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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是晏行的血脉,根本不是晏修的种,祝思嘉就是因为撞破这个秘密,才一命呜呼。 那有没有可能,这辈子,祝思仪若是有孕,未必也是晏修的血脉! 不过此事需得等到祝思仪诞下孩子,祝思嘉再去一探究竟。 万一这辈子,祝思仪当真生的是晏修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呢? 想到此处,祝思嘉浑身发麻,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或许她的处境还有逆转的时机,只要她狠狠抓住这个时机,舍得下血本,她的最后一击,还会有用武的余地。 晏修今日这道圣旨来得这般巧合,一定别有深意,她本以为晏修巴不得自己死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去碍他的眼。 可为何,他又要特意命胡顺海来传这样一道奇怪的圣旨? 一则是为了试探她的态度,二则是为了旁敲侧击她,不必担忧日后会被暗害。 他晋了祝思仪的位置,勉强可以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晏修却连余欣也一并提拔了上去,还把凤印宫务交由她来管,说明他根本不会把大权交由祝思仪手里。 余欣和祝思仪现在虽同为昭仪,但余欣手里有实权,在宫中地位显然更胜祝思仪一筹。 晏修不是不知晓余欣与自己交好,更是清楚余欣心中再也容不下任何男人。 他不在意。 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彻底绝了祝思仪上位的心思—— 哪怕她祝思嘉倒了,晏修还能继续扶持别的人,祝思仪想都不要想。 即使祝思仪当真替他诞下太子,也不可能摸到皇后之位。 这些来龙去脉都想明白,祝思嘉轻笑出了声,这笑声里,带了几分造化弄人的凉薄。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晏修,看来这回,她要动些真格,好让晏修替她出手处理人。 哪怕这一世,祝思仪剩下的孩子是晏修的血脉,她绝不会对祝思仪手下留情。 …… 看窗外天色,或许已经临近子时,她居然哭了这么久。 明日一早还要去相思殿,她哭了许久,别人一眼就能看清她身上发生了何事。 她至少不能在这时被人看出端倪。 祝思嘉披好外衣,起身推开房门,借着月色缓缓走到井边。 这个时候的井水最为冰冷,她打些上来洗把脸,强行把眼下浮肿去掉,明日无人能看得到她的异常。 长门殿现在连半盒胭脂都掏不出来,无法遮掩愁容,她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刚才哭得太久,身上现在还使不上什么力,祝思嘉决定先歇息一会儿,力气恢复了再动手。 她靠近井口坐下,低头,呆呆盯着黑漆漆的井水,今夜无云,月色落到井水里,能将她的倒影照得一清二楚。 祝思嘉呵出一口气,遇上冰冷的空气,化为一团雾。 外面的寒气虽能让她保持清醒,却不宜久留,是该起来打水了。 哪知她刚站起,就被不知何处扑来的身影扑倒,重重栽倒在井边,险些磕到脑袋。 祝思嘉想挣扎,嘴却被紧紧捂住,情急之下,她用力出咬住那只手,手的主人任由她咬出了血也不松开半分。 直到满怀的青竹幽香扑鼻而来,闻着熟悉的味道,她才明白来人是谁。 碎玉还在用力压着她,在她耳畔低语:“娘娘,您千万不要因为这一时的心灰意冷,就匆忙寻死。” 这还是他第一回,和祝思嘉这般近距离接触。 祝思嘉的脸在他一只手下,只露出一双瞪得无辜的大眼睛,她匆忙眨眼,努力摇头,过半晌,碎玉才缓缓松开她。 他手上温热的血液,滴了她半张脸,月色下,极致的暗红,衬得她脸色愈发莹白如凝脂。 祝思嘉不顾脸上血腥味,轻轻推开碎玉,压低声音: “碎玉,你误会什么了,我并非自寻短见,我不过是打些井水洗脸。” 第289章 碎玉的脸蓦地红了大块。 祝思嘉不是寻死,那他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飞扑出来把她摁在倒在地,怎么看,都是他很奇怪。 “碎玉,你先帮我打桶水上来,咱们进屋里说话。”祝思嘉慢慢活动着被他按疼的腕子,声音压得极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忽然现身长门殿,肯定绝非偶然。 想必她搬来这里的这段时间,碎玉同样心急如焚,但碍于种种外因,迟迟不得见她,一定有很多要紧的事告诉她。 碎玉乖乖放下手里的剑,很快替祝思嘉打了满满一大桶水上来。 他力气大,这种小活计不在话下。打水时没有发出丁点响动,打上来后,又轻轻倒进祝思嘉梳洗的木盆,一滴都没浪费。 寂静的月夜,井口附近只剩他们二人的呼吸声。 碎玉稳稳当当端起木盆,习惯性低着头,跟随祝思嘉进了寝殿。 房门一关,祝思嘉也没有点蜡烛与他夜谈的意思,月光透过窗户穿进屋内,倒省了不少事。 祝思嘉指着老旧的烛台,笑了笑: “钟姑姑他们都有起夜的习惯,若见我屋内烛光亮着,定少不了一番询问,故而不点。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碎玉:“娘娘——” 祝思嘉:“我现在已经不是娘娘了,碎玉。” 碎玉摇头:“在碎玉心中,您永远是我一辈子的主子。只要您需要我,我永远会义无反顾来到您身边。” 这还是他第二次踏足祝思嘉的寝殿,说完这厢话,他下意识抬眼观察屋内陈设。 挥之不去的霉潮味,从简陋的床头到床尾,从破旧的屏风到木桌,莫说是和从前的长乐宫相比了,哪怕是宫人的住处,都比她这里强上许多。 人在这种环境下久住,是会生病的,何况她本就受过重伤,经不起这般折腾。 看来天子是铁了心,对她放任自流。 碎玉难掩面上愤恨: “娘娘,即便您被贬居此地,这些狗宫人也实在太不像话了!竟让您住这样的地方,我这里有五十两银票,您先拿着添置些物件,待我下次空闲,再带些东西过来。” 祝思嘉还未摇头拒绝,他便自顾自把银票塞进她手里,交代道: “我现在暂列宫中侍卫之职,宫卫没有休沐一说,做五日休一日。今日恰好轮到我休息,娘娘可要记得今天的日子,五日后我还会再来。” 祝思嘉把银票反手塞回他身上:“碎玉,你拿着,我不缺钱,我现在更不能随意用钱。” 碎玉闻言,怔了半晌,许久才回过神。 是啊,若说钱财,祝思嘉名下这么多产业,每月进账分红都够普通人家几辈子生活,他何必多此一举? 晏修把她赶到这里,又怎会不清楚,她该享用何种规格的月例、配宫人多少、用何种器具。 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处处对她设下限制,让她有钱也没地方花,让她过着和从前天差地别的苦日子。 可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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