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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绕。 可她还有什么筹码。 宋枝鸾点着桌面,指头在纸上耸出了桨硬的褶皱。 忽然,秦行之的面容出现在她的脑海。 她下意识停止敲打。 秦行之要是能被策反,说不定…… 一张俊脸在宋枝鸾的脑海,她眼前又出现了一张清俊至极的脸。 谢预劲来到她身边,自然而然地贴在她身后,修长手指缓缓插入她的指间,扣住,“饿不饿?” “我给你做面。” 宋枝鸾新奇道:“你还会做面?” “刚学的。” “行啊,做一个我瞧瞧。” 谢预劲亲了亲她的侧脸,“好。” 宋枝鸾忍着没有后退,今日知道他手里权柄多重,她也该审时度势,暂且收着些。 过了小半个时辰,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少年身形的谢预劲端着一碗面进来,夜里还有些冷,可以看见撒了葱花的细面热气腾腾。 他手指湿润,犹带水气,往手臂上延伸的几脉青筋受凉发紫。 宋枝鸾看着这碗面,开玩笑说:“这里面不会下毒了吧?” 谢预劲一顿,眼神不明:“你觉得我想要你的命?” “你们谢家与我们宋家恩怨不少,不是吗?” “与你无关。” 宋枝鸾不清楚这其中的恩怨,目前也没有去了解的意思,但恐怕,血海深仇都难以概述吧,“我不是姓宋?” 谢预劲道:“你不一样。” 宋枝鸾与他在空中对视半晌,习惯性托腮,笑道:“你该不会死了一次,就发现自己喜欢我了?” “喜欢?” “不是吗?你要是不喜欢,为什么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可谢预劲半倚着书案,望她脸上的笑容,许久,方才缓声道:“不知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死,为什么要做这些,为什么要给宋枝鸾当面首,为什么让她来这里。 他拒绝不了她。 也许他只是想回到从前。 哪里都有她,她的眼神只落在他身上。 宋枝鸾只是用这种随意玩笑的态度对他,他都觉得难以承受,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撕裂胸腔,破口而出,又好像有一根针往心脏里搅,血肉模糊也不作罢。 而宋枝鸾掌管那条控制的线,疏离也好,讥讽也好,只要她眉梢一动,就有细碎残破的血肉反哺齿间。 他说不出道理,只是问:“我做这些,你高兴吗?” 宋枝鸾用筷子搅了搅面,一口也没吃:“看起来不太好吃啊,算了,反正也不是很饿,你吃吧。” 说完,她站起身来,准备从密道回公主府。 等待机关打开的时候,宋枝鸾定定站着,目光转向背对着她,一动未动的谢预劲,语气有些惆怅。 “谢预劲,现在在你面前,我好像高兴不起来。” - 与东宫相隔一条街坊的破落巷里,常有小孩聚在一块打闹。 要进皇城,必得路过这一条道,喻新词不知走了多少次。从前去梨园,现而今去东宫,可今日,一块石头滚到了他的皂靴边。 他想绕开,看到前面一群孩子眼巴巴的打量,改为用手捡。 这是帝京的孩子最近时兴的一种玩法,叫“蹴石”,用的都是很光滑的石子,这一块也是,像是被雨水打磨过。 喻新词手中的更大一点,他本是含笑一眼,下一刻却死死凝住目光,目眦欲裂。 这是新月的字迹。 “你们这些石头都是从哪捡来的?” 孩子们觉得这个哥哥脸上的表情有些可怖,犹豫着不敢上前。 喻新词攥紧石头,从腰间解开钱袋,放在地上:“谁能带我找到这些石头,这袋子钱就全归他。” …… 喻新词最后找到了七块这样的石头,也许还有更多。 密密麻麻的,尽是“救我。” 如果有一日进皇城,他能停下来,在这些石头上多看一会儿,新月可能就不会死。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迈进东宫。 值守的侍卫已经与他相熟,打招呼却被漠视,他们没追上去,只道:“喻待诏,太子殿下传令,让你来了便去书房候着。” 喻新词充耳不闻,他手中握着其中一块石头,如同第一次来东宫,四处寻觅这种石料的出处。 追查数月,东宫里没有一丝一毫线索,所有的矛盾都指向魏昭训。 但他不信。 他的妹妹,七岁便熟读四书五经,明事理,知天命,绝不会因为一个男人拈酸吃醋,还赔上性命。 遍寻无果,喻新词来到喻新月生前的住处。 这处小院还算敞亮,她住在左,右侧空着,庭院里没有栽树,却放有几口养菡萏和鲤鱼大缸。 喻新词在月门处呆站一会儿,忽的扶墙,借力冲到缸前。 鱼儿被他吓的钻进泥里。 他用勺从里面捞出石块,出乎意料的干净,没有青苔。 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 喻新月是进东宫的第七个月有的身孕。 亏的兄长被梨园征去,她得以在教坊司保全自身,日后若能恢复良籍,也可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可她遇见了宋怀章。 太子其人,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是病秧子,命不久矣,有人说他谦逊有礼,为人处世都值得称道。 可喻新月知道,他就是一个伪君子。 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六亲不认,冷血暴戾。 她从未妄想自己能借子嗣在东宫站稳脚跟,可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宋怀章会想将她献给皇帝! 只因为一句:“喻家果然多美人,朕记得北朝有两位皇后都是喻氏。” 表忠心也好,真孝顺也罢。 总之都是荒诞。 喻新月没想过死。 她还有什么没见过的,这世道已经烂透了。 就在她准备进宫的前一晚,宋怀章却来了,带着白绫,毒酒。 他必须送她进宫。 却不能让她进宫。 貌美的女子为保忠贞自缢,已经是经久不衰的桥段,也让他的脸面得以保全。 只要她和孩子死。 喻新月选了白绫,挂上白绫之后,宋怀章走到她身边,抬手摸上她的肚子,脸上有些怜悯:“这是孤的第一个孩子。孤会为你们母子寻一处风水宝地。” 她打开他的手,踩空。 “不必了,殿下。”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轻轻动了一下,不重不轻的力道,踢到宋怀章的手心。 他微微一怔。 …… 金銮殿内正在早朝。 龙椅上,宋定沅咳嗽几声,用了润喉茶,方才止住,“淮南水坝决堤,众爱卿如何看,这堤坝,修是不修?” 过了几息。 许相上前一步,道:“淮南堤坝年久失修,逢大水,淹没许多村庄,臣以为这堤坝不仅要修,还要立即动工。” 许尧臣看了眼自家父亲,低头不言。 许相说完话,朝堂上不少附和之声,龙椅处传来屋顶漏风似的喘气声,嘲哳难听,众人听着这道声音,心思各异。 “况且,臣昨日看望太子殿下,殿下也听闻了淮南水患,正茶饭不思,还传令阖府上下吃斋半年,余下银钱救济难民,早日修筑堤坝,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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