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把它扯得叮叮作响,确保很牢靠之后,心中涌现出不知所起的安全感。 顾熠阑把桌上的巧克力丢进垃圾桶里,又给少年重新拆了一袋薯片。 “谢谢哥哥。”苏泽岁不哭了,又开始咔咔咔吃薯片了。 巩创:??? “嗯。”顾熠阑看了眼一旁噤若寒蝉的巩创,对他冷冷道:“走吧。” “对不起哥们,我真没想到会这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巩创还是跟在顾熠阑身后,又一次低声道歉。 顾熠阑没有回话,默然走向了办公室的门。刚打开,就对上了三个抬手正准备敲门的师弟师妹。 “师、师兄,我们想……”他们还没来得及报上前来叨扰的原因,就突然听到“咔”的锁链碰撞的声音。 这样的抨击声,一般只有纯金属才能发出来,在办公室中响起,奇怪得不能再奇怪了。 三人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朝着声响传来处望去—— 少年手上锁着森寒的手铐,正努力地用小手遮着脸。但从指缝中,仍能看到他那双刚哭过的红肿眼眸,像是被人捆着绑着、不容置喙地狠狠欺负过。 三人的视线僵硬地扫过不远处一脸绝望的巩创,最后落在顾熠阑冷漠的脸上。 “啪”的一声,他们手中打算呈交的报告掉在了地上。 第35章 穿越 办公室的气氛格外诡异。 三位博士生呆愣在原地,宛若木头人,甚至连面面相觑都不敢。 房内,顾熠阑的弟弟肩膀微微耸动,似是因不堪受辱而哭泣。 冰冷的手铐锁在少年的手腕上,将他牢牢地禁锢在了栏杆周围,就像是被人圈养的小宠物,仅供某个占有欲强烈的人在有需求时使用。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办公室桌上还摆着吃了一半的薯片。就好像……少年上一秒还在开开心心吃薯片、写作业;下一秒,就画风突变,被人拎着锁链、掐着脖子,给残忍强制……了。 卧槽,造孽啊。 办公室几人停滞得像是一幅画。 最后,还是顾熠阑先打破了沉默,皱眉冷然道:“都杵在门口看什么?” 几个人哪里敢吱声,急忙低了头,盯着地缝,生怕被当场灭口。 “别哭了。”顾熠阑侧首,对少年说话时声音放轻了些,“下次再听到开门声,就是我回来了。” 说完,不管几个同学和巩创怎样一脸菜色,顾熠阑直接走出了办公室,在巩创同手同脚也走出来后,关上门,刷上ID卡,将门加上了最高等级的房锁。 他瞥了眼散一地的报告,以及几个仿佛丢了魂的人,没有再问他们找自己干什么,而是拿起手机,看了眼接下来的行程,朝着走廊尽头的电梯走去。 巩创最快回过神来,也急忙跟上男人的步伐。 剩下的三人像三胞胎似的,齐齐梗着脖子转头,目送着两人远去。 他们看到平日里最吊儿郎当的巩师兄低着头,满脸歉意地道:“哥们对不住……” 显而易见的,是巩师兄把顾师兄的弟弟怎么了,然后顾师兄很生气,为了宣誓主权,当着巩师兄的面,又把自己弟弟怎么怎么了。 这个怎么怎么,他们没法深想,也不敢深想。 半天,才有人憋出一句:“顾师兄的弟弟,是……正经弟弟吗?” 顾熠阑和巩创都是年纪轻轻走物竞保送A大,然后读的直博班,并在后来取得了巨大的学术成就。换而言之,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数学物理界天才崇拜文化格外盛行,他们看天才都自带十八层滤镜。 现在,这些滤镜碎了一地。 连带着他们的节操。 一门之隔,房内的苏泽岁揉了揉脸。 他也从指缝中看到了陌生人的诧异。他猜测是因为自己哭得太凶了,又给顾先生丢人了。 他是泪失禁体质,有时候明明没有那么害怕和难过,但一抬手,却能摸到止不住的眼泪。 苏泽岁有点后悔,从蓝色书包里掏了掏,摸出了录音笔来。 顾熠阑把录音笔交给了他,却没有再强制他每天录行程。所以苏泽岁可以录一点自己想录的东西。 自顾熠阑走后,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过几次。有人见没有响应后就离开了,也有人像巩创一样尝试推门看看。但都没有人成功进来过。 苏泽岁每每看到门把手被按下,是既害怕,又期待。害怕陌生人顺利进来,期待顾先生可以快快回来。 好在手上存在感极强的手铐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让期待这一感受占了上风。 但出门以后,顾先生就不是他一个人的先生了。各种人都要找他、想见他,需跟他交流。他甚至连跟同学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快到中午的时候,苏泽岁刚揉了揉咕噜噜叫的肚子,门口就传来“滴”的一道刷卡声。 “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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