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我活,他不会对沈小姐做什么的,不过是想多个筹码,让您能更慎重的考虑他的条件。” 这话,说给狗听,狗都不相信。 姜二爷:“不行,她不能上船。” 秘书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件西服,展开:“这件衣服,二爷眼熟吗?” 这就是一件普通的男士西装,皱巴巴的,上面沾着灰。放置的时间太久,布料都有些糟了。 姜二爷盯着那件衣服的袖口,眼底氤氲出晦暗的冷光,“这件衣服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件衣服是沈安桥送给他的,他有次不小心把袖口勾破了,她就在破口处绣上了她的英文名,以及大雁飞翔的简笔画。 但他有次穿回姜家,被佣人不小心洒了一身油,拿下去清洗后就不见了,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但他那时候和沈安桥感情正笃,虽然舍不得,但想着以后还会有第二件、第三件,也就没有大张旗鼓的继续找了。 只是没想到后来…… 秘书:“其实她当时可以不死的,但她非要开车撞上去。” 沈晚瓷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她本来以为找到了证据就能将姜五爷送进监狱,结果他现在说,这都是她妈妈自找的,是她主动开车撞上去的。 小车和货车,谁都知道撞上去会是什么后果,只要不蠢都不会这么做。 秘书摊手,耸肩,“这是五爷让我转述的,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沈小姐好奇的话,就请上船吧,五爷就在那个小岛上,有什么你亲自问他。” 他的手往后一指,但后半夜的海面漆黑一片,即便有月亮,也看不见他口中那个小岛。 沈晚瓷转身看向薄荆舟。 对方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握住她的手,坚定道:“我跟你一起去。” 沈晚瓷:“你在岸上等我,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还可以……” “我可以留人在岸上等着,是信得过的人,绝对保险,”薄荆舟定定的注视着她,握着她的手指收紧:“我不放心把你交给其他任何一个人保护,虽然他们很多都比我能打,但对他们而言,你再重要也只是一份工作。” 沈晚瓷咬着唇,眼眶有点发热,她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的样子:“嗯。” 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 薄荆舟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等这件事解决完后我们就回御汀别院,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什么惊喜?” “都说了是惊喜,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 沈晚瓷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她怀疑以薄荆舟的情商,弄出来的只有惊没有喜。 那边,姜二爷派了人上去检查,确定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后才同意上船。 薄荆舟带了两个人一起,姜二爷也带了陆烽,至于其他人,一部分留在岸边接应,另一些人乘坐薄荆舟事先安排好的船跟在了后面。 秘书并没有阻止,他将他们带到船舱:“应该要两个多小时,几位可以休息一下。” 说完便离开了。 姜二爷蹙着眉,视线从窗户看出去,黑沉沉的一片,海浪涛涛,船只晃晃荡荡,风吹进窗户缝隙,‘呜呜’的响,听着格外在渗人:“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对方不阻止他带人,也不阻止他的船跟在后面,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底气? 如果真不怕被抓,那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还特意让他们去什么岛上谈。 沈晚瓷被薄荆舟揽在怀里,她穿着短袖,潮湿腥咸的海风吹在身上,有点冷。 船的发动机在‘嗡嗡’的响,有他们的,也有后面几艘的,薄荆舟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的眉逐渐蹙了起来,“我出去看看。” 他刚出船舱,想去甲板,就被人给拦住了,“外面冷,很快就到了,你们就在里面休息吧。” 薄荆舟眯着眼睛看向远处,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又耽搁了这么一会儿,天空已经开始泛起了鱼肚白,周遭的环境被朦胧的天光笼罩,能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子。 海面上,几艘船朝着这边极速驶了过来,和这艘无论是大小还是外观都一模一样,薄荆舟脑子一转,顿时就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了。 海上空旷,船只跟靶子似的,根本没处躲,但有了这几艘一模一样的船和他们这艘混在一起,在没有看到人的情况下,根本分辨不出他们在哪一艘,再往四面八方一跑,就能来个瞒天过海。 那人浑身戒备,随时准备动手,强行将人拦下,结果薄荆舟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进去了。 不用他说,姜二爷已经透过窗户看到情况了。 薄荆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救生衣,一人发了一件,这里还是近海,天亮后就会有渔船出海,很容易被人发现。 “等会儿船只分开的时候,你们就趁机去外面的甲板上,找个醒目的东西挥一挥,示意我们的人跟上,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就把主动权抢回来,不用顾忌其他。” 第409章 直接杀了 这艘船上,对方的人有十五个,这其中还包括开船的和那个一看就不擅长打斗的秘书,解决起来并不太难。 “薄总大可不必这么防备着我,”姜五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几人扭头看去。 他穿着棉麻的唐装,身后跟着那个秘书,乍看之下毫无威胁,“我想活,所以才找各位来,想要谈谈条件,希望你们别跟闻着腥味的狗似的缠着我。” 他在位置上坐下,“我这双手虽然沾过血,但没沾过命,商场上虽然有些不规矩,但也在法规之内,所以不怕查……” 他脸上松散的表情蓦的一紧,眉眼冷沉,话音一转,道:“二哥,我让你带的画呢?” 薄荆舟皱眉:“你怎么在船上?” 上船之前姜二爷的人明明搜过,船上的所有人的脸也都扫了一遍,他现在突然冒出来,如果不是有内奸,就是船上还有隐藏的地方,那可能就不止十五个人了。 “这么大一艘船,想要藏一个人,那不是轻而易举的吗,”他不耐烦的再次问道:“画呢?” 话里隐隐有些急躁。 姜二爷:“你让秘书带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她自己追上去的?你不回答,我是不会给你画的。” “我怎么知道我说了,你会不会给我画,”他打量着他:“你怕是根本没有吧。” 那幅画是他让苏明慧拿去给沈安桥修的,但那个女人油盐不进,不管怎么说都不肯接,不过她老公是个突破口,耍点仙人跳的手段,再许他一大笔钱,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立马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 沈安桥一死,他就派人去寻那副画了,但找遍了整个沈家别墅也没找到。 越想越觉得可能,姜成文有些坐不住了:“我们一人退一步,你让你的人把画挂在那里,我验明真伪,然后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姜二爷把画给了保镖,让他挂在对面窗户上方的挂钩上。 沈晚瓷也终于见到了这幅和她妈妈的死息息相关的神秘画作,被水泡过,才修复了一半,完全没什么特别,就是一幅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风景画,也不是出自名家之手,看那墨色,最多不超过三十年。 “你找不到,是因为她提前把画放在了另一个地方,”姜二爷的气息有些不稳,“现在说吧,为什么。” 沈安桥拒绝接这个活,是因为他之前给她看过家里老太太画的画,所以她认出了这是老太太的笔墨,她不接,是不想和他再有牵扯,更不想扯进姜家的斗争中去,但在察觉到危险后,她第一时间是把画放到半山别墅,她不知道这幅画具体有什么作用,但却希望可以帮到他。 沈晚瓷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半山别墅。 姜成文显然也知道那个地方,但他是近两年才知道的,他冷笑:“她对你,可真是情深似海啊,我没有让人杀她,我只是找了个人,让他穿着那件西装在她下班的必经路上晃悠,等她看见后,再让他装作被肇事司机打晕,拖到车上。” “这种事,只要报警就行了,但她偏偏要追上去,试图凭一己之力把人拦下,你说她是不是蠢?” 姜成文完全不顾姜二爷黑沉的脸色,继续道:“那些年查酒驾还不严,那个司机酷爱喝酒,当天又正好参加了一个婚宴,被人劝了几句,就喝高了,两辆车撞上的时候……” 他‘啧啧’了两声,满脸兴奋的描述着当时的场面:“小车都散架了,零件乱飞,血就顺着那变形的车门往外渗,那场面,要多惨有多惨。” “但法律奈何不了我,我没让人杀她,我就是无聊,找人演了场戏,谁知道那个女人疯了,不要命的往货车上撞。” “你这个王八蛋,”沈晚瓷此刻是真的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不管有没有证据,直接杀了他。 昨天陆烽给她的那把匕首她带了,就在包里,她刚伸手去摸,就听到姜五爷施施然道:“这船舱里到处都是无声监控,而且会自动传到云端,发到警察局,我死了,你这辈子就要在牢里待着了。” 太嚣张了。 觉得他们拿他没办法,所以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刺激他们。 沈晚瓷脑子里那根弦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拨了一下,‘铮’的一声,震得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握着刀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让这张嘴永远闭上。 “晚瓷……”薄荆舟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将人困在怀里:“别冲动,为了这种人赔上性命不值得,我们先把人送进警察局,霍霆东肯定能找到突破口,就算不能,也不要给人留下把柄。” 这话里的意思就已经很明显了。 姜成文半点都不在意,反正过了今天后他就出国了,薄荆舟手再长,还能伸到国外不成? 他看向脸色发白,牙关紧咬的姜二爷,“二哥,老爷子在世时最疼你,都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你既不是长子又不是幺儿,凭什么最得老爷子宠?公司他给你,管家的权他也给你,最后还想把那幅画给你,我们剩下的九个难不成都是他捡的不成?” 姜二爷声音沙哑,是怒急攻心,气到了极致:“那幅画,究竟有什么秘密?” (明天见) 第410章 沈晚瓷,你去死吧 沈晚瓷对那幅画究竟有着怎样天大的秘密不感兴趣,“我妈妈既然已经同意帮你修复画了,你为什么还要杀她?” “那当然是因为我这个二哥啊,他当年在老爷子面前风头正盛,走到哪都是意气风发,但他偏偏对什么都看得淡,除了你妈这一个软肋,就没有什么能打击到他了。” 后面的话,是姜二爷说的:“那时候老爷子身体已经不太行了,正在一步步的放权给我,姜家的斗争也白热化到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就是彼此都知道对方不是好东西,“如果我那个时候离开了姜家,再回来肯定就没我的位置了,但我……并不知道她出事了。” “那是因为老爷子把这件事压下来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提起,他还是恨得咬牙切齿,“他都只剩了个脑袋还在土外面了,但为了你,居然还出言警告我,这心都偏到肚脐眼了。” 姜二爷眼神震荡,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姜老爷子插手。 外面有船只靠近。 ‘轰隆隆’的发动机声音仿佛是某种信号。 姜成文趁着几人还陷在情绪中,猛的起身,拿了画就往外跑。 他这一下猝不及防,再加上有人掩护,陆烽的手只触碰到了他的衣角,但要去那个船需要下到一楼乘小船过去,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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