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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大唐:开局错认皇后当岳母 > 第10章

第10章

么她估摸着是个不怎么聪明的。 这样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做那个逐鹿天下的执棋人? 要知道,她要做的事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或许北苑自她之后,女子的地位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感觉到美人手中的暖炉渐凉,微微敛眉。 不远处的雪花上溅落了不少红艳,于白雪皑皑之中添了几分颜色,如同雪中寒梅,傲雪凌霜,煞是好看。 只是长宁此刻无心观赏,只是厌恶。 旁边的春雨得到郡主的指示,在郡主抱着女郎离开之后便让人将那打的快要死的女婢拖了出去。 室内,房间里燃着袅袅熏香,楚楚靠在长宁怀中。 或许是很长时间不见两人依偎在一起格外缠绵。 美人娇俏,又因为哭过眼尾泛红被润泽过,看谁都是泪汪汪的似带着哭意,偏生美人是一双含情眼,看谁都觉得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面颊微粉,如三月桃花灼灼红霞满天,朱唇不点而红,泛着莹润的水泽如同带着晨露的果实般散发着惑人的香甜与柔软。 长宁眼神微眯,眸色暗沉,似是黑夜中隐约可见的星辰,迷人又危险。 她太了解这样侵略性的目光了,柔荑软若无骨,攀着长宁身前的狐裘,俏生娇艳的小脸扬起,唇如含珠,眼波流转,一颦一笑皆是勾人不自知的风情。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侧脸,下颌传来湿濡的痒意,如同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攀爬,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令长宁不自觉的蜷缩起手指。 丝丝缕缕的热气落在她的脸颊,楚楚都能感受到,唇下紧绷的下颌线,眼眸微亮,透着灵动的狡黠。 如同水蛇般腰肢细软半扑在长宁怀中,长宁在榻上端坐着,而楚楚则是跪立起身,以至于长宁是俯视着长宁。 细软的柔夷在抚摸上长宁的眉眼的时候,长宁穆然抬眸,两人身形颠倒,楚楚被按压在榻上。 还不等楚楚惊呼出声便被扑面而来的轻吻给堵在了喉咙间。 不自觉的仰着头,仿佛是为了好受些又好像是在应和长宁。 两人滚抱做一团,吻的火热,那凶狠的吻落在楚楚的唇瓣上只觉得唇瓣麻木发疼,让她一度觉得自己会被长宁啃食殆尽。 第43章:男女之事……不着急 西苑。 略显狼狈的妇人撑着身侧的女婢的手才不至于失态,她的目光落在了皑皑白雪中的红颜,泛着糜烂之色的艳丽,浓郁的血腥味儿充斥在她的鼻尖。 可是这样还不够,目光惊惧地落在站在那里死死盯着她的女婢身上。 却在那女婢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迅速的收回视线,瑟缩着脖颈,装鹌鹑。 春雨站在那里下颌微扬,立即便有侍女上前,强行的将莲姨娘从贴身女婢的手中架了出来。 随着离那红艳之色愈近,鼻翼间的血腥味儿不断的翻涌着,胸口像是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让她呼吸都难受。 忍不住的屏住呼吸,闭上双眼。 近乎狼狈的被侍女连拖带拽的tຊ拉过去,连抗拒叫喊都不管用。 春风的手捏住莲姨娘的脖颈,将她逼视那被打的血肉模糊已经冷却的尸体,“好好看着她的下场,这里是公主府。” 泪水从眼眶里往下滴落在血糊糊的尸体上,莲姨娘不断的点头,“妾、妾身知道了……” 这边的响动惊扰了挨着莲姨娘居住的郑妍,一路跑过来的郑妍只看到被女婢掐住后脖颈,压制着的母亲。 所以并没有看到那被她们身形所遮挡的场景。 正要开口的时候,视线陡然对上了那双冰冷且毫无恭敬的眼眸,瞬间如置冰窟般,瑟瑟发抖。 那不是西苑的婢女,而是…… 她的那位长姐,长宁郡主身边的女婢。 “将六姑娘抱走。”说这话的时候毫无恭敬之意,淡然的厉害。 她是郡主的婢女,一切自然是以郡主为主。 待压制着后脖颈的力道消失,莲姨娘不断的往后退却着远离那个地方,她并不认识地上的人,更记不得自己在什么时候见过。 可是这样一个被打的鲜血淋漓的人就这样被长宁郡主丢过来,怎么可能不害怕。 哪怕是远离开了可是自始至终都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儿一直都是萦绕在鼻尖,胃里翻腾犹如翻江倒海。 身后的女婢不住地扶着莲姨娘,这才不至于让莲姨娘坐到地上去。 “姨娘,那是……”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莲姨娘就已经知道女婢要说的话是什么。 瞳孔微微放大,止不住的颤抖,浑身颤栗不止,难怪,难怪了…… 可是,可是,分明就,什么都没有做啊! 为什么就算在了她的头上。 一口气憋闷在心头,差点厥过去。 郑子川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西苑发生了什么,所以没有立即回西苑去,这个时候回去想也知道要面对什么。 妇人萦绕于耳的哭缠声听多了只会觉得心烦,再无其它。 就好像知道他会来一般,去长宁前院的路上并无任何人阻拦,就连守在月亮门前的人对他也是恍若无睹。 能看到屋舍内闪烁着的烛火,他已经很久没有到前院来,也很久没有见过他的这位长女。 长女自幼便是在宫里长大,习性秉性如何他一概不知。 就连喜好,厌恶,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并不知晓。 说来惭愧,他这个父亲做的并不称职。 “郑司丞准备在外站多久。” 清冷的女声犹如冬日冰冷彻骨的寒水,落在人心头冷的人激灵。 他脸上的神色莫测,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之感。 或许是没有听到长宁唤他一声父亲。 而是司丞。 他的官职。 “臣郑子川拜见郡主。”那一番话摆明了是不愿意同他讲亲情的,他自然不会去驳斥长宁。 长宁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郑子川的称呼而产生任何的变化,只是坐在案牍前,看着俯身行礼的父亲。 这并不是长宁第一次见他,但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 “郑司丞事物繁忙若是管不好家宅,本宫倒是可代劳。”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暗沉一片,其中夹杂的情绪让人看不透。 虽然并不曾和这位女儿接触过,可是官场上年轻一辈的同僚之中有不少是他这位长女扶持起来的,所作所为很难说不是他这位长女所授意。 想到大皇子、静嫔以及静嫔母族的事情,他看向他这位长女的眼神透着几分耐人寻味。 这样的事情竟是一个未曾及笄的少女所操控而起。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很难去形容。 自长宁从宫里搬出来,实际上并没有在公主府待多久便外出,直到年末才回来。这是他们父女真正意义上见得第一面,只是这么看着好像不太友好。 “臣之家事还是由臣自行管束,不劳郡主费心。” 这是他的长女不假,可是也是他的君。 君臣之分大于父女之情。 礼不可废。 长宁冷了脸色,“管好郑家人,本宫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供他们挥霍,若是再敢将主意打到本宫头上,别怪本宫不讲情面。” 郑家将她当什么她自己心知肚明,她不过是郑家往上爬的台阶,那跟通天的树干。 可是想借着她往上爬,也要看她肯不肯,愿不愿意才是。 说实在的,这是属于无妄之灾。 他和郑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除了逢年过节这样重要的日子他都没怎么回去过。 可是,却将这些算在他头上。 但是那又能如何呢? 那一摊烂账算不清,只能找个人去管,长宁是不可能管郑家的事情的,也只有他了。 他忍不住想,会不会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郑家人,也是因为是长宁的父亲,所以长宁才会找上自己。 可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那平静冷凌的眼神地时候,就知道绝对不是他自己所猜想的那样。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他的脸上的神色变了几许。 而长宁敛眉注视着郑子川,似乎是在疑惑郑子川为什么还不走。 “郡主年纪还小,男女之事……不着急。”这样的话本不该出自一位男性长辈之口,以至于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羞于启齿。 但是想到了那些,还是开口。 府邸之内没有适合说这话的女性长辈,西苑的莲姨娘没有这个资格。 有资格的便是皇宫里的皇后娘娘。 但是皇后娘娘一贯是听长宁的,毕竟长宁有主见。 第44章:你要反悔? 她对自己这位父亲了解的并不多,知道以前的过往也生不出什么孺慕之情,可能是未曾得到过父母的关怀,以至于她好像并不渴求这些虚无缥缈的情感。 又或者是因为从小在皇宫里舅父舅母身边长大,所看到的经历的阅历全都是关乎北苑的家国大事,以至于她的心里升腾着的是绝大多数人所期望而最后泯然的抱负。 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心情,以及时间去伤春悲秋。 在长宁听来,并不觉得这是父亲郑子川对自己的关心,而是一位臣下对君上的冒犯,藐视。 “郑司丞。”这三个字被长宁咬的极重,以至于郑子川心神一震,没有任何缘由,只是因为那种上位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的发怵。 从来没有哪一刻似这般时候清楚的知道,他和长宁不仅是父女,更是君臣。 郡主的品阶比他这个司丞高了不知多少。 这是他的上峰,亦是北苑皇室,他的君。 “微臣僭越,还望郡主恕罪。” 于此刻他终于清楚的知道他们父女关系淡薄至此。 长宁淡淡的收回视线,但是对于郑子川的冒犯还是感到不悦,故而敲打:“你要知道,先君臣这个道理。你是本宫生父不假,可是本宫亦是北苑的郡主。” 上下之分,尊卑之别。 郑子川该是懂得。 两人之间的关系除了那割舍不断的血缘之外,便是淡薄如水。 从未真正了解过对方,也不想去了解。 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样的事情上。 “臣、知晓。”他的声音压的有些低,听着略显嘶哑,但是长宁未曾再注意。 长宁自小不在他身边长大,郑家又是那样的一团污糟,也难怪长宁不愿意…… 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郑子川虽然有些心酸,但是也能理解长宁此番态度,不至于生了怨恨。 长宁并未在府邸待多久,只待了两日便又进宫,至此再出宫便是在年后了。 —— 布庄好久没来过这样挑剔的女客了,颜色,光泽,色感缺一不可。 也幸好这女客阔绰,虽然要求有些多但是那银钱却丝毫不吝啬的。 女婢有些不理解,府中绸缎锦织众多,华服珠钗郡主从未吝啬过。 公主府内的女主子的除却郡主之外那便是只有女郎。 郡主后院日后再进也是男子,虽说要讨郡主欢心,但是也不至于学女子打扮。 故而那些华服布帛,珠钗玉环也只有郡主以及女郎可用。 为什么女郎还要在外面挑选,当然,这布庄鼎鼎有名自然是不差的。 只是比不得宫内之物罢了。 指尖流连在布帛锦缎之上,柔软如纱绢,色泽鲜艳,还不等楚楚再有动作就看到旁边伸过来一只手。 那是男子的手,楚楚抬眸对上许明文的视线。 他的眼睑下方有淡淡的青黑,想来是没有休息好。眼神也不复之前那般温润似水,带着浅显的阴郁之色,清隽的面容眼中带着朦胧的愁绪,总有一种琉璃易碎人如玉之感。 原来破碎,朦胧,惹人生怜这样的词汇,不仅可以用在女子身上,在男子身上也同样合适。 至少此刻的楚楚看到许明文便觉得很合适。 这样的许明文面对任何一个女子都可能会令对方心动,可是除了楚楚。 许明文见过不少女子,女子多是喜欢温润如玉的男子,如同男子喜欢女子的好颜色一般,女子同样喜欢赏心悦目的脸庞。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般冷淡。 和上次的不一样,这回的女子像是想通了一般,让他再也不能见缝插针。 眼中全tຊ然淡色的漠然。 许明文咬紧后槽牙,将住楚楚。 好整以暇地看着有些失态的许明文,楚楚生出几许快意来,眼眸带笑,唇瓣微勾。 她知道,许明文一定会盯着她的,又或者说是盯着公主府。 所以她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来了这布庄。 许明文的地盘。 并未让女婢紧随,为的就是方便许明文现身。 女子站在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吓之色,反而兴致盎然地模样,好像要看自己干出什么事情来。 那种一拳打在棉花的感觉再度横生,让本就郁结的许明文心情更加糟糕。 “女郎什么意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来。 在和楚楚见面没多久郑子川就回了郑家,他并不知道他们兄弟三人到底说了什么。 只知道郑大出来时脸色难看至极,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活剥了他。 要不是知道郑家大半是靠他撑着,只怕是郑大就不是怒目而视这么简单了。 这些天郑大也不肯见他,每天都说忙。 呵。 他一个闲散人员有什么可忙的,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不信楚楚没有在其中添油加醋。 细软的指腹落在他的手背上,那似有若无的摩挲,令许明文眼眸微变,看向楚楚的眼神更加捉摸不定。 楚楚笑的温柔:“多日不见,怎么一见面就怒气冲冲的?许三爷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许明文审视着楚楚,可是他除却在她眼中看到温柔缠眷之外再也看不出其它。 “前两日郑司丞回了郑家,女郎可知。” 虽是疑问可是许明文分明已经笃定其中有她的掺和。 啧。 这话说的。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不知,不瞒三郎说,郡主此番是特意从宫中出来的。之前还不知道郡主是为何,现下却是明了。”张口便是似是而非的话。 许明文暗自思忖着,但是仍然没有信楚楚,狐疑地看着她,“女郎要知道,君恩如流水是靠不住的。没人帮扶走不长远。” “这个自然,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楚楚笑意微敛,“怎么,你要反悔?” “当然不是。” 许明文没有证据这件事情是楚楚搞的鬼,毕竟如果真的是楚楚,她应该告诉长宁地应该是有关郑家及郑姠的事情。 而且不该是让郑子川找上郑家人。 近来玉京生变就算不得安稳,想来是宫中有了风向,长宁郡主特意出来紧郑家的皮子。 第45章:宫宴 楚楚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不远的暗处走出来个人,那人目光微沉,看着远去的马车。 宫中,宴席间。 席间觥筹交错,殿中歌舞升平。长宁端坐在北苑皇之下右边首位,半垂着眸子同这热闹的宴席有些不搭。 看着鲜艳的衣角飞扬,不知道为什么长宁恍惚间回到了几月前的那个夜晚。 当查到江宁郡不安生,尤其是还牵扯到玉京的时候,她就没有想过置之不理。 玉京北苑的都城,牵扯到玉京人员都不是什么小事,要知道人与人之间都是有关联的,尤其是世家大族,盘根错节。 小鱼后面总会跟着大鱼的,牵扯到朝堂之上那便不是小事。 那是她来江宁郡的第一晚。 空气有些燥热难耐,浓重的酒味熏的人头晕,江宁郡守言语之间尽是试探,想来手里是不怎么干净的。 或许是感觉到长宁郡主的冷淡以及不耐烦,江宁郡守不再讨人嫌,抚掌,门外身着鲜艳衣裙的舞姬鱼贯而入。 中间的那舞姬看着年纪格外的轻,脸上未褪的稚气,但是眉眼间已经可以窥见娇柔,妩媚之态。若是再养一养怕是惊为天人。 她自以为装的很好,其实不然。眼神慌乱根本不敢看任何人,低垂着眸子看着地面,分明没有用她的妩媚的眉眼看向任何人,可是在座的人的目光尽数落在了她身上。 大概是因为她身上的气息,很难让人不喜欢吧,置于青涩,妩媚之间,一颦一笑皆是娇柔又生涩的旖旎不自知。 细软的腰肢微露,能窥见女子因为起舞而泛红的娇躯,长宁的眼神很好,大抵是因为骑射格外考验人的眼力,会骑射的就没有眼神不好的。 以至于长宁能看到那薄薄的汗珠从女子肌肤上滑落,没入身下的舞裙。 一舞毕。 女子因为跳舞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看着那与女子年龄并不太符合的胸脯随着女子呼吸一颤颤,长宁的眼神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烫着了一般,微微移开视线。 夏日炎热,舞衣单薄,众人聚在一起难免燥热,女子身上的舞衣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 无端的勾人,旁边有人已经看直了眼,似乎是感觉到那些不加以掩饰恶意,污秽的视线。女子双手拢在身前,身躯微微颤抖,低首颔胸,卷翘的长睫不安的抖动着,贝齿轻咬唇瓣,用着最柔弱,最无辜的模样惹得人生怜、生欲。 宴会散后。 疲倦感涌头来,长宁抬手揉按着额角,刚进屋便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眉梢一拧,眼眸冷的迫人,手指按在腰间的软剑之上,就在她要抽出长剑的时候,身后紧贴上一具柔软泛着水汽寒意的躯体。 清浅的香味儿萦绕在她的鼻翼间,那味道有些闻不惯,但是也不至于反感。 长宁没有动作。 却不曾想身后的那人胆大包天的见她未动,便缠绕了上来,环着她的腰腹,柔夷不断地往上移动着,甚至是在解她的腰封。 可能天气闷热的缘故又或者是恼怒,她的呼吸沉了几许,死死的握紧手,手背青筋跳动。 能明显的感觉到身后人的柔荑在抚摸到她胸前的软绵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怔愣,甚至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而那一瞬的迟疑,长宁擒住女子柔荑用力,转身。 昏暗的烛火下能看到女子的身躯,身上拢着薄薄一层衣衫,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长宁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红了眼眸,眼神带着狠厉。 女子几乎是全靠着她的力量在支撑着,微微喘息,面色微红,眼眸若波水碧浪含春雾,泪眼朦胧泫然欲泣的瞧着她。 檀口微张,娇喘吁吁,鼻尖绯红一片,眼尾泛着红泅着旖旎的霞色,半遮半掩的肌肤带着影影绰绰的美,隐约可见其下白腻如玉的肌肤。 青丝上还弥漫着水汽,鬓发湿濡贴着面颊,湿濡的长发浸湿薄衫,将美人的冰肌玉骨尽显于眼前,不正常的心跳以及燥热让长宁微微失神。 直到女子娇娇柔柔地惊呼出声。 她犹如一只弱小的稚兔被饿狼扑食于怀,无处可逃,孱弱,细小的身躯颤抖着,双肩往内收拢,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 “怎么,见本宫是女子就不继续了?”声音微微干涩到发哑,可是目光自始至终都是盯着那弱小无助的美人。 就在长宁以为美人会一直呆木下去的时候,却见那颤巍巍地伸出来的手,指尖落在她的腰封上。 长宁瞳孔一缩,没有想到这女子竟是,荤素不忌。 呼吸凌乱难以自抑,猩红地瞳眸似要将这胆大包天的女子也吃了一般。 —— 上首舅父的低唤,让出神的长宁意识回拢,眼中有过一瞬的茫然,而后便是紧蹙眉梢,这样的场合,怎该想些那样的事情。 握着酒杯的手渐渐收紧,指节紧绷,再抬眼之时,神色尽敛。 “舅父。” 北苑皇并没有在意长宁走神的事情,一直看着长宁在那里发呆,不放心才唤长宁。 杯中清酒,浅浅轻啜着,思绪却再也无法回拢。 管弦之声,琴音绵绵,歌舞不断,可是脑子里想着的却是:不如美人舞的好看。 美人舞姿,又纯又媚,过了那个年纪再难舞出那样的风姿,非常人可比。 她也不愿意教这些供人取乐的同美人相提并论。 美人自到她身侧之后,她不曾提及美人过往,更不曾提及舞姿一事,从前便就算了,只是自此以后那些便不用了。 哪怕她的确喜欢美人之舞,但是此乃供人取乐消遣,美人并不合适。 显轻贱之意。 哪怕美人出身的确卑微,但是那等低贱之举便再不可行。 哪怕是她也不行。 并非她对美人有多喜爱,虽然就目前而言她的确是最为喜爱美人。 既然美人伴于身侧,那便是她的人,这等轻贱之举还是不要的好。 这样想着倒是有些好奇,美人今夜如何了,不知道东西到了美人手中没有。 也不知道美人喜不喜欢。 应该是喜欢的吧。 第46章:府外风景可好 乌眉云鬓,发髻高挽,头簪珠钗,步摇轻微晃动,让人的视线不自觉的被吸引落在女子身上。 女子一身扶光色衣衫,裙上绣着金丝花纹,华丽异常,脖颈上带着流苏璎珞,垂至胸脯,腰封上绣着大团大团的花卉,玉佩香囊随着女子起身时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房屋内的女婢视线落在了那唯一有色彩的女子身上,她像是春日里盛开的花朵tຊ,娇嫩,柔弱,美丽惑人心弦。 眼眸含情总是有化不开的情愫在她眼波中流转着,像是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勾子不断的勾着人然后将她放在心间才好。 楚楚望着承盘之上的匣子,匣子被打开,里面放置着一套宝石头面,硕大的宝石镶嵌其上 不显庸俗,反而有种华贵绚丽夺目之感。 她的视线又落在不远处火红色的狐裘披风上,恍惚想起当初在外的时候长宁曾说,要为她寻一件深色的狐裘。 没想到长宁还记得。 可能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会记住小小的许诺而信守诺言。 那件火红色的披风被女婢捧在手中为楚楚披上。 她好像除却成婚那次之外再未穿过这样颜色浓艳的衣衫,她的皮肤不算特别好,穿深颜色的衣衫更是衬的她的短板越发明显。 又或许是因为曾经年少时,被人嘲笑太过,以至于一直都记在心间。总是觉得大红大紫这样深色又华贵的颜色不适合自己,从未穿过以至于此刻看着有些不伦不类的奇怪。 那种油然而生的悲切让她恼怒又痛恨,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感,抱着暖炉踏出门去。 清芷院。 宋修身着一身墨绿色衣衫,外间罩着一层雪白的狐裘,于寒风之中犹如降而下凡的谪仙人,有种缥缈的不真切感。 敲响西苑的门,“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若是让女郎久等怕是不好。”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的应答,就在宋修以为张玄已经离开的时候,却见房门自内打开。 张玄身着一身暗色衣袍,衬的人越发的冷傲,孤寂难以靠近。 “不冷吗?”宋修看着衣衫单薄的张玄,倒不会觉得张玄没有保暖的衣衫又或者有人克扣份例。 就来了这么些时日看来,长宁郡主御下极严,从他们被冠了侍君这个位份开始,克扣,根本不存在。 虽然没接触过长宁郡主,不太清楚长宁郡主的为人,但是想必她不是个坏人。 相反,心思极为细腻,哪怕是在宫里参加宫宴,对于他们这些不曾见过,不曾近身伺候过的侍君也没有忽略忘却,反而让人送来了新年礼物。 虽然知道这些东西必定不是她准备的,但是总归长宁郡主还记得有他们这么个人不是吗? 都没见过几次,也没有伺候的人还能记得对方的存在而不忽视,这样的人本身就是很好。 “不冷。” 两人一道往庭院楼阁而去。 公主府里给他们三人准备了新年席面,说是还请了说书先生给他们逗乐子,晚些时候还可以放爆竹庆贺新岁。 “郡主给你送的是什么?”宋修有些好奇。 可能底下的人将他们摸过底,送的东西都是照着心坎儿送的,他的是一卷古书,之前就喜欢,只是因为囊中羞涩而放弃。 没想到会被长宁郡主以新年礼物这样的方式送到他手中。 不知道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又或者是张玄的心情不太好,他的脸色有些阴沉的厉害,活像是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两银子般。 那冷如刀锋的眸子就这么盯着他,宋修便是知道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又惹到他了,连忙捂住唇,望着前方目不斜视,不再说话。 张玄收回目光,双手握拳还在不断的用力,眼中的郁色几乎是要往外溢出去。 两人到亭台楼阁的时候楚楚还没有来,隔着湖水对面的水榭搭建了台子,悬挂着红色的灯笼,鲜艳的绸缎。 原本以为自己出门的够早了,没想到自己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坐下了,而且看着那杯盏,想来已经喝了好一会儿。 “让你们久等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见这位深受长宁郡主喜爱的女郎,之前他们入公主府的时候在门口迎候郡主只看到郡主怀中抱着一女子,却并未看清她的容貌。 直到此刻才见庐山真面目,她的容色极妍殊甚,眉眼间是浑然天成的娇媚并非刻意,再加上她那一双含情眼,只是看过来是宋修便红了脸。 若不是自己以及这女郎都是郡主的妾室,只怕是他也会动心的。 她的娇媚并非是那种成熟的妩媚,相反她的娇媚很是青涩,像是没有完全成熟的苹果,散发着馨香。 “我们也是刚到。” 在人到齐之后,便开始陆陆续续的上菜,可能是考虑到不仅有女子还有男子,所以他们说书的将的都是江湖武侠,侠肝义胆,铁汉柔情的感情桥段,倒也不显得枯燥。 他们三个人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认识彼此,坐在一起吃饭也是因为府邸里的安排。 这顿饭吃的不尴不尬,倒也凑合。 席间宋修找张玄喝酒,张玄来者不拒,只是谁知道宋修的酒量不行,喝了没多少便红了脸。 只是待会还要一起放爆竹,就没有送他回去,而是将人扶到后面的卧榻小憩片刻。 张玄看着不远处的水榭,目不斜视,道:“听闻前几日女郎出过门,不知道府邸外的景色可好。” 看向旁边的人一眼,瞧着他冷峻的面容,看着不像是个喜欢闲来无事瞎打听的。 这样的事情在楚楚的印象里好像只有妇人才会嘴碎,找乐子。 一旦接受了这样的刻板印象,再听到身侧的男子问出这样的问题楚楚面色格外的怪异。 难不成将男子与女子身份转圜一下也会如此吗?毕竟张玄在公主府可是长宁的妾室,代入的自然是男人纳回家的妾室。 这样想倒也没有错。 只是怎么看怎么奇怪罢了。 楚楚缓缓点头,“张侍君若是想出门想来也不会有人阻拦。”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是防范女眷的,难不成嫁了人的男子也会这样吗? 第47章:回你的房间去 阴冷的视线落在楚楚身上,他并不知道长宁郡主喜爱这女郎哪里,难不成长宁郡主看这女郎是以男人的角度去看的吗? 自他踏足这公主府开始他的所有便不全是他自己的,一切都是以长宁郡主为主。 没有长宁郡主的允许一旦出门被发现,可能就是一顿责罚。 世家之中管教女眷自有一套,可是如今管教女眷的那一套用在他身上,膈应不说还束手束脚。 “女郎深得郡主爱护,我想请女郎帮个忙。”如果不是被逼到极致毫无办法,他也不会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漫不经心地视线陡然一凝,之前是散漫地打量着张玄,而此刻则是真正的注视着他,像是要看透这个人一样。 张玄也不闪躲,直面她的打量,没有任何不悦之意。 楚楚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杯盏,对面的说书先生正说道英雄豪情侠骨柔情,缠绵悱恻的感情戏。 那一颦一笑皆是对故事的表达阐述。 可是此刻坐在桌前的两人心思皆不在上面。 掩饰性的抿着茶水,道:“你我并不熟识。而且夫主自有主张,我也插不了手。” 她自己都没有摸透长宁的性子如履薄冰,谈什么帮别人。 好像对于楚楚的婉拒并没有放在心上,张玄转动着杯盏,把玩着,“是吗?那真是可惜。” 他以极其惋惜的口吻说着:“白白荒废了好料子……” 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似乎是无奈之极。 倏地一下楚楚瞳孔瞪大,心口的跳动在加剧,如同喧闹的铜锣,让她不安甚至是惶恐。 端着杯盏的手微微一顿,险些将杯盏里的水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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