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来,抱你下去进帐子里歇。” 他担忧祝思嘉多虑,边抱着她往营帐走,边低声向她透露道: “你知道的,我有许多文治武功皆不在我之下的兄弟,我这一生最不缺的就是兄弟。我幼时虽贵为大秦太子,可太后日复一日地教导我,若我不能时时刻刻脱颖而出、大小事宜皆拔得头筹,太子之位便一日不稳。” “所以,我的童年记忆,是日月之东升西落,是四季斗转星移、不断变换的星河,是东宫方向最早点亮的灯,是春秋的风雨和冬夏的大雪酷暑。” “即便练武练到寒气入体,手生冻疮;即便念书念道喉间发涩发痛,即便才五岁的我骑在马背上,随时都有可能被摔死。可我也绝不能掉一滴眼泪,认一次输。” 只要他显现出一次的无能,后宫里,那群野心勃勃的人,就会立即冲上来撕咬他。 “若无昔日勤勤恳恳的小太子,便无今时今日能灭周亡齐的晏修。蝉蝉,这些记忆于我而言,确实算不上好的回忆。” 晏修抱着她边走边说,在众人的或羡或起哄的语气下,缓缓走进营帐。 营帐门帘一关,帐内烛火和夜明珠的光辉就更加分明。 晏修支开左右,轻轻把祝思嘉抱到软塌上,弯下腰,亲手替她脱鞋脱袜。 尽管这些小事他做过多回,祝思嘉仍会害羞。 她无力地扶着晏修宽阔的肩,轻咬朱唇: “玄之,这些事你又何必回回都帮我做?让你低头伺候我,我实在过意不去。” 晏修笑而不言,在她身边找空坐下,拉过她一双僵硬的长腿,开始照例给她捏腿: “怎么就不能伺候了?只因我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天子?” 祝思嘉先是点头,又是摇头,其中缘由,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她自己都没这么伺候过晏修,晏修对她这么周到,弄得她愧怍。 “我以前伺候得少了?”晏修嘴角噙着坏笑,故意在她白玉细颈旁呵气,“蝉蝉这一病,竟忘了往日我们欢好过后,都是我亲自叫水替你擦净的。” “天子又如何?蝉蝉,这里没有大秦天子和大秦昭仪,只有一对要恩爱白首的寻常夫妻。身为你的夫君,我若不疼你、不尽职责,换水来疼?” 他忽然提起那些害臊的事,祝思嘉以为他又想要了,本就僵僵的小脸涨得更红: “玄之,我现在还不能侍寝。” 晏修大笑:“我不至于那般不节制,你先好好躺着莫动,我替你看看腿。” 祝思嘉听话照做,乖乖平躺在软塌上,唯有一双腿搭在他坚硬有力的大腿上。 晏修通过一双手或轻或重的力度,仔细感受着她的双腿状况。 祝思嘉许久未下床走动,哪怕每日好吃好喝的养着,但她的腿还是萎缩得厉害,手稍微一圈,就能圈住她细瘦的小腿。 好在这几日,腿上的皮肉比先前恢复了更多弹性。 只要她好好养着,他也悉心照料,相信不久之后就能痊愈如从前。 想到她瘦了不少,晏修默默将视线挪向她轻纱薄衣下的那团柔软。 包裹不住的浑圆,随着主人的呼吸缓缓起伏,凝脂般霜白的质感,这处似乎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这样才好,她身上的肉很是听话,全都长到该长的地方去了,摸起来舒服得不言而喻。 祝思嘉觉察到他灼热的视线,换作以往,她早就连忙伸手捂住。 可今日她一改往日羞涩,仗着晏修不忍动她,明目张胆将裙子又向下扯了一番,抬起小脸,漂亮的眼眸里充盈着无知懵懂: “臣妾身上何处脏了?竟让陛下看了这么久,陛下再仔细看看,臣妾自己看不着呢。” 晏修的脸“唰”一下就红得厉害,他收回目光,手却毫不客气地抚上:“嗯,那朕就好生看看。” 吃不到嘴,总该让他闻闻味道。 但他顾及祝思嘉的身子,趁她彻底瘫软似水前,抽手离开,免得待会儿一发不可收拾。 晏修吩咐宫人将晚膳端进帐内,陪着祝思嘉慢慢悠悠吃完。 时辰尚早,二人借着光,一个翻书一个摆练棋子,世界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夏日没完没了的蝉鸣。 当夜入睡前,晏修在冷水浴桶里泡了足足半个时辰。 消暑解热是真,降火更是真。 他回到榻上后,祝思嘉担心他憋着难受,伸出手在他身上游走,试探道: “玄之,我可以用手的。” 黑暗里,无人知晓晏修的喉结滚动了几次,他抓住祝思嘉的手,假意打了个哈欠: “不必,早些歇息,明日我还要盯着你继续活动呢。” 祝思嘉“哦”了一声,乖乖不动了。 晏修怕她热,又挪动了半分位置,祝思嘉忽然一个用力抓着他,正抓到他分明的腹肌上,宛如抓到铜墙铁壁,她不安道: “玄之,你是不是厌恶我了。” 如此无理取闹,晏修却喜欢得不行,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说话: “怎么,我的好蝉蝉终于学会患得患失,学会吃醋了?” 祝思嘉带着哭腔:“嗯。” 晏修:“这不是怕热着你?免得你半夜嫌我烫,又对我拳打脚踢的。” 祝思嘉闷闷笑出了声。 这几声轻笑似根羽毛,挠得晏修心里痒痒的,她摸上去确实清爽微凉,晏修恨不得直接把她当冰块抱进怀里。 可他不能。 他声音很轻,比她的笑声还要轻,似一条缓缓流动的小溪,他道: “蝉蝉若能在海猎前好起来,兴许我就会更开心了。” 第248章 大秦从前并不与海相接壤,今初得海域,晏修便想举行前所未有的一次海上盛会。 错过这般盛会,说不遗憾是假的。 就算晏修亲自参与,可留给她的,除却海猎结束后获胜者夺下彩头的身影,再无其他。 祝思嘉暗暗怪起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不能目睹这次盛况,真是十分可惜。 不过嘛—— 未必没有机会。 莫说是海猎,此次随行东巡的大部兵力及将领,连水战都不怎么擅长。 海猎那日假使遇到狂风,他们在海面上多少要吃些苦头,上吐下泻都是小事。 若不慎掉入水中,汪洋可不比小溪般温和,将不擅水的人吓破胆都有可能。 顾及此,晏修便下令,待大军抵达莱州,先在海域附近安营扎寨一月,这一月留予他自己连同各路将领在海面上历练,待到功成,再正式开始比拼。 约有五日进程便能抵达莱州,加上这一个月的空闲,祝思嘉这双腿,或许还有能行走的机会。 她暗下决心,这段时日勤加练习,若真等到海猎那日,晏修见了她,应该会开心许多。 …… 队列抵达莱州时正过正午。 要在莱州海边长住一月有余,营寨扎得格外正式,甚至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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