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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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着她，跟个纨绔子弟似的，让她脸色不自然。她走一步，淳贵嫔的目光就跟着她动。一点规矩体统都没有。淑妃落座之后见阿知还痴痴望着她，忍不住拧眉，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拨动茶盖发出声音。周修仪见淑妃动作都这么明显了，阿知还盯着人家看，她忍不住扶额，轻声提醒： “阿知，你这看得也太久了。” 阿知闻言这才收回目光，小脸红扑扑地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欢，“周姐姐，淑妃娘娘长得真好看。” 周修仪一噎，要不是阿知是个女子，她都要怀疑这个人是什么下流胚子了。周修仪并未接阿知的话，而是转头看了她一眼。淑妃娘娘自是美的，淑妃娘娘以前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就算如今十年过去，依旧美艳。但她却是更喜欢阿知这样的。阿知虽然胖了些，但丝毫不影响她美。她瞧着阿知比淑妃娘娘也是不差的，只是阿知年纪尚小，还未完全长开，等再过两年恐怕她自己就要美得动人。请安散了，阿知刚回宫就在院子里见到了司乐署大太监带过来的两个女琴师。只是看一眼阿知就让她们回去了。她刚刚才见过淑妃娘娘那样的美人，此时看什么人都觉得差了些。没过一会儿玉宁宫那边来人了。原来是淑妃娘娘的生辰到了，特得皇上和皇后娘娘恩典三日后设宴庆贺。后妃生辰能够设宴是一种莫大的恩宠和殊荣，宫里那么多人，也就只有少数几位妃嫔能得这个恩典。玉宁宫的人一走阿知就犯了愁，三日后就是淑妃娘娘的生辰，她该送什么好？不能太寒碜了，否则不说淑妃娘娘怎么想，她自己就觉得没脸。可也不能太贵重了，阿知如今早不是当初那个全部身家只有一百零五两银子的人，她如今吃穿不愁，金银不缺。光是皇上陆陆续续给她赏的那些金子都好几千两，就更不用说银子了。要说最多还是那些名贵东西，上至古董字画，下至时下珍品，她样样不缺。甚至很多东西她这里都是独一份的。可阿知担心自己要是送得太贵重了淑妃娘娘多想。她思来想去愁得眉心紧皱，披香殿里所有东西都是经过苒玉手清点的，她想了圈突然道： “娘娘，奴婢记得您的私库里有一串上好的南红玛瑙手串，你看将那个送给淑妃娘娘可好？” 阿知眼睛一亮，她记起来了，那还是前不久皇上才给她的。可阿知总觉得南红太过古朴厚重，所以就不乐意戴。但南红珍贵，她虽然不戴，却也一直都让苒玉好好收着。现下苒玉提起，她也觉得合适，南红虽然珍贵，却也不是什么举世罕见的东西，她之前就曾见淑妃娘娘戴过一串上好的南红手串。阿知仔细叮嘱苒玉：“苒玉，你找出来仔细保管好。” “娘娘放心，奴婢会加倍小心的。” 送礼是件烦心事，阿知确定好之后就不再想了，她开始琢磨今晚吃什么。说起来，她最近好像是格外爱吃了些。 “苒玉，今晚就吃牛肉好了，羊小排就不用上了。” 苒玉一听吓了一跳，微愣，“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奴婢让芙蓉进来看看。” 她说着就要出去喊芙蓉进来，芙蓉擅医，平日里阿知进口的东西都是交由她检查过后才入口。阿知见她当真要出去叫芙蓉，顿时一头黑线，“我没事，你家娘娘我好得很。” 可苒玉不信，她伺候阿知这么久，从来没见自家娘娘在吃上亏待过自己。只除了前段时间娘娘嚷着要减肥，饿了顿晚膳。可到半夜娘娘实在饿得慌，可是连吃了两个肘子。这段时间就更是了，只有加餐，哪有减少的道理。苒玉还以为阿知是有什么顾虑，脸色凝重低声道，“娘娘，您要是有哪里不适可一定不能瞒着奴婢。” 阿知实在没忍住，轻敲了下她脑袋，无奈又气呼呼道：“你家娘娘我好得很，你别整日胡思乱想的。” 阿知摸摸自己脸，“我只是觉得最近的确胖了些，虽说胖些好，但太胖了对身子也是不好的，何况，太胖了穿衣也不好看。” 主要还是太胖了穿衣服不好看。阿知虽然爱吃，但是她也爱美。现下她这样就很好，要是再胖些可就真的塞不进衣服了。第七十六章赴宴苒玉一听是这个原因，这才算是放下心。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看了会儿道：“娘娘怎么都是美的。” 这个话阿知爱听，顿时轻笑，至于晚膳那道羊小排到底是没有减下去。阿知这边刚用过晚膳，前头传来消息，今夜皇上不进后宫，披香殿得了消息，早早将宫门落锁，这几日前朝事忙，皇上连着好几日都未进后宫，阿知也没去前头凑热闹，皇上什么都不缺，不论是汤汤水水还是荷包，大把的人乐意给他送，淑妃生辰宴这天，皇后以示恩典特意免了宫妃的坤宁宫请安，阿知终于久违的能睡个痛快，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午时才醒。还是苒玉她们几个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把阿知叫醒的。淑妃娘娘的生辰宴虽说是晚上，但沐浴更衣、梳妆打扮等等皆要时间，早点总比晚点好。今日穿什么苒玉她们几个拿不定主意，就等着阿知醒了后自己定。阿知看着苒玉她们特意挑出来的几身衣裳也犯了难。衣服不能太素了，太素了阿知自己就不喜欢；但是也不能太艳了；淑妃娘娘平日里衣裳都多明艳，今天肯定更是鲜艳，她要是与淑妃娘娘撞了色，也不妥。这可是阿知第一次参加宫里娘娘的生辰宴，她不求出挑，但也决不能出错了。阿知试了好几身，看来看去怎么都不满意， “娘娘，要不奴婢去一趟司织局？” 绿莜轻声问。阿知自是想的，但想了想还是摇头，“算了，前两日司织局的人才刚来过，那些新衣都还未上身，再去不合适。” 宫妃用的所有东西都是有定数的，什么品级该用什么东西在宫规里都写得清清楚楚，她这样破例不合适。何况，阿知用的很多东西因为皇上的偏宠，本就已经超了规制，她现在也不是没有新衣，她私库里就放着好几箱新衣服。只是没有那么合适的罢了。阿知正打算将就，就听苒玉道：“娘娘，咱们前些日子送去司织局的那两匹罗烟已经做好衣服了，今日刚刚送过来。” 阿知眼睛一亮，想起来了，这是她册封贵嫔那日司礼监送过来的，料子珍贵，今年宫里只得了两匹，皇上全给了她。不过料子虽珍贵，但颜色却素雅，一匹锦白，一匹青色，倒也合适。阿知挑了一匹锦白的，为搭配这身衣服，特意戴了根碧玉簪子，她看到旁边首饰盒里那块周修仪送的无事牌，想了想也一起戴上了。 “娘娘今天这一身格外不同，好看的很。” 芜香嘴甜，阿知也跟着看向铜镜里的自己，是与她以前的打扮大不相同，阿知喜欢鲜艳的颜色，所以平日里穿得也都是一些亮色居多，像这样素雅稳重的还是头一回， “tຊ走吧，时辰差不多了。” 太和宫这边，赵福看着冬怡过来，心里大概有数她为何而来。冬怡到了近前客气有礼道：“赵公公，我们娘娘的生辰宴快开席了，娘娘特意让奴婢来请皇上，不知皇上可得空？” 赵福听冬怡说完，客气让人在外面等着，他去了里面禀告皇上。赵福小心进去，低头说完也不敢抬头看，没听到皇上的声音他心里有些没底。要是从前他心里也不会这么没底，从前皇上宠着淑妃娘娘，每年的生辰宴是一定会去的。去年淑妃娘娘的生辰，就因为淑妃娘娘一句想尝尝江南的醋鱼，皇上就特意派人去江南接了几位擅做醋鱼的厨子进宫。这一份殊荣在当时可谓是给足了淑妃娘娘脸面，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皇上如今对淑妃娘娘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他们皇上现在满心满眼就只有披香殿那位，其余的所有人都排在后面，又或许在皇上心里压根就排不上位置。赵福等了好一会儿才听上方传来声音：“走一趟吧。” 韩衍到底还是愿意给淑妃一个体面，皇上往外走，赵福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阿知本以为自己算是到得早的，不成想，自己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坐了好些人。低位的宫妃见到淳贵嫔过来纷纷起身行礼，阿知颔首让人起来，高位的就只有周修仪来了， “周姐姐。” 周修仪从阿知进来就注意到了她，见她虽然穿着简单，但身上的衣服在烛光下竟是隐隐泛着光泽，她心下大概有数，这是罗烟。罗烟珍贵，五品以下的官员家恐怕都没见过。饶是周修仪进宫这么多年也只得一匹，她舍不得用，至今都还好好让人保管着。此时见阿知制成衣服穿了出来，忍不住笑着打趣：“妹妹倒是舍得。” 阿知见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好意思笑笑。周修仪看见她脖子上戴着那块自己送的无事牌，心里欢喜。 “淑妃娘娘呢？” 阿知轻声问。这是淑妃娘娘的生辰宴，淑妃娘娘晚一些到是应当的，但现在都已经快开席了，却连个身影都没见着。周修仪身子稍稍往阿知那边靠了些，低声道：“我听说淑妃娘娘叫人去请皇上了。 ” 阿知心下了然，淑妃娘娘应是想等皇上一同入席，能和皇上携手来是莫大的荣耀。何况，今天是淑妃娘娘的生辰，想必皇上也不会让人难堪。可她也没见德妃娘娘和皇后娘娘两人，阿知转头问周修仪，“周姐姐，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可是不来了？” 周修仪对于阿知自然不会藏着掖着，她低声道：“皇后娘娘应该晚点来，德妃娘恐怕是来不了了，我听说是因为大皇子身子有些不适。” 大皇子身子不适这可是大事，阿知拧眉：“那皇上那边......” 周修仪摇头，“没听到元春宫那边的消息，想来大皇子是无碍的。” 甚至大皇子身子不适可能就是一个德妃推脱此次生辰宴的借口，不然就德妃对大皇子眼珠子似的爱护，要是大皇子真的身子不适，恐怕早就派人去请皇上了。只是这个话她就没有再跟阿知说了，宫里很多事情也没必要知道，有时候知道得多了反而糟心。第七十七章心思各异两人话刚说完皇后娘娘就在宫人的陪同下来了，阿知和众人起身见礼。皇后娘娘打扮跟平常一样，手上缠着一串佛珠，整个人慈眉善目，声音温和道： “都起来吧。” 皇后自是要坐在上面的，皇后在右边落座，将中间的主位空了下来，显然是得到了皇上过来的消息，今日是淑妃的生辰，特意在皇上左侧加了一个位置，位置比皇后的略微低一些，没有僭越，这样也算是莫大的恩典了。众人说说笑笑，阿知在满后宫里也就只跟周修仪有两句话说，她也不爱插话，只旁人说到什么有意思的，她才会配合的轻笑，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盯着自己面前的小案桌。今日淑妃娘娘生辰宴上的菜色倒是丰富，淑妃娘娘人还没来，各桌就已经先上了六个凉菜，只是却没人动筷。就连阿知在这种场合就算想吃也不敢吃。这种宴会上的菜从御膳房送过来都不知道路上会遇上多少人，谁知道这中间会不会出什么岔子。阿知爱吃、贪吃，但更惜命。况且，她来的时候早就在自己宫里用了膳，此时看着面前的这些东西倒是也没有特别嘴馋，只对一道五彩鸡丝稍有些兴趣。只是这淑妃娘娘来的未免也太迟了，等得久了，大家的兴致都降了些。阿知百无聊赖地开始剥自己面前盘子里的葡萄，她剥了不光自己吃，还时不时递两个给旁边的周修仪。听到小太监的唱和声，阿知手中的葡萄刚刚剥了一半，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只能抓在自己手心里。韩衍同淑妃一道进来，满屋子的人，他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低着头的阿知身上。她脸上的尴尬太过明显，韩衍视线往下，看见那从她指缝中流出的葡萄汁水，顿时脸黑，他自认从没有亏待过她，怎么她到了哪儿都是一副贪吃模样？这要是传出去了，天下百姓怕不是要以为他堂堂一个皇帝竟然会在吃食上苛待一个妃子？淑妃就站在皇上身边，皇上的一举一动她都瞧得清清楚楚。自然也看见了皇上从进来后目光就没有从淳贵嫔身上移开，她嘴角的笑意淡了许多，淑妃跟着皇上从淳贵嫔身边走过，在上首落座。听到叫起的声音，阿知立马坐下，她刚刚紧张，剥了一半的葡萄被她不小心用力捏烂了，此时糊了她满手的葡萄汁。黏腻得很。阿知赶紧将手转向后面的苒玉，苒玉小心用帕子帮着清理干净。阿知这儿的动作上面几个瞧得清清楚楚，皇后笑得温和，目光不动声色地看一眼旁边的皇上和淑妃，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皇上到了，正式开宴，一道道热菜被端了上来，现在天热，就算御膳房离玉宁宫远了些，送过来也还尚有温度。荤菜占了大半，其中一道鱼片汤刚一放到阿知面前她就皱了皱鼻子，下一秒动作自然地用帕子捂了鼻子。阿知这个动作很小，少有人注意。现在大家的心思都在皇上身上，毕竟她们已经许久都没有看见皇上了。这几个月皇上虽然进后宫，但每次去的都是披香殿，她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至于截宠的事情，不是没人动过念头，但她们看着上次淑妃娘娘截了披香殿的宠，结果呢？结果皇上没留多久就出来了。淑妃从那次起闭门不出，每日坤宁宫请安都告了假。说是病了，但她们都不相信，多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淑妃娘娘没脸，所以才这么久不出来，以前盛宠的淑妃娘娘都尚且如此，何况是她们，所以截宠这个念头自然也就消了下去。今天好不容易见到皇上，众人可不就是铆足了劲，只盼着在皇上心里留个印象。更激动的是进宫几个月还未得见天颜的新人，她们中很多人在今天之前连皇上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此时见到丰神俊朗的皇上，才刚刚及笄的她们难免生出少女情意。 “原来皇上长得这么好看。” 金选侍脸红扑扑的跟旁边的卫选侍低语。卫选侍闻言不语，但目光从皇上进来之后就没有从皇上身上移开过。她虽然不说话，但心里想法却是跟金选侍一样。她本以为皇上大她们许多，早就大腹便便、油腻非常。未曾想，皇上的相貌竟会如此好。卫选侍和金选侍同为秀女入宫，皇上久未召寝，在上个月他们进宫的这一批秀女，不论家世高低一齐都被封为了从七品选侍。卫选侍目光注意到皇上频频看向左下的淳贵嫔，眼底的野心渐渐坚定。淳贵嫔的出身在宫里宫外都不是秘密，既然一个宫女都能获得皇上宠爱，凭什么她不可以？卫选侍的想法阿知全然不知，她也没兴趣，阿知只是觉得今天做膳的这厨子厨艺不行。她虽然没有动筷，但这鱼片光闻着就一股腥味，吃起来能好吃才是奇了怪了。阿知皱眉捂帕子的动作刚刚虽然只是一下，可也不是没有人注意到，比如上首离得近的皇后娘娘，又比如跟阿知挨着的杨婕妤和对面不远处的赵贵人。皇后始终温和的神色在看到阿知的动作时有些微变化，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看向阿知腹部，淳贵嫔进后宫也大半年了，皇上对她又宠爱非常，从她入后宫起，皇上就再没有去过旁人宫里，这么久了，也该有动静了。皇后看向阿知的目光复杂，她只是看一眼就收了回来。倒是杨婕妤和赵贵人注意到阿知的动作眉心都微微拧了起来。在阿知身后的苒玉当然也看到了自家娘tຊ娘的小动作，她心底涌上某种念头，微惊。但她没有露出半分异样。只是再看向自家娘娘时眼神复杂得很，但更多的是欣喜。要是真如她猜测的那样，那这就是天大的福气。阿知全然不知道因为自己一个无意识的动作让好几个人都对她上了心。阿知觉得鱼片腥，心里不舒服；再看面前的其它东西也没了兴趣。第七十八章意外突生韩衍坐在上面心思都被阿知牵着走，刚刚淑妃同他说话，所以他没有看见阿知的动作，但他现在看着阿知对着面前的菜肴一下都未动筷眉心微皱。他只当阿知是小心，轻搓指尖，赵福赶紧躬身凑过来。 “将这盘五彩鸡丝给淳贵嫔送过去。” 皇上这个话没有特意压低声音，皇后和淑妃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不仅是她们，位置稍前的几个宫妃都听得清清楚楚。后面的人就算听不清皇上的话，但是见到赵福的动作，也都猜到了。气氛顿时微妙了一瞬间，众人心里都不好受，可皇上还在这儿，当着皇上的面，她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摆脸子的，一个个只能继续强颜欢笑。可满殿的妃嫔，真的能真心笑出来的，恐怕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苒玉见赵福公公端了盘鸡丝过来，本还担心自家娘娘吃了反胃在席上露出端倪。哪知道，阿知吃着鸡丝倒是一点儿不适都没有。这道菜她自己面前不是没有，从上来的时候阿知就盯上了，可她不敢吃。但现在不同，现在这个是皇上送来的。后宫里就算有再多阴私，那也是后宫的事情，谁也不敢闹到皇上面前。韩衍见她低头吃得专心，嘴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这才对，她就是要这样才好。皇上的目光和心神始终都在淳贵嫔身上，皇上这样，其他人也渐渐没了心思，一个个的目光开始从皇上身上离开，到了后面这场宴会倒是真的有了几分其乐融融。只是今天的主人公淑妃娘娘却始终神色淡淡。到了送礼环节，皇后娘娘送的是一套种水上好的墨翠头面，德妃娘娘虽然人没来，但是也让宫人送了礼过来，是一尊白玉送子观音。阿知注意到淑妃娘娘看见这尊玉观音的时候神色暗了些。依次就是周修仪，她送了两颗圆润的东珠。阿知看着周修仪手中的盒子，她记得周修仪跟她说过，这两颗东珠应该是皇上前年赏赐给她的。只是她嫌招摇所以就一直没戴出来，没想到今天会拿出来送给淑妃娘娘。不过阿知转念一想，淑妃娘娘明艳美丽，戴着倒是的确合适。到了阿知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阿知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自己，她原先还觉得自己的礼还可以，但刚刚见了皇后娘娘、德妃娘娘和周姐姐的贺礼，她才觉得自己的这一份礼有些拿不出手了。阿知从苒玉手中接过盒子，脸色微微涨红。韩衍见此来了兴趣，他望着阿知的黑眸中带着浅浅笑意，“淳贵嫔准备了什么？” 阿知拿着手里的盒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回皇上的话，臣妾准备的是一串南红玛瑙。” 阿知说着打开盒子，谁知盒子刚打开，还不等她将手串拿出来，一颗颗的珠子就滚落了一地。珠子噼里啪啦的落地声在殿内十分明显。众人脸色顿时变得微妙，再看向阿知的目光时都有些复杂。阿知愣在原地，短暂的慌张之后很快镇定，她看着散落一地的玛瑙珠子，脸色阴沉难看。这一出显然谁也没有想到。阿知抬头看，皇后娘娘眉心微皱，皇上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但是皇上另一边的淑妃娘娘脸色却是黑了下来。淑妃望着殿中的阿知神色不悦，“淳贵嫔这是什么意思？” 阿知闻言看一眼上首的几人低声道：“皇上，皇后娘娘、淑妃娘娘，臣妾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刚刚打开不知怎么就这样了，请皇上、皇后娘娘明察。” 阿知小脸紧绷，她回想着之前的情况，这是送给淑妃娘娘的生辰礼，阿知虽然跟淑妃平日没有交集，但她跟淑妃娘娘素来没有不对付，怎么也不会在她的生辰宴上故意送一串断了的珠子，而且，阿知这次百般小心，她临出门的时候还特意让苒玉拿给她检查过，当时都还是好好的。既然那时是好好的，那就只能是在这段时间出了什么变故。可这盒子一直都是苒玉亲手拿的，要是动手脚也只有苒玉一个人有机会，可要说是苒玉害她，阿知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解决好眼下的情况，阿知手里攥着原本串着南红玛瑙的素绳，抬头看向就在自己面前的皇上。她知道自己这个理由听起来的确有些荒谬，可事实就是如此。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而且手串就当着淑妃的面散落，阿知就算再能说会道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何况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何况，这手串是怎么断的？阿知完全没有头绪，她抬眸看向冷着脸、一言不发的韩衍，等着他的处置。不仅是阿知在等着皇上的反应，皇后、淑妃，乃至这个殿内的所有人都想知道皇上会如何。当然不乏幸灾乐祸希望皇上能从重处理的人，而且这还不是少数。哪怕淳贵嫔跟她们没有任何交集，她们也乐得见淳贵嫔失宠。如今的淳贵嫔说是后宫女人的公敌一点儿都不夸张。以前没有淳贵嫔的时候，皇上虽然宠爱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