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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预劲正半跪着给她穿鞋,听到这句,他握在她脚腕的手紧了紧。 她趁着他不动的时候,把鞋穿好了,“你站好。” 谢预劲就在她面前站好,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做,听话的像个木头。 宋枝鸾走近一点,开始解他的腰带。 谢预劲没有阻止。很快,平阔的胸膛袒露出来,从上而下的肌肉形状漂亮,颜色虽深了点,但有型有力,只有常年从军才能养出这样挺拔健壮的身体。 他因她的触碰而绷紧,腰腹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宋枝鸾解开了他的绷带。 那日谢预劲受伤之后,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后来她叫来稚奴给他处理,也只是问了两句,没有仔细看过伤处。 现在伤口呈现在她面前,宋枝鸾下意识皱了皱眉。 比她想的要严重上许多。 满目血红。在他的左腰上有一道两寸多长的口子,撕扯开的皮肉已经被清理过,留下一些划痕,往里肉眼可见的深。 “你疼不疼?”宋枝鸾问。 谢预劲心头微颤,看着她紧拧的眉头,哑声道:“不疼,别担心。” 宋枝鸾沉默了下,把案上放着的包裹解开,那里原来装的是药,她倒了一些在手中揉开,“这药可能有些痛,你忍一忍,该换药了。” 谢预劲没说话。 直到把药上完,重新缠好绷带,他也没有吭一声。 “好了,这样就好了,你平时多注意些,少走动,免得扯到伤口。” 男人的眼神太有分量,沉甸甸的落在她的脸上,上完药,宋枝鸾感到一阵轻快,叮嘱完两句就准备离开。 可手被握住。 接着是腰。谢预劲从她身后覆上来,一只手掌放在她肚子上,胳膊横在她身前,一只手反握在她肩头。 抱了好一会儿,他吻了下她的侧颈,低声道:“我们重新开始吧。” 宋枝鸾愣了片刻,之后回道:“行啊。” 谢预劲的神情却没有半分变化,只是用力将她抱紧,笑着说:“嗯,你愿意骗我,我也高兴。” 宋枝鸾眼神暗下。 …… 宋缜被毒杀一事正是一切腥风血雨的源头。 一夜之间,诏狱里人满为患,哀嚎遍地。 因为一句“彻查”,无数人愁白了头,宋缜的尸骨至今未得安葬,安置在宫内佛寺,佛寺尚未完全修缮好,宋枝鸾来时,见一重棺椁正对着佛像。 天公不作美,一道雷光闪过,照的一旁守棺之人面白如雪。 “玉奴。” 玉奴睁开眼,渐暗的天色依旧能看出眼白处几条红血丝,“殿下来了。” 宋枝鸾随她一道跪在蒲团上,沉默一会儿,道:“他们查出什么没有,是谁害的堂兄?” 玉奴摇头:“不知。” “何时下葬,父皇可有吩咐?” “后日。” 看来是什么都查不出,一点线索都没有了。 但宋枝鸾思索的时候未曾发现,玉奴一直在端详她的表情,良久,打破了这种安静,“殿下可有眉目?” 宋枝鸾语气平和,“你是不是想问,宋缜堂兄是不是我杀的?” “是。”她道。 玉奴清楚她所有的谋划,宋缜死了,最大的受益人是谁,不言而喻,有所怀疑,是理所当然的事。 “如果我说是呢?” 玉奴别过头道:“殿下应该告诉我。” 宋枝鸾有些好奇了,前世宋缜死后,玉奴的反应虽不激烈,却也有些反常,可她来不及确定什么:“如果是我做的,我让你去做这事,你对我堂兄下的去手?” 玉奴没有半点犹豫。 “会。我会亲眼看着他喝下去,若他不喝,即便卡住他的脖子,我也会逼他喝。” 两人未曾注意到的地方,前方的棺材板似乎动了动。 玉奴说完停顿了会儿,眼睛有些灰暗:“殿下偏心,从前对玉奴与稚奴一视同仁,可如今,只信稚奴不信我。” 她的声音从未如此消沉过。 宋枝鸾愣了愣,没想过是这样一种展开。 玉奴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神色越发黯淡:“我不过进宫两月,殿下身边就有了新欢,殿下,以后公主府可还有玉奴的位置?” 与此同时,棺材再次窸动,这一次动静大了些,引起了两人注意。 宋枝鸾正汗流浃背,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闻声,立即看去,“什么东西在动?” 玉奴把宋枝鸾挡在身后,前去棺材周围查看,只转了半圈,就一脚踢开一只正在啃噬木头的老鼠。 “殿下不用害怕,是老鼠将椅腿啃烂了,所以棺材晃了晃。” 宋枝鸾安下心,“好。” 玉奴听到了,没有接话,背对着宋枝鸾。 宋枝鸾是第一次听她这样诉委屈,她也是第一次说这些心里话,待说完已经来不及了,可后悔也无法将说出去的话收回来。 “殿下……” 玉奴刚说了两个字,宋枝鸾就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是我不好。” 玉奴瞳孔微缩。 “是我这些日疏忽了你,”宋枝鸾温声道:“我发誓,只要我活在世上一日,公主府里就永远有你的位置。 “在成为公主之前,我首先是宋枝鸾,你是我与稚奴的姐姐。” 玉奴握紧宋枝鸾的手,旋即像怕握疼了她,很快松开,虚虚握着,眼神移到别处。 “殿下惯会哄人。” 可嘴角却是怎么都压不住,宋枝鸾对今日玉奴的反应很是稀奇,多看了几眼,最后道:“那又如何,本公主哄人说的都是真心话。” 沉默片刻。 她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些什么,看向宋缜的棺椁。 宋枝鸾走到棺椁前,将手放了上去。 …… “所以这就是你们查了几日几夜给朕的答复!” “朕要你们何用?一群饭桶,咳咳……” “父皇息怒。” 深夜,宫门紧锁,宋怀章与一众大臣还在养心殿,门外雷雨交加,一股如同来自冬日的寒气侵袭下跪的腿。 宋定沅咳嗽完,暂且平复住。 “罢了,都退下。” “怀章,你留下,陪朕说话。” 宋怀章面色阴晴不定,适才许相已经开口,重议他春狩禁足之事,可父皇却以正事为重,推脱过去。如今情形,父皇病重,战乱当起,稳住太子之位便是稳住朝纲,此事不为大事,还有什么称得上是大事? 只怕是父皇心里对他已有了芥蒂。 “是。” 众大臣行礼退下,随高起贤离开养心殿。 宋怀章将汤药端在手中,皱起眉:“父皇不妨先用了药,身体要紧。” “不妨事,先放着。” 宋定沅将药推开,药汁溅在宋怀章的手上,有些烫。 “你说,如今宋缜之死查不清缘由,宋亮迟迟不作回应,该当如何?” 宋怀章道:“儿臣以为,为今之计,只有先发制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逆党制服,宋亮抗旨不遵,也师出有名。” “那你说,派谁去好?” 宋怀章心里早已经想好,“谢将军身经百战,未尝一败,派他去,不出三月,便可将宋亮押送回京。” 宋定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谢预劲?”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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