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桃僵。”晏行握住祝思嘉颤抖不停的手,欲要把玩,“你见过桓儿的,所以更不会放弃这一点,好致祝思仪于死地。” 祝思嘉怕他发现自己出血的手心,重重把手抽了回去:“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说完,她的手仍在止不住颤抖。 晏行太狠心了,晏桓到底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居然直接做饵,亲手送到她面前待她利用。 那她腹中孩子落地,又要遭遇何种下场? 她脸色煞白,胸闷气短,险些快要站不住。 晏行一把扶住她,盯着她平坦的小腹:“你放心,你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就是我晏渊之的孩子,我不会做那种下作的事。” 祝思嘉反手给了他一耳光:“晏行,你还是人吗?居然拿一个小婴孩来谋算,你当真冷血。” 晏行转过另一半脸给她:“再把这边补上?你想打多少就打多少。” 打他嫌手脏,祝思嘉转过身去,不想见他。 晏行不知廉耻,绕到她身前:“我知道,你在长门殿受的伤也好,被接回长乐宫后痴痴傻傻的那些行径也罢,都是你复仇的手段。原本实施这个计划前,我还在担心任何外力都无法拆散你和他,可直到我听说你疯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离开。” “既然大费周折地逃了出来,你就当做从前的自己死了。”晏行带着恳求,“你也当从前那个晏渊之死了,好不好?” “皇兄他根本就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更不懂你的心,他和从前的我,又有何异?” “够了!”祝思嘉又甩出第二个耳光,直接打落他脸上的眼罩,露出一块凹陷的丑陋疤痕,“你别再说这些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这下,晏行脸上,一左一右当真有两只整整齐齐的巴掌印。 他摸了摸脸上红肿刺痛的那片,笑得愈加畅快。 没有任何东西能经历得住时间的考验,只要他日复一日,像今夜这般从中挑拨,祝思嘉迟早会和他好好过日子。 祝思嘉刚回到寝屋,就觉得不对。 萍儿等人都叫她夫人,默认她是晏行的妻子,那晏行会不会也要与她同宿? 一想到这些,祝思嘉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不能自抑。 晏行紧随她的脚步进了屋,他调侃道:“怎么?我们还睡得少了?” 一旁的萍儿听了这些话,差点羞死了,脸蛋红彤彤的。 祝思嘉让她退下,冷眼看着晏行:“我警告你,你敢动到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会和你同归于尽。” 晏行被她装凶的样子逗笑,晃了晃脑袋:“瞧你,跟要炸毛一般。你放心,我的屋子在前院,不会和你同住。” 见祝思嘉明显松了口气,他继续道:“毕竟,我可不敢保证和你共处一室,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 …… 深夜,西京。 太极宫。 朱雅退出正殿前,咬了咬牙,提醒晏修:“陛下,时候不早了,您早些歇息。” 晏修确实白了不少头发,但以讹传讹后,就变成了白了满头长发。 实则,他在祝思嘉葬入终南山那夜,只白了两鬓。 如今那两鬓银白长发混合在剩余的墨发之中,并未影响他的俊逸面容,反倒让他多了些难得的悲悯气息。 这是他前所未出现过的气质。 晏修正在翻看她带来的祝思嘉的遗书。 “嗯。”晏修揉了揉眼睛,“朱大人放心,凡是她的遗愿,朕都会照做的。” 第341章 “祝思嘉”葬入终南山前夜,晏修屏退了所有宫人。 待第二日清晨,他推门而出,便叫人发现了两鬓的霜白。 不知那一夜他在殿中是如何熬过的。 去终南山的路上,晏为问他:“为何不将皇嫂葬入您的皇陵?” 晏修垂着眼:“朕何尝不想,可是你皇嫂走得那般痛苦,朕再将她葬入终不见天日的皇陵,于心何忍?” 他转头望向远方一览无余的天际:“人总是要彻底失去最爱的人,方能悔悟她最想要的是什么。朕一向清楚,你皇嫂并不喜欢宫中的日子,可朕总是一意孤行,认为把最好的都给她,她便能安心愉悦地待下去。” “只是,朕身为天子,竟连她的顺遂都未能保证。斯人已逝,再多的悔悟,也换不回一个她。终南山水碧山青,风月无边,让她长睡在这里,她会开心些的。” 晏为都替他哽得难受,他心提议晏修:“皇兄,可要臣弟将师兄请下山开坛做法,为您和皇嫂续下来世姻缘?” 李循风的本事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这来世的姻缘…… 晏修苦笑道:“罢了,她不该和任何人捆绑在一块,这一世已让她落得这般下场,若朕下一世还是天子呢?放过她吧。” 也就是那时,待到仪葬队到了终南山上的风水宝地,晏修走下马车,朱雅见状,双手呈上祝思嘉写的“遗书”给他: “启禀陛下,此乃皇后娘娘生前所立遗志。臣此前唯恐您见此书后愈发怆然,便自作主张,留到了今日。” 晏修接过:“遗书?她为何会——” 朱雅怕他起疑,连忙解释:“这是您出征那段时间,娘娘重病时偷偷写下的,以防万一,又转交微臣代为保管。” 原来是那时。 想必这份遗书是她在绝望之中一笔一画写下的吧。 晏修不敢去细想,点头道:“朕知道了。” 她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一份念想,总比没有的好。 祝思嘉下葬第二日,晏修便恢复了早朝。 他如同一个没事人一般,每日心无旁骛地处理诸多国事,仿佛丝毫不受皇后崩逝的影响,每日就在朝堂、太极宫和御书房这三点一线走动。 就连向来反对他独宠祝思嘉的大臣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出言劝他,让他调养一月再理政事,被晏修拒绝: “国之大事,怎可因私情而搁置一旁?朕既然是天子,必然要尽到天子应尽的职责,都不必再劝。” 大臣们劝说无果,只得由着他去。 晏修清楚他这般作为实在伤身,可伤不伤身的,都不要紧了。 他最害怕空闲,他怕一闲下来就会忍不住去想祝思嘉。 宫中处处都是她的影子、她的气息,只要他一闭眼,仿佛她还在身边一般。 终于将这段时间堆积如山的政事处理完毕,无事可做后,晏修便对着祝思嘉留下的遗书研究起来。 第一条,就是要他处理后宫。 她写下的提议并不难,晏修即刻派胡顺海亲自去传旨。 杨泌雪和方心月都哭哭啼啼,收拾行李出了宫。 她们进宫时是风光的娘娘,出宫时依旧是风光的郡主,看在晏修补偿丰厚,且新指的婚事不辱没她二人身份的份上,这两家并无任何异议。 唯独余欣不愿离宫。 晏修倍感意外:“你当真想好了?你留在宫中,朕是不会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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