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验的会粹,这绝不是任何名师所能传授的,只有一个天生的剑土,才会有此等超凡的表现。” 这句话是每个人都无法否认的。 芙蓉轻叹了一声:“现在我才明白云青为什么不要我下场,原来,这个东洋剑士的能为实在比我想像中高出许多。” 纪小如道:“蓉姐,我承认这个东洋剑士的造诣是很高,但是我不相信你一定会输给他。” 芙蓉道:“这不是输赢胜负的问题了,而是运气与生死的遇合,他对我的剑招不熟,我对他的剑招也同样的不清楚,碰巧了,我的招式攻中了他的弱点,就是他死,反之就是我倒下来,像云青这样,能够挨到对方的招式完全施展后再予以化解,我的确没这个本事。” 纪小如这才嘘了口气道:“我说呢,你的剑法已经是一流的绝顶高了,假如你认为他会高出你许多,那我们别的人都不能混了。” 芙蓉笑道:“扶桑剑法不是以高低分优劣的,他们出手必凶,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我能杀死他,你也能杀死他,但只是碰运气,不能胜过他,像云青那样,能完全化解对方的攻势而自保不败,那才是真正的高,你我离这个高字还差了一大截呢。” 纪小如道:“可是那个东洋剑手也不差,杜大哥的反击都被他化解了,这么说来,杜大哥要胜过他也很难。” 徐明摇头道:“不,我认为杜爷必胜。” 纪小如道:“何以见得呢” 徐明笑道:“杜爷最擅长的寒月剑式,到现在根本还设施展,他只是用一般的杂凑剑法在试探对方的虚实,找出对方的弱点而已。” 白纫珠忍不住道:“杜大哥也是的,既然已经能稳吃走定对方了,还跟他拖个什么劲儿,及早施展锁喉一剑” 徐明笑道:“白姑娘,杜爷的锁喉一剑招式并不新奇,只得之于一个快字,但这个快字的把握,并不是操之在心,而是操之在人,他一定要把对方的路子完全摸热了,等到对方在绝对无法防御时才能施为。 他的杀着出手绝少落空,并不是那一手剑法有多厉害,高明的是他施展这一式的时机,要掌握这个时机他必须在十分把握的时候才出手,以收制敌之妙。” 芙蓉脸现难色道:“徐大哥,这锁喉一剑我也看过,实在看不出它的精妙何在,听你如此一说,才知道这一式的精奥了,但是人家点不明白,有的人武功很高,一式之下即为断魂,有的人功平平,却要经过好几个回合的拼斗才告授首,那又是何故呢” 徐明笑道:“这道理很简单,一则是时机问题,也许刚好就出现那个时机,所以一剑了事,有时对手虽弱,却因为有了戒心,时时防着他这一手,就不易一招狠手,必须要经过缠斗后,使对方松懈防御,才能得手。” 所以他这一式用来对付高手,反而省事,因为高手多半自负,喉头又是最易防御,不易著剑的部位,往往掉以轻心。 等他一剑出手,发现他的速度是无以追及的,为时已晚,庸手自知不敌,而且晓得人的他杀部位在何处,动手时战战兢兢,“倒要费点手脚了。” 芙蓉道:“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寒月剑式的真谛,如此说来,这一式完全是人为,而不是招式本身的威力了。” “可以这么说,但也未必尽然,速度是剑式的要求,寒气是剑式的威力,一个有高深修为的剑手,即使是在对方剑式触及之时,还能把握时机闪开。” 但是对杜爷这一剑却没有用了,剑式触肌,寒气内侵,使得肌肉僵硬无法动弹,只有直挺地挨了。 这两项条件是其他剑式所不具的,但是除了杜爷以外 ===分节阅读 131=== ,也很少有人能把这一剑使得如此神化,那就是人的条件了。 芙蓉想了一下才道:“徐大哥,我还有一个问题,这锁喉一剑如果移到别的部位是否照样有效呢”、徐明耸耸肩道:“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是没有用,否则杜爷何必一定与等到恰好的时机才出手呢” 芙蓉倏地一惊,知道自己问了个最愚蠢的问题,寒月剑式就是那一式,自然也可以在别的部位出手。 但是杜云青每次都在咽喉处落剑,显然的有几个用意,一是使人产生错觉,以为杜云青除了咽喉外,不再攻击别的部位,二是锁喉一剑攻势凌厉,对发剑者本身而言,却是最安全的一招。 因为都不肯在咽喉让人刺上一剑,一定会全力防御。 杜云青在攻击时,可以完全放心,不取守势,如果用在别处,就没有这种优势了,如果被攻部位不足以致命,很可能对方会不加理会,而着力于抢攻。 杜云青那一剑威势凌厉,他发出那一剑时,也就是本身防御最弱的时候,任何攻击都可以伤了他。 寒月剑式所以要以寒剑为基础,就是为减少这个危险 即使对方存着同归于尽的打算,只要出手稍慢,为杜云青得手在先,那无比的寒气冻住了对方的身体四脚,停止了对方的行动,才能保全他自己。 这可以说是杜云青的最大弱点,而且也可能是他一直在掩饰的弱点,而自己却在一时多嘴的情形下问了出来。 目前虽无影响,但将来就太大了。 第四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273 20:11:15 字数:14506 杜云青曾经说过,他有把握杀死白龙,最少也能造成同归于尽的局面,他倒并不是虚夸,就是在别的状况下,施展锁喉一剑,攻击别的部位。 对付白龙那样一个造诣极深的剑手,要想一剑锁住他的咽喉是不太可能,但是造成对方这个心思,出其不意,在别的致命部位上施为这一剑,机会就太大了。 但是如果刚才的那番谈话被别人听去了,传人白龙的耳中,则杜云青获胜的机会太渺茫了。 芙蓉有着说不出的后悔。 徐明也是一样,他们只希望别的人没听见这番谈话,或是没听懂这番话。 可是他们游目四顾时,觉得这个希望并不太乐观,因为他们发现很多人的眼光都从战斗的场上移到他两人的身上,显然是很注意的样子。 当然,他们并没有说得很明显,不一定每个人都会明白,可是徐明那一番分析实在太精彩了。 使得每个人都想多听一点,那不但是对杜云青这位一代剑客的深人了解,而且也是剑术上一种新的理论与发现。 徐明也后悔得想捆自己两个大耳光,他咕味着道:“蓉姑娘,胖子也不知是撞了什么邪,变得这么多嘴起来,现在只希望这些人是真正的,全心的在我们这边儿,否则把消息传到玉龙寺,胖子就罪孽深重了。” 芙蓉也知道这个希望的可能性很少,叹了一口气道:“玉龙寺的渗透手段很高,无孔不入,我们不能存那个希望,唯一的办法是把他们遣送到一个地方去,与外隔绝,直等云青跟白龙决斗过后再让他们行动。” “那就有用了吗真能关得住吗” “我想可以的,我可以交付给高猛,那个人是可靠的,办事也很精明,把人全部截在船上,放洋远航,过一年半截再回来,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那是不行的,我们进剿琉球海时,就需要他们,很可能在那一战上,就会遇上了白龙,再说光把官方的人隔绝,不见得就能封锁消息,我们自己这边” “怎么我们自己这边的人也有问题吗” “谁敢说呢像那个胡大为是朝廷安在玉龙寺的死奸,只为了一件内务而起作用,所以连玉龙寺那等精密的考检却难以发现他的身份,玉龙寺既是训练密探起家,安知在我们这边没有类似的安排呢。” 芙蓉也有点慌了,道:“那要怎么办呢” 徐明叹了口气道:“还有唯一的希望,就是我们所谈的那些根本不是事实,因为那只是胖子的猜测,并没有得到杜爷的证实,杜爷之学山藏海纳,莫测高深,实在也不是胖子这点见识能看透的。” 芙蓉也只有充满了希望的声音道:“也许不是那样的,云青告诉我他的寒月剑式,一共三式杀手,但是上演了两式,还有一式他说是拼命搏杀之际才能发挥施展,胸无杀机时,使出来就走了样” “那是你我在在练剑时说的话,大概不会骗你。” 芙蓉的脸红了一红,然后道:“他当然不会骗我,就怕他为了怕我担心而不告诉我,因为我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他还能有什么精招,光是这一招,已含天地至灭之威,不可能再有更厉害的了。” 两个人都陷入了默然。 正因为他们此刻的谈话是低声私语,使得很多人很失望,以为他们又在研讨什么剑招的秘密,不肯让人听见。 因此每个人只有把注意力放在决斗的人身上,唯恐有所遗漏。 而在此时,两个决斗者也突地分开了。 大熊一郎像是十分疲倦,汗流夹背,神情很凝重,抱剑深深鞠躬道:“杜大侠剑术超凡,敝人感激莫明,因为大侠的赐教使敝人得益良多。” 杜云青也笑点头道:“熊师大客气了,敝人只是撒拾了名家的剑法,杂凑配合,并无一定成式,只能使熊师了解到中华剑术的梗概,此外对熊师全无是处,倒是熊师自己不吝赐教,使在下对贵邦的剑法略有窥测。” 大熊一郎笑道:“敝国剑术名家太多了,敝人只是抓集其中几十家的招式,自行拼凑以求教高明,想不到杜大侠也是以同样的方法赐教的,不过敝人招式已竭,大侠却似行有余力,可见中华之武学源远流长,确胜于敝邦。” 杜云青道:“这一点熊师论之过于武断了,因为我们都是放拾别家的剑术来应用,既未能尽得其奥,也没有在上面下过苦功,便不足以代表这种剑法,在下幸胜一筹,未敢说中华剑法必优于贵邦,熊师怎能作此言呢” 大熊一郎肃道:“大侠胸襟即非常人能及,敝人说这个话,并非是阿谀之词,也不是为自己的失败而遮羞,更不是信口胡言,故人所用的那些剑招,虽非己创,但是在敞人手中施展,威力更胜于其本门本流之人。 再得敝人评定上下,也不是以个人修为而言,而是以招论武,大侠的剑招既含无穷之变化,也具无穷之发展,剑出气势磅礴,气吞河狱,而敝人的剑式却专走偏锋,极尽诡诈之能事,大侠之剑以胜敌为主,留人六分生机,敝人之剑以杀人为主,不留半分退路,即此一端,胜负已见。” 杜云青听了他这番见解,倒是动容道:“佩服,佩服,熊师以此作比较,足见高明,但敝人却十分惭愧,那些剑式都是借用他人的,在下自己擅长的剑式,由于剑气太重,还没有施展出来请教呢” 大熊一郎道:“彼此彼此大家都知道敝人为月野流之杀手,另有一套杀人的剑式,因为大侠不弃粗鄙,以仁者之剑赐教,敝人不敢冒读施展,勉以所知应付了一阵,现在切磋已过,敝人自知所学太浅,难与大侠山藏海纳相较,不得已只有以月野流之杀手施为了,因恐大侠不察,故而先打个招呼。” 杜云青笑笑道:“巧极了,在下也正有此意。” 敢情他们两个人斗了半天,原来只是在考究剑法的造诣,此较两人所见的剑法优劣,根本还没有进入正题。 他们互相换取别家的剑式,却能发挥得淋漓尽致,那么现在他们要以自己所能来对搏了,一定更为精彩了。 所以每一个人都睁大了眼睛,唯恐放过了一个微末细小的动作,大家都知道,在这种高手对搏的状况下,胜负之机,往往就是这么一点细微的关键 大熊一郎很慎重,也很紧张,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才把着剑道:“杜大侠,敝人这次要施展的是月野流的武学了,适才一开始敝人已说明过,月野流是个什么的组合。” “是的,跟玉龙寺一样的组合。” “不不同,玉龙寺锋芒太露,威协到朝廷行政,这是很不智的,月野流却只受酬而杀人,暗中反而受到当权者的默许,因为当权者财富必雄于他人,往往是我们最大的主顾,不会猜忌我们的。” “那也不尽然,当权者既然大权在握,能够左右人的生死,为什么要付出钜额的代价去杀人呢” 大熊一郎笑道:“杜大侠,说这句话就可知你不是官方的人,敝国现在是由幕府执班,大权在德川大将军手中,各地藩主都是将军府的家臣,假如有一个藩臣,力量渐渐强大到足以威协将军府了,将军当然会感到不安。如果想消除这个威协,就只有用兵一途,可是在对方叛象未明之前,师出无名,而且一次征战,耗费巨糜,最好的办法,还是委托我们,挺刃一刺就解决了。” 杜云青笑笑道:“这一刺的代价很高吧” “不错但是跟一决征战比较,仍然是轻得多,而且对方身死之后,将军另外派人去接替,照样可以从对方那里取回补偿。” 杜云青道:“不过将军有没有考虑到,你们可以接受别人的委托去刺杀他呢” “当然会考虑到,但是绝不会有此可能,因为月野流杀人的代价,不但要视对方的身份而定高低,而且还要先付,在敝邦,除了将军自己外,没有人付得起这个代价。” 杜云青点点头道:“贵宗主果然是个很聪明的人,那你们贵宗等于是御用的杀手了。” “也不尽然,御和杀手唯命是从,我们却是唯利是图,有时两个城邦之间结怨,同样也可以委托我们,狙杀对方,所以我们的行动,比御用杀手更自由。” “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有损于将军的威信” “杜大侠,对将军而言,只要继起者仍然效忠将军,那又有什么差别呢” “你们果然聪明得很。” 大熊一郎笑笑,然后庄容道:“月野流不是一个宗派而是一个组合,所以我们技罗百家,但是我们既以狙杀为职业,总是有几乎是专事狙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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