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头相触,他低声下来,声调中带了几分沙哑和蛊惑:“叫我什么?” 裴茵一颗心砰砰直跳,先前已见识过几次他的“厉害”,她紧张地不敢动弹,不敢反抗,只压低声音含含糊糊地挤了两个字出来。 贺云年幽暗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笑意,他将头压得更低,两人鼻尖触碰在一起,炙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 “听不清。” 这人惯坏的。 裴茵闭眼,唇瓣翕动,只得被迫又小声嗡嗡出了两个字来。 “夫君……” “唔!” 余下的话已被尽数堵在了嘴里,柔软滚烫的唇瓣倾覆上来,他的吻如同方才他的所作所为一般,强横且充满了攻击性。 唇齿相触,轻允捻磨,裴茵只觉周身的空气似被人夺走一般,她下颌抬高,唇齿微启,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换气。 此举无异于火上浇油,贺云年双臂缠上她的腰,接着舌尖一顶,无师自通地探入她的唇齿间,一点一点地将她吞噬侵.占。 缠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来越紧,裴茵身子微微后仰,整个人被吻得迷迷糊糊,其实方才开口说出“夫君”二字之时,她便已放弃抵抗了。 她索性伸手,缠上了他的脖颈。 春日衣衫轻薄,加之方才的一阵抵抗拉扯,此时的裴茵衣领微敞,低头便可看见她清晰分明的锁骨和隐隐约约的春.色。 两人唇舌相抵,气息交缠,几乎是不可抑制地,裴茵鼻尖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男人忽地将身子逼近过去,裴茵往后一倾,身子撞在背后的木制房门之上--------------.旧/时/光/整/理/团dui.,发出几声“吱吱”声响。 裴茵空白一片的思绪稍稍回拢,她这才恍然发觉,此时尚是青天白日,嘴角跟着呜咽了两声,她艰难抬手舊shígG獨伽,绵软无力地推了推眼前男子的胸膛,似在求饶讨好一般。 贺云年也跟着回拢了自己的思绪,他身子微微后移,目光凝在她水雾氤氲的眼上,然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却未松开。 “殿,夫君……”裴茵这会儿已是彻底怂了,只软软倚在他怀中,低声求饶。 贺云年对她的示弱讨好甚是满意,但仍不想轻易将她放过。 他轻啄了一下她的鼻尖,声音沙哑:“往后还敢吗?” 裴茵连忙摇头:“不,不敢了。” 脑海仍是空白一片,额角垂下的几缕细发湿湿黏黏地贴在她绯红的面上,她伏在他肩上弱弱喘息着,模样可怜又莫名勾人。 门外有光亮透进,斑驳日影落在地上,正值午后,屋外不时传来几声青鸟鸣叫,无处不提醒着,此刻尚是白日。 眼下尚有未解释清楚的事情要说,藏着瞒着皆不是办法,他的王妃,居然要从旁人口中才能得知王妃之事,这确是他的不是。 贺云年到底放过了她,没再继续。不过却未收回制在她身子两侧的双臂,仍旧将人困在眼前。 “现在,可还愿听我解释?”贺云年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睫,言语间似在询问,但更似威胁。 裴茵哪敢再说半个“不”字,只乖顺无力地点了点头。 “北戎确有同大渝和亲之意,和亲的北戎公主及使团,正在来京路上。”谈及公事,贺云年语气一下变得淡然,眉眼间多了几分冷意,似乎一刻之间,又从她的夫君,变成了那个人人敬畏的凌王殿下。 裴茵仰头看他,静静听着。 “只是如今的北戎内部分为两派,主和派期望两国能够和亲交好,而主战派则一力阻拦此事,两方争执不下。所以我方才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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