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有种想加入其中的冲动。 贺云年原本快要入睡,被身侧之人反复翻身的动静给吵醒了,这会儿问话又不应声,贺舊shígG獨伽云年翻了个身子,看向裴茵。 见裴茵不应声,贺云年只当她是因外头喧嚣而被闹得睡不着觉,往日的清风院,安静无声,今日是除夕,自不比平时,喧嚣吵闹些实属正常。 贺云年原本快要入睡,被身侧之人反复翻身的动静给吵醒了,这会儿问话又不应声,贺云年翻了个身子,看向裴茵,两人的目光在暗夜中交织在一处。 许是久经沙场的缘故,贺云年周身总带着一股威压之势,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此时这般盯着对方,便已让裴茵莫名感到一股寒意。 “殿下,要不我还是去下边一个人睡罗汉床吧。”裴茵目光躲闪,吓得直接坐起身来,根本不敢去看贺云年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反复翻身动弹,扰了对方清梦,又被眼前的寒彻目光一震,下意识地便想逃离。 贺云年裴茵如此惊惶失措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昨夜不是还趁他睡着之后,悄悄伸手过来把脉吗?怎得这会儿见他醒着又胆小至此,不过看了她一眼,就吓成这样? 贺云年发现,裴茵在给他切脉诊病和与他日常相处时,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 在给他切脉诊病时,她是冷静大胆的,既敢盯着他看他喝药,也敢半夜“偷袭”他诊脉,甚至连他毒发失控时的样子都不畏惧,当得起“临危不乱”四字。 可在除却诊病之外的其他日常相处时,她又全然变了个样子,他多看她一眼,多同她说几句话,都能将她吓得不轻,一如眼前这般惊慌错愕的样子,活像书房那只红着眼的瓷兔子。 “睡不着就躺着别动。”裴茵睡在里侧,贺云年在外,她便是想逃,也需先越过外侧之人才行,然贺云年说的这句,便是不肯让路的意思了。 裴茵低低“哦”了一声,却也没有重新合被躺下,只坐在原地愣了愣神,问道:“殿下,我可以下去拿个安神的香包上来吗?” 裴茵懂医,香包也是她自己调配的,有安神助眠之效,刚住进清风院的时候,她总会放一个在枕下,如今时间长了,习惯了,这才将香包收了起来。 “香包放在何处?”贺云年有些不耐道,然这般询问,却是要亲自帮她去拿的意思。 “在……左手边木架的第三格。”裴茵小声道。 贺云年坐起身来,正欲翻身下床,听见外头不远处传来声爆竹燃放的响彻声,接着又有嘶嘶声入耳,这是烟花绽放夜空的声音。贺云年倏然明白过来,接着转头看向裴茵道:“你可是因想守岁看烟火,而睡不着觉?” 裴茵懵怔一瞬,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贺云年掀开锦被,翻身下床,随手点亮一盏烛,握在手中,随即去找木架上放置的香包。拿到手后,他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未将手中香包直接递给裴茵,而是将烛灯放置在桌上,随手披了件外衫在身上,径直往外走去。 裴茵:“……?” 房门打开,贺云年大步出了房门,裴茵不明所以地坐在榻上。外头风大,方才被随手带上的房门忽然被风吹开,外头的寒风嗖嗖灌进房中,灯芯内的火苗被风吹得乱窜。 裴茵不知贺云年此举何意,只觉冷得厉害,故也掀开锦被,翻身下床,随手披了件外衫在身上,而后趿鞋走到门边,想先把门关上。 临到门口时,周身寒意更甚,裴茵侧头打了个喷嚏,赶忙抬手把门关上。 正欲阖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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