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怎么之前与你一起来的那几个人没同你一起出来?莫不是背着老兄又去给陛下献什么了吧?” 邱止“哎”了一句,理了理双袖,“哪有的事?只是跟着邱某来的人不必跟在朱兄身边有见识,进了宫就收不回眼睛,只怕是在园子里逛呢,邱某已经让人去寻了。” 朱衍捋着胡子,爽朗的笑出声。 走了几步,看见前方的谢预劲停下脚步。 邱止跟了上来,礼貌笑道:“谢将军怎么不走了?” 方才从凉亭中出来,谢预劲与许尧臣就一前一后的离开,此时正要越过宫门,许尧臣已经踏了出去,谢预劲却折返。 他道:“有事。” 许尧臣像是没有听见,走到马车边,看向邱止两人:“二位住的地方与我同路,不如一道乘马车去?” 朱衍看向邱止,两人对视一眼,抱拳应下。 三人在马车边互相谦让一番的功夫,谢预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红色宫墙之中。 他没有往养心殿去,径直去往栖梧殿。 这个时辰大臣们都已离开,在宫里走动的唯有宫女与金吾卫,迎面撞上一名金吾卫:“将军,宫门马上要落锁,还请尽快离宫。” 谢预劲道:“我有要事见陛下。” 侍卫犹豫一阵,委婉道:“陛下方才带了两个男人回寝宫,眼下怕是不大得空,若不是大事,将军可以等明日,这样也合规矩。” 眼前身影在他还没说完时就从一边宫街离开。 侍卫见状,不好阻拦,便去告知玉奴。 …… 栖梧殿外,玉奴领着谢预劲进来,殿外栽种的玉色梨花开的太盛,前两日叫人裁剪了些枝叶,今日看来处处鲜妍。 方才要见陛下的人是谢预劲,可现在走到庭院正中,看向紧闭的门,一步也未动的人也是他。 玉奴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道:“陛下,谢将军求见。” 里面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没等到回答,玉奴又道:“陛下,谢将军求见。” 过了一会儿,屋里响起脚步声,有些匆忙,接着两个长相俊朗的男人从里面出来,对着玉奴行了礼,手里拿着玉冠,披头散发的离开。 门敞开了。 宋枝鸾从里面走出来,衣裳除了袖口其余地方都很整洁,只是冕旒摘了,发髻松了,素的没有一支簪子步摇,反衬的她顾盼生姿。 “谢将军怎么这么晚了还来见朕?” 谢预劲的面色比下午时还要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凝视着她的眼晦暗难明,“有事启奏。” 宋枝鸾犹豫了半秒,点头:“进来说话。” 玉奴顺势告退,派人在殿外守着,不许打扰。 殿内。 宋枝鸾盘腿在棋盘边坐下,手上拿起一颗棋子,“有什么事,将军快说吧。” 谢预劲将视线收回,还真提起了正事来:“南照皇室要去暮南山祭祀,但最近,暮南山周围聚集了一批水匪,难以剿灭,想与我们合作,联手除去。” 宋枝鸾一时间没说话。 暮南山这个地方既不属于南照国也不属于夔朝,位于两国边境,南边地势平缓,往北才有名山大川,这座暮南山,从前北朝还在时,就是帝王祭祀神灵的地方。 宋定沅在时,这一处地方的归属就没有定论,两朝关系还算融洽,便各自派兵驻守,井水不犯河水,长此以往,便有不少流寇住在那地躲避搜捕。 那些水匪恐怕也是瞄准了这个空子,才选在暮南山聚集。 夔朝这些年,宋定沅只在登基之年去过一次,带着宋怀章。 而南照国去的次数要多得多,几乎每年都要去祭祀一番,整个皇室一同出行,有时祭祀完了,还会留下几个皇子公主,在那焚香斋戒祈福个一两月。 “能让南照国来向我们求援,想必这群水匪势力已经不小,放任下去,也是个祸患,”宋枝鸾思量道:“明日朕便安排人前去与他们商量。” 说完,宋枝鸾不等谢预劲再说些什么,就抬头看窗外,懒声道:“谢将军想说的都说完了吧?天色已晚,再不回,金吾卫下了钥,你就只能在宫里住了。” 她偏着头,余光里紫色的身影被白色代替。 宋枝鸾意识到了什么,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慢吞吞地转过身,地上男人的衣袍与腰带掉了一地,谢预劲跪上榻,目光锁住她的视线,手被带到他的裤沿,往下拉。 还未来得及看到,宽松的夏衫底下传来丝丝凉气,是他的手钻了进来。 展开的领口扩散出热气,将宋枝鸾的脸蒸的发烫,她如今的身子未经人事,些许撩拨已经脸红心跳,轻轻一躲,后腰就被揽住,她坐在了谢预劲缠着绷带的胸膛上。 谢预劲伸手,自下而上的抚摸她的脸。 宋枝鸾低着眸,发丝垂落,美的潋滟动人,双腿被固定。 呼吸交融数次,空气变得炙热,每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隔靴搔痒。 他忽的低头埋了进去。 谢预劲最终还是成功的宿在了栖梧殿。 但这事只有少数人知情,第二日清晨他就出了宫。 宋枝鸾忍着倦意,同样天未亮就起了身,期间叫了水,稚奴带着两个贴身侍女替她沐浴完,不敢多往她身上瞧一眼。 即便如此,沐浴完更衣前,稚奴还得给她上上药,有些地方淤青,昨日大典,夜里也没得休息,宋枝鸾累的手指都不想抬一根。 上到盈白之处,稚奴脸红的像荔枝,“陛下似乎丰腴了些,稚奴要让人给陛下做些大的兜衣了。” 宋枝鸾伸手端了端,“是吗?” 稚奴瞬间脸色爆红,“陛下,你这是在做什么?” 宋枝鸾把手放下,心里却在想,她自己揉起来怎么和谢预劲揉不一样,怎么他没两下就让她脊背发麻,顺水推舟就又滚在了一块。 不过这次虽也没到那一步,但与前几次又有些不同。 她好像有些忍不住了。 宋枝鸾百思不得其解,回道:“没什么,先传膳吧,朕有些饿了。” 稚奴尽量稳住声音,将药盖好,让侍女继续服侍她穿衣,道:“是,稚奴这就去。” 宋枝鸾打了个哈欠,沐浴洗漱完上了妆,离早朝还有好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坐在案前闭目养神。 很快,御膳房的人就端来了早膳。 宋枝鸾打发人都退下,稚奴却给她塞了一个东西。 因为天色还暗,宋枝鸾大剌剌的拿出来,对着烛火瞧,“这是什么?” 稚奴的脸又红了。 手上的册子是什么再明显不过。 坦然如宋枝鸾,看到那纠缠在一起的图,脑子都有一瞬间的卡壳。 稚奴小声道:“陛下已经及笄数年,迟早会行房,但男人若是不通技巧,只会伤了陛下。这是稚奴偶然收藏的一本书,陛下可以收着,让日后侍寝的男人看。” 宋枝鸾“唔”了声,也没问稚奴这个“偶然收藏”是怎么一个偶然法,她的私藏其实也不少。看了几页,她将图册合上,随手放到一边,目不斜视道:“好,朕知道了。” 登基大典过后两日,少监府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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