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 邱止怕被人瞧见他的异状,立即爬起站好,闻言眼前又是一黑。 不一会儿,玉奴放置好宋枝鸾回来,掏出腰间玉牌,冷声道:“所有人不得离开,这殿中所有物件尽数需要检查,陛下一日不醒来,夔河行宫便一日不能进出。” …… 朱衍与邱止等在殿外,金吾卫的数量多了数倍,不断在行宫当中巡视,过了一个时辰,许尧臣与稚奴方才从清露殿里出来。 “许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陛下怎会突然中毒?难不成有人想要陛下性命?” 许尧臣没有说话,背过身,对他二人道:“两位随我来吧。” 说的客气,但却是像押送犯人一般,将人押送进暖阁之中。 所有人退下后,许尧臣直接道:“有人在南照国二皇子的画像上下了药。” 邱止浑身一抖,听到许尧臣继续:“画像上的毒,是蛇毒,南照国蛇虫众多,陛下所中的毒,更是只有南照国的地盘才有。” “不知邱大人怎么看?” 邱止听到前面牙齿还在打战,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他猛地一顿,抬头怒视朱衍:“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许相,微臣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对陛下下毒!定是朱衍栽赃嫁祸于我!” 朱衍一听,顿时气急:“好你个邱止,分明是你们南照国心怀不轨,如今证据确凿,竟还牵扯到我身上!老虎不发威,你当真以为我们乾朝怕你!” “你买通我身边的侍卫是不是真?你在我们行伍之间安排奸细是不是真!我早该想到的,有一就有二,身边的老鼠屎不止一个!” “是你的人口风不严,张着嘴巴到处乱讲,与我何干!我告诉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两人说着说着龇牙咧嘴的厮打在一起,像都发了狠,一拳一脚惨叫声此起彼伏。 许尧臣握紧案台,“够了,两位大人。” 邱止与朱衍哪还听的进去,最后还是金吾卫进来将两人分开。 许尧臣道:“陛下昏过去前命我暂理朝政,中毒一事,也全权交由我处理,为了不冤枉无辜之人,还请两位大人暂时受些委屈。” “来人,将邱大人与朱大人带去西阁,好生招待。” 西阁是关押犯错之人的地方,这便是变相的看押了。 邱止临走前对朱衍恨恨道:“你且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朱衍鄙夷的看着他,“做戏还做的挺像,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血口喷人!你别以为我昨日没看到柳阳往画师那里去,我还以为你想出什么法子呢,结果就是想给我泼脏水!真是无可救药!” 玉奴皱了皱眉,对手下道:“让他们住远点,免得聒噪。” - 淅淅沥沥的小雨过后,院子里似乎起了一阵薄而润的雾,寝殿内门窗紧闭,稚奴正在为宋枝鸾把脉。 “陛下可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宋枝鸾把手收了回来:“就是脸还有些热,那个老头子,居然能想出给我下合欢散这种办法。” 稚奴笑道:“他这会儿估计要吓死了,方才稚奴赶到清露殿,看到殿下面堂发黑,也差点被唬过去。” “那是你给的药见效,自己给的药怎么还能给自己吓着?” 宋枝鸾语调懒散,带着笑意,邱止的合欢散药力虽强,只是闻了一点身子就有些情热,但她现下喝了些汤药缓解了,只是身上的温度还有些降不下,盛夏的天,一热乎就困。 “但稚奴也没想到陛下演的这么好,”稚奴被调侃了,也不忘正事,“殿下准备何时‘醒’?” “醒太早了难免引人怀疑,太晚了,乾朝和南照那边的信就来了,就这两日吧。” “是。” 宋枝鸾嘱咐了一些她昏迷时候要做的事,然后想要躺下休息一会儿,这副身子骨还是有些弱,一连这么折腾,若不好生调养一二,只怕还真会病了。 稚奴应下,给她盖了被子,出去,却看到外面站着三人。 从左至右分别是谢预劲,玉奴和许尧臣。 “如何?”玉奴率先开口。 谢预劲紧紧盯着闭合的门缝。 “陛下身子没有大碍,这两日就会醒来。” 稚奴看了他们三人一人,说完,又对谢预劲道:“陛下吩咐,除了许相,玉奴还有微臣之外,谁都不准进去,还请谢将军先行回避。”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谢预劲身上。 他表情晦暗难明:“陛下说的?” “是,请谢将军回避。另外陛下睡下前特地嘱咐微臣,在陛下醒来之前,一切事务交由许相处理,谢将军无权干涉,不可擅动。” 谢预劲的视线从许尧臣,玉奴稚奴三人脸上划过,沉默的走到院墙边,上半身倚着。 等他离的远了,稚奴方才和许尧臣两人说了宋枝鸾的情况,说完后,许尧臣和玉奴先后进去,一刻钟后才出来。 再出来时,许尧臣发现谢预劲还没有走,“谢将军不用等了,陛下方才喝了药,还未醒。” “我站在这里,似乎与许相无关?” 稚奴正要开口,谢预劲又道:“陛下不让我进去,但没说我不能在外面守着。” 许尧臣的印象里,谢预劲少言,从没有这样浑身是刺的挑衅过谁,他微微一笑,“谢将军愿意守,于陛下而言更好,将军在这,也无其他人敢来打扰陛下。” 语罢,许尧臣离开。 玉奴稚奴进了寝殿。 - 两日后。 宋枝鸾一醒,一道口谕就传到了西阁。 朱衍和邱止双股战栗,前去跪迎。 第76章 晋江文学城正版 被叫去回话的是朱衍。 邱止等他起身, 方才问:“陛下没有叫我前去?只叫了朱衍?” 稚奴点头:“还请邱止大人回房。” 朱衍斜看他一眼,站起身,随稚奴去到寝殿。 龙榻外隔了一扇九曲屏风, 日头下珠帘泛起微光。 朱衍谨小慎微, 不敢多往里看:“微臣见过皇上, 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枝鸾咳嗽几声, 虚弱道:“平身。” “谢皇上。” “朱大人可知, 朕今日为何要叫你来?” 朱衍站起来道:“微臣不敢欺君。微臣以为是那日下毒之事有了眉目, 因此陛下才会诏微臣前来,还微臣一个清白。” “朱大人就不怕朕问罪于你?” “微臣问心无愧, 皇上尽可派人去查, 早听闻姜朝金吾卫的厉害, 这几日定然已经查的水落石出!便也知道, 此事与微臣,与乾朝毫无干系!” 帐内安静了数秒,少女的声音才传出。 “朱大人果真如传闻般宁折不弯,行事坦荡。” 朱衍忍不住挺直腰板, “微臣愧不敢当。” “没错, 这事确与乾朝无关, 因此, 朕才伤心,”她道:“姜朝与南照国多年交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父皇在时, 也不止一次对朕说起当年两国并肩作战,抵御北朝军的往事, 朕一向觉得南照国是值得结交的友邦,可是没想到……” “他们竟有这样的歹毒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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