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 贺云年目光深邃地看着裴茵,静静听着。 “我幼时也曾有一支松木簪子,那是……父亲亲手做了送我的。”裴茵说着,声音低了下来,那年是她的生辰,父亲特做了木簪给她,还同她说了松木的由来,幼时她一直渴望父亲关爱,故而对父亲送的礼物也格外珍稀,才会印象深刻至此。 “那么,头戴松木簪子的是何人?”贺云年沉声问道。 “便是那是打翻酒水之后,进来收拾的那名打扮朴素,有些跛脚的女子。”裴茵如实道,“当时,我便觉得有些奇怪,她身上没有花楼惯有的那股脂粉香,而是带着淡淡的松木香,这才多看了她一眼。” 贺云年眼前一亮,裴茵嗅觉敏锐,先前捉获北戎暗探一事上,他已见识过她对人对物的观察细微。他一直想在花楼中寻找线索,先前,他只将调查的重点放在花紫楼中的琴姬和妓-子身上,反倒忽略了其他人。 “明日再探。” 第 35 章 ================== 两人昨晚同塌而眠, 许是扬州的水土养人,裴茵昨晚睡得极好,今日也醒得早些。 反观贺云年, 因着昨日醉酒,今日已过巳时, 都未起身。待裴茵洗漱完毕, 打了热水进来, 才刚刚见他睁眼。 “殿下可要起身洗漱?”裴茵将热水放置在一旁, 上前问道。 贺云年扶额, 身上一阵酸软无力, 与先前毒发之后的无力感不相上下。起初中毒之时,毒发后他需卧床休养一整日,想来今日身上的酸软无力,同那时毒发之后的感觉,是相差无几的。 见贺云年如此,裴茵便知他当是受了昨晚那酒的影响,才会如此,然她医术浅薄, 不能缓解他身上的痛楚,若此番随行的楚大夫, 想来他不会难挨。 裴茵心中生出几分自责来:“阿茵替殿下用热水擦把脸可好?” 贺云年未有应声,表示默认。 裴茵将帕巾浸入水中, 复又拧干, 水温事宜,随即行至塌旁, 展开帕巾,动作轻柔地替贺云年擦拭额角的汗。 贺云年本没觉得多少难挨, 他是久经沙场之人,刀伤箭伤他皆受过,玄虱之毒也曾多次毒发,比这难挨百倍千倍的痛楚,他尚能咬牙挺过,何况是区区几杯薄酒。 然看着裴茵关切的眼舊shígG獨伽神,听着她在旁的轻声软语,不知怎的,他权当默认,默默承受着她的好。 不得不说,这样的她,令他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动容。 ** 扬州刺史府,许家。 谭坤一早便亲自带着昨日霍储给他的那块玉佩,来到刺史府门外等候。 先前在魏巡一事上,他遭了斥责,许大人有将生意做大的野心,眼下霍储来到扬州,时机正好,若霍储能助许大人一臂之力,他也能将功折罪,将来许大人成了大事,他也可多分一杯羹。 过了午时,日头高悬,谭坤这才得了许长志的召见,入了刺史府书房。 “谭坤参见大人。” “知道你昨日见了那姓霍的,如何?”许长志侧身站着,摆弄着书房里的盆栽。 “大人高明,那霍储果然不好対付,他一眼看穿属下身份,直言要见到大人,才肯谈正事。”谭坤说着,拿出昨晚那块玉佩,双手递上前去,“那霍储知道大人心存疑虑,故而主动拿出块能证明他身份的玉佩,放言说尽管去查。” “属下瞧着,他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不似装的。” 许长志接过玉佩,玉佩上一个“霍“字赫然显现,北疆霍家他怎会不知,可以说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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