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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再过两个时辰宫门便关了。” 晏行:“婕妤从前是我最为欣赏之人,以后也会是。” 祝思仪忍不住问出那个困惑她已久的问题:“仅仅只是欣赏,并无半分真情,对吗?” 晏行:“并非如此,在下曾经是真心爱慕过婕妤的,甚至是很长一段时间。” “只是在下明白,婕妤与寻常女子完全不同,情爱于你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物。可婕妤本就是世间女子中最光辉灿烂的锦绣,这朵花于你而言,根本不重要。” “比之锦上添花,婕妤更在意的,是华光长存。” 祝思仪:“确实不重要,可这就是你非要在大婚当日未娶先休,当众辱我的缘由吗?晏渊之,我不是傻子,你这么做无非是出于报复。” “可你我之间的种种过往,我问心无愧;你蓄意报复我,我自认倒霉。所以究竟是何人,竟能让你不惜坏了一世名声,也要让你替她恶心我?” 晏行:“昭仪娘娘。” 祝思仪惊愕抬眼,寒秋将至,夜里风大,竟是浸入骨髓的寒凉,蔓延到了她的五脏六腑。 怎么会是祝思嘉呢?怎么可能是祝思嘉呢! 祝思仪将西京才女一个不落地在脑中过了一遍,试图找出晏行移情别恋的那个,她甚至已经认定了人选,准备随时将她一家老小都赶尽杀绝。 可晏行却告诉她,是为了祝思嘉。 隔绝在二人之间的不再是那方桌子,而是漫长的沉默,直到杯中茶水凉透,祝思仪脸上渐泛血色,身体止住颤抖,她才干哑着嗓子再度开口: “什么时候的事?” 他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祝思嘉的。 晏行:“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发现自己喜欢她了。 何止是很久以前,那已是遥不可追、无法挽留又无法回头的前世。 他自私、凉薄又卑劣,他在外人面前、在天下人眼前,都是位端方一生、松风水月般的君子,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在祝思嘉面前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他不满自己的人生大事皆由上位者操控,父皇尚在人世时是如此,晏修执政后更是变本加厉。 所以他厌恶她,他嫌她空有美貌、粗鄙伧俗,她带着穷酸寒碜的北地气息,所以他不惜设计毁她清白,可命运弄人,祝思嘉还是嫁给了他。 在他们二人短短十六载的夫妻生涯里,他不仅管不住自己可耻的下身,他居然抑制不住地对这样的她心动了,甚至想过要和她地老天荒。 那时晏修已死,祝思仪这轮天上月和祝思嘉这朵枕边牡丹,他为何不能两全! 他凭什么不能圆满?身为男子三妻四妾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她们姐妹二人做当世娥皇女英又如何! 可惜一切都结束于那碗被祝思仪调换的毒药。 等他想起一切时,祝思嘉已经彻底不属于他了。 祝思仪静静盯着他那只捏紧得青筋暴起的手,忽然觉得可笑至极,她左脸滑现一条淡淡的泪痕,她哂笑道: “逸王,若是今夜你大费周折地找我来,只是为了向我倾诉对她的一片衷情,我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 祝思仪冷下脸,立刻起身。 晏行拦住她:“自然不是。” “婕妤既然知道本王想要什么,那不妨和本王做个交易,婕妤想要的,本王也能亲手奉上。” 祝思仪:“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朝秦暮楚的负心之人?” 晏行:“待到皇兄一统天下,燕王府日薄西山,藩王失权,世家被抑,四海之内再无任何能威胁到他皇位之人时,祝思嘉就一定是大秦皇后。” “婕妤是不是以为那个时候还早?可皇兄是何种人,想必婕妤自己也清楚。六月前大秦还是张氏独大,人人都以为张氏还能再风光一二十载,可短短一个月,九族尽亡。” “由不得你不信我。” …… 燕王府。 祝思盈的及笄礼结束,祝思嘉不负众望,也不负自己在钟嬷嬷那儿苦学一个月的成果,给她挽了个漂亮规整的发髻。 今日起,祝思盈就是个大人了。 宾客皆打道回府,姐妹二人在王府门前道别,祝思盈紧紧抱着祝思嘉撒手不放:“姐姐,真希望您今夜能宿在燕王府里陪我。” 以祝思嘉的受宠程度,她想留宿燕王府并非难事。 只是她最近……想格外关照晏修。 祝思嘉:“好啦,都是个十五岁的大姑娘了,今日便允许你再破例撒娇一次。姐姐若是不回皇宫,陛下会担心的。” 她自己也舍不得祝思盈,但宫外不宜久留。 但她的马车却被人挪动了位置,一番询问才知,是燕王命人把她的马车牵到后院的。 祝思嘉带着碎玉朱雅往后院走。 四下无人,碎玉快步跟上祝思嘉,挤走了朱雅。 “昭仪,陛下昨日问我驿使一事。” 第144章 祝思嘉顿住脚步:“嗯?” 碎玉低头:“属下并未如实告知,而是按照昭仪的交代告诉了陛下。” 原来他这是邀功来了。 说他在邀功并不准确,或许是白日时,祝思嘉刻意支开他,让他觉得自己并未被祝思嘉重用和信任,这才忽然将此事透露于她。 祝思嘉:“能护住那小驿使自然是好事一桩,碎玉,陛下将你逐出厌雪楼,如此屈才地让你待在本宫身边,你可有气?” 碎玉:“属下不敢,自从陛下让属下只忠心于娘娘,属下就早已不是厌雪楼的护龙卫碎玉了,而是娘娘身边的侍卫碎玉。” 这也正是祝思嘉撒下谎言的另一目的。 她要试探,试探碎玉究竟能不能为她所用,试探碎玉在感性和理性面前趋于何方,试探碎玉身上的人性尚存多少。 晏修找碎玉询问玉坠是迟早之事,作为亲眼见到那名小驿使的第三人,面对昔日旧主,面对大秦权力巅峰的男人,他是否会为了所谓的“事实”,而如实将事情说出。 毕竟那驿使落在晏修手中,轻则严刑拷打,重则死罪难逃。 祝思嘉:“知道了,回宫吧。” …… 回宫马车上,朱雅不必像以前一般轻声与祝思嘉交谈。 她大大方方问道:“昭仪,您与县主聚少离多,今夜何不宿在燕王府?陛下是不会怪您的。” 祝思嘉否决:“陛下近日国务繁忙,吃不好睡不好,我担心他。” 朱雅不禁大胆:“奴婢倒是有一计想献给陛下,就是怕陛下误会。” 虽然晏修屡屡破例让她参与了几次国之大事,但不代表他是个能容忍女子参政的人。 祝思嘉:“你不妨先说与我听?” 朱雅:“奴婢早就想说了!你们这里居然没有科举!” 祝思嘉:“科举是什么?” 朱雅仔细向她解释了科举的模式和详细流程,祝思嘉恍然大悟,对啊,为何大秦建国这么久,竟无一人能想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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