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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二岁的祝元存之下。 每日要劳作的八个时辰,他全当是强健体魄,想成为将才光有蛮力可不行;剩下还有四个时辰,他只睡三个时辰,拿一个时辰来巩固枪法,何愁不能早日成才?与大哥并肩沙场? 祝逾握紧祝元存的手,泣不成声:“大哥,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流眼泪,去凉州后,我一定好好照顾几位母亲和妹妹,一定出人头地。” 祝元存总算放心:“好,咱们兄弟二人,都要做名垂万古的大将军。” 他相继去探望了别的姨娘、妹妹。 张茵看到他,难免出言嘲讽,祝元存并不在意,甚至分外感谢晏修执意命他来北地,才得以让他打磨成一个真正的将帅,也算不枉此生。 男人,是不能做一辈子纸上谈兵的五陵少年的,更不能做被爱恨情仇牵着鼻子走的庸人。 分别之际,年纪最小的妹妹祝思琳问他: “此次一别,也不知今生是否还有缘再见,哥哥驻守边疆同样艰辛,万万保重。从前我在西京时,一心盼望着吃大哥哥的喜酒,期待未来大嫂是何种模样。如今,恐怕……恐怕是再没有机会,喝您的喜酒了。” 她生母去的早,燕王府里,就属祝元存最疼她。 祝元存心里发酸,伸手替她理好鬓边乱发: “你放心,男儿当先立业再成家,若我要成婚,恐怕够你等上许多年。来日方长,那时,兴许你的命数就会转机,便能亲眼见我娶妻生子不是?” 祝思琳听罢,泣涕涟涟,面上万般凄惨色,同他挥手道别。 祝元存耽搁不少时间,副将早早候在他身边,催促许久。 待送别亲人,副将笑嘻嘻同他打趣道:“末将怎么记得,侯爷先前同娘娘说,您要封心所爱,发誓不娶了?怎的现在又有想法了?” 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看向城门附近施粥的黄玉菡。 祝元存脸颊微红,不忘斜他一眼:“一派胡言,难道要小爷我对妹妹说伤心话?” 副将立刻收起笑容,不敢打笑,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他:“县主来信了。” 祝元存欣喜接过祝思盈的家书,看完,愁眉紧锁,目光紧紧望向西京方向。 副将:“侯爷,怎么了?” 祝元存默默攥紧拳头:“没什么,回府吧。” 信上所书内容乃是一月之前的事了,说是晏修与祝思嘉不和,对祝思嘉心生冷淡,还让她大病一场,恐是因着燕王府的缘故,祝思盈叮嘱他在北地也要多加小心些,免得被人借机迫害。 这还是他头回听说祝思嘉和天子不和的传闻,以他对天子的了解,天子迁怒祝思嘉,哪里会是因为燕王府?倒是…… 倒是极有可能因为他。 姐姐的未来、在宫中的处境,甚至她的皇后之位,都要靠他了。 第280章 新岁至,就快要到晏修生辰。 转眼间,晏修就二十五岁了,这也是她来到晏修身边的第三年。 祝思嘉在亲手编织一个长生结。 她不顾宫人反对,取了自己一撮长发制入线中,现在又亲手用这些红线,配以金银玉石,编织成一个繁复的长生结。 晏修不要金银珠宝,也不要大家书画,就要她用心去准备礼物。 用心……这要她如何是好? 祝思嘉在这方面自小未经教导,送别人生辰礼物时,尤其是晏修这样不好满足的,她能想到的、学的也是北地民间那套,主要占一个礼轻情意重。 因此她才想到长生结,她愿他长生,他还想时时刻刻要她陪伴身边,几番思索便想到这个法子。 长生结的图纸摆在一旁,是她前几日连夜赶工绘制出来,她学东西向来就快,等真正要编时,才发现此事远比她想象的简单许多。 再简单也容她马虎不得,祝思嘉不愿分神,可每每她放下线,稍作休息,铺天盖地的烦心事便席卷而来。 先是前些日子那些争执,无时无刻不让她后怕,新虽伊始,晏行的下落仍旧不明;后又是她的肚子,晏修都二十五岁了,她还没能为他诞下子嗣。 且不说有十五六岁便绵延子孙的帝王,文帝和孝文得长子时,文帝二十二岁,都被评“大龄得子”。 晏修都二十五岁了,外界的声音和压力,他还能一如既往抵挡得住吗? 越想越乱,祝思嘉的手一不小心就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她立刻清醒,生怕滴落到长生结上,此非吉兆。 好在长生结干干净净,她刚松一口气,就听寝殿外传来晏修的声音,她手忙脚乱把针线篮藏好,起身迎他。 晏修看她慌乱得甚是可爱,不由笑得眸光泛亮:“藏什么?” 祝思嘉微笑道:“没什么。” 晏修故意要伸手去掏,被祝思嘉用力挡着:“陛下!这是给您的生辰礼物,时日未到,就先别揭晓了。” “好,朕不看。”晏修停下手,忽地把她拥入怀中,“去年你送的礼物不够诚心,你绣工拙劣,那条龙害得朕被湘王李相嘲笑了许久。” 那条龙,她确实不是诚心准备的。 晏修不提还好,一提,她心中更是惭愧:“陛下,是我不好,我今年一定尽心准备。” “陛下?”晏修松开她,皱着眉,“蝉蝉,你不必这般生疏,去年的事都过去了,今年,你我要好好过日子了,别总去想。” 那段回忆他二人都不愿重提,即使这段时间和祝思嘉和好如初,可他总觉得她眼里有什么东西变了,看到他时,目光莫名哀伤。 经此一事,她清瘦不少,连相貌都带上从前毫不相干的、遗世独立般的清冷,经历沉淀的美人,愈发吸睛。 他不需要祝思嘉为他而哀伤,甚至后悔,他只需要祝思嘉看到他时是笑着的,这便足矣。 祝思嘉摇头否认:“我没去想那些事,可总有烦心事主动找上我。” 晏修:“洗耳恭听。” 祝思嘉抬起头,眉头紧锁地看他:“玄之,今年你就二十五岁了,而我也十九岁,可我——” 晏修:“可什么?蝉蝉莫非嫌我老?十九岁正当年轻,二十五岁嘛,确实是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岁数。不过朕是天子,没有这种烦恼。” 祝思嘉有些哽住了:“你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晏修哪能不明白? 他安慰道:“你日日这般愁容不改,想投胎的小人儿都被你吓跑了。乖,咱们说些别的事,比如晏行。” 祝思嘉:“你又提他?” 何必这般自找不快? 晏修忙道:“你别误会,我来是想告诉你,还是没有他的下落。” 祝思嘉:“无妨,他能躲一世也算是他的能耐,以他昔日之才和狼子野心,我不信他能畏首畏尾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鼠辈,他总有出来那日的。” 晏修:“你说得对,他是鼠辈,不值得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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