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被上官小侄子给抱回了床上,皇甫长安一点都不相信,就凭破云二大爷那臭脾气,可以咽得下这口气! 知道大秋天的,太子殿下还捏着把扇子是干什么的吗? 装逼?! ……好吧,这是一个原因,还有呢?! 那就是煽煽小风儿点点小火儿,火上浇点小油儿,**辣的,开一场烤螃蟹的大party! 来吧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点吧!就不信嫩不死丫两只shi兔崽子! 夜里,破军府,闹哄哄的一片嘈杂,发生了什么? 破云老爷子笑呵呵地随着管家进了屋子,然而一抬眸,往屋子里转了一圈,却不见人影。 “太子人呢?” 管家一拍脑袋,急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太子爷刚才明明还坐这儿的!怎么一下子就没人影了呢?!” 破云老爷子跟着一惊:“那啥……钰儿在哪里?不会还在澡房泡药吧?!” “老爷放心,鸣钰少爷已经洗洗睡了,屋子里的灯都灭了……太子殿下,应该还不至于那么禽兽,夜闯男闺房吧?” 破云老爷子闻言松了一口气,捋了捋胡子。 “说的也是……不过,这大半夜的太子到府上来,是为了什么事?”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来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跟在太子爷身后的那个小公公手里捧着一盆昙花……”管家正揣摩着,忽然眼前一亮,见着了刚才在大堂里伺候的小厮,立刻上前两步问他,“太子去哪里了?” 小厮半垂着脸,面露难色:“这……太子爷不让说啊!” “胡闹!这里是在破军府,老爷问话,还有什么让说不让说的?!”管家拍了把他的脑袋,教训了两句。 小厮抬头瞅了眼破云老爷子略显犀利的笑眼,不得不咬咬牙,出卖了良心,出卖了太子殿下。 “太子爷她……去找三小姐了。” “什么?!这大晚上的……太子爷去了三小姐的院子?!糊涂!这这这……成何体统?!” 管家脸色大变,有种掐死太子爷的冲动!他就知道,那家伙一来准没什么好事儿,不是糟蹋他家的少爷,就是糟蹋他家的小姐!虽然说太子爷打赢了擂台,可眼下两人还没成亲,他就这么心急火燎地跑到破军府来找三小姐……这要是传了出去,三小姐的清白可不就给毁了?! 边上,破云老爷子却是满脸的和颜悦色,彻底放了心,弯着眉眼摆了摆手。 “罢了,既然太子找的是嬛儿,就让他们多处一会儿,别去打扰他们……” “……老爷……这……” 您老糊涂了啊!这世道都怎么了?!防着俩男人相处跟防狼似的,这一男一女单独共处一室,反倒是正常了……泥煤啊!这个世界还有救吗?! 就在前厅闹哄哄的当口,破军府的后院里,破云四少爷的屋子里,鸣钰大美人儿的床上…… 皇甫长安玉体横陈,一手撑着脑袋,一条腿曲起膝盖,侧着身子躺着,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便立刻抬眼看了过去,见着那白衣翩翩宛如雪中仙子般的美骚年,不由得眼前一亮,笑眯眯地勾起了眼角。 “小钰别紧张,是本宫。” 听她这么一说,破云鸣钰才挪开了就要按下机关的指尖,挪着轮椅上前两步。 虽然说……见到了躺在床上的那家伙是太子殿下,他更紧张了…… 不过,太子爷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蠢,会在破军府乱来,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无论太子有多好的身手,也绝对讨不到半分便宜,就像上次从温泉池溜走的那个剑法超绝的梅见公子一样。 行至床边,屋子里的烛火已经被灭掉了,就只有从窗口照进来的月光,于黑暗之中漫散着浅淡的微光,隐约可见对方的轮廓和神情。 “太子殿下专程以这种方式来找鸣钰,想必不会只是聊天那么简单吧?” “离那么远做什么,难不成你怕本宫对你意图不轨么?”皇甫长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只笑吟吟地小声道,“再说了,就算本宫真的对你意图不轨,也不屑用下三滥的手段,本宫要得到谁,哪怕是交易……那也是要叫对方心甘情愿的。” 所以……太子殿下您这是变相承认,您对本少爷意图不轨吗? 破云鸣钰微微动了动唇瓣,沉默了片刻。 寂静之下,一阵夜风拂过,哗啦啦地拍打着屋外的枝条,甚至还能听到树叶落地的细碎声响。 半晌,破云鸣钰微动,皇甫长安亦是没有再出声。 见此情状,破云鸣钰了然了几分,知道他若是不靠近点儿,太子殿下怕是要跟他僵持到底了,虽然他大可以选择一走了之……但,太子殿下三更半夜跑到他房里来,还不至于是犯贱到贴上来给他嫌弃,也犯不着偷偷摸摸地来。 念及此,破云鸣钰微微收敛了神色,推着轮椅又靠近了半米。 “现在,太子殿下可以说明来意了吗?” 皇甫长安这才心满意足,坐起身来,伸手搭在了他的肩头,温热的气息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喷到了他的耳根:“小钰,和本宫做笔交易如何?” 破云鸣钰从未曾跟别人靠得这么近,完全突破了他的安全距离,霎时间不由得浑身一僵,暗暗克制着才没有动手。 如果她不是太子,这一刻,恐怕就重演了那日在浴房的惨烈,重蹈了那名可怜少女的覆辙。 不习惯用这样的姿势同人说话,破云鸣钰侧开了脸,口吻虽然依旧软糯,但隐隐透露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太子殿下……请自重。” 皇甫长安却没理会他,反而变本加厉,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给摆正了回来,轻佻的音调是一如既往的邪恶。 “怎么,你害羞了?” “没有……” 破云鸣钰拿开她的手,脊背挺得笔直,淡淡地吐着两个字,听起来似乎十分的淡定,然而看不见的夜色中,一张瓷白的脸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红。 感觉到他的僵硬,以及因为隐忍而紧绷起来的筋脉,皇甫长安一颗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心脏又被撩拨地发痒,好想看看……这只披着羊皮的小狼崽,到底能隐忍到什么时候? 黑暗中,眸光微烁,狭长的眼尾上扬成一个邪肆的弧度,皇甫长安忽然伸出舌头,在他细腻如玉的下颚处飞快地扫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却在刹那间掀起滔天巨浪! 破云鸣钰只觉得“轰”的一声,脑子里瞬间空白,尔后,又瞬间斥满了五花八门的色彩,怒气在霎那间升腾到了顶点,却又在听到了皇甫长安的那句话之后,慢慢地冷凝了下来。 太子殿下说。 “你迟早都是本宫的,要是连这点都受不了,以后要怎么争宠啊?” 那语气,是真的担心……! 破云鸣钰在意的,自然不是“争宠”二字。 只是他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眼前这个家伙……已经完全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了,所以无论他说什么,斥骂什么,乃至动怒出手,都没有可能把她唤醒,只不过是徒徒叫自己生气罢了。跟这样的人较真,那可真是天底下最愚笨的蠢货。 压下心头翻滚的怒气,破云鸣钰反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倾身靠近了三分,学着她方才的模样贴到她的耳际,语调轻柔,宛如情人之间的呢喃,叫人忍不住沉醉其间…… “如果太子殿下所谓的交易,是要本少爷进宫当男宠的话,那么……还是请太子殿下回宫吧,本少爷不喜欢被人压在身下。” “那不是问题!”皇甫长安生怕他误会似的,赶紧解释了一句,“本宫也不是非要在上面,你要是喜欢的话,本宫也可以让你在上面啊!只不过……你的腿不太方便,好像让你在上面有些难度啊……” 然后,太子殿下就开始陷入了婶婶的沉思,考虑怎么做才能让鸣钰大美人儿轻松愉快地在上面进行天底下最**的运动! 黑暗中……破云鸣钰完美无缺的面庞,终于裂出了一道细缝。 他觉得,他跟太子殿下,没有共同语言,不属于同一个物种,完全就是……鸡同鸭讲! “太子殿下……请回吧!” 他已经快要内伤了! 被破云鸣钰不由自主收紧的手指捏得有点疼,皇甫长安察觉到他已然隐忍到了极限,为了自己的小命要紧,皇甫长安终于停止了对鸣钰大美人儿脆弱的小心脏的蹂躏,打哈哈地笑了两声。 “别那么认真嘛!本宫逗你玩儿呢……要是本宫真心想上了你,就直接一棍子把你敲晕拖上床了,先奸后杀,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候尝过了本宫的威猛,你哭着喊着上吊都离不开本宫了……” 破云鸣钰怒极反笑,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口吻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太子殿下,可以请你……滚吗?” “本宫不会滚……” “没关系,本少爷帮你……” “……!”鸣钰大美人儿,你别对本宫这么好呀!本宫有点儿受不了哇!“好吧!其实本宫这次来,是想跟你要一个人。” 见太子殿下终于把话题扯到了点子上,破云鸣钰才微一提眉:“你要谁?” 皇甫长安戳了戳他的胸口,娇羞无限:“……你。” “……”嗯,杀人的**,从来都没有这么强烈,强烈到不愿意一刀就弄死她,反而想将她的肉一粒一粒地抠下来,丢到池子里喂鲤鱼。 “开玩笑啦……哈哈!” “……”你刚才的样子哪里像是在开玩笑?入戏太深了好吗?! “本宫这次来,是为了向你要破军府地牢里的一个女人,而本宫的筹码就是——”不等破云鸣钰凌乱的小心脏恢复平静,皇甫长安忽而俯身凑了过去,在他耳边低低地吐出几个字,哑然的音调透着一股淡淡的阴狠,宛如尖刀刺破了皮肤,“帮你杀了破云鸣霄。” 黑暗之中,破云鸣钰的眸色陡而深了几分,尔后,温润纯白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绽放出一朵妖冶诡丽如血色曼珠沙华一般的笑容。 “好。” 一个简单的音节,带着少年独有的温柔,旖旎成了夜色中最妖娆的一缕月光。 皇甫长安笑着敛眉,看来,她又猜对了。 破云鸣钰的腿疾跟那个家伙脱不了关系,甚至连他娘亲含怨自杀,或许也同破军府的大夫人有着相当的瓜葛,不然……鸣钰大美人儿的性格不会扭曲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至于对那个流着相同血液的兄弟,有如此深刻的恨意。 听说,在鸣钰大美人儿小的时候,是个非常听话乖巧的孩纸啊,甚至连第一次狩猎的时候……都不忍心睁开眼睛看猎物。 好温柔的男孩纸,却因为生在了这样的家族而被卷入残酷的宅斗,所以,那些心性歹毒的家伙,统统都该死! 调戏完破云鸣钰之后,皇甫长安才真正地折回到破云雪嬛的院子里,拉着美人姐姐的小手儿,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了人生哲理,从风花雪月谈到了啪啪啪,逗得雪嬛姐姐花枝乱颤,一直到秉烛夜游,观赏完昙花的冰雪之姿,才在天际即将露白之前,告辞回了皇宫。 皇甫长安觉得她快要天下无敌了! 不仅泡美男得心应手,就连泡妞儿都所向披靡……颤抖吧人类,你们都是本宫的胯下之臣! 花街,天香楼。 人来人往之中,倩影妖娆莺语娇俏,酒香四溢,而满座衣冠似雪。 天香楼每天都很热闹,生意火爆,然而今晚的天香楼格外的热闹,是除了开业第一天最为热闹的一次,因为在这之前,天香楼的老鸨儿发出了天香令,说是今晚有个极品的花姑娘开一苞拍卖,让大伙儿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天香楼为了招徕生意,想出了一个噱头,那就是每逢月圆之夜,都会挑个姿容出众的雏儿拍卖初夜,只要姑娘货色好,不怕帝都那些财大气粗的爷们心疼银子,一准儿就加价买回了府里当小妾,可谓是一箭双雕。 今个儿晚上,就是天香楼的头一个月圆之夜,也就是第一次拍卖。 豪绅富商慕名而来,陆陆续续搂着上等的花姑娘坐到了雅阁里喝酒**,就等着看天香楼开的第一朵苞儿究竟有多极品? 天香楼的后院,皇甫长安坐在铜镜前,细细描着黛眉。 不错,天香楼今晚要拍卖的东倾暖姑娘,就是她! “叩叩。”门外响了两声暗号,宫疏影出去应付了几句,尔后款步走回来,拿起首饰盒里的金步摇帮她戴上,“你等的那两个人,侯府的上官无痕,破军府的破云鸣霄……都已经到了。” 皇甫长安勾起嘴角,笑得很有几分阴险。 “有没有把他们带到相邻的雅间?” “那是自然,”宫疏影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虽然不是同一张脸,可是那样的神韵和表情,他几乎一眼就能认出她,“我比较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人认出你?” “不会吧?!我都已经换了女装了!这张脸也不是我的,怎么可能有人认出我来?!” 宫疏影摇摇头,还是觉得不妥:“一个花楼等待开一苞的小姑娘,怕都怕得要死了,哪有像你这么横的?” “嫌我不娇柔?” 皇甫长安挑起眉梢,起身转过头,伸手搂住了宫疏影的脖子,捏着纤弱的嗓音笑得清媚,宛如一只刚刚化了人形,从深山里面走出来的小狐妖。 “客官,买了奴家吧……奴家的才貌双全,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最重要的是……还吹得一口好箫……” 一边说着,皇甫长安一边还拿那对半裸在外的丰盈酥胸蹭着宫疏影的胸口,蹭得他血气上涌,恨不得当场就扑倒她! 还吹箫!太子殿下您的节操呢?! 重重地搂住皇甫长安的小曼腰,宫疏影惩罚似的咬住了她的唇瓣,微喘着粗气在她口中撩拨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吻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哀求。 “别出去了,我见不得你勾引别人的样子……你要杀谁,直接跟我说,我去杀!” “你杀没用!”皇甫长安耳根微热,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硬邦邦的玩意儿,不由得伸手推开了他,免得玩火**坏了她的大计,“我的目的不单是为了杀人,而是要挑起两家的嫌隙……哼,看我的,给你瞧瞧什么叫美人计。” 纤魅一笑,皇甫长安重新抹上了唇瓣上被宫疏影啃掉的胭脂,拖着长长的裙上开门走了出去,亮闪闪的步摇在发髻上一晃一晃的,荡漾了整个夜色。 宫疏影眯了眯瑰丽的凤眼,五指搭在案台上,深深地嵌了进去,才忍下了把皇甫长安拽回来的冲动。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有多吸引男人?!居然还穿得这么暴露!等她办完事儿回来,一定要狠狠地艹翻她,艹得她双腿发软三天都下不了床! 顿了顿,宫疏影到底没有忍住,后一脚紧追了上去。 “我给你弹琴!” 人声鼎沸的楼馆里,随着亢丽的琴声从一帘青纱后传出,慢慢就变得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台上的乐声忽而一转,粉红纱帐随风而动,曼妙倩影自其间袅娜而出,醉人的火辣身姿立刻勾走了无数人心神!看得众人的眼睛都抡圆了! 好火爆的身材!那腰,那腿,那胸……不用看脸,就已经是人间极品了有没有?! 清丽的歌声随着水袖流淌而出,在纷纷飞落的花瓣上奏出空灵的美乐,少女罩着枚红色的面纱,露出一双灵光动人的琉璃目,视线触上破云鸣霄的目光时,仿佛在他的心湖里“砰”的扔了一块大石头,砸出无数的波澜涟漪,霎时间几乎要溺死过去…… “簌——!” 一枝红花飞上舞台,以极为巧妙地方式拆下了少女的面纱,皇甫长安回眸而望,便见破云鸣霄隔壁的雅间里,一名锦衣华服的男子斜倚在珠帘之后,叫人看不清面容。 少女惊呼一声,随着面纱滑落,四下顿然响起惊艳之音。 握在破云鸣霄手里的酒壶在刹那间“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心跳随之堪堪漏了一拍…… 一曲毕,举座静谧,喧嚣全无。 众人皆是沉浸在少女曼妙的舞姿,惹火的身段,清媚而艳丽的姿容当中,久久不能还魂!绝色,真绝色……虽然不及牡丹公子的美艳,却也足以叫人意乱情迷,丧失理智,抛妻弃子! 宫疏影半倚在琴座上,冷眼看着座下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指节捏得喀喀直响。 忽然,耳侧悠悠传来一句问话。 “台上那位,莫非就是太子?” “你怎么知道?” 宫疏影正在气头上,那人又问得突然,几乎是没有防备地回了一句,话音未落即便心下一惊,回头冷冷地盯着来人。 “你是什么人?” 来人戴着玄色面具,一双眼睛泛着淡淡的紫色,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把刚才的事情忘了。” 有那么一刹,宫疏影微微失神,再次清醒之后便全然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有些诡异,像是脑子里空了一块。 台下已经开始漫天叫价,沸沸扬扬的,金额一直往上涨,但都没有太大的跳跃,皇甫长安最关心的那两个家伙,还没有开始比斗。 直到破云鸣霄喊出了:“十万两……”的天价! 台下顿然一片哗然! 下一秒,上官无痕立刻追了一千两。 然后剩下的时间,就全留给了这两位卯得起劲的败家子在比拼谁更败家…… 两人正杀得激烈的当口,却不想天字号的雅间里突然杀出一个惊天大雷,把天香楼的一干富豪吓得小心肝儿抖了两抖,皇甫长安微咧着的嘴角抽了抽,最终没能合上。 那个惊天大雷名字叫做—— “一百万两……黄金!” ☆、16、我要我去伺候土豪大大! 次奥!一百万两……黄金?!买初夜?!什、什么节奏?!他家里是开金矿的?!穷得只剩下金子了?! 狂喜之外,皇甫长安怔怔不能回神……是幻听吧!一定是幻听吧?! 方此时,为了保持神秘性,在跳完舞之后皇甫长安就退居到了后台,本打算磕着瓜子儿看那两个二世祖为了她大打出手,却是完全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来这么一个土豪大大……吓得她手一抖,直接把瓜子戳进了鼻子里……好痛!艾玛是真的! 瞥了眼皇甫长安乐颠颠儿一副魂都要被勾走的样子,宫疏影蹙着眉梢,不高兴地轻哼了一声。 “又是个挥金如土的败家子。” 皇甫长安依然处于震撼状态,胸口的小心肝儿被震得抖啊抖啊,在场之人,哪怕是宫疏影都不能理解她的那股子鸡冻……因为!这里是她的地盘啊!那一百万两金子,可都是她的钱了啊! 听到宫疏影的酸言酸语,皇甫长安半点也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挑了挑眉梢,睨了他一眼。 “有本事,你也败个家给我看看呀?” 宫疏影一滞,憋屈至及……怎么大伙儿都这么现实啊,这世道没法混了好吗! 勾了勾那妩媚的凤眼,宫疏影忽然想起了什么,继而脸色微微一变,又是幸灾乐祸,又是担忧地提醒了皇甫长安一句:“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小心玩火**……” 皇甫长安还在那儿吊儿郎当地得意,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玩火**?” “一沾到金子就蠢得没救了……”宫疏影摇摇头,揽过皇甫长安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不安分的爪子缓缓攀上了她半裸在外的大胸肌,从她身后俯身靠上前,咬住了她的耳朵,“别忘了,这一百万两黄金,买的不是别人,买的可是你的初夜啊……你的初夜,还有吗?” 艹!差点忘了这茬! 皇甫长安猛地跳了起来,一扬手,笔直地劈向宫疏影的面门,厉声喝了一句:“快!把我的初夜还给我!我要去伺候土豪大大!” “……!”宫疏影哭瞎! 现实真是太残酷了,没钱就没地位啊有没有!就连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小三,都能威胁到他这个“正房”的地位,活不下去了,他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去! 被宫疏影这么一说,皇甫长安瞬间就欲哭无泪了。 艾玛为什么这里是古代啊?!为什么这里的科技这么不发达啊?!导演儿可不可以借给她一台时光机用用,让她先回现代把处女膜给补上了先,再穿回来,给土豪大大……破! 犹豫再三,眼看着台上主持拍卖的小倌儿迫于形势就要敲定了买主。 皇甫长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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