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坐船,躲在角落里的柳妍看见了,连忙起身跑去,小船不大,冲的最快的几个小姑娘差点摔进河里。 “我还没上!!让我先上!”柳妍挤开前面的人,可还没等她上船,后领就被拎住。 玉奴皱眉看她:“你在这等着。” 她和陛下坐在同一艘船上还不知道会不会伺机报复。 这次为了应对水匪,留了不少小船。 宋枝鸾没搭理她,一只脚踩上船,但那船好像不堪重负,往水下沉了沉。 “好像不能再上人了。” “那怎么办啊青昭?” 听到名字,柳妍仿佛被戳到了太阳穴,转头一看,这身形不就是青昭吗?她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又是你在和我抢?” 江河听到声音急匆匆跑来,看一个女子抓着柳妍,他很快弄清情形,拔刀威胁道:“怎么回事?下来一个人,让她上去。” 两个戴着帷帽的女子同时转头看他。 隔着那层白帘,他不知为何,觉得心里慌了一下。 但这个时候不能退缩,江河又提高声音,想要直接从船上拉一个人下来:“快点下来一个,没听见吗?” 但他伸出来的手顿在了空中,因为这个白衣少女的声音熟悉的让他骇然。 “恃强凌弱,不知羞耻,你是怎么被选进金吾卫的?” 江河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膝盖一软,他也真的半弯下了腰,脑海像被浆糊糊住。 方才有个白衣女子在郑由身边指挥战局,那声音就与他们金吾卫统领玉奴大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现在她身边的这个女子,更是与……如出一辙。 柳妍还没意识到身边的男人忽的开始发抖,急声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啊?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她们!青昭,我劝你把位置让给我,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青昭。 这就是青昭。 江河吓的没听她把话说完就捂住她的嘴,“你快给我闭嘴!蠢货!” 柳妍愣了一下,更激烈的反抗起来,“什么蠢货!你骂谁?” “骂的就是你!这是人家的位置,你等下一艘船不就好了……” 玉奴没有耽误时间,带着宋枝鸾找到另一艘船,检查了一遍船之后,让她上去,“陛下,荔河流经暮南山,沿着水流下去会有我们姜朝的驿站,我们的人会在那里接应。” “好。” - 被江河带走的柳妍还在不服气,看到宋枝鸾坐船走了,狠狠咬了江河一口,拼命跑到甲板上,往她船上砸了个不知装了什么重物的木盒,江河吓呆了,“你在干什么!” 柳妍咬牙道:“我干什么?她以为她坐上船就能走了?做梦!我今天非砸烂她的船不可。” 说着,她手上就被射了一箭。 “谁!” 柳妍往四周一看,顿时被手脚发软,不知何时,左右两侧站满了金吾卫,张张弓背拉满,齐齐对准了她。 所有想去接近那艘小船的人全部被射成了筛子。 她这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为什么金吾卫要往这艘船来。 为什么金吾卫会朝她射箭。 难道都是为了…… 柳妍看向江河,但江河居然也拉弓对准了她,他身后,戴着帷帽的白衣女子手持调令。 “杀。” 江河颤抖着手,射出一箭,在柳妍惊慌失措的目光里射中她的心脏。 就当他想松下一口气时,他胸口一凉。 一柄剑刺穿他的胸膛。 江河忍着剧痛,转过身,跪倒在地,往上抬头,他清楚的看到了女子的脸。 “玉奴大人……” 玉奴收了剑,淡声:“你知道的太多了。” - 荔河往下有一段急流,众人的拥簇也让水匪意识到了什么,不断试图阻拦宋枝鸾的船离开。为了不让更多人伤亡,宋枝鸾在周围几船伪装成小厮的金吾卫掩护下改走了另一条道。没想到就快赶到水湾驿站时,竟又从林子里蹿出来数百人。 这已是姜朝官员驻扎的地盘,怎还有水匪作乱? 那些人去除匪除的是什么? 混乱之中,宋枝鸾来不及细想,在众人掩护下离开,一时不慎,船底触到暗礁,她低头,船底破了个小裂口,木刺凸处,桨也被碰断。 她丢了船桨,往林子里密密麻麻的人看了一眼。 船随水流飘远。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没有了追兵的声音,但沿着这条河前去怕是行不通了,这里都有埋伏,前方还指不定有什么。 河流宽大,宋枝鸾一时没找到靠岸的地方,接着等了半刻钟,眼前的河道才渐渐收束,但她没有桨,还是离岸太远,就在她犹豫要不要找个没那么急的湾跳下去时,船身忽然一晃,卡住不动了。 她一顿,立刻看向船底。 不像是触礁,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宋枝鸾以为是浮木,走到船头一看,竟然是个人。 看样子是个男人,面朝下,估计是死了,身上还绑着一条绳子,像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那条绳子的另一端挂在岸上的一块石头上。 宋枝鸾没怎么犹豫,管他是男人是木头,能暂时给她扶着就可以。 于是她双手合十,“冒犯了,借你身体一用。” 说完就跳下了水,哪晓得刚一下水,那人就咳了两声,几个泡浮上来。 宋枝鸾猛地收手,“你还活着?” 那人没回,宋枝鸾抓着他的手臂,扯了扯绳子,发现还系的挺结实,于是把男人顺便拖上岸。 给他翻了个面,使劲往他胸口摁了摁,男人呛出几口水,睁开眼睛。 宋枝鸾松了口气,蹲在地上,双臂撑在膝盖上看他,无奈道:“我看你的模样应该不到二十,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跳河?” 青年脸上浓妆艳抹,要不是被水泡了会儿,估计看不到一点皮肤的底色,但五官轮廓生的很好,眼神看来有些难以口述的匪气。 这些颜料在他脸上不仅不丑,甚至很俊。 但他一开口就打破了这种奇异的美感,他刻意提着嗓子,轻轻柔柔的说话。 “谢姑娘救命之恩。” 宋枝鸾听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听得瘆得慌。” 青年坐起来:“不好听吗?” “你自己觉得呢?” “可是刘妈妈说好听。” 宋枝鸾沉默了,在看到男人衣服和妆容的那瞬间,她是想到了一些相关的画面,但出于尊重,她也控制自己没往那方面想,但这个称呼…… “刘妈妈是谁?你是哪里人?” 青年说:“刘妈妈是我们酒楼的老板,我是南照陵水河人。” “陵水河在南照边陲,离这还蛮远的,你怎么会在这?” 宋枝鸾边问,边去解开石头上的绳子,这里不能久留,后面就有追兵,她得尽快找个地方住下。 男人直言不讳:“家里有生病的母亲,兄长将我卖来这里讨生活。” 宋枝鸾看他,“那你叫什么?” “扶风。” “这是花名吧?你的原名叫什么?” 扶风似乎很轻的皱了下眉,这个细微动作看起来像生理性的头疼了一下,“原名……不记得了。” 他说话正常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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