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说信他时,树影在他身后轻轻摇曳,他那张招人的脸陷在重重光纱里,忽然就让卫?l觉着,这人生得倒真的……不比兄长差。 “是他。”卫?l偏头望着楹窗外那棵高大的梧桐树,淡声回殷素拾的话:“先前是我误会了薛世子,他实则,并非孟浪之人。” 第146章 卫?lx薛无问 (五) 那日青云观来了许多人, 卫?l伤了脚,自是没到道场去听道,安安生生地坐在静堂后。 她天生爱静, 靠窗坐在蒲团上,听着外头山风夏蝉絮语,倒也算是幽静怡人。 只那日也不知为何,素拾姐的道经手札她是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总觉着窗外的风声、蝉声还有树叶摩擦的簌簌声里, 藏着一句声嗓低沉的“卫菀菀”。 时间倏忽而过, 一转眼便到了八月初五。 这一日是卫?l祖父卫项的寿宴,府里的仆妇婆子早早便脚不沾地地忙碌起来, 七彩灯笼挂满了屋檐,风一吹便簌簌地响,好不热闹。 宴席申时开始,推杯换盏了足足两个时辰方才结束。 到得傍晚时分,芳菲园的戏台子敲起了锣鼓, 酒足饭饱的宾客们由仆妇、小厮领着往芳菲园去。 卫?l脚伤刚愈,故意落了旁人几步,慢腾腾地走在后头。 快行至芳菲园时, 玉书忽然指着旁边一处凉亭,道:“姑娘快看,那是不是大公子与薛世子?” 卫?l抬眼望去, 只见那凉亭的四处檐角挂着灯笼, 两名年轻郎君坐于亭内,言笑晏晏地说着话。 其中一人着白色锦袍,俊秀挺拔, 气度斐然, 若高山流水、明月清风, 正是卫?l的兄长卫彻。另一人着黑色华服,玉冠束发,面容俊美,端的是贵气逼人,玉树临风,不是薛无问又是谁? 也不知那人是不是觉察到这边的动静,几乎在卫?l望过去时,他恰恰好望了过来。 因着离得远,卫?l不知晓他望的是谁。教养使然,她微微屈了屈膝,只当是见过礼了。 这几日她因着脚伤,被霍氏拘在岁安院一步都不得出。 这还是他们自上回青云山之行后,头一回碰面。 卫?l行过礼后便收回眼,也不再看那凉亭,继续往芳菲园去。 正是日夜交替的时分,天色瑰丽异常,霞光万丈,大片大片的云层被霞光烧得通红。 她今儿难得的穿了身极艳丽的红底绣粉蝶扑白花的襦裙,乌鸦鸦的发髻上缠着嫣红色的丝带,还簪着两根镶嵌着红宝石的步摇。 这样一抹倩影,走在黄昏铺陈的橙光里,衬得这天色都瑰丽了几分。 薛无问低下眼。 分明同她隔得那样远,可隐约间,鼻尖似乎萦绕起一缕淡淡的绵长的香气,撩得他心尖微颤。 “既与当真不多留两日?”卫彻温和道:“再十日便是中秋月娘节,青州的月娘节热闹非凡,不若过完月娘节再回肃州?” 薛无问笑道:“只怕不能留到那时,北狄军一到九、十月便开始不安分,我须得在九月赶回肃州。” 他来青州本就是为了祝寿而来,寿宴结束,也的确是该走了。 再留下去,他都不知晓自个儿会做出什么事来。 -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老生、旦生粉墨登场,捋着长须气势磅礴地唱起《十面埋伏》来。 芳菲园的戏台子搭得极大,男宾女宾分席而坐。 薛无问惯来不爱听戏,戏唱到一半,便起身离席。经过一边的女席时,他到底忍不住往那里望了眼。 便见一群小娘子在那儿交头接耳地说着话,那姑娘就端坐在中间,伸着纤细柔白的颈,侧头听着。 也不知她身旁那人说了什么,竟让她听得这样专注,乌黑的睫羽几乎一动不动。 薛无问目光凝了半瞬便淡淡收回,信步离开了芳菲园。 大抵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薛无问前脚刚走,卫?l下一瞬便朝他站的地方望了过去。 只那儿空空如也,半道人影都无。 “阿姐,怎么了?”卫妍顺着卫?l的目光朝外望了望。 “没什么。”卫?l转过头,柔声道:“你方才说到哪儿了?” 卫妍立马想起方才说到一半的话,继续道:“我方才不是说到韩家的三姑娘韩宜正在同方家的二公子议亲么?原先两家议亲议得好好的,可前几日韩宜忽然不肯嫁了,寻死觅活了两日,差点将韩夫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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