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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砸了一颗石头。 听到动静,他闪身躲在殿侧。 寝殿内又传出了声。 不多时,稚奴披着衣裳出来,手里提着灯,进了宋枝鸾的寝殿探看。 秦行之见稚奴进去,才掉头离开。 - 翌日起来,宋枝鸾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魇症?” 稚奴揉揉眉心,眼下一圈乌黑,“对。” “本公主夜里跑哪去了?” “就在殿下的寝房,我曾听人说过,有人魇症发作会重复白日做过的事,满世界的跑,殿下的情况还算好。” 宋枝鸾看着铜镜里的脸,有些不可思议,但想到自己昨夜做的那个梦,她敛了几分笑,“本公主没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吧?” 稚奴道:“说了。” “说什么了?” “很多,全是稚奴听不懂的,连不成什么话。” 宋枝鸾暗自心惊,幸好听到的是稚奴,不然在府上叫别人听去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难保不会惹祸上身。 “能治好吗?” 稚奴点头:“这算不上什么大病,殿下也是第一回发作,一会儿稚奴便去皇宫里抓药,殿下放心。” “要多久能好?” “殿下近日总是梦多,忧思过重,若是能放宽心,兴许一月便可治好。” 宋枝鸾听了有些头疼,她不觉得她能控制自己放宽心,两世的记忆不是她想理清,想忘却便忘却的,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多则呢?” 稚奴道:“多则两三月。” 宋枝鸾暗暗松了一口气,道:“两三月,倒也不算太长,等本公主禁足解除之后,这症状便也差不多没了。” 稚奴笑着点头,她没有错漏适才宋枝鸾知道自己梦游事一瞬间变得沉默的表情。 殿下有她的秘密,不愿让旁人发现。尽管昨夜几乎一|夜未睡,稚奴还是道:“在殿下治疗的这段日子,便由稚奴来守夜吧。” 宋枝鸾的寝殿是有专门设给侍女榻的地方的。 刚住进公主府时,因是在北朝公主的府邸上重新修缮,守夜侍女也是有的。 随着住的日子久了,宋枝鸾更喜欢寝殿这样的地方只有她一人,便不再设人守夜,可那床榻还是留了下来。 夜里若是宋枝鸾再梦魇,稚奴隔着正厅与屏风也能发现。 宋枝鸾想了想道:“也只能如此了,这事暂且保密,除了玉奴,谁也不要透露。” “是,殿下。” 有稚奴在,宋枝鸾安心不少,只是每日需得多喝一碗药安安神,坐着玩了会儿九连环,她便起身往靶场去。 拿了箭,宋枝鸾准备搭上时,好似想到了什么,举起的胳膊放下,对跟在她十步开外的秦行之道:“你也会射箭吧?” 通透灼眼的日头,将宋枝鸾侧身时纤长浓密的睫毛映照的根根分明。 昨夜宋枝鸾抱住秦行之时,他能嗅到她的发香,现在明明相隔甚远,他鼻间依稀又萦绕着独属于宋枝鸾的清香。 在所有真真假假的传闻里,只有一条关于宋枝鸾的从未被质疑过。 那便是她的样貌。 秦行之发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眼神有些缥缈,很快低头:“微臣会一些。” 宋枝鸾道:“那今日|你来教本公主。” 她说完,身侧的侍女便将一副弓箭递给秦行之。秦行之没有推辞,遵从宋枝鸾的命令,这也是他的职责。 接过箭,走到宋枝鸾左侧的位置,秦行之道:“各人的教法不同,谢家习惯用剑,谢将军也习剑,微臣家里更擅长刀法,两者虽都为兵器,可使用方法不同,以此用起其他武器来也大不一样,微臣教的若是有与谢将军不同之处,殿下还是以谢将军说的为准。” 还挺像模像样的,这个秦行之做起她吩咐的事来,似乎也很尽心力,宋枝鸾用意外的眼神看他,“知道了。” 秦行之拉弓,一箭射去,正中五十步外的靶心。 宋枝鸾对秦行之这一箭不做评价,也搭起箭,稳住手,对准后射出。 而这一箭也没让宋枝鸾失望,射中了靶。 不是正中红心,可也不是险中。 宋枝鸾眉看向他,眼梢染上笑意,声音也轻快很多:“本公主射的如何?” 秦行之看的愣了下。 随即,他移开视线,看向靶子,评价道:“殿下射艺,惊才绝艳。” 宋枝鸾:“……” 她绕着他走了两步,狐疑道:“你这是在夸本公主?” 秦行之偏头,“微臣未曾读过什么书,但这词该是好的意思?” “好词是好词……” 但用的太浮夸便有些生硬。若他不是用一种诚恳的语气说出,还会显得阴阳怪气。 但宋枝鸾也逐渐摸清了秦行之,他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宽慰道:“是好词,但也莫要乱用。” 秦行之声音不太自然。 “是。” 宋枝鸾再提箭时,有些感慨人与人之间奇妙的反应。 她这辈子生来便是要与宋定沅作对的,对于宋定沅,宋枝鸾暂且不能做什么,对他手底下,不可能为她所用的人,她没耐心应付,随心所欲,也毫无掩饰自己的不喜。 偏偏秦行之在一些方面笨的奇怪。 总让她想刨根问底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虽不是本意,却还是无形中缓和了关系。 算了,宋枝鸾心道,以后便少为难他些,要怪便怪宋定沅,若是前世他们相识的早,或许还会成为朋友呢。 - 又过三四日,谢国公府那才捎来谢预劲明日夜里抵京的消息。 稚奴这几夜都没睡好,靠着茶提着精神,正要往宋枝鸾寝殿去,有门童来道:“稚奴大人,谢将军到府上了。” 稚奴把一杯茶轱辘喝完:“谢将军?谢将军回京城了,不回国公府,来公主府做什么?” “这小人就不知了。” “谢将军现在人在哪?” “侍卫大哥将谢将军带去正厅坐着了。” 稚奴道:“好,你先走吧。” “是。” 带上纸伞,稚奴转而走向花厅,宋枝鸾方才喝了药歇下。若不是什么大事,她预备明日再报,若有要紧事,再去叫醒殿下。 花厅里坐着的果然是谢预劲。 因为眼前的人为宋枝鸾送过救命的药方,稚奴说话很客气:“谢将军,我们殿下已经睡下了,不知将军可有要紧事?” 谢预劲道:“雨势过大,不便骑马,想在公主府借宿一夜。” 外边大雨倾盆,稚奴进来也瞧见了青年淋湿的外袍,紫的发黑,正往地上滴着水。 这样急着回京? 稚奴略思索片刻便躬身道:“此事微臣做不得主,请将军稍等片刻,微臣这就前去问问殿下。” 一盏茶的功夫,稚奴便回来了:“将军,我们殿下说让您住在您放置弓箭的那间屋,适才微臣已经命伙房烧水了,一会儿将军便可沐浴更衣。” - 天雷滚滚,闷雷声声震耳。 谢预劲住的厢房距靶场很近,离宋枝鸾的寝殿隔了一个后花园,就寝的屋子却只隔了条廊道。 从前与宋枝鸾半月不见,他尚且无所知觉。 如今只是数日。 为何会这么想见她。 谢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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