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躲在傅司南背后,连连点头,可我却听到她满含嘲讽的心里话。 我咬着被角,硬挤出笑脸:“是啊,佩佩这么懂事,怎么会害我呢?” 话虽这么说,可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傅司南宠了她十年,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他看清这小白眼狼的真面目? 这事儿,得慢慢来。 孩子满三个月时,傅司南公布了这个罕见的大喜讯。 他在村里摆了八桌酒,穿着新做的的确良中山装,挨桌给人发大前门香烟,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家晓兰怀的是三胞胎!” “到时候请大家来喝满月酒!” 他嗓门大得整个生产队都能听见。 我坐在主桌,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一抬头,看见傅佩佩的亲舅舅赵建国正蹲在桃树下抽旱烟。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劳动布外套,眼神阴恻恻地往我肚子上瞟。 见我看他,竟咧着嘴冲我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我连忙撇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酒席过半,我起身去上茅房。 忽然,我听见桃树后头有人说话。 扒开树枝一瞧,只见赵建国正往傅佩佩手里塞个纸包。 一道得意的心声飘进我耳里: 我脸色大变。 虽然知道这话可能是傅佩佩故意说给我听的,可我却不得不防。 不远处,傅佩佩把纸包塞进的确良裤子口袋,小脸绷得紧紧的。 我回座后,她果然端着一碗红糖鸡蛋过来。 她今天特意扎了两个羊角辫,穿着崭新的碎花衬衫,看着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妈,您吃点红糖鸡蛋补补身子。” 她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我笑着接过碗,却猛地把碗摔在地上。 “这红糖里掺了落胎药!” 话落,整个院子“嗡”地炸开了锅。 傅司南手里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酒水溅了他一裤腿。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声音都在发抖。 “兰兰,你没碰那红糖水吧?” 他粗糙的大手在我肚子上来回摸着,生怕出半点闪失。 我摇摇头说“没事”,他这才转头瞪着傅佩佩,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你个孽障!这是要造反啊!” 傅佩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说来就来:“爸!后妈冤枉我!”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通红:“我、我就是想孝顺妈妈......” 老村医张叔蹲在地上,用手指蘸了点红糖水尝了尝,站起来拍拍手:“没啥问题,这糖水里什么都没添。” 傅司南的眼神立马变了,皱着眉头看我:“晓兰,佩佩才十岁,她能懂啥......” “你是不是疑心太重了......” 我猛地看向赵建国,这老狐狸正蹲在墙角吧嗒旱烟。 大黄牙上还沾着烟丝,却冲我露出个阴森森的笑。 我心头一紧——坏了,中计了! 他们舅甥二人演这出戏,不就是为了离间我和傅司南吗? 我赶紧拉住傅司南的胳膊,声音软了几分:“司南......” “自从上次那个发糕的事,我这心里总不踏实......这才误会了佩佩......” 说着,我眼圈就红了。 傅司南脸色缓和下来,拍拍我的背:“不怪你,都是那老鼠药闹的......” “爸!”傅佩佩突然尖叫起来。 “后妈这么冤枉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她扭头就往门外跑。 “佩佩!”傅司南急得直跺脚,抬腿就要追。 “司南!”我也赶紧跟上,心里暗骂这小蹄子戏真多。 我挺着三个月的肚子,追到玉米地边就喘不上气了。 傅司南的身影早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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