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摇头: “臣妾是有罪之人,不敢再触怒陛下。臣妾自知罪该万死,死不足惜,还请陛下赐罪。” “够了。”晏修不悦,深深喘了口气,平复心情,“朕想听的不是这些。” 他是不是早就气消了? 祝思嘉抬起脸观察他,若是气消,他应该更不想见到自己吧,为何还要来这一趟? 左右是她对不住晏修,她无法再面对这份感情,无法再想出更多的谎言去弥补、去修复。 如今家人都健在,前路无忧,她虽未成功报仇,可她早就疲惫不堪,是时候该身退了。 晏行和祝思仪,她还是简单粗暴花钱找人弄死算了,别的法子太过冒险。 见她沉默不答,晏修也不气,仿佛她是什么陌生人,寒声道: “你弟弟写了封信送回西京,信上说他在北地与黄小姐偶遇,如今黄小姐暂留北地行善,开春再回来,叫你不要担心。” 黄玉菡居然在北地,实在是万幸。 祝思嘉哽了哽:“多谢陛下相告。” 她惯来在情这一词上懦弱, 晏修早知她脾性,就算有再多耐心,他也忍她不住了,便直接脱衣,钻进被中,与她一同躺下。 祝思嘉尖叫,轻轻推开他:“陛下,臣妾的身子还没好全,您——” 晏修轻轻抱住她:“朕今日不碰你,朕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晏修难道不想报复她吗?难道不想像那夜一般将她折磨个半死吗? 晏修说是这般说,手却不老实,在她腰上慢慢挪动,轻捏轻挠。 一直游走到她两腿间,用力一掐。 祝思嘉吓得夹紧了他的手,瞪着双盈盈的大眼,无辜地看着他,不懂他究竟是何意。 晏修在撩拨她,一直到她呼吸加重,渐入佳境,他也不依不饶,缓缓开口: “祝昭仪以为,女子之贞洁,是为何物?” 原来他还是这么在意这件事。 祝思嘉咬紧下唇,呼吸急促:“是、是女子洁身自好、自爱之象征。” 晏修这才笑了笑:“不过是一块薄薄的肉,一滩小小的血而已,又怎能同洁身自好扯上关系?若当真如此,男子之洁身自好又该如何证明?” 他抽出手指,果断并拢,塞进她嘴里:“你以为,我和别的男人一样,都这么在意那些有的没的?” 祝思嘉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口齿不清,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晏修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脸颊,半晌的无言后,他下定决心般,垂眸看着她,眼睫弄得她额角痒痒的。 “蝉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认真听。” 祝思嘉含泪点头。 晏修换了种轻松的语气:“从前,有一个很孤单的小男孩,他生在最是无情的帝王之家,父亲不爱他,母亲……母亲的爱,很浅很浅。” “好在他有一个疼爱他的祖母,一直陪伴、教导他。” 第277章 不过三言两语,祝思嘉立刻听出来,晏修说的,是他自己的故事。 他鲜少和她提及童年,她虽好奇,但他不主动,她便没有多问。 晏修忽如其来向她提及童年之事,想必事关重要,甚至她隐隐觉得,会揭开一些深藏多时的秘密。 “专心。”晏修说到一半,出言提醒她,重重捏了把她的脸,“朕没有和你开玩笑。” 祝思嘉咬牙否认:“臣妾没有走神,臣妾只是想,陛下为何要突然和臣妾说这些,明明……明明你我二人之间,有更迫在眉睫之事待解决。” 晏修:“别急。” 他继续向祝思嘉讲述自己的童年,尽管孝文太后的面孔,在记忆里逐年模糊,晏修却永远记得,待在祖母身边那些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提起来时,晏修不由扬起嘴角,罕见的温情之色在他脸上展开,似冬日暖阳,驱散所有风雪。 直至他说到孝文去世那年,脸上笑意渐渐消弭,语气愈发沉重: “祖母她走的那日,看似是最寻常不过的一个清晨,她静躺在长乐宫寝殿里,就像睡着了一样。我那时不过八岁,不知生死为何物,宫人们哭得凄惨,我却执意要进寝殿,想如如往常一般将祖母叫醒用早膳。” “我使劲摇她,叫了她无数声祖母,却被胡顺海悄悄拉开,说此举乃是大不敬。我问他,祖母何时能醒?他告诉我,祖母去了很远的地方,永远也叫不醒了,我是男子汉,更是大秦太子,不能表现得太没用。” 晏修的声音忽然喑哑不少,语速也放慢许多。 亲人离世之事,祝思嘉上辈子没少经历过,自然能读懂晏修此刻心情。 可她比晏修更不幸的是,她甚至没能见到亲人最后一面,就永远和他们天人永隔。 他今日能耐着性子来,甚至同她亲热,想必早就不计较晏行那些栽赃的书信。 祝思嘉步步试探,轻轻翻身,整个人便趴到晏修身上贴着: “哪怕是天子,也有难过的权利,也有落泪的权利。天子亦是人,不该是只为大业而生的冷冰冰的怪物,喜怒哀乐乃人之常情,陛下不必介怀。” 晏修果真没推开她,而是将她当成软枕般夹抱着:“是啊,可从那之后,朕便成了人人眼里的怪物。” 怪物? 晏修年少老成、沉默寡言、心思深重,常年不爱笑,这些都是为史官明确记载的。 但这是上辈子的晏修,不是现在的晏修,更不是在她眼前的晏修。 即便晏修这一世同上一世毫无差别,也不该用这个词形容他。 祝思嘉细眉微蹙,不忍心去看他的表情:“好端端的,陛下怎么会变成怪物?还请陛下以后也别用这个词形容自己了。” 晏修释怀一笑:“如果,你也经历了朕经历的呢?” 祝思嘉微愣,抬脸看他。 晏修:“祖母的棺柩,要在长乐宫中停灵几日。十几年前,就在这个寝殿,就在你我二人不远处,曾安置过一个高大的柜子,那是朕在祖母宫中的秘密基地。” “每当朕难过时,躲进柜子里,祖母总能找到朕,笑眯眯地拉朕出去吃糖。宫中人人都说她殡天了,殡天是何意,朕不在意。朕只在意若是重新躲回柜子里,祖母会不会醒来,打开柜门,拿出糖,摸着朕的脑袋哄朕。” 晏修儿时极少吃糖,张太后严格把控他的饮食,不让他吃。 吃多了他会发胖、牙齿会坏,如果长得没有别的皇子好看了,和帝只会更不喜他。 一个优秀的儿子不单要从才能上出类拔萃,就连相貌也不容轻视。 张太后生得比全天下的女人都好看,他这个当儿子的,只能胜过全天下所有的男子。 故而他幼年在味蕾里,来之不易的那点甜,全是在长乐宫。 听到此处,祝思嘉忽然心慌不止,那个衣柜—— 她下意识朝晏修所指的方向看去,衣柜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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