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因此顺着字条的意思,打更时分果然发现了宋怀章手下一群人鬼鬼祟祟,并顺藤摸瓜,让自己的人浑水摸鱼,射出那一箭后咬舌自尽。 究竟是谁? 还有此物。 宋亮捻了捻从瓷瓶里倒出来的粉末,发现纸条时,纸条上压着一个瓷瓶,这瓷瓶没有什么玄机,里面装着的粉末虽有些毒性,但抹在箭上,加上一瓶的剂量都不足以致死。 是幌子,还是什么? 他思索无果,谨慎的将里面的东西销毁。 …… 因已查清此案,宋定沅的身体也不宜舟车劳顿,便准备在骊山围场多停留数日,待伤情稳定再上路。 遇刺之后,也无人敢展露雅兴。人人自危,白日里朝主帐里请了安便都安分回去,只有少数人还在四处游逛。 宋枝鸾便是这少数人之一。 稚奴牵着她的马道:“殿下,听说太子殿下几日都未曾踏出营帐一步了,拿进去的吃食也都原封不动的被送回……” 想必是气急败坏,一门心思要找出从中作梗的人。 宋枝鸾着实不想再见宋怀章,奈何在宋定沅眼皮子底下,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正欲去寻宋怀章,迎面就撞见了他。 宋枝鸾没有下马,看着宋怀章,眼角微弯道:“皇兄,我正想去看看你,没想到你倒先来了。” 宋怀章是特意来找宋枝鸾的。 等回到京城,他被幽禁在东宫,诸多话不便传,还是一并在此地说完的好。 “小鸾,你今日怎么没和谢将军练习骑射?” “谢将军忙于国事,我怎好叨扰。” 宋怀章看着单纯的妹妹,想起属下的报告,心里有些犹豫。 在他背后捅刀之人做的干净利落,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若是定南王府,他倒能安心,只怕不是,腹背受敌,这才危险。 他已不像前日那般不安,宋定沅的圣旨如同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头脑冷静下来,不再战战兢兢,说话也找回了从前的平稳。 沉默了一会儿,宋怀章开口笑道:“谢将军自请为你教授射艺,定是心甘情愿的,你懂事是好,可也要记得与他好好学,莫要因些小事生分。” 末了,怕宋枝鸾听不懂,宋怀章又补充道:“多多与谢将军往来,于你,于皇兄,于父皇都好,要想打下西夷,也少不得谢将军的相助。” 他玉树临风,话里话外的嘴脸却难看的很,分明是为了自己,却要将所有人都拉扯上,好似他是所有人的救世主。 从前她竟被这副模样骗的团团转,宋枝鸾胃里有些翻腾,仰起头颈,这种不适方才缓解。 “明白了,皇兄。” “真明白了?” “当然,”她含笑道:“不如这样吧皇兄,我现在就去找谢将军?” 宋枝鸾要换夫子的事宋怀章知情,只是此前顾不上管。当他们只是像从前那样吵嘴,一会儿便好,听她这样承诺,宋怀章放心不少:“那再好不过了。” “小鸾,等皇兄幽禁出来,你也算熬到头了,距离我们一家人团聚的时光也不远了。” 他满心欢喜。 父皇病中受伤,折损寿命,距他坐上皇位,也不远了。 在他禁闭这段时日,是最为关键的时刻。 哪一环节都不能出错。 谢预劲是他缺少不了的臂力,需得牢牢拉拢他。 “你切莫意气用事,莫要天真,轻信于人,谢预劲与你与我相识数年,若有危难,可去求他相助。” 她能有什么危难? 是在说,万一他有危难,有人趁他被禁足陷害他,就让她去向谢预劲求助吧。 宋枝鸾点点头,迎着阳光,整张脸沐浴在日色之下:“好。” 宋怀章伸出手,覆上她的,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宋枝鸾等他的背影彻底消失了,方才扯出巾帕,一根一根的擦拭指间。 眼帘下一双清瞳毫无笑意。 你当真以为自己能毫发无损的再出东宫吗,皇兄。 到底是谁天真。 - 宋怀章的一番话,让宋枝鸾不再犹豫。 在知道谢预劲也重生了之后,他在她心里就排到了必死之人的首位。 但什么时候动手,也是个问题。 如今逆党头子被她秘密送去西夷,一群乌合之众,有其他将军足以防患于未然,有无谢预劲,都不成问题。 潜在的隐患没了。 父皇对谢预劲多有忌惮,他手上有六万亲兵,驻守京南,但李国公和永安侯带着十万兵马就驻扎在京北,随时可以勤王。 皇城中还有秦家人主领的金吾卫。 宋怀章被幽禁,盟友没了。 谢预劲重生的时日并不长,没有前世那样周密的筹划,还有隙可乘,时间再久些,只怕来不及。 宋枝鸾骑马来到山林尽头,眼神越来越坚定。 谢预劲的危险程度,与宋怀章和定南王不可同日而语,他知道的东西比她更多,他死的越早,她们的处境就越安全。 但做出这个决定后,她心里并不感到雀跃。 历经爱恨都极致的一世,有些细微的感受都像眼前倒行的树影,离她远去,分辨不明。 当初谢预劲对她下杀手,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心慈手软? 宋枝鸾不再去想,骑马的速度越来越快,风声呼啸而过。 …… 宋枝鸾派了手底下的人去找寻谢预劲。 等了没多久,侍卫来报:“殿下,将军就在山脚和许相说话。” “知道了。” “是。” 宋枝鸾扯过缰绳,驾马下山,跨过一条溪流后,在一棵根系庞杂的杉树下勒住马绳。 马儿打了几个响鼻,惊动了在河边谈话的两人。 许相见是宋枝鸾,行礼之后便对眼前的青年道:“那便劳烦将军继续督查了,若有消息,太子殿下定会谨记将军的功劳。” 谢预劲身后也是一棵古树,枝叶葳蕤,遮天蔽日,把他的身材衬的高挑精瘦。 他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话。 许相也不再说,往营地走去。 宋枝鸾下了马,将马绳丢给随行的侍卫,背着双手走到谢预劲面前,微微一笑:“老师好久不见。” 谢预劲的眼神轻的像一片羽毛,从她身上划过,落在远处。 “殿下有何事?” “老师怎么不在营中,来了这里?叫我好找。” “等人。” “谁?” 谢预劲道:“殿下的教习夫子。” 宋枝鸾愣了愣,暗道一声糟糕,看来那日她提起衣冠冢的事,当真将他惹狠了,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若要找机会杀他,先不论成功的几率与否,还有什么机会比如今的身份更合适的?她甚至可以随意进出国公府而不会惹人猜疑。 况且当初她寻夫子,可没寻到谢预劲头上,非她所愿,是他主动送上门的。 “是谁?” “吴将军。” “吴老将军?”宋枝鸾回忆起了一张白发苍苍的脸孔,若是在今日之前,她定然就答应了,能请的这位老将教她,也是幸事,“吴老将军年老体迈,若是教我的时候磕着碰着了,岂不是罪过?不妥不妥。” “何将军?” “何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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