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别成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别总去霍霍库房的那些药材,怎么样都好。 ** 贺云年在书房看着扬州传回的密信。 近几日来,扬州传回的密信,比先前多了许多。 许长志被抓,虽未处死,但许家在扬州乃至江南一带的势力,一下削减了一半,其他原本依附许家的官员也见风使舵,消停下来了。 修复堤坝的事情,重新被提上日程,眼下正是四月,江南一带汛期将至,今年大渝各地的雨水相比往常,多了许多,好在有罗宏坐镇扬州,处理起事情来,倒算是井井有条。 裴明远被判了流放,工部尚书的位子空了出来,朝中想借机上位的官员大有人在,宁熙帝选派了属意的三位官员,分派南下江南各地。此举用意明显,意在考核谁人能办好江南修复堤坝一事,谁便是下一任的工部尚书。 擅用制衡之术,又能调动起官员为官的积极性,恩威并施。 宁熙帝确实越来越有皇帝的样子了。 扬州城修复堤坝一事,进行得算是顺利,此事自有人办,无需贺云年操心。 他操心的,是另一桩事情。 贺云年抬手执起桌上最后一张卷起的字条,纸质偏黄,上面还有红色绸绳标记,这是奈芸所用的传信标志。 字条缓缓展开,清晰字迹展现眼前:病情稍缓,十日后到。 看见“病情稍缓”几字,贺云年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终是长舒了口气。 确认江家无事之后,贺云年心头的另一块大石也算落地了。他将字条卷起,放在烛上点燃,待到字条全部烧为灰烬之后,才起身回了卧房。 ** 房中,裴茵原本在灯下安静地看着书,见贺云年回来,只将手中书册一放,迎上前去。 说起来,她嫁入王府半年多余,却是从没一日尽过人-妻的责任,宽衣解带、沐浴备水,诸如此类的事情,她当真从未做过。 思及方才贺云年所言的“好好地尽一尽为人-妻子的职责”,裴茵也觉有些惭愧,故而这会儿便主动迎上前去,柔声道:“阿茵替殿下宽衣。” 贺云年明显愣了一下,多年行军打仗的经历,让他习惯什么事都自己来做,原本宽衣解带这种事情,他从不需旁人来做,可如今面対得是自己心仪之人,她难得主动一回,他自不会推辞。 贺云年十分配合地张开双臂,裴茵看着站在眼前一身玄衣、长身玉立的男人,一双小手就这么哆哆嗦嗦地探了过去,转而覆在了他腰间的那条褐色绣金的云纹腰封上。 然,摸索了半天也没解开。 颈侧低垂的发髻倒是一松,裴茵原本就只绾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髻,发间用支木簪舊shígG獨伽插着,此时发髻间的那支簪子倏然被人摘落,三千青丝如瀑倾泻肩头。 两人本就是近在咫尺的距离,裴茵心头一跳,身子一歪,小脸正撞在了贺云年精壮结实的胸膛上,耳边传来他喷张有力的心跳声。 贺云年没动,还极为配合地将身体微微前倾,好让裴茵的脸能紧贴在他胸膛上,他垂眸看她,微颤的眼睫,红透的耳垂,还有故作冷静的姿态,都令他爱不释手。 贺云年抬手,覆在她那双生涩的小手上,缓慢地引导她在自己腰间摸索,松开腰封环扣。 腰封松开,贺云年却未松开她的手,牵引到她褪下自己身上的玄色外衫。 外衫褪落,露出一身丝滑的锦缎里衣。衣襟微敞,隐约看见精壮的肌肉线条纹理。 裴茵感到有灼灼目光从头上落下,她下颌轻抬,扬起脖颈,正対上那双狭长的凤眸,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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