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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要往他身上射!哪知那群人一箭就射中了父皇,一旦射中父皇,那么整件事就变了,那叫弑君,是意图谋反! 若真射死了,那便也罢,偏偏还未射中要害。 高公公眼珠乱动,“太子殿下,您的死士都训练有素,老奴觉着,他们绝不可能犯这样的过失,莫不是有人浑水摸鱼?将这事假戏真做了?” 宋怀章也怀疑,“即便如此,眼下麻烦还是在孤,孤的刺客都是死士,绝不可能开口,可若有人蓄意留下证据,一旦被发现这些与孤有牵连,也是百口莫辩。” “殿下不如去谢将军那里走一趟,探个情况。” 这个探情况,可不是单纯的探情况。 高起贤话里有话,宋怀章也听的明白,“若只有谢预劲,那还好说,他与我交情匪浅。但那被抓的刺客身边还有金吾卫统领,那是秦家的人,父皇的心腹,此刻前去,怕也无用了。” 宋怀章从未有过如此胆战心惊的时刻。 也不知等父皇醒来,等待他的是何种命运。 “到底是谁……”他恨恨咬牙,“若孤度过此难,有朝一日,必将他抽皮剥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45章 “殿下看上了谁?” 人心惶惶一夜。 翌日, 皇帝醒来的消息便如叶落池中的涟漪,扩散到了各路王侯公卿的营帐内。 宋怀章是第一个被叫进主帐的。 宋枝鸾得知消息,秉承着不能错过精彩好戏的念头, 也跟着钻了进去。 围着宋定沅的, 是一路跟随他打下江山的心腹重臣。虽说比起兴和元年, 这个数量已经少了许多, 但能活到如今的, 也是威压十足。 谢预劲肤色如玉, 腰悬长剑,是其中最年轻的紫袍金带。 宋枝鸾一露面便是泪盈盈的, 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宋定沅宽慰了她两句, 也没有让她离开。 看起来审判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 宋怀章甚至没有发觉宋枝鸾的到来, 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发颤:“父皇……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冤枉……” “冤枉!”宋定沅由皇后扶着, 靠在绣金枕上, 咬牙切齿道:“朕不过暂时夺了你的治国之权, 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 竟敢对你父皇下如此狠手!” “父皇!儿臣不敢,儿臣当真不知!” “若非谢预劲反应及时,抓住了那几个贼人, 朕也想不到你会有如此居心,是, 你是可以说自己冤枉,但人证物证具在, 朕问你有何冤枉可言!” 宋怀章彻夜未眠,想的便是如何开脱。 若他咬定自己与宋定沅遇刺一事无关,将这事推给旁人,日后宋定沅若查出此事和他有一丝一缕的关系,再如何巧舌如簧也免不了一死。 坐实了他意图谋反弑君。 唯有坦白……将这一切粉饰过去,以退为进,也许还有活路。 饶是做了一夜的准备,宋怀章面对宋定沅,还是惊惧交加,难以开口,最后一狠心,哭道:“父皇明鉴!儿臣是被猪油蒙了心,您从未对儿臣恶语相加过,从未处罚过儿臣,上月却听信奸人谗言疏远儿臣,儿臣心有不甘,便想出一场苦肉计,想要用性命给父皇您证明儿臣所言非虚——” “谁料,谁料那群人下手不知轻重,”他声泪俱下,像是要哭晕过去,“儿臣叮嘱他们,不能伤到父皇,不能伤到父皇,尽管往儿臣身上射,即便射死了儿臣,能以此证明儿臣对父皇的忠义,死有何憾!但求父皇能明白孩儿的孝心!明白儿臣绝不可能做那等欺上罔下之事!他们嘴上答应的好,却还是伤到了父皇,儿臣实在无脸再见父皇,父皇,您请明鉴!儿臣对您绝无二心啊!” 他说完这话之后,许相立即跪下,清声道:“皇上明鉴!这是这些贼人昨夜呈上的证词,太子所言非虚,他也是一时糊涂啊,皇上。” 宋定沅一口血气冲上喉咙:“废物!畜生!竟敢将你父皇的命当做儿戏!” 宋怀章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 宋枝鸾坐在末座,拿着巾帕擦拭眼泪。 谢预劲看了她一眼,眼里已丝毫不见昨日失态。 变得漠然,生人勿进。 宋怀章膝行一段路,紧紧抓住宋定沅身上的被子,仰头泪目道:“父皇,儿臣是随您一路从灵淮郡走到如今的,儿臣什么脾性,您岂会不知?父皇,求您看在母后,看在朝阳皇姐,还有灵淮的份上,饶过儿臣这一回吧。除了父皇您,儿臣是她们唯一的亲人了。父皇,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在宋家,在偌大的姜朝,他们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啊。 这是宋怀章藏在心里没有说出的话,但宋定沅定然懂他的意思。 宋枝鸾听到“皇姐”这个词时,眼眶里的眼泪都凝住了,眸底有一刹那的黑沉。 宋怀章连连磕头。 一众大臣也跪下,为太子求情。 谢预劲没有动。 许久。 龙榻上传来一道深深的叹气声。 宋定沅似乎朝宋枝鸾坐的位置投去了一眼。接着,饱经沧桑的眼睛看向宋定沅。 “太子愚钝无知,犯下大错,念其于社稷有功,着幽禁东宫半年,无诏不能出。” 宋怀章瘫软倒下,连声谢恩。 宋枝鸾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 刺杀这样的事,发生在宋怀章身上,宋定沅竟也能轻飘飘的揭过。她倒是小看了宋定沅传位给宋怀章的决心。 不止是宋枝鸾这么想。 在场的所有人回去后,恐怕也要仔细想想了。 宋定沅的这道旨意,看似处罚了太子,却在昭告所有人,即便太子做了这等忤逆不孝的事,他也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未来的天下,他打定了主意要让宋怀章坐。 谁都不能肖想。 那些在朝中摇摆不定的朝臣,也该早日看清局势。 等宋怀章幽禁解除,恐怕会风头更甚至,地位更为稳固。 是以宋怀章才会喜极而泣。 出了营帐,他更是难以掩饰脸上的喜色,良久,眉宇间才渐渐浮上阴翳,“孤没死,便该你死了。” “来人。” “是!” “好好查查前日夜里哪些人调遣了侍卫,那日巡逻之人尽数来回话,尤其是定南王那里,一只蚂蚁都不能放过。” 侍卫抱拳:“是,属下即刻去办。” - 宋定沅遇刺的消息很快传回宫中,前朝议论纷纷,未随春狩的京官本对此次参与围猎之人十分艳羡,哪知出了这等事,纷纷庆幸不已。 宋亮向底下人训了话赶出去,将袖中一截纸展开。 这是民间常用的纸,不寻常的是上面的字—— 天干物燥,小心狸猫。 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即使是武夫也耳熟能详。 遇刺一事发生前夜,宋亮喂了马进帐休息,却在枕边发现了这张字条。 没有落款,更无从查起,看上去言之无物。 但因有那块瓷的前例,他并未将这当做意外。 有人在暗中助他。 宋亮不知此人的目的是什么,可他知道此人绝对与宋怀章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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