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了一口气,赶忙又去拦腰将她抱了回来,“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哼!花语鹤那个魂淡欺人太甚,总有一天……本宫要用银子砸死他!” 皇甫长安咬牙切齿,被仇恨冲醒了头脑,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怎么你了?” 从风月谷送来的信是皇甫长安亲手打开的,并且在瞄了一眼之后就被她捏在手心揉成了粉末,所以宫疏影并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只是看着皇甫长安这反应……还真是好奇,那个谷主大人究竟说了什么,能把天塌下来都乐呵呵的太子殿下给气成这样?! “没什么……”皇甫长安抿了抿嘴角,那么丢脸的事情,她才不要说!身为总攻大人,绝逼要在小受面前保持威武霸气的形象好吗!“对了,上次你不是说,本宫帮你绣了荷包,就会财源滚滚的吗?钱呢?” “……还在滚滚来的路上。” 皇甫长安眼睛一眯,一把抓取宫疏影的胸襟,周身的气压瞬间降了一半:“你敢耍本宫?” 宫疏影颤颤悠悠,无辜而委屈:“真的在滚滚而来的路上……” 皇甫长安继续逼视:“那条路在哪里?” 宫疏影战战兢兢:“……天香楼。” 皇甫长安蹙眉:“那不是妓院吗?” 宫疏影继续战战兢兢:“……对,没错,是妓院。” 瞅了眼宫疏影躲闪不定的视线,皇甫长安恍然间明白了什么:“那是你开的?艹!怎么不早说!居然偷偷摸摸当老板去了,还瞒着本宫!” 宫疏影咬着薄唇,作小媳妇状:“开妓院……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唔……没想到天香楼竟然是你开的……”松开手,皇甫长安咬着指头琢磨了起来,这天香楼是最近兴起的妓院,因为两个恩客为了争一个姑娘大打出手闹出过人命,所以一夜出名,再加上姑娘们的质量都比较高,所以在皇城的花街也算得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哈哈!我有了!” “真的?”宫疏影闻言大喜过望,赶紧扑到皇甫长安的小腹上,贴着耳朵去听,“多大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窝……” 皇甫长安一脚踹开他:“脑袋被门夹了?能正常点不?” 宫疏影:“……”特么刚才是谁一根筋地要去撞门板的?还拦都拦不回来! “本宫是说,本宫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可以把风月谷的漏缺给堵上。” “什么办法?” “卖了你!” “哈?!” 一把拽起宫疏影的胸口往前拖,皇甫长安意气风发,神采飞扬:“走走走,带本宫去瞅瞅你开的馆子,本宫想到怎么赚钱了!” “你要怎么赚钱都可以,”轻轻拂开皇甫长安的手,宫疏影难得的矜持,“就是别扯上小爷,小爷不卖的!” 皇甫长安一把又拽了回去,怒瞪他一眼:“别挡了本宫的财路!是你自己哭着求着要本宫给你绣荷包的,不卖也得卖!” 宫疏影抱着柱子,就是不肯走:“……不卖就不卖!小爷只倒贴,不卖身!” “谁说要你卖身了?”皇甫长安幽幽一笑,掐了一把他的小蛮腰,将他从柱子上拔了下来,“卖个色就好了……要开,就要开最风骚的妓院……” 两个多月后,赶在还债期限的最后几天,皇甫长安硬是连哄带骗地把花语鹤从风月谷里请了出来。一般而言,谷主大人自然是没那么容易受骗的,可是他无耻,皇甫长安更无赖,那家伙直接一句——“你不来本宫就不还钱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虽然风月谷没有无赖榜这一项,但是花语鹤凭借多年的看人经验,也知道皇甫长安约莫是天底下最大的无赖,不得已,他只好为了那六千两金子出谷一次……好歹,是六千两金子,不是六文钱啊! “千里迢迢把本谷主叫出来,是要做什么?” 花语鹤出了谷,居然还穿着一身紫红色的睡袍,一路上回头率超过了百分之三百,叫皇甫长安很有掐死他的冲动,尤其是在两人见面的时候,那个魂淡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还钱!” 艹!他都那么有钱了!何必跟六千两金子斤斤计较!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用银子砸死丫的死狐狸铁公鸡! 不过,眼下……还是得好生供着这位祖宗,正所谓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爷! “逛街!” 皇甫长安意气风发地打了个响指,花了整整两个多月的苦心经营,皇城第一街——“风花雪月”终于可以正式开张了!她就不信,见识了她打造的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的娱乐王朝之后,这只见钱眼开的敛财高手会不心动! “大老远的……你拉本谷主出来,就是为了逛街?说好的还钱呢?!” “呵呵,反正你那么闲,先逛完街再说钱的事也不迟啊!” “谁说本谷主很闲了?本谷主的时间可是很金贵的……倘若要用银子来计量……” “等等等等等……难不成你还要本宫出银子?难道全天下就你的时间金贵,别人的时间就不金贵了吗?!” “别人的时间金贵不金贵,本谷主不知道……只是太子殿下你的……呵呵……” 卧槽!呵呵你妹啊呵呵!花语鹤你给劳资说清楚!你他妈有种把话说出来! 两人正说着,突然一群烈马横冲而来,为首者挥着鞭子气势汹汹地大喝:“闪开闪开!” 来不及躲闪的路人被撞飞在一片,几乎要摔骨折。 忽闻“哇”的一声,一个小奶娃被吓得大哭起来,站在路中间不知所措,眼看着就要被马蹄踏成肉酱,花语鹤碎发一飘,便见皇甫长安快步跑上去抱起孩子跳到一边,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狠辣劲疾的长鞭腾空而来,啪—— 毒蛇信子般的长鞭杀气腾腾地吐过来,像是长满了尖锐的毒牙,一鞭就要把人打入黄泉。 皇甫长安扬起手臂,纤细的手牢牢握住长鞭继而狠狠一拽,奋力前冲的烈马前冲而去,马背上的人顿时被甩飞出去,压扁了街边的一只倒霉的鸡。 “吁——”随后而来的人见状立刻勒住马缰,返身将皇甫长安等人团团围了起来,其间一个墨衣少年剑眉冷目,甚是嚣张倨傲,马鞭一甩,居高临下指着皇甫长安冷笑道:“有胆啊小子,竟敢连小爷我的马也敢拦?!爷不过是出了一趟城,这么快就被忘掉可是不妙的很啊——” “很”字还未落下,长鞭就劈头朝皇甫长安斩去,劲软的蛇鞭顿时坚硬如铁,力道雄浑似乎能把人劈成两半。 皇甫长安一动未动,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瞟一下,衣角剧烈一抖,长鞭凌厉地策在离皇甫长安脚边不到半寸的地面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皇甫长安敛眉望去,只见那坚实的石板地面直直裂开了一道两指宽的长缝——好烈的手法! “哈哈!好小子,有种!这次就先放过你。”墨衣少年大笑着收回鞭子,调转马头狂策一鞭,大喝一声,“我们走!” 一行人马即如来时一般,转眼便雷霆消失,留下一路行人心有余悸却是敢怒不敢言。 “卧槽!什么人居然比你还横?!” 皇甫长安愤愤然的回过头,望向李青驰。 李青驰抬眸,望着那匹人马疾驰而去,掀起一路的鸡飞狗跳,不禁拧了拧眉峰,继而冷冷一笑:“是破军府的二少爷,破云鸣霄。” “破军府……也会有这么蛮横的人啊!本宫还以为只有李府的人比较彪悍……” “你什么意思?” “哈……没意思……喏!到了!” 循着皇甫长安的视线望去,只见不远的前方,扑腾漫天的鸽子齐齐振翅飞上高空,街头百米长的鞭炮火辣辣开点,鼓乐笙箫瞬间充盈于耳,除了传统的舞狮戏龙外,最吸引人却是火红大舞台上一群身材火爆跳着钢管舞的脱衣舞娘,以及另一边相对应的整齐划一着黑色劲装比斗的英俊少杰。 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到处可见各种可爱粉萌的卡通布偶在欢快地跳动,毫无意外地吸引了无数好奇萌动的眼光。 ☆、2、若本谷主一定要收了你? 靠在柔软的虎皮沙发上,花语鹤一如既往的闲适。 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精致的白玉酒杯,荡了荡里面红得发紫的澄清果酒……旖旎的光线打在那张散漫的俊脸上,渲染出一种迷离虚幻的颜色,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独属于土豪才有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之气概。 见他这幅模样,皇甫长安春心萌动,又兴起了一股抱大腿的冲动。 只可惜……我本将心向土豪,奈何土豪狗眼瞎! 啜了一口清冽可口的果酒,甫入口甘甜,滑入喉则**,再入肠便是滚滚后劲,绵长而醇香,堪比雨露琼浆……花语鹤微动喉结,露出了几分享受的神态。 “这些玩意儿,都是你弄的?” “啪!” 一枚亮光闪闪的玫瑰花形状金牌被一扬手撩在了桌子上,皇甫长安弯起眉眼,笑得一如既往的狗腿:“这是贵宾卡,不仅可以打折,还可以得到许多只有贵宾才能享有的特权,还请谷主……笑纳!” “特权,有什么特权?” 花语鹤淡淡挑起唇角,眸光微烁,虽然他知道皇甫长安这是故意在引诱他上钩,然而这一路看过来,他却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家伙有那么两下子,多少勾起了他几分兴致。 也许,那什么……废材榜真的可以刷新下了,不然风月谷的招牌就要砸在太子殿下的手里了! 不过,皇甫长安这次非但没有躲债,还主动请他出了谷,又如此热切地献宝一般把整条花街都介绍给他看,显然不是还钱的节奏,十有**是为了拉他入股……他原以为作为一个合伙人,自然是可以随意出入此处,但眼下看皇甫长安的意思,却只拿他当一个客人招待? 想到这里,花语鹤微微有些不爽。 但凡可以赚钱的东西他都很喜欢,爱屋及乌,能赚钱的人他自然更喜欢……皇甫长安眼下还是个穷逼,背了一身的债还不了,却知道怎么用钱生钱,单凭这一点就很叫他欣赏,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她的如意算盘打得未免也太精明了,想对他空手套白狼,借他的银子赚钱,自己做老板? 呵呵……太天真了,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让它发生呢? 谁出的钱多,老板的位置……理所当然就应该是谁的,不是吗? 不等皇甫长安回答,花语鹤把玩了一下手里头的所谓贵宾卡,又随手丢回到了皇甫长安的掌心,随即开门见山,一针见血—— “少拿这种不值钱的玩意糊弄本谷主,羊毛出在羊身上,若是本谷主拿了这张卡,除了给你送银子,还是给你送银子……你以为,本谷主跟你一样蠢?” 被花语鹤的视线一扫,皇甫长安不由撇开脸,有些心虚。 次奥……果然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看起来懒洋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谈到钱的问题那眼睛立时就瞪得瓦亮,一点也不含糊!她自然知道,谷主大人对这一切虽怀有新奇,却并不十分稀罕,要想引诱他入套……哎,看来只能多分他几成利润了! “那谷主有什么高见?” 花语鹤浅浅抿了一口果子酒,唇边潋滟无限。 想起第一次见到皇甫长安的时候,那货一脸恨不得扑到他身上的表情……而且后来,也确实扑倒他的身上了,把他当成金库一样蹭着,就差伸出舌头舔上两口了!那个时候,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对金子的极度狂热与痴迷……而那种对银子的疯狂痴恋,正是入赘风月谷的必备条件之一! 慵懒闲散的脸上,笑意愈发浓厚,花语鹤放下手中的白玉杯,侧身朝后靠了靠,宽绰的绸袍稍稍解了开,露出胸口的一片玉肌,玉冠上的紫金带垂落在白璧般的性感锁骨上,顿然映衬了满室绯丽春光。 “做本谷主的徒弟,如何?” 卧槽!皇甫长安看得眼睛都直了—— 跟宫狐狸刻意露香肩露大腿不同,花语鹤这番形态完全是不经意间造就的,而且他对此并不在意,但正因为如此,就愈发能显露出他骨子里的那种不羁轻狂和骚包……还是说,谷主大人为了谈生意方便,落下了职业病,卖肉卖习惯了?! 不就是招一个徒弟而已,用得着色诱吗?! “那啥……当你的徒弟,有什么好处?” 宫狐狸快粗来!有人要跟你抢徒弟啊!而且没节操的太子殿下好像已经做好了点头答应的准备了啊! “风月谷的历届谷主只收一个关门弟子,你说呢……有什么好处?” 闻言,皇甫长安的狗眼瞬间亮了!卧槽!只有一个关门弟子,那意味着什么?不就是意味着培养接班人,培养下一任谷主,把风月谷的财产全部都移交给你吗?! 一秒钟变土豪啊有没有?!她是不是幻听啊,是不是耳鸣啊,太不可置信了!这么狗shi运的好事怎么可能会落到她头上呢?! 就在皇甫长安激动不已,喘了口粗气正要酝酿出一声气壮山河的“湿父”,跪倒在谷主大人身边抱他大腿时,谷主大人又幽幽地补充了一句。 “不过,一旦当了本谷主的徒弟,就必须对本谷主言听计从……” ——没问题!完全可以做到!你说上天窝绝不下地!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哪怕你说窝很蠢,窝也一定会说没你蠢! “再者,入我风月谷,你这个劳什子的太子也就别当了,去跟夜郎帝君断绝父子关系吧。” ——呃,这个,有点儿难度啊湿父,父皇老爹会哭瞎的! “对了,等本谷主仙逝以后,你才能得到金库的钥匙。” ——艹!那还等什么?!那湿父大人你还活着干什么?!求求你了……你快去shi吧! 皱着眉头迟疑了一阵,犹豫了一阵,挣扎了一阵,皇甫长安双眼一闭,露出了极度痛苦的表情:“那,还是,算了吧……”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谷主大人您什么都好,错就错在太年轻了,本宫怕活不过你那个岁数就先仙逝了,所以咱们还是下辈子再续师徒之情吧! 没想到皇甫长安竟然会拒绝!花语鹤脸色微变,神情变幻莫测。 她不是很缺钱吗?她不是很爱钱吗?怎么可以对他如此具有诱惑力的提议无动于衷?!当他花语鹤的徒弟,几乎是全天下人梦寐以求的美差……她竟然忍心拒绝,脑袋被驴踢了?! 虽说她身为一介太子,但不是他不看好她现在的处境,而是很不看好她现在的处境,夜郎王朝这座大厦遗留下来的隐患太多,早已摇摇欲坠……皇甫长安这个太子听起来光鲜,实际上占不到多大的便宜,花语鹤念在她有经商的天赋才屈尊降贵,朝她抛了一根橄榄枝,却不想,她居然不放在眼里? 花语鹤并不是自负,普天之下,只要是脑子正常的,没有人会拒绝当他的徒弟,除非那个人……有更大的野心! 皇甫长安会有野心吗? 这个只知道坑银子,爆菊花,勾搭美男玩断袖的家伙,会有野心的吗?等等……太子殿下立志要断遍天下袖,那可是好大好大的野心有没有?! 瞅了眼皇甫长安一脸肉疼的表情,好似活生生地把一座金佛像踹进了深渊里…… 微微抬起眼,花语鹤懒懒地靠在软榻上,眸光流转没有定点,却让人觉有有一股无形的威压逼在头顶,如芒在背:“如果说,本谷主一定要收了你呢?” 收……你妹啊收!又不是收妖精! 收个徒弟而已,有必要这么严肃吗?!搞得跟强抢良家妇女似的,花谷主你到底是要闹那样?! 拈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皇甫长安直起身,努力压下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脏……她才不相信,这只深山老狐狸会对她那么好,像丫这种见钱眼开的家伙,只会往死里压榨她! “本宫怕你法力不够。” 花语鹤顺手端了一盘果点,学着皇甫长安的样子细嚼慢咽起来,然而整个姿态神韵,却是比皇甫长安要高韬出尘好几分,透露着一种骨子里的金贵与傲慢。 “哦……怎么说?” “啪!”皇甫长安一边的架子上取出一盒竹片制成的纸牌,一把拍到了花语鹤的面前,继而挑起眉梢,傲然一笑。 “赌一把……怎么样?” “怎么赌?赌什么?” 看到皇甫长安一扬手摊开的纸牌,花语鹤又是眸光一闪,愈发觉得有意思了起来。 “这种牌有很多种玩法,为了公平起见,本宫会提供六种玩法,由你来选其中一种进行博弈……谁要是输了,就给谁当孙子,哦不,是当徒弟?花谷主以为如何?” 宫疏影抬袖坐了起来,伸手拿过一张竹制卡片放在阳光下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笑得一派云淡风轻。 “在下奉陪到底。” 就在两人摆开了赌局正要开始决战的时候,珠帘一晃,匆忙走进来一个人。 “馆主,出事了——” 一名男侍快步走近,匆匆走上前在皇甫长安耳边低语了几句,皇甫长安抬起睫毛轻轻一扫,随即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回过身,皇甫长安拍了拍手,珠帘又是一晃,窈窕多姿地走进来几名妙龄少女。 花语鹤微提眉梢:“你这是什么意思?” “外头出了点麻烦,我先去处理一下,花楼主不妨在这里先玩一会儿?有美酒,又有美女,不会寂寞的……” “呵……” 花语鹤合身半躺在沙发上,一手枕在脑后,闻言微微一笑,对皇甫长安怠慢倒也不甚在意。 “你们在这里好好伺候花楼主,”皇甫长安转头对那几个侍女吩咐了两句,特别强调了一句,“他可是很贵的!” 花语鹤此番出谷只是为了赴皇甫长安的邀约,因此并不公开,皇甫长安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跟花语鹤有勾结,因而在有外人的情况下都称他为花楼主,是以在场的侍女并不知道她们伺候的这个男人,乃是风月富豪榜的第一人! 要是她们知道的话……定然是要对谷主大人先下药后强x!先劫色再劫种子!势必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那可是富豪榜第一人啊! 全九洲最负盛名的钻石王老五,嫁给他就等于嫁给一座可摸可操的移动大金库,一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绝对比嫁给皇帝跟一干后宫女人争权夺势要强得多好吗?! 如果风月谷有“女人最想嫁的男人”这样的榜单,花谷主必当是榜首无疑! 什么武功天下第一,美貌天下第一,才学天下第一……都不如有钱来得实在啊有没有! 暂时安置好了花语鹤,皇甫长安即便随那男侍款款走进另一个阁楼,瞬间消匿不见。 阁楼外,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繁华末端,是一处巍峨堂皇的高层塔楼,独树一帜的装修使得它看起来像一座神秘而又充满情趣的城堡,界外严整紧密地圈了两层警卫,将其与外界隔绝开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随意出入此地,因此越发的引人好奇争议。 此时,攥着金帖出入其间的豪贵,一面压抑着自己的兴奋,一面又不时流露出显摆的神色,在争相攀比中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一下那位传说中的天下第二美人—— 同时也是淮南最为风靡的青楼“天香楼”的挂名花魁——牡丹公子! 木错,你猜的木错!这位艺名为“牡丹公子”的天下第二美人,就是骚狐狸宫疏影是也! 说起来,那可真是一段黑历史。 说起来,都特么是遇人不淑惹的货。 七年前,他上北仑上求剑,却不小心被那锻剑师的女儿一见钟情,要死要活地要嫁给他,一哭二闹三上吊! 当然,那时候心高气傲的宫疏影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不得已,煅剑师就提出了那么一个条件,让他去夫人大人开的百莲堂当挂名花魁,并约定了十年之期,这样一来又能给青楼招揽生意,又能让女儿每年都见上他一次……真是最怜天下父母心。 虽然早就听说了宫疏影入赘太子东宫的消息,叫天下人扼腕嗟叹了好一阵子,然而十年之期未到,这一年一曲的琴音却是推脱不了的。 天香楼做大了生意,在皇城又开了一家分号,牡丹公子这才就近在皇城召开演唱会,坑点儿皇亲国戚的银子。 对于这位传闻中一年只出场一次的绝代美人,有多少豪绅贵族倾尽家产只为求其一曲,亦是可遇不可求,故而今日能端坐在观礼席上的客人,非大富即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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