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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立刻转身对玉琉裳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宫疏影的脸颊,示意他来亲……玉琉裳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亲他,但是他更不愿意皇甫长安亲他,所以只好偷偷地跑过去,在皇甫长安的指示下缓缓凑了上去…… “湿父……我亲了啊……我真的亲了啊……你不要耍赖啊……三,二,一……”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宫疏影非常不自觉地扭过了头,然而在皇甫长安一脸“幸好老子早有先见之明”的神态中,再次嘴对嘴触上了玉琉裳的唇。 “呕——!” 仿佛时光倒流,场景再次重现…… 两个人骤然闪电般分开,一个扶着桌子,一个扶着椅子……捂着胸口狂呕不止!艹艹艹!好恶心!恶心死了!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皇甫长安坐在边上隔岸观火,得意洋洋地说着风凉话。 “早说了你们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命中注定的猿粪,依本宫看……你们还是趁早选个良辰吉日,把这堂给拜了吧……” 宫疏影花枝乱颤,玉琉裳七窍生烟,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异口同声:“你闭嘴!” 说完,又气得互瞪了一眼:“我呸!” 皇甫长安拿着扇子掩着嘴,仰天大笑:“哦呵呵呵呵呵呵!” 时至夜半,沈季云吊在架子上,自怜自艾,一边祈祷太子殿下千万不要来,一边想着怎么自杀……不知道太子那时候给他喂了颗什么东西,不仅全身乏力无法咬舌自尽,就连吞了牙齿间藏的毒药,竟然也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惴惴不安间,忽然地牢的整个甬道里漫进一阵馨香,沈季云本能地屏息,然而实在忍不住,还是嗅进了不少迷香,即便昏昏沉沉倒了下去。 闭眼的前一秒,隐约看见一把匕首刺向自己,瞬间又被一道剑光挑了开……如梦似幻,看不真切。 宫疏影一剑挑死了假扮成狱卒的奸细,为了防止自己的剑招被认出来,又在那人身上多划了几下,继而才砍掉沈季云手脚上的镣铐,架着他闪身出了地牢。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地牢前才猛然有人惊觉,大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有人劫狱了!来人啊!有人劫狱了!” 喊声一起,守在地牢外正微微有些瞌睡的护军瞬间精神了,打了鸡血般跳了起来,即刻便有无数的火把匆匆朝地牢赶来,护卫军仓忙涌入地牢点燃甬道上的火把,却在见到一路血腥的残肢断体时忍不住捂着嘴呕吐出来……卧槽,刚才来劫狱的是夜叉吗?好凶残的样纸! 看到地牢出口处一片纷乱繁杂,重军里三层外三层地守卫,不远处驰北风匆匆赶来,只是步伐不再像以往那么矫健,步子一深一浅的,像是刚破瓜的少女。 “发生了什么?!” “回、回禀上将军……刺、刺客被劫走了!”守卫军颤着音调子不成句,怕的却不是驰北风,而是明天太子殿下要是问起来该怎么办啊啊啊?! “一群饭桶!” 驰北风气得吐血,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将那人直接甩翻到了地上,神色酷寒霜冷,朝着地牢深处的密室大步走去。 昭华宫内,皇后狠狠蝈了一巴掌跪在地上回报的下属,隐忍着怒意低声呵斥。 “什么?!被人劫走了?!被什么人劫走了?!你不是说那迷一药药性极烈万无一失吗?!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 “娘娘不必动怒,或许沈季云手下劫的狱,待明日四少爷进宫再行商量也不迟。”侍女走上前来,劝慰了一句。 “哼,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皇后重重拍了一把桌子,昏黄的灯火在夜风下摇曳飘动,一如这几日鸡犬不宁的皇宫。 侍女说着又安慰了两声,继而对地上跪着的下属轻喝。 “跪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是……属下告退。” 太子东宫。 宫疏影是只很爱干净的狐狸,一甩手把沈季云扔到床上后,就跑去泡澡洗浴,等他换了身衣服回来,却见床上那家伙直接变了个模样。 瞅了眼桌子丢着的人皮面具,宫疏影笑着朝皇甫长安靠了过去。 “你早就发现了吗?” “嗯。” 皇甫长安点点头,在地牢里的时候,沈季云的这张假脸皮因着被泼了一头的水,就已经微微有些肿胀了,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她在学医的时候经收过无数人体,不管是死人的还是活人的,所以,哪怕是再细微的差别,也会引起她的怀疑。 而一个刺客,顶着一张人皮面具来杀人,就说明他真正的身份人缘广泛,并且有着不低的地位。 再加上后来朱常青说皇后要派人杀他,便更加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 “你的眼睛还真毒……他的这张人皮面具做工精巧,天衣无缝,可是连我都没能看出来呢……” 闻言,玉琉裳不屑地嗤了一声:“谁知道你的狗眼在看哪里!” 宫疏影“哼”了一句,笑得张扬。 “我就是在看小甜甜的大胸肌怎么了?我还想盯出两个馒头来……你管得着吗?” 一听那俩货又开始掐架,皇甫长安就头疼。 “听本宫一句话,你们真的可以在一起了,相爱想杀神马的,绝对不会无聊的!” 两人各自“呵呵”了一句,万分不屑地撇开了脑袋。 命小昭子给沈季云包扎好伤口,皇甫长安便起身走人,小昭子有些为难:“殿下不等他醒来吗?” “不用,先让他在这里多躺几天,本宫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策反神马的是一件很有技术性的活,最重要的就是要拿捏住对方的七寸,先把对方的底细摸清楚了,才能找他谈条件,现在撕下了他的人皮面具,凭着那张脸……想必很快就能找到线索的! 大概今年是皇甫胤桦的本命年,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这厢被人刺杀,主谋没抓到,又被劫走了一枚逆贼,正焦头烂额烦不胜烦。 那厢,八月的雨缠缠绵绵一直下到了九月,全国各地水灾不断,各郡灾情报急,灾民四处流窜甚而涌入了皇城,第一次碰到这种五百年不遇一次的天灾,极少有人处理过这样大面积的洪涝水灾,皇帝一下子懵了,群臣一下子慌了,怎么办?! 看到满满一桌子奏折全写着灾情,皇甫胤桦非常有拍拍屁股离宫出走的冲动! 但到底还是被皇甫长安一把按回了龙椅上—— “父皇啊!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再说了,你能保证你出了宫就不会被洪水冲走?故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巴拉巴拉’,这水灾是上天在考验你呢!” 皇甫胤桦苦着一张脸,没觉得“上天”这是在考验他,总觉的“上天”这是在玩儿他! “说得好听,要不这皇帝你来当?” 皇甫长安眯眯一笑,非常爽快地……拒绝了他! “身为一介君王,可以做春梦,但是不能做白日梦,父皇还没死……儿臣怎敢取而代之,那不是大逆不道吗?” 皇甫胤桦捶墙—— “那孤王先去shi一shi!等你把水灾治理好了,孤王再回来。” 皇甫长安小脸一垮,给跪:“父皇别这样……你要去shi的话怎么说也要带上儿臣,说不定咱们先去shi一shi,这水灾自然就好了。” “……” 听着两**国殃民的对话,高公公忍不住吐了个槽。 “是啊,等你们shi完回来……噢不,那个时候你们可以不用回来了……” 末了,见那父子两人齐齐飚来冷刀,高公公才陡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跪下一边掌自己的嘴一边请罪:“奴才该死!奴才乱说话!奴才该死!奴才乱说话……” “唉……!”父子俩随后又齐齐收回视线,齐齐叹了一口气,“虽然是事实,但也别说出来啊……” 怨念归怨念,灾情紧急,刻不容缓,却是一时半会也不能耽搁的,皇甫胤桦没有“禹神”附身,也没有哪路神仙半夜跑到他梦里指点一二,只能硬着头皮摸索。 参考曾经的大小水灾,皇甫胤桦暂拟了数条措施,当即执行: 第一,开仓放粮,第二挖掘水库疏通河道,第三拨付赈灾银两与物资,第四调遣驻军救援灾情…… 一条条命令从中央迅速发出,有条不紊地布施到地方,对灾情确实起了很大的缓解功效,甚至连皇甫长安也不得不承认,皇帝老爹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蛮称职的,只可惜跟旁人间歇性癫狂症相反,皇帝老爹是间歇性正常……喵了个咪的! 全国的灾情严重,朝臣们的情绪更严重,老天来了大姨妈,那群家伙也像是来了大姨夫似的,三天两头跟她呛,非要她这个太子做表率赶赴灾区,在皇甫胤桦装模作样跟他们大吵了几次之后,皇甫长安终于伸了伸懒腰,准备干正事儿了! 哼,想看她出丑,早几百年呢! 这回可是他们千呼万唤叫她出门的,尤其是叫嚣得最狂躁的那几只,到时候可别后悔得去上吊! 治水灾,皇甫长安承认她没经验,当务之急她可没有那么多闲情去救灾,她也不是什么洪涝抢险班毕业的,救灾之事甩给皇帝老爹自己头疼去就好了。 她只知道,水灾并不是最可怕的,真淹也淹不死多少人,水灾后的瘟疫才是最具摧毁力的。 出宫之前,皇甫长安问皇帝老爹要了御药司的一拨太医,一群人浩浩荡荡跑到白安山的道观里,找老道长一起研究防治瘟疫的药物。 “咦,这是什么?拿来喝的?”宫疏影捏着一瓶半浑浊的水在眼前摇来摇去,闻着气味却有些刺鼻。 皇甫长安眨眨眼睛,眉眼间一派纯良无害:“你可以喝一口试一下,味道很不错哦!” “真的假的?” “本宫骗你做什么?” “呵,”在吃了不少苦头之后,宫疏影早就学乖了,“你的话都是反的,我不信!” 放下瓶子,宫疏影还觉得不放心,从怀里掏出绣花手帕死命地擦了擦手和鼻子,上回问她一瓶棕色的液体,皇甫长安瞟了眼就说你闻闻看不就知道了,结果他一闻鼻子坏了整整三天,闻什么都跟闻shi一样,连带着饿了三天,一粒饭都没吃,差点儿就香消玉殒了。 “太子爹爹,这又是什么?” 玉琉裳拿起一个陶罐,正要打开了。 宫疏影赶紧拦住了他:“喂喂!那个不能闻!” “哼,你说的话也是反的……”玉琉裳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拔开瓶塞长长地嗅了一下,还一脸很享受的表情。 结果,下一秒,某人闪电般扑了出去,扶着墙角大吐特吐。 宫疏影摇着团扇站在一边,那叫一个心情明媚。 “都说了不能闻,你非要跟我抬杠,这下栽了吧哦呵呵……对了,经验之谈,那种shi一样的味道三天都不会散开哟,哦呵呵呵……” ------题外话------ 看到有人投了月票又投了3分评价票窝就想shi啊!再次重申!平价票要投的话请一定投5分啊啊啊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摔……下次再看见就群起爆菊花! ☆、69、去跟男人幽会! 在整个朝廷都心系灾情,投入到如火如荼的救灾行动中时,却不料……地方的粮仓仅开了一半不到,赈灾物资只到位了十分之三,某些良心被狗吃掉的混蛋当真是贪得无厌到令人发指,皇甫胤桦在收到密报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皇甫长安也表达了相当震惊的心情! 然而,现在还不是清理门户的时候,灾情警报尚未解除,灾民数以万计,人命攸关,迫在眉睫之事不容半分迟疑! 父子俩坐在书房抱头大哭了一阵,最后还是擦干了眼泪,秉着“不哭站撸”的精神,自我安慰就当那是放长线钓大鱼,暂时当做存钱罐,以后统统叫他们给吐出来! 可是,问题是现在就很缺钱啊!肿么办?! 贫贱太子百事哀,摊上了这样的天灾**,并不是爆爆菊花就可以解决的……土豪大大,跪求您行行好买了人家的菊花吧,又粉嫩又娇柔,还是处哦,很新鲜的说! 遗憾的是,上回皇甫长安欠了谷主大人的钱还没还,谷主大人表示十分质疑她的诚信度,并且表示对菊花木有兴趣,于是毫不留情地把她派去借钱的人给扔了粗来,从此……太子殿下对花谷主一生黑不解释!我们的友谊走到了尽头不解释!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金库。 正当皇甫长安为了银子愁白了头发的时候,猜猜猜……给她瞧见了谁?! 远远看着那道浅紫色的身影,金带玉冠,宝石灼华,从头到脚无一不是华贵的装束,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了金色的光芒中,浑身散发出一种“小爷很贵,小爷很有钱,快来抱小爷大腿”的气息,从皇甫长安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富x代! 这个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的老爹,乃是全天下最富裕的紫宸国的皇帝! 看着皇甫长安一脸痴迷地盯着不远处走过的南宫璃月,宫疏影很不开森地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嘴角,不知道为什么,那只小狐狸给他的威胁感几乎胜过了皇甫长安身边所有的雄性之和,别的理由他一下子说不出来,但是眼下……皇甫长安看着他的眼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炙热!痴恋!乃至狂野! 冷不丁被宫疏影戳了一下,皇甫长安才幽幽回神……那头,南宫璃月早就走没了影子,只剩下一条空荡宽阔的巷子。 “你戳本宫干嘛?” “帮你擦口水。”宫疏影一脸温柔,说得跟真的似的。 “本宫哪有流口水?” “你在心里流了……”宫疏影轻挑眉梢,露出几许幽怨的神态。 皇甫长安点了点头,大方承认:“哟西!你正解了!” 宫疏影垂泪……为什么要这么坦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哄哄我吗?就不能骗骗我吗?!都说不幸的女人只被骗了一阵子,而幸福的女人则是被骗了一辈子……那我这种,连被骗一阵子都没有的又算什么?!次奥不活了!自挂东南枝去! 夜半,皇甫长安换上了暗蓝色的外袍,整装待发,一脸猴急。 小昭子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殿下,这三更半夜的,您穿得这么整齐,是要出门吗?” “嘿嘿,”皇甫长安狡黠一笑,压低声音道,“本宫要粗去幽会美人,你小心给本宫看好门,把好风,千万不要让宫疏影那只死狐狸或者玉琉裳那个死小子发现!” “可是……”小昭子为难地指了指窗口,“他们已经发现了怎么办?” “艹!你不会当没看见啊!” “是,殿下……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玉琉裳嘟着嘴巴走过来,顺势往皇甫长安身上一挂:“太子爹爹要出门?为什么不让我跟着?” 宫疏影摇着团扇贴了上来,口吻幽怨得像是守了几十年活寡的怨妇:“你刚才没听清楚吗,她说要出去幽会男人……是幽会哦?幽会你懂吗?幽会就是你脱一件,我脱一件……你摸一下,我摸一下……你嗯嗯,我啊啊……” 皇甫长安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次奥!你说的太他妈形象了!老子都忍不住点赞……啊不是,你这么说太**了!会教坏小孩的!” “我不是小孩!”玉琉裳不快地反驳,尔后抬起手作势就要脱皇甫长安的衣服,“我也要跟太子爹爹幽会……” 宫疏影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挑衅地扬眉:“先来后到懂不懂?我比你先住进东宫,怎么说也应该是我先跟小甜甜幽会!” 感觉到两人身上缓缓聚起的杀气,皇甫长安头疼地拍了拍脑门。 “都幽都幽……那就一起去吧……” 半个时辰之后,城郊竹林,夜风阵阵,落叶簌簌,鬼火闪烁不定。 三个人围着火堆,手里捏着竹签,串着几只刚抓的野鸡在津津有味地烤肉吃,皇甫长安还自带了食盐和辣椒粉,在宫疏影错愕的目光中,怡然自得地撒在了烤熟的野鸡肉上—— 尼玛,说好的幽会呢?!她这是来自助烧烤的吧?! 差不多调好了味道,皇甫长安正乐悠悠地凑到嘴边张嘴欲咬,却不妨被宫疏影一把抢了过去,当着她的面喜滋滋地咬了一口:“小甜甜的手艺,必须是难得一尝的人间绝味——啊呸!” 话还没说完,就立刻吐了出来,宫疏影垂头看向手中,竟然是一串生肉……卧槽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掉包的好吗! 瞅着宫疏影诧异的神情,皇甫长安得意洋洋地捏着原来那串鸡肉,张嘴咬下,结果下一秒。 “呕——!”妈蛋为什么也是生的?! 不蛋定地转过头,却见姗姗来迟的南宫璃月闲散地靠在树干上尝着鲜,见她满面怒容地瞪过来,还他妈故意咂了咂嘴巴,称赞了一句:“果真是人间绝味。” “爹爹别气,我这里还有很多……” 玉琉裳乖乖地烤好了数十串,殷勤地递了过来,皇甫长安内牛满满地接了过去,感叹着果然还是儿子孝顺,以后一定要对他好一些……正当皇甫长安捏着肉串串正要大快朵颐,眼前却倏然晃过一道紫色的影子,刹那间数十串肉块齐齐钉在了树干上,呈一条笔直的竖线排开!手法精湛巧妙,令人称奇。 南宫璃月靠在一边,调儿那叫一个事不关己:“斩风,你也出来尝尝。” 皇甫长安一扬手,数个小雷掷到那些烤肉上,将其炸了个焦糊,一番动作行云流水,亦是叫人称绝:“小裳孝敬本宫的东西,岂容他人染嘴?” 南宫璃月倒也不甚在意,走上前来弯下腰,忽然伸手点了点皇甫长安的鼻尖,抹去上面的炭灰,旋即捏起皇甫长安的鼻子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温柔如水。 “呵……这里脏了。” 一刹那,斩风诧异得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平素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仿佛吞了个鸡蛋噎得半死的神色……卧槽刚才他看见什么了,他听到什么了,他他他……竟然会觉得殿下温柔?!不可理喻啊简直!他从来都没有幻想过,有一天“温柔”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词语会用在殿下的身上! 皇甫长安却是很不珍惜他的“温柔”,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射去一记眼刀……尼玛丫刚才那个动作分明就是在逗小狗!还温柔,温柔你个睁眼瞎! “不是说好了子时三刻吗?怎么晚了这么久?本宫还以为你不来了。” 南宫璃月走到篝火边,在斩风用丝制品铺就的垫子上坐了下来,闻言只简单解释了一句:“有人盯得紧,出门不太方便。” 皇甫长安了然,这次她故意把他约在外面,就是为了避嫌。毕竟夜郎和紫宸两国的关系还处在紧张状态,一不小心就会开战,她可以在众人面前跟南宫璃月“亲热”,但却不能私下去紫宸行馆找他,免得因为来往太过密切而被有心之人扣上“通敌卖国”的大帽子。 更何况,紫宸行馆并不安全,细作太多,隔墙有耳,而她要找他谈的事……非但不容于夜郎,恐怕还不容于整个天下! 南宫璃月并不知道皇甫长安为什么会主动来找他,但既然她主动找上门来,必然是有求于他。 而正巧,他也有意“勾搭”她。 妾有情,郎有意,多么合拍的节奏……所以他就爽快地来赴约幽会啦! 微微勾起嘴角,南宫璃月浅淡一笑,却是魅如狐妖:“说吧,你找本殿有什么事?” 一般而言,南宫璃月很少会笑,但通常只要他一笑,面前的人无一例外都会服软,母妃曾经取笑他小小年纪就会用美人计,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此极为厌恶,并且十分不屑。然而在皇甫长安面前他却似乎很容易笑,因为眼前这个家伙经常笑,且每笑必有目的,很是令人玩味,比如现在—— 皇甫长安笑眯眯地弯着眼睛,像极了他府中那只玩宠的小猫咪,只见她一抚掌,甩出了三句话。 第一句:“本宫知道你很有钱,所以别跟本宫哭穷!” 第二句:“那个啥……今晚月色这么迷人,借本宫一点银子花花好咩?” 第三句:“年息一成哦亲,是傻子都会答应这笔买卖的有没有!” 然后,在某太子炯炯有神的期待下静默了片刻,南宫璃月依旧浅笑如魅,还了她三句话。 第一句:“本殿就是没钱,也不会找你哭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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