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她肯定当场给他表演个手撕活人的戏码,念头刚升起,她就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了,嘴里念了一句:诸邪避退。 要死了,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他了。 她赶忙将思绪拉回正题:“你问过薄荆舟,那个女人跟他啥关系了吗?” 沈晚瓷:“没有。” 这次轮到秦悦织无语了:“你们是在谈恋爱,还是在演综艺?你猜我猜大家猜吗?有误会不解释清楚,留着让它变成刺,有事没事扎个窟窿玩吗?” 沈晚瓷被她的形容给逗笑了,别说,还挺形象:“你帮我查查那个女人的职业。” “……”秦悦织凭借着多年看小说的经验,立刻脑补出一出正牌见小三,甩手一张卡的戏码,她觉得那种场景虽然帅,但一点都不解气,“虽然小三该打,但男人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姐妹,你可千万别恋爱脑,女的不能容,男的更不能容。 “我只是觉得,薄荆舟应该没那么蠢,他既然没有要和我分手的意思,就不会在公共场合搞暧昧,他又不是给不起开房的钱,”沈晚瓷顿了顿,坚定道:“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不愿意跟我说,应该是说了我也解决不了,不想我担心,也怕影响我比赛。既然他不说,我就自己查,那个女人就是突破口。” 秦悦织挠了挠头,连萌二掰竹子的表情包都出来了:“看你们谈个恋爱,真的CPU都要给我干干了,我现在去查,查到给你打电话。” 希望薄荆舟那个王八蛋是个好蛋,不要辜负了她这个傻白甜的闺蜜,要是在一个坑里栽两次,晚瓷肯定要难过死。 …… 晚上。 聂煜城约了薄荆舟在夜阑喝酒,就他们两个人,也就懒得去包间。 薄荆舟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跟酒保要了杯白兰地。 两人长相英俊,气度不凡,身上的衣服和配饰更是一看就价值不菲,刚一坐下,就引得不少人频频往这边看,对于这样的场面,两人都早已习惯了,谁都没放在心上,依旧镇定自若的喝着酒。 聂煜城皱着眉看向身旁,一连喝了好几杯酒的薄荆舟:“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他见过谢初宜,知道她是医生,所以在看到新闻的时候,完全没将两人往暧昧那方面想。 薄荆舟摁着眉心,他是低着头的,声音显得有点闷:“头痛,正好遇到她了,她就顺便帮我做了理疗。” “头痛,正好遇上,正好做了个理疗,又正好被人拍到?拍到的还不是媒体,而是个有几百万粉的网红,网红还恰好是个法盲?”聂煜城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那这可真是巧了。” 第622章 把她也忘了 薄荆舟正要喝酒,手里的杯子就被聂煜城一把夺了去,荡出来的酒泼了两人一手:“都要死不活的了,还喝什么酒,给他一杯牛奶。” 最后那句,是对酒保说的。 男人掀起眼眸扫了他一眼,“你这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接过酒保递来的牛奶喝了一口:“有个事情,想让你帮个忙。” 薄荆舟将自己的打算跟聂煜城说了后,对方沉吟了许久,出了个主意:“要不,来个美男计?” 美男计? 聂煜城这馊主意,肯定夹带了私货,想让自己和晚晚生出矛盾,他好趁虚而入,狗东西算盘打的还挺溜:“那就辛苦你了,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能两肋插刀的兄弟,这个恩情我记下了,以后一定还。” “呵,”聂煜城皮笑肉不笑的踹了他一脚:“我说的是让你去使。”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聂煜城才一脸正色道:“你真得了……” 这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他顿了顿,才艰难的说出了那四个字:“老年痴呆?” 之前薄荆舟说的时候,他根本没往心里去,还以为是这人故意说来怼他的。 薄荆舟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嗯,再过段时间,可能出门就记不得回家的路了。” 有点夸张,但医生说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聂煜城就很无语,憋了半天才道:“要不我给你做个挂脖子上的牌子?我之前看了个新闻,把联系方式做成美甲的花纹,你要是不喜欢牌子,我带你去搞一个?” “滚。” 还做牌子,当养狗呢? 静默了片刻,聂煜城又问:“那你会把晚瓷也忘了吗?” “不会,”薄荆舟瞪了他一眼,“你最好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给我收回去,我和晚瓷不会分手,你也不可能有机会,好好去相亲。” 当初被纪思远那个变态那样折磨,他都没忘记晚瓷,现在更不会。 一提到相亲,聂煜城就气得牙痒,要不是薄荆舟这狗东西搞的那份什么鬼名单,他也不至于时不时就被他妈逼着去相亲,相也就算了,还要求对资料全文背诵。 他感觉自己不是去相亲的,是去考试的。 “那你可要把人记牢了,别哪天一恍神,清醒后发现晚瓷成了聂太太。” 他这话就是故意刺激薄荆舟的。 “……”薄荆舟放下杯子起身,“刚才说的事,别忘了。” 他现在就回去背记录,背五十遍,绝对不让这人有可趁之机。 出了夜阑,薄荆舟就接到谢初宜的电话:“薄总,我明天有时间,可以教你的人理疗的手法。” 薄荆舟惜字如金:“时间,地点。” 那头,谢初宜很是乖巧懂事,透着当代大学生的风格,“这些您定就好,我明天一天都有时间。” “好,我明天让人联系你。” 说完就要挂电话。 “薄总,”谢初宜叫住他:“照片我看到了,抱歉,没给您造成困扰吧。” 薄荆舟没有拐弯抹角,更没有客气:“挺困扰的,我太太都不太搭理我了。” 虽然沈晚瓷表现得好像没看到那些照片,但他觉得她看到了,没证据,就是直觉,第六感,也不知道男人的第六感准不准。 谢初宜:“……” 她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才斟酌出自己要说什么,结果发现电话已经挂了,连挂断后的忙音都自动停了。 薄荆舟挂了电话后,就将谢初宜的联系方式推给了王大富:“这几天,你不用去薄氏上班了,我给你找了个老师,你去学个技能。” 这要是陈栩,脑子里三十级的电视剧就已经成型了,连不同结局的表情包都已经在心里勾画完成了,但王大富只是回了声‘好’,连学什么都没问。 薄荆舟:“对方的理疗手法非常好,你好好学,这段时间你便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今天回去收拾行李,搬到御汀别院去住,就当是出差。 谢小姐的薪资我还没跟她谈,你明天顺便问问她想要的待遇。” “好的薄总。” 不管薄荆舟吩咐什么,王大富都主打一个听话照做,不问缘由,主要是薪水太高,高到他以前做梦都不敢往这个数额上想,哈哈哈。 …… 第三天,沈晚瓷托秦悦织调查的事就有结果了。 秦悦织:“发信息的那个号,机主是个大学生,他说前两天有人借他的手机发的信息,对方发完就删了,他也没看到内容,那人全副武装蒙得跟个特务似的,他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那个跟薄荆舟传绯闻的女人我也查到了,叫谢初宜,今年大四正在实习,是某医院神经科主任的助理,但我没查到她跟薄荆舟的交集,我还查了薄荆舟的就诊记录,没有。” 沈晚瓷:“好,剩下的等我回来处理吧,谢谢你,悦织。” 这之后,沈晚瓷就一心投入到了比赛前期的准备中,没有再分心在别的事上。 三月中旬,比赛开始。 这是国际上第一次举办这样的比赛,还处在前期摸索阶段,赛事分为个人赛和团队赛,可以查资料,但规定了时间,比的就是谁能完成的又快又好。 于馆长也来了,看着比赛现场的布置以及请的评审,感慨道:“为了个头冠,他们可真是大手笔呀。” 沈晚瓷:“他们是因为那个头冠,才特意组织了这次的比赛?” “也不完全是,早就有过这样的提议,但都因为各种原因搁浅了,这次能这么快落实,估计是因为那个头冠,原本想看我们笑话的人自己变成了笑话,不甘心,想从别的事上压我们一头呢。那本来就是我们自己国家的东西,有谁能比我们更了解,更有资格修复?” 于馆长说这话时,眼底都是骄傲。 头冠的修复已经初见成果,那些之前还各种唱衰的人,现在都识趣的闭上了嘴。 意识到自己这番话可能会给大家带来压力,他拍了拍他们的肩,“正常发挥就行,别紧张,别有压力,反正这比赛也不知能办几次。” “……” 您这么说,更有压力了好吧。 台上,主持人已经在开场白…… 第623章 怎么和晚瓷解释 比赛虽然有观众席,但坐的都是圈内人士,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当裁判的那种,现场采取的还是全场直播的形式,主打一个公平公正。 进了候场区,沈晚瓷点开薄荆舟的聊天框,最后一条信息是他发的,半个小时之前:「我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沈晚瓷回复:「到了吗?」 信息刚发出去,组委会的人便来了,“为了比赛过程中不受干扰,按照规则,手机需要上交,避免隐私泄漏,我们特意为各位准备了带锁的盒子,你们可以把手机锁在里面,密码和钥匙都只有你们自己有。” 沈晚瓷给秦悦织和薄荆舟发了信息,让他们到了后直接找酒店住下,等她比赛完,就去找他们。 去前面的赛场时,他们和另一个国家的队伍狭路相逢,对方高傲的扫了他们一眼,目光主要是落在沈晚瓷身上,一是因为她最年轻,二是因为当初头冠的持有者将东西捐赠给京都博物馆时,指名道姓要她修复:“你们国家是没人了吗?这种重要的比赛,居然派这么一个黄毛丫头上场,是觉得自己输定了,所以无所畏惧了吗?哈哈哈……” 一群人发出嘲讽的大笑。 如果是平时,他们肯定懒得和这种没脑子的人计较,但如今关乎的是民族大义,他这番话羞辱的不单单是某个人,而是他们国家的面子。 有人道:“文物修复看的是技术,不是谁年纪大谁就厉害的,倒是你们,等会儿要不要让组委会多配几副老花镜,万一因为看不见导致输了比赛,那多冤啊。” “那个头冠明明是我们国家一位公主的随葬饰物,怎么就捐给你们了,要是输了比赛,就自觉点,把东西交还给我们国家,可别技术不行,又硬要打肿脸充胖子,最后反而把东西给毁了,”男人‘哼’了一声,骄傲得像只公鸡:“就你们那文物修复的技术,还是偷偷从我们国家学回去的呢。” 老前辈们都是饱学之士,不擅嘴炮,这一点还得沈晚瓷上,伤害值直接拉满:“你们不要打,脸就已经够肿了,毕竟那么厚的脸皮,脸不大都贴不住,格局打开一点,别老盯着我们国家的这一亩三分地,赶紧把地球申遗了,以后全世界都是你们的。” “……” 个人赛采取的是电子抽签的方式,虽然看上去有点儿戏,但却是最公平的。 沈晚瓷看了眼外面一片蔚蓝的天空,今天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她微微弯起了唇角,薄荆舟现在应该已经到机场了,再过十几个小时,两人就能见面了。 今天是个人赛,团队赛安排在明天,比赛一结束,她就去了休息区拿手机,刚打开盒子,秦悦织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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