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一张,然后就立刻紧紧盯住牌桌上其他人的反应。若被人压了一头,她就夸张地尖叫,若暂领上风,她就得意地晃动身体,全身上下都写着得意和开心。 郁景明一直垂眼瞧着她,偶尔抬眸看一眼牌桌。 结果,来来回回好几局,郁小麦一次没赢过。 她有点丧气,“今儿是怎么了?好烦哦。” 以往她手气总是很好的,再差也不至于一局不赢。 郁小麦一抬头,找到罪魁祸首似的炯炯盯住郁景明,“肯定是你影响我的手气了。” 郁景明笑一息。 低头靠近了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下一局我帮你看着牌?” 热气扑在颈侧,郁小麦忍不住吸了吸气,抬眸看他。 旁的人七嘴八舌叽叽喳喳洗牌,在这吵闹声中,与他眼神相接,郁小麦定了两秒,冷不丁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吧唧一声。 郁景明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静几秒,眼眸更深了些。 对视间,彼此眼底翩跹流转,有种隐晦的心照不宣之意。 下一局开始,将所有牌拿到手中,郁小麦又习惯性地往后倚靠,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端着挪了挪,更深地移到他臂弯,半倚靠在他身上。 郁景明抬手帮她把扇子似的牌拨了拨,点了其中一张。 她毫不犹豫地抽出那张,豪气一甩,宣布,“一张K!” 思忆挤挤眼睛,“哦嚯,有人指点就是有底气呐。” “没人规定不能外援呀。” 郁小麦摊手。 “呦呦呦~” 思忆起哄,其他人互相看着脸色,终于也跟着嬉笑。 轮过两圈后,郁小麦骤然有种耳清目明的感觉,自己好似站在制高点看清了场上的局势:胜利在望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几局,她赢了个痛快。 郁小麦兴奋地跳起来欢呼,思忆带头嚷着罚酒。 她意思意思喝了两杯,剩下的全部由郁景明代罚。 他眉眼间渐渐显出一点薄红,倚靠在沙发里,不动声色盯着快活地跟人拼酒的郁小麦时,唇角带着一点淡笑。 郁小麦喝得有点多了,下一轮牌局众人就没再叫她上阵,她趴卧在沙发上,伏在郁景明膝头,只觉眼皮渐渐沉重。 后来,只隐约记得是郁景明抱她离开了酒吧。 完全清醒则是在车里。 后座,郁景明把她捞到腿上,低头吻她。 她嘤嘤叫着,一声一声混合着酒香的甜腻气音,听得人口干舌燥。 大手箍着她的腰,往上或者往下,腕表表盘反射着车窗外一掠而过的缕缕微光。 回到家中,郁小麦被放到床上,自动自发一拱一拱地往被窝里钻。 被郁景明攥着脚踝拖到床边。 男人骨节修长的大手,抓握着女孩修长匀称的脚踝,拖过粉色的床单——他的卧室,他的床,已经逐渐被她的喜好侵占,软装都换过了好几拨。 他半跪在床边地毯上,掌心摁着她的大腿,低头。 郁小麦醉醺醺飘飘然,双腿完全悬空没有支撑,本能地要往回蹭,遂又被拖回原位,她只能蹬踹着寻找支撑点,最后踩稳了他的肩,才好歹放松下来。 但渐渐地,浑身瘫软无力,脚跟滑下来,软绵绵地搭垂在他背上。 蓦地一綳之后,能将人淹没的困意猛地袭来,手指都不想抬,这时候却又被拖回床的边缘,被翻过来,摆成趴伏的姿势。 他喝了酒之后总是如此出格。 台灯斜斜漫射过来澄黄温暖的光线,映着白嫩的肌肤,呈现玉般的莹润质感。 手感也同样。 站在床边,低眼看着那样的场景,郁景明渐渐不能自控。 29岁的男人,技巧和经验同样丰富,体力旺盛花招百出。 两个小时后。 佣人都已经在侧屋歇下,郁景明下楼亲自熬了醒酒汤,捞过已经昏睡的郁小麦,给她喂了半碗。 喝过之后,身体舒坦了些,郁小麦重新入睡。 可那一晚到底是没睡好。 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身上又覆上来温热的男人的身体,湿热的吻落在耳边颈侧。 …… 大约是这天在酒吧打牌尝到了甜头,接下来那几天,晚上郁景明下班,吃饭洗澡换衣之后,郁小麦就缠着他教她打牌。 可牌技总得实操真练才行,郁景明就带她去俱乐部。 相较于她和同龄人玩耍的酒吧,京市几个隐秘的俱乐部才是真正的成年人的世界。 浮华奢靡纸醉金迷,但谈笑声都是低低的,很少见人轻浮地大叫。 俱乐部包厢深处,几个男人女人组成的牌桌,只为给郁小麦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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