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他握着,下意识就与他十指相扣,闻言,脸上的笑容垮下来:“我千里迢迢来找你,你第二个问题居然是问我什么时候走?” “第三个。” “……” “这不是重点,”宋枝鸾气笑了,想甩开他的手,“不解风情的木头!” 谢预劲没放,似乎非要她给出一个时间。 她那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宋枝鸾放弃挣扎,压根就没想过离开的事,叫她怎么回。 将军们戎马半生,她也在马上漂泊了很久,军营和她的家并没有什么区别,尤其是谢预劲还在这儿。 但谢预劲这么执着,宋枝鸾只能应付着:“兴许过个半月一月的,我玩腻了就走喽。” 她又问:“我的血玉呢?” “你的?” “我们交换了信物,”宋枝鸾也不管信物是不是她抢来的,言之凿凿:“那就是我的了。” 宋枝鸾开始搜身。 没想到谢预劲还真的带在身上。 宋枝鸾摸进他的衣衫里,一下就摸到了熟悉的圆润珠子和一块冰凉的血玉,眼里都有了光。 “随身带着本公主的手串。”她习惯挑高唇笑,其实浑不在意,真高兴的时候唇边才会像现在这样浮现两个梨涡。 “没想到谢预劲你这么喜欢我,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就看着我的手串睹物思人?” 谢预劲的话说的毫不留情,“丢了你的就拿不回玉。” 说完,他不知从哪拿出了药膏,拉过她的手给她上药。 目光沉的像要把勒伤她手的绳子大卸八块。 但涂抹的力道却很轻。 “乱扯,睹物思本公主有什么好说不出口的,”宋枝鸾感到一阵凉意盖住伤处,畅快了许多,笑容也更为清甜:“本公主就准你想我,别人想我还不乐意呢。” 谢预劲似乎没有兴趣再就这个问题聊下去。 伙头兵架着锅进来,宋枝鸾让谢预劲抱她去饭桌上。 她使唤起人来很顺口,有事无事都喜欢缠着谢预劲做这做那,以至于谢预劲将她抱过去了,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军营里的饭菜有些糙,宋枝鸾在他怀里调整好姿势,吃的很香。 “你怎么不吃?” 宋枝鸾夹起一块鱼肉塞他碗里,“我看你都瘦了好多,下巴刚才都硌到我了,快吃快吃。” 谢预劲饭盛的不多,光挑肉放在宋枝鸾碗里,很快就堆满了。 宋枝鸾看菜都快掉下来了,手上那一筷子伸到了谢预劲的嘴边,他看也不看,很自然的咬住吃下。 用完晚膳,宋枝鸾没回郭副将准备的地方,沐浴完便进了帅帐。 夜黑风高,她没再抹黑粉,堂而皇之点了蜡在榻上等谢预劲。 谢预劲见到她在他的榻上,丝毫不意外,神色如常的上榻,靠着床沿睡下。 宋枝鸾凑过来扯他的亵裤,忿忿不平:“你怎么睡觉还穿衣服,防着谁呢?” 谢预劲压住裤头,瞥她一眼。 那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宋枝鸾轻咳了声,假装没懂,牵起他的手放在她的锁骨下,悄声说:“但我没穿兜衣。” 谢预劲指腹温热,手背上鼓着青筋,虎口处有些薄茧,她平时就很喜欢把玩他的手。 宋枝鸾靠的更近了,红着脸咬他的耳廓,轻轻呵气,“束胸太紧了,感觉都肿了,你快帮我揉揉。” 第二日,宋枝鸾悠悠转醒,看到的不是谢预劲,而是玉奴和稚奴。 她心头一跳,下意识往自己身上看去。 亏的是穿着衣服的,只要眼前情形不至于尴尬,是谁帮她穿的就不必想了。 稚奴指着旁边:“殿下看。” 宋枝鸾扭头,看到她们的行李竟然已经被挪到了这。 她不认为谢预劲会让她光明正大的搬进帅帐,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漱口起身,宋枝鸾穿好衣裳,就在营地附近看到一辆马车。 谢预劲正要前去操练将士,见她醒了,走过去捏了捏她穿的衣裳,薄的让他脸色不太好看,“你的东西我让人收拾好了,会有人送你去附近安全的地方,在叛乱没被镇压之前,不要再来寻我。” 宋枝鸾想回他,可下一秒,她手压在心口,扶着帐面喘了一口气。 谢预劲不为所动,“装病装多了,就不管用了。” 玉奴已经接住了宋枝鸾:“稚奴,快拿药。” 不等玉奴说,在听到宋枝鸾哼气的时候稚奴已经在身上翻找。 她话音未落,稚奴已将一粒褐色的药丸塞进宋枝鸾的嘴里。 她的演技做不到这么逼真。 宋枝鸾额前开始冒冷汗,身子一阵阵的打哆嗦。 谢预劲拧眉,快速握住她的手,冻的像从雪里挖出来的。 他眸底狠狠一怔,当即将人抱起,嘴唇动了动,却不知为何,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稚奴挡在他面前:“将军,交给微臣便好。” 稚奴个子矮,长得也像稚气未脱的孩童,但有一手精妙无双的医术,所以小小年纪就成为女官。 谢预劲看她一眼,抱着宋枝鸾进了帅帐。 玉奴紧随其后,稚奴在身后道:“将军,殿下是犯了旧疾,照常服药便可,只是药丸吃下会嗜睡,殿下许要夜里才醒来。” “臣要为殿下施针,请将军回避。” 青年没有回答。 他看着宋枝鸾昏过去的脸,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她是我的妻,我避什么?”谢预劲不仅没走,还坐在了床头,握住宋枝鸾的手,视线凝在她紧阖的双眼上。 稚奴坚持道:“这是殿下的吩咐。” 谢预劲眸色几经变化,抬手握了握宋枝鸾的脸,起身去营帐外等着。 “怎么会这样?”谢预劲一离开,稚奴就解开了宋枝鸾的衣领,喃喃:“殿下的病分明已经见好了。” 宋枝鸾躺在榻上,双眼紧闭,稚奴将身上的银针取下,玉奴握住她微颤的手,示意她冷静。 稚奴竭力稳住心神,从药箱里找出几个药罐,将银针蘸水。 银针迅速变黑,稚奴对准穴位扎下。 玉奴将宋枝鸾的鬓发拂去一边,思索道:“冬日还未到,殿下的病怎的发作的这么急。” 稚奴给宋枝鸾扎完,出了一身汗,摸着趋于稳定的脉象,她眼眶里蓄了泪。 “是我无用。” 宋枝鸾咳嗽几声,脑海被咳的清醒了一点,慢慢睁眼。 听到这话,她勉强反握住稚奴的手,脸上没有什么血色,但还挤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这回玩大了。我本来是想装病,但手放上去,不知怎的就发病了,不关你的事,稚奴。” 稚奴看着她,泪水涟涟:“殿下。” “嗯。”宋枝鸾道:“稚奴已经做的很好了,若非因为我,稚奴的天地本该更大些的。” 稚奴道:“我只要殿下好好的,跟在殿下身边,什么天地,都没有公主重要。” 宋枝鸾眼里也开始发热,“傻稚奴。” 玉奴握上她们两人的手。 - 宋枝鸾生下来就有体寒之症,谢预劲一直知道。 在她还未过上金尊玉贵的公主日子时,她的营帐里经年累月的萦绕着一股药草清香。 他查过很多医书,大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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