焦急的比着手语辩解。 事实并不是萧楚楚说的那样。 老夫人待她那么好,她又如何会对老夫人下毒手呀!戚宜阳俊脸仿佛覆着一层寒冰,他松开萧楚楚,大步走到老夫人面前,伸手探了探老夫人的鼻息。 确定老夫人没有呼吸后,他悲痛的闭上眼,心里对阮倾媆的厌恶达到了极致,甚至理智都被仇恨掩盖。 “阮倾媆,你还有良心吗?!”戚宜阳睁开眼,双眼之中仇恨与怒火交织,铺天盖地的往阮倾媆压去。 阮倾媆无声落泪,哭的梨花带雨,落在戚宜阳眼里就只是在装模作样。 “我母亲她处处护着你,你有哪里不满,竟然对她下毒手!你、你不配为人!”戚宜阳忍无可忍,直接抄起一旁的藤条,狠狠抽向阮倾媆。 藤条带着破空声毫不留情抽打在阮倾媆娇弱的身躯上,才寥寥几下,她身上的伤痕流出的鲜血就将衣衫染红。 此时的阮倾媆狼狈不堪,哪有半分公主的皇家贵气和优雅。 萧楚楚冷眼旁观,看够了才故作不忍的上前,伸手拉住戚宜阳的手臂,虚虚的拉了拉,小声道。 “宜阳,别打了,她怎么说也是公主殿下呀!”这一句话非但没有让戚宜阳消气,反倒是更加愤怒。 一下、两下。 阮倾媆也不记得戚宜阳究竟抽了多少下,直到她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中。 第8章 迎娶 阮倾媆再度醒来时,周围漆黑一片,鼻尖还有难闻的异味萦绕,她伸手去摸,入手一片潮湿。 她揉了揉眼睛,清浅的月光从那一扇小小的窗户中倾洒而下照亮这一隅,她才知晓,这是柴房。 转来转去,她还是没有逃过被关入柴房的命运。 堂堂大周的公主,竟然沦落成这般模样。 阮倾媆低头自嘲的笑着,回想起萧楚楚残忍的将老夫人掐死在手的画面,她背脊就没由来涌上一阵寒意。 她绝对不会允许那样恶毒的女人留在宜阳的身边!只是……只是对她那么慈爱的老夫人竟然就这样被萧楚楚杀死。 阮倾媆心里也是极为悲伤的。 柴房外传来一阵喧闹的声响,阮倾媆平复心情,撑起身挪到柴房门口,因为外面被上锁的缘故,她只能将耳朵贴在门后面听着。 “相爷真是的,老夫人连头七都没过,就急着将仰晨楼的那名妓子迎娶入府。”“你小点声,现在府邸上下,谁不喜欢相爷有多疼爱那姑娘!”路过丫鬟们的讨论声被阮倾媆听在耳中,她震惊的瞪大双眼,反应过来后疯狂的拍着柴房们。 阮倾媆红唇张大着想要让丫鬟们将她放出去,可是又说不出话来。 不可以,她绝对不会让萧楚楚嫁给宜阳的!短暂的安静后,丫鬟们声音再度响起。 “这柴房里的主,怎么还吵嚷上了?我听说老夫人就是她害死的呢。”“相爷还不让咱们说出去,奇了怪了,她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公主么?”“相爷没有休掉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一句句话就像是尖刀,直往阮倾媆的心窝里捅去。 之前老夫人在世的时候,还能护着她,现在老夫人去了,这些见风使舵的下人们丝毫不顾忌她的身份,肆意谈论着。 阮倾媆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她抵在门上的手缓缓落下,最后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那里存在着她和宜阳的孩子,她也不会让萧楚楚进相府祸害宜阳的!阮倾媆在柴房一待,就足足待了三天有余,这三天内,丫鬟给她送来的饭菜都是馊了的。 但为了孩子,阮倾媆不得不忍着恶心吃下。 在老夫人头七的那一天,府邸上下都忙碌着,以至于忽略了柴房里的阮倾媆。 晌午时分。 阮倾媆从柴房内踏出,刺眼的光芒让几日未见阳光的她抬手遮在眼眸之上。 入眼的是一片喜庆的红色,根本没有半分老夫人逝世应有的架势,反倒是像……阮倾媆想起丫鬟们的话,心里升起一个让她十分心凉的念头。 宜阳还是要娶萧楚楚!不行,不可以。 阮倾媆顾不上现下狼狈不已的自己,拎着灰扑扑的裙摆往正厅赶去。 因为萧楚楚身份的缘故,再加上戚宜阳的正妻又是当朝公主阮倾媆。 所以这次迎娶萧楚楚,戚宜阳并未大肆宣扬,只是宴请了些达官贵人,以表重视。 阮倾媆来到正厅时。 萧楚楚一身火红嫁衣,正和戚宜阳对拜。 第9章 他的孩子 那火红的嫁衣几乎要灼伤阮倾媆的双眼,她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直接就崩断了。 阮倾媆一边护着依旧平坦的小腹,一边挤开正厅内围聚在那对金童玉女般的新人面前的客人们。 但因为口不能言,阮倾媆并未引起多大的注意,众人都沉浸在一片喜意之中。 阮倾媆咬牙,大步冲到萧楚楚和戚宜阳的面前,素白的小手一挥,直接将对她来说极为刺眼的红烛和瓜果打落在地。 烛火无意之中将萧楚楚嫁衣裙摆点燃,火舌霎时间就顺着她裙摆蔓延而上。 “宜阳!”“楚楚!”“快来人救火呀!”刹那间,原本喜庆的正厅此时混乱一片,而身为始作俑者的阮倾媆则是有些慌乱的站在原地。 她手足无措的看着戚宜阳慌张的将萧楚楚嫁衣上的火苗拍灭。 她、她根本没有想过要造成这样的局面。 出了这场意外,戚宜阳只能让管家向在场的达官贵人们赔礼,然后将他们请了回去。 “阮倾媆!你这毒蝎心肠的女人,先是杀了我母亲,现在又想故技重施杀了楚楚,你是不是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将萧楚楚安抚好并且送回庭院的戚宜阳气势汹汹的来到柴房,他怒瞪着阮倾媆,一副要将她撕碎的模样。 阮倾媆美眸含泪,尽管被戚宜阳的话刺的心里难受,但她眼里依旧是满满的深情。 “不是的,老夫人不是我杀害的。”她急切的比着手语,希望能在戚宜阳挪开视线之前解释清楚。 然而戚宜阳他根本就不愿意听阮倾媆的解释。 在他看来,阮倾媆就是一个恶妇。 “够了!相府也容不下公主这尊大佛,我明日便去陛下面前请罪,休书一会便送来!”戚宜阳宽袖一甩,冷声说罢,转身就欲离去。 他竟然要休了她?!阮倾媆只觉得呼吸都十分困难,她慌忙从地上爬起,拉住戚宜阳的衣袖。 一手在空中胡乱的比着。 “我怀了你的孩子……”戚宜阳的眼眸在瞬间就沉了下来,他如阮倾媆所期望的一样停下了脚步。 “怀了我的孩子?”他一字一顿的询问,眼里的晦暗不定的光。 阮倾媆眼带希冀,抓着戚宜阳衣袖的手指也收拢,她重重的点头。 老夫人说的没错,或许宜阳和她之间的关系会因为这个孩子而得到改善呢?然而事实永远是不遂人心愿的。 “那就打、掉!”戚宜阳冷笑着甩开阮倾媆的手,眼里凝着冰霜:“我不会允许一个心思如此恶毒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走,现在我就让大夫开打胎药。”戚宜阳拽着阮倾媆的手将她往外带去。 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阮倾媆手脚冰冷,如坠冰窖之中,她掰开戚宜阳的手,身子往后仰去,疯狂的摇头。 这是她和他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他怎么忍心!“你不能这么残忍,这是你的孩子。”她比着手语,眼中含着泪水。 第10章 她不配 “你不配!”“阮倾媆,你以为我求娶你入府,是我的本意吗?告诉你,若不是陛下和母亲,我根本不屑娶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为妻!”“现在楚楚已经嫁予我为妻,哪怕是陛下会惩罚,这相府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戚宜阳最厌恶的就是阮倾媆这幅深情的模样。 明明心肠歹毒,将他最重要在乎的人一个个置于死地,却还摆出为他好的样子,虚伪!阮倾媆美眸瞪大,眼眶积聚的泪水更是如断了线的珍珠,沿着脸颊滑落。 还有什么比所爱之人不留情面说出来的话更加伤人的?她明明真的是为了宜阳好,最初救下他的,其实是她,不是萧楚楚呀!“宜阳。”在阮倾媆即将被戚宜阳拽出柴房之际,萧楚楚我见犹怜的嗓音兀然传来。 听见心上人的声音,戚宜阳顿时就松开阮倾媆,转而走到萧楚楚面前,将只着单薄纱裙的她拥入怀中。 “楚楚,我不是说了晚点就回去了吗?这么冷你还跑出来。”“宜阳,你不要怪公主,我刚才听你说……公主她怀孕了?”萧楚楚柔弱的靠在戚宜阳怀中,翦水秋瞳满是情意。 戚宜阳沉吟一番,无奈颔首,眼中只有萧楚楚的身影:“楚楚,我……”“嘘。”萧楚楚伸出葱白的小手轻轻抵在戚宜阳的薄唇上,阻止了他下半句话,“宜阳,公主怀的好歹也是你的孩子,让公主生下来吧。”不仅是戚宜阳愣住了,就连阮倾媆也是,她错愕的投去目光,却撞入萧楚楚似笑非笑的眼瞳中。 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楚楚……”“宜阳,你已经将平妻都许给了我,就当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积福,好不好?”萧楚楚拉起戚宜阳的手,轻晃着半撒娇道。 戚宜阳自然是不会拒绝心上人的提议。 在萧楚楚的“帮助”下,阮倾媆不仅从柴房出来了,更是住在相府最好的那间院子里。 萧楚楚越是反常,阮倾媆就越警惕。 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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