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是不是天子的血脉都不得而知。 但这些闲言碎语都被湘王和李相压得死死的,谁都不敢把这话拿明面儿上说。 余太傅成天黑着张脸,逢人都没什么好脸色。 谁不知祝皇后这一回来,定会动摇余欣在宫中的地位的,他们余家做了这么多年的外戚梦,终究是落空了。 …… 返程西京的路上。 马车行驶得平稳,晏修坐在书案前翻阅典籍,不知是在做什么,犣奴坐在他怀里,虽然认识的字还不多,但他撑着腮帮子,倒也看得起劲。 父子二人认真起来时的脸都一模一样。 祝思嘉把煎好的药端进马车:“玄之,先别看了,喝药吧。” 晏修的毒,根本无解,现在喝下的这些药,全都图个安慰罢了。 故而他摆手拒绝:“不喝了,正事要紧。” 祝思嘉也不勉强他,走到父子二人对面跪坐下:“你们在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迷。” 犣奴奶声奶气道:“母后,父皇要正式给我起名字了,他说不能一辈子被人犣奴犣奴地叫。” 祝思嘉捏了捏他的脸蛋:“哦?那你父皇准备起什么样的名字啊?” 晏修忽然合上了书,对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这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在孩子面前,怎么还没个正经的?可他那眼神似乎在告诉祝思嘉,她不亲他,他就不说。 祝思嘉无奈地把嘴贴了上去,还没碰到他的下颌,就被他光速躲开:“嘶,皇后,青天白日的。当着孩子的面,你这是做什么?” 一旁的犣奴羞地捂住了双眼。 祝思嘉:“……不是你要亲的吗。” 晏修:“我只是让你别有了儿子就忘了我,也捏捏我的脸。” 祝思嘉:“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晏修一把把她拉了回来:“你还是不肯心疼我,好,我现在就告诉你。犣奴的大名我已经想好了,单名一个昀,字成瞻,可还满意?” 祝思嘉念叨着:“晏昀,晏昀……” 是个很好的名字呢。 她扒开犣奴还在捂着眼睛的手:“昀哥儿,从今往后,你就不是一头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牛了。既然你叫成瞻,那必然不要辜负你父皇的期望,好不好?” 犣奴乖巧点头:“好的母后。” 马车停下休整,晏修带母子二人下车透风,他只牵着祝思嘉一个下马车,让晏昀独自一人在后面跟着。 晏昀气鼓鼓地盯着父母的背影:“臭父皇!就知道和母后玩,都不抱我下去。” 一旁的墨玉忍俊不禁,伸手把他抱了下来:“太子殿下,要不同属下一块玩?属下带您去放会儿风筝。” 碎玉骑马从二人身侧经过,厉声训斥墨玉:“墨玉,不可让太子殿下玩物丧志。” 墨玉红脸低头:“裴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知错。” 晏昀在墨玉怀里向碎玉挥手,甜甜喊道:“舅舅——” 碎玉拱手:“殿下,微臣不是您的舅舅,以后,莫要在人前继续这么喊了。” 裴玉芝和裴玉曦这两个短暂的身份,或许是晏修的禁忌,离开了江南,再不愿醒的美梦都要醒了,他要和前尘一刀两断。 说完,他头也不回扔下晏昀,默默跳下马,持剑跟在帝后身后。 这次南下归京,除了带回“已故”的皇后,护龙卫还把穆王一家老小抓了带去西京。 晏修和祝思嘉走到车队末尾囚车,迎面就听到穆王指着晏修鼻子一顿痛骂: “昏君!本王算来也是你的伯父,天子失德,本王有权力清君侧、替天行道!你要杀尽我穆王府上下二百口人,你就不怕百年之后下了黄泉被你父皇、被你皇祖父怪罪吗?” 穆王与先帝关系不错,虽隔了一辈,但晏修确实要敬他一句伯父。 晏修:“哦?朕如何失德了,还请伯父指点一二。” 穆王骂骂咧咧:“你重用女人为官在先,开创科举、开办女子学堂在后;穷兵黩武、好大喜功为其一,大兴土木、杀戮成性为其一;甚至还劳民伤财,派人出海去找什么长生不老药!堂堂天子,为了你身边的女人要死要活,视大秦江山社稷如儿戏,大秦怎会有你这样昏庸无道的暴君!” 晏修笑道:“骂得好,继续骂。” 穆王看他居然死性不改,直接把矛头指向祝思嘉: “你别以为,你的这位大秦皇后失而复得是什么美谈!她在民间流落好几年,生的那个小杂种,是不是晏氏血脉都不得而知,你居然敢堂而皇之把她和那个孽畜迎回朝堂!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听他对祝思嘉口出恶言,晏修瞬间垮脸,转身喊道:“裴玉芝。” 碎玉:“臣在。” 晏修:“穆王太吵了。” 不必让他再下别的指令,碎玉就知道要做什么,便上前一步,走到囚车前,对穆王恭敬道:“王爷,得罪了。” 穆王府一众亲眷连连替他求情。 祝思嘉被晏修带着离开,身后树林里传来阵阵惨叫。 碎玉活活拔下了穆王的舌头。 “玄之。”祝思嘉面露担忧,“你不是要把他带进京审?方才你不该为了我一时冲动的,万一旁人不知道朝中与他联络、泄露你行踪之人该怎么办?” 晏修自信笑道:“不必担忧,穆王府上下一心都想造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和朝廷联络。我就是听不得别人对你说不好的话,若这都能忍,我这个天子岂非摆设?” 第361章 回西京这一路,都算不得太枯燥。 晏昀不在跟前时,晏修总爱缠着祝思嘉,听她说起这几年间遇到的事。 最惊险的当属河西那段经历,晏修听完,凝着眉,面色凝重地揪了揪她的脸:“你那个决定太草率了,若是碎玉没去搭救,你的日子,只会比待在晏行身边还要难过。” 祝思嘉这一路到底受了多少苦头。 晏修一想到当时她怀着晏昀,挺着个大肚子和晏行斗智斗勇,心里都替她堵得慌。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晏修的指尖缠绕着祝思嘉的长发,不停把玩,“这案子原来是你和碎玉犯下的,不但震惊整个河西,甚至传到了西京,傅逐派人去河西走了一遭也调查无果,太守便草草以悬案了结。” “当年协助你逃脱的那个小丫头,人倒是机灵。此中只要出现任何纰漏,或许,你都会被送回到我身边。”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还不开心起来。 祝思嘉赶忙转移话题:“要不是我当时怀着昀儿,晏行指不定就对我做畜生事了。不过说来也奇怪,我们试了那么多回,盼了这么久,为何偏偏要在那个时候,就能有个孩子呢?” 想到些不适合在路途中想的事,祝思嘉别开了脸,晏修却故意把她的脸掰正:“算了算时间,应该是那回有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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