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耐烦地拆开一封查看,纸上无比熟悉的字迹将他彻底击垮。 “吾爱渊之,见信如面,恕妾不能伴君身侧。近来一切可安好?府中虽无大事,可每逢长姐发难刁难,妾更难绝思君之情,恨不能尽早嫁入逸王府中,摆脱桎梏,以为君行红袖添香之美。” 纸短情长,晏修甚至能想象到祝思嘉写下这封信时的神情,或许是一边被长姐欺负得委屈垂泪,一边想象着今后嫁给晏行后的生活,对着白纸黑字傻笑。 晏修双眼发酸,看完一封,又忍不住去拆开第二封。 “吾爱渊之,近日闻言天子欲寻罪将罪于你,府内人多眼杂,妾虽忧心,实不便与你相会。每思及妾之身世,无缘助君仕途一臂之力,便感伤怀。纵观今之朝堂,天子重武而抑文,渊之即为西京第一君子,不得重用,却也不可妄自菲薄,当……” 后面的内容,晏修实在无法继续看下去。 何时,祝思嘉何时对他这般细致地关心过?像关心自己挚爱的夫君一般关心过他? 逼仄的空间内,仿佛漫灌进无数海水将他淹没,又似有无数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他的咽喉,让他喘息艰难,视线混乱。 耳畔冒出无数熟悉的声音,或大肆嘲笑,或出言讥讽,或是安慰: “天子又如何?还不是受尽背叛。” “晏修,我早说过,你会痛失所爱,不得好死的。” “皇兄,该让位了。” “晏玄之!朕就当没你这么废物窝囊的儿子!” “小玄之,祖母离开过后,记得找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共白首,这样祖母才放心了。” …… 后来是如何回到宫中,晏修全然不记得。 到长乐宫时已近寅时,过不了多久就该早朝。 本以为如此深夜,晏修不会进内造访,守夜的宫人昏昏欲睡,见到那抹高大的身影时,立刻吓得一激灵,忙向他请安: “见过陛下,娘娘还睡着呢,需不需要奴婢进内禀报?” 天子不仅深夜突然前来,连身上的衣物都是出发前去抄家前那一身,没来得及更换。 晏修的神色与往日并无任何变化,他时时都是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除了祝思嘉,谁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摆了摆手,示意宫人退下。 进寝殿时,祝思嘉睡得正熟。 在东都她虽好好调养过一番,左右不过是将人养回了病前的模样,瞧着那被锦被勾勒出来的腰身,还是偏瘦弱了些。 晏修心烦意乱,草草脱下外衣,重重垂地的声音也没能将她吵醒,看来这次东巡,她当真累极了。 见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不知梦中是何人,晏修心中怒火更甚,踢掉长靴,不管不顾,直接压到了榻上去。 借着床尾的幽幽烛光,他奋力咬到祝思嘉的软唇之上,完全不沾情/欲、带着报复心的吻一路蔓而下。 他粗暴地扯开祝思嘉薄薄的寝衣睡裙,不给她留一丝准备,也不顾及她任何感受,直接挺身而入。 祝思嘉一双秀眉越皱越紧,最后终于在疼痛中,缓缓睁开美眸。 她眼角滑下无数泪珠,无力地瞪着他,声音娇弱得不成样子:“疼……疼,玄之,你……唔。” 喊疼的话全部他粗重地堵了回去。 这一回没让她做任何准备,他就进来得这样急、这样用力,祝思嘉甚至怀疑下身是不是要疼得撕裂出血了。 她一拳又一拳砸向晏修的肩头,换不回男人半分疼惜。 这场疯狂的情事最终持续到天光大亮时,宫人欲要进内伺候,被晏修大声吼了下去。 祝思嘉眼皮无力,不必照镜子她也知道,这双眼睛现在定是肿得不能见人。 哪儿都疼,嘴角也疼,有淡淡的血腥味,应该是被他咬破了。 祝思嘉默默看着晏修,又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眼前的晏修好陌生。 那副沉重的身躯依旧在不知疲地耕耘,那双看着她的眼睛却凉得吓人,她从来没被晏修这样看过,怎能不委屈? 昨日究竟发生了何事,居然让他动这么大火气? 祝思嘉动了动嘴皮,嗓子又干又疼涩得厉害,她捂住自己的脸,痛哭道: “玄之,够了。”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也只是这一下,而后仿佛没听见般,更加卖力。 祝思嘉索性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若再继续下去,早朝便要耽搁了。” 晏修这才停下来,狠狠捏着她的脸:“今日不早朝。” 祝思嘉抽泣道:“玄之,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言不发就这般待我?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我真的很疼,会不会流血了……” 晏修低头看了一眼:“没有流血。” 第269章 祝思嘉确认自己没有受伤,早被晏修折腾得力竭,顾不上替他排忧解难的事了,沉沉昏睡了过去。 晏修下意识伸出手,想替她掩上锦被,手却在空中顿了一顿。 低眉看去,身下不省人事的人,被他弄出满身惨不忍睹的伤和数不清的咬痕,晏修回想这一夜的荒唐行径,他甚至比二人初次见面时还要恶劣。 祝思嘉着实不好受,睡梦中也紧紧蹙着秀气的眉,长长的眼睫痛苦地颤抖,时不时还啜泣几声。 嘴角都向下瘪着,看上去委屈至极,惹人怜爱。 他这是怎么了,竟然失控成这般模样。 可一想到逸王府所见的一切,晏修复杂不已。 甚至看到祝思嘉这副可怜兮兮遭他凌虐的模样,他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活该。 谁让她要背叛自己的? 晏修这才替她盖好被子,冷脸下床穿衣离去。 心中虽说着她自作自受,可离开时,晏修难免步伐踉跄。 一定不是因为她,自己才这般难受的。 …… 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回到太极宫后,纵使精疲力尽,晏修也毫无睡意。 他没什么进食的心情,早朝也称病推掉。 草草喝了碗浓到发苦的茶下肚,坐在暖炉前,盯着炉子里熊熊燃烧的炭火发呆。 这样的放空不知过了多久,胡顺海进殿小声禀报:“陛下,傅大人求见。” 昨夜逸王府没查出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倒是苦了傅逐空奔波一场,没机会将先前易府一案的真相告知于他。 晏修揉了揉眉心:“让他进来。” 傅逐进殿时被晏修的状态狠狠吓了一跳。 晏修坐在暗处,殿中没点一盏烛火,他进殿后大门一关,光线愈发阴晦。 天子的面容苍白得可怖,坐于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极其微弱,眸中一贯的精光也黯淡不少,仿佛一件死物。 从未见过天子如此形容憔悴、不堪重负的模样。 即便先前晏修因巫蛊一事,被折磨了好些时日,也没像今日一般,看上去仿佛已哀莫大于心死。 燕王府昨日发生的一切,傅逐略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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