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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子里。” 总归不是什么大事。 宋枝鸾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看上去对这他们夜闯的事并不在意:“本公主知道,我在外头名声不好,屋里三更半夜的出现几个男人,这事若传了出去,指不定会被编排成什么样。本公主倒是不在意,可事关谢将军,他可是父皇和我皇兄的左膀右臂,若叫他受了玷污,本公主于心难安。” 上一世,她便是用了这法子让父皇为她和谢预劲定下婚事的。 若是宋定沅知道,拿这事做文章,哪怕除谢预劲外,她房里还有秦行之和齐连,怕也并不重要。 说不定谢预劲和她半夜共处一室的消息一经传出,赐婚的圣旨不出半日便能到她手上。 齐连恭声:“是。” 秦行之垂睫,执刀抱拳:“是。” 她果然在乎谢预劲。 - 谢预劲掌灯时分骑马到了公主府,很快便要到宵禁时间,门童一路向内通传。 步入府内,锣鼓喧天,比起花萼楼的热闹也不多让,站在正院之内,已经可以看见正厅里人影熙攘。 宫人四处忙碌,酒水吃食,各色佳肴,如同正在设宴。 门童走后,谢预劲站在红木廊道,看向菡萏池边站着的人。 齐连站在殿后,正在与侍女交谈。 暗卫传来的某些消息让谢预劲掉转步伐。 随着他腰间的佩剑微动,剑把闪过一丝寒芒。 齐连并不知道,这一日他只要慢了一步进正厅,便会身首异处。 他给了侍女一块碎金,从她手上接过果盘,点头笑着道:“多谢姐姐,公主若高兴,我得了赏赐,定不会忘记姐姐的。” 面对这样一表人才的读书人,侍女脸红着说:“成,你记得我的好便好。” 齐连点头,端了盘,同门口的秦行之打声招呼,便迫不及待进了正厅。 近些日灵淮公主办宴,令伶人起舞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有时甚至通宵达旦,每每又不宣人服侍。 也许不是没有宣人,而是又有了新欢? 齐连深知自己有机会登科,都得借助太子的势,而太子之所以赏识他,是因为他有一张灵淮公会会感兴趣的脸和内敛的性子。 若叫他人抢了他的位置,那即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齐连从前自视清高,不愿做做这些争宠的事,直到同龄人步步高升,他方才醒悟,如今做多了俯低腰杆的事,他早已没了底线。 殿中的舞伶正在起舞,这是最近坊间最风靡的击鼓舞,原是异域曲调,经过梨园乐师的改进,朗朗上口,男子跳起来亦舞姿轻妙。 齐连端紧了果盘,从一侧进到山河屏风前,问道:“殿下可要吃些桃子?” 里面的宋枝鸾似乎打了个哈欠,齐连撇到了她今日穿的曳地长裙在地上动了动。 很快便有侍女来回:“殿下正绣东西呢,这些带汁水的不要再送来了,一会儿要是弄脏了怎么办?” 齐连想说那我去换换,就听到宋枝鸾的声音道:“不用再端来了,快些走,挡着本公主看美人了。” 齐连不大情愿,余光看到了刺绣用的绣棚,并非如他所想宣了旁人服侍,他有了底,放心回去。 刚出了殿,齐连在分岔路口停顿片刻,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今日发生之事也如实写下,趁着四下无人,放在偏院的院墙之下。 - 前去通禀的门童找到谢预劲,笑回:“谢将军,公主殿下说……您有事暂且等着,等她先看完这场舞。” 宋枝鸾在正厅,通禀却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但谢预劲没说什么。 公主府的侍卫对他的到来已经司空见惯,并未分出心神留心,这偌大的公主府,也并没有禁地。 谢预劲从侧殿跳上主殿房梁,掀开几片琉璃瓦,目光逡巡一圈,落在屏风后坐着的人身上。 她穿着鸾翅鎏金广袖长裙,裙摆一路展到屏风外。 面前一副绣了一半的绣品。 但不是宋枝鸾。 谢预劲将瓦片放回,长靴落地,他的身影在夜色下被拉的很长,与院中的树影不分彼此。 宋枝鸾在做戏给谁看。 齐连? 她知道齐连是宋怀章的人? 谢预劲神色越来越平静。 长达数年,把宋怀章当成救命稻草的宋枝鸾,是从何时开始防备她兄长的? 上一世直到宋怀章登基,宋枝鸾都在信任他。 第38章 “谢将军不用再自作多情了。” 东宫后门, 一个巾包头小厮敲开门,跟随侍卫一路进了书房。 宋怀章正在与官员议事,进出的都是些大人物, 小厮压低头颅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约莫过了半炷香, 里面的声音道:“进来。” 小厮进入之后, 跪下的姿势刚直, 全然不见方才谨小慎微的神态。 “太子殿下, 公主府传来密信, 跟随定南王前去的人也传回了消息。” 宋怀章先问的后者:“嗯,宋亮去了哪?” “我们的人手跟在定南王的船队之后, 见定南王和世子宋缜在荔州停靠了两三日, 对外说会见旧友, 可属下让属下当地线人细细查探, 发现定南王此前从未来过荔州,在那处并无亲故,最近相识的人只有荔州太守,可荔州太守前些日回京述职, 并不在府上。” 宋怀章深思两秒:“他们在那做了些什么?” 小厮道:“宋世子一直待在客栈不曾出入, 定南王整日在酒楼, 但属下无意间撞见定南王的亲信在夜里在横河渡口上了船。” “去的哪?” “一处瓷窑。” 宋怀章听着这几个字, 重复一遍:“瓷窑。” 半夜派人去瓷窑做甚。 “还有弟兄还守在那,定南王的人一直没出来。” “继续盯着罢。” 宋怀章语罢,拿起卷宗, 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又放下,道:“公主府的消息呢?” 小厮双手奉上字条, 宋怀章一扫而过,将字条丢进火里烧烬, 继续思索瓷窑的事。 - 昏暗的地下,两壁点着一簇簇烛火,映照出一条可供两人同行的密道。 玉奴这几日昼夜监工,暗中处理不要的废渣,才能挖出这么大的地方。 稚奴从入口进来,轻轻旋转柱底,石块紧密合上。 “殿下,齐连没有起疑。” 宋枝鸾道:“他给我皇兄传信了?” “是。” “传的什么?” “说殿下你正在绣一副画。” 宋枝鸾用食指在壁上划过,青白衣袖滑落半截,眸底火焰跳动,“这倒也没错。” 她的皇兄,生性多疑,喻新词曾是她的人,即使有合理的挑不出破绽的理由进东宫,他也会起疑心。 她就给宋怀章一个机会。 那日在府上抛花球,底下等着的人里,怕不知有多少等着混进来的人。 宋枝鸾挑了个顺眼的,就叫他跟在身侧,敌在暗我在明,不好动作,若是换换,宋怀章便只能知道她想要他知道的。 稚奴道:“殿下,谢将军来了,就在正院里等着。” “他来这做什么?” “许是为了昨夜闯入殿下寝殿之事。” 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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