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出结果,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陆衡:“我还存着当时的照片呢,给你看看。” 很快他发来一张图片,是一个已经破损的饮料瓶,沈辞看了看:“这个饮料好像不太常见。” 陆衡:“确实,之前也有尝试从这个方面查过,但就算不是特别火的饮料,也还是有很多人喝它,要是排查近期内所有购买饮料的人的话,工作量就太大了。” 沈辞皱眉。 陆衡:“算了,你别想这事了,也别跟秦抑说,他都不主动告诉你,很显然是不想提起。 就算真的找到那个人又能怎么样,罚款?判刑?不管怎么做,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 沈辞:“我明白了。” 他结束了和陆医生的聊天,又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觉得这种饮料瓶在哪里见过,又死活都想不起来。 没过多久,秦抑吃完饭回来了,他什么也没问,直接把自己挪上床,躺下休息。 沈辞见他确实很累,只好不再打扰,偷偷溜去厨房问了做饭的阿姨今天秦抑食欲怎么样,对方摇头,发愁道:“好像不太好,早饭没怎么吃,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难道今天早饭不好吃吗……” 听到她自言自语,沈辞忙安慰她一番,心情有些沉重地回到了房间。 要是按照陆医生的说法,秦抑现在的情况可能很不好,他身体状况本来就差,这么一折腾,更是把仅有的一点体力也消耗干净了。 沈辞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看到秦抑已经睡着,无声地叹了口气。 看来想让他恢复是个长期工程,根本急不得,这两天的「假好转」根本是他想太多了。 他弯下腰,帮对方掖了掖被角。 秦抑吃过早饭就重新睡下了,到中午也没起来,沈辞实在不忍心叫他,寸步不离地一直守到傍晚,终于觉得事情不对劲了。 就算觉得累,也不能睡这么久吧? 他在床边几乎有些坐立难安,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出手轻轻攥住了他的手指,就感觉他指尖凉得吓人。 沈辞顿觉不妙,掏出手机想给陆医生打电话,就在他即将拨出去的时候,余光忽然扫到秦抑动了一下。 沈辞忙停下动作,唤道:“哥哥?你还好吗?” 秦抑脸色苍白极了,眉心紧紧皱起,嘴唇上一丝血色也无,他艰难地抬起眼看了看对方,虚弱地说:“帮我……拿个止疼药。” 沈辞心头一跳:“又疼得厉害了吗?” 这还是白天! 所以这是被活活疼醒了? 他连忙下床:“在哪儿?” “抽屉……” 沈辞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乱七八糟的放了一堆东西,他边找边问:“吃止疼药管用吗?” 秦抑好像是忍耐到了极限,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总比……没有强。” 抽屉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光有药,还有很多别的杂物,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止疼药,倒是在翻找的中途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棕色的小瓶。 瓶子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的药片——说是药片也不准确,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些「药片」并不规则,更像是某种晶体凝结成的小圆块,一块差不多指甲盖大,瓶体上也没有任何标签。 瓶子滚到他手边,他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顺手拿起来问:“这是什么?” 秦抑抬起头,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骤然瞳孔收缩,低声呵斥道:“别碰那个!” 他这过分强烈的反应把沈辞吓了一跳,瞬间愣住了。 秦抑挣扎着坐起身,死死盯住他手里的瓶子,命令道:“放回去。” “啊,好。”沈辞连忙把瓶子放回原位,“对不起,我不知道……” “第二层……”秦抑气喘吁吁,好像快支撑不住了似的,“止疼药在第二……” 说到一半,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一系列状况把沈辞完全搞蒙了,就见秦抑慌乱且吃力地把自己挪到床边,上了轮椅,直往洗手间而去。 听到关门声,沈辞这才回神,赶紧从抽屉第二层找到了止疼药,随后冲进洗手间,就看到秦抑正扒着洗手池干呕。 距离早饭已经过去了大半天,胃里仅有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就算他想吐,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沈辞上前轻轻帮他拍着后背,小心地问:“要不要紧?我喊陆医生过来吧?” “不用。”秦抑不停喘息着,像是精疲力尽了,他艰难地伸手掬水洗了把脸,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苍白,消瘦,憔悴。 和旁边站着的少年一比,仿佛云泥之别。 他抿紧唇,一言不发地收回视线,就要操控轮椅回去,却被沈辞先一步握住了手指。 少年手心的温度很暖,握着他刚碰过冷水的手,近乎是烫的,这一点滚烫的热度像是某种刺激,让他克制不住地想把手抽回来,却因为体力不支,没能成功。 沈辞拿着毛巾,帮他把手上的水擦干净,脸上的水也擦干净,轻声问:“是疼得想吐吗?” 秦抑别开脸,不想和他对视:“不是。” 沈辞看到他回避视线的反应,忍不住攥了一下手指,他心疼极了,安抚似的说:“我们回去吧?” 他推着对方回到卧室,把他扶回床上,拿起刚才找到的止疼药,又给他倒了热水。 秦抑一连从药板上扣了好几片药,还要继续扣,沈辞连忙按住他:“够了,吃那么多胃受不了的。” 秦抑没再说什么,就着水把那几片药吃了,沈辞扶他靠在床头:“你要是现在睡不着的话,我让阿姨熬点粥给你。” 秦抑嗓音很哑,疲惫地合上了眼:“我不想喝。” “听话,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沈辞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等我一会儿。” 沈辞离开了房间,一直等到关门声响起,秦抑才重新睁开眼,看了看门口,又转过头,将视线投向床头柜。 被发现了吗。 不过,沈辞应该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当时不该有那么大的反应,反而引他怀疑,可在剧痛折磨之下,他整个人都非常暴躁,出口的话也来不及过脑。 秦抑把头后仰,像是濒死的人在做生命结束前最后的喘息,可疼痛还不允许他死,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还活着,即便在睡梦中也会疼醒过来,进行漫长而不间断的折磨。 精神有些恍惚,他吃力地伸出手,又想去拉开抽屉,可这个角度不好施力,半天也没打开。 忽然,他像是从梦中惊醒,意识到大脑又在做这种背离心意的决定,他努力定了定神,转而去拿床头放着的糖盒。 透明的糖盒被他拿在手里,里面依然是那些廉价的水果糖。 距离上次吃,已经过去十天了。 他剥开一颗糖放进嘴里,甜味在舌尖化开,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下来,手自然垂落,再也提不起任何力气了。 等到这颗糖在嘴里化完,沈辞也终于端着粥回来了,他重新在床边坐下,看着这位已经被神经痛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未婚夫,叹气道:“我喂你喝吧?” 秦抑冷淡地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粥,不想喝,也没有食欲,他一声不吭,用实际行动表示抗拒。 然而他的抗拒在沈辞这里都是无效的,后者看了一眼随手扔在床上的糖盒和糖纸:“那,还要吃糖吗?” 秦抑摇头。 “粥里也放糖了,好歹喝两口,补充一下能量。”沈辞说着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对方唇边。 秦抑垂眼看着这勺白粥,眉头皱得更紧了,或许是因为躺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吃了太多的流食,他并不喜欢这种黏黏糊糊的东西。 沈辞莫名觉得这一幕很像他刚来的第二天,两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的样子,当时为了给这人喂一口鸡汤,他举得手都酸了。 就在他这一次也同样举到手酸时,秦抑终于抿下了那口粥,整张脸都写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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