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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计较那么多。” 老皇帝皱眉:“倒也不知是谁,平白给官府添了阻力。” 太子挺了挺胸。 没错,正是在下。 老皇帝:“不过倒是可造之材,只是过于桀骜不驯,若是能收至麾下,便先流放到川渝、云贵、辽东等地磨一下性子,等太子上位了再把人招回来。” 太子……又迅速把胸膛缩了回去。 作者有话说: 这是正常历史进程,明末和清朝,都有这样的会馆。并不是出现了这些东西就立刻跑步进入那啥。 (顺便我要说一下,就明末那会儿,又有工人起义,又有男女平等思想,又有百业平等思想,而且都是大儒兴起的思想,徒子徒孙一大堆,但凡不是清军入关,还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 关于三四千人:我已经对半砍了,历史上因为搞这事的是苏州,踹匠大本营,参与者上万。 * 清朝眼里的工人罢工: 查民间各机户,将经丝交给机匠工织,行本甚巨,获利甚微。每有匪匠,勒加工价,稍不遂欲,即以停工挟制,以侵蚀为利薮。甚将付织经纬,私行当押,织下纱匹,卖钱侵用。稍向理论,即倡众歇作,另投别户,此种恶习甚为可恶。 —— 《元和县严禁机匠借端生事倡众停工碑》 (纯私人翻译,不全面。原文已贴出在翻译上方。) * 九皇会: 京师瓦木工人,多京东之深、蓟州人,其规颇严。凡属徒工,皆有会馆,其总会曰九皇。九皇诞日,例得休假,名曰关工 ——《旧京琐记》 * 早在清乾隆以前,人数众多的盐工就逐渐开始按生产过程中的职能形成了各帮口,先后建立行帮。烧盐工人有“炎帝会”,修建了炎帝宫,凿井工人有“四神会” (注:另外还有挑水工人有“华祝会”,索篾工人有“巧圣会”,凿井工人有“四圣会”,山匠工人有“普贤会”,机车工人有“盂兰会”,盐业工人有“十成会”,打铁工人有“老君会”,箍笕工人和木工有“鲁祖会”,挑抬工人有“三圣会”等。) ——《路学:道路、空间与文化》 * 该会有总首六人,任期三年。其下有襄首十人,任期一年。总首分为三班,分别负责财经、寺庙本身事务以及帮会与外界的联系。襄首也分班,赋予特别职责:外部事务、计账、帮会厨房、采买和杂务。新的总首由原任总首从那些担当过襄首的人中选出,需得到全体成员批准。 ——《自贡商人:近代早期中国的企业家》 * 值得注意的是,踹匠的“叫歇”抗争并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有充分准备的,甚至形成了一种类似“罢工准备金”的制度,以保证因罢工而无法领取工资的时候,踹匠的生计不致过于艰难。 在众多踹匠配合下,这笔长期的抗争基金,“积少成多,已盈千万”。有了这种保证,解决了踹匠的后顾之忧,康熙三十九年的这场冲突才能持续一年之久。 踹匠收集的基金还用于建造普济院和育婴堂。面对商人和官员组成的强大反对力量,踹匠逐渐意识到只有成立自己的组织,团结更大的力量,才能争取自己的权益。康熙五十四年(1505),王德等人商议在普济院或育婴堂成立踹匠会馆。但是,这个美好的愿望遭到了苏州官吏的极力反对,成立会馆的计划胎死腹中。王德以“蛊惑众匠”的罪名被杖责,驱回原籍。此后,踹匠之间的联合不得不转入“歃血为盟”“拜把约会”的秘密状态。 ——《图说中国史:清》 * 第172章 神出鬼没小白泽 许烟杪抽空之余,看了一眼老皇帝现在在干什么。 然后乐了: 身旁,襄阳公主那种惊骇之色差点藏不住。 我爹?他因为这事夸我哥?! 不远处,权老也疑惑地抬起眉毛。 不能吧?据他观察,陛下不是这种性格啊,知道太子在干这事,他能赶太子去跪宗庙。 然而太子信了。 太子胸膛一挺。 除了我娘之外,我爹果然最爱我! “!!!” 太子迅速把胸膛一缩。 川渝、云贵、辽东……这些可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去了就是受苦。 当然,如果他爹知道是他搞得鬼,那确实不会流放受苦了,但一定会把他吊起来抽。 还是溜吧。 完好的那只腿,悄悄往旁边挪了挪,然后被热情的踹匠一把揽住肩膀:“走!好汉子,腿都坏了还来踹布,一家子生计都担在你身上吧!咱们去看总首们怎么和包头商议我们的工钱!到时候你也能多扯二尺布,回去给嫂子、孩子做套衣服!” 太子干笑了两声,嘴里干巴巴地说:“不用,我相信总首们不会少了我的份儿——我突然想到我媳妇儿今天生娃,就先走了!” 说完,迈着自己的瘸腿,跌跌撞撞,身残志坚地迅速离去。 踹匠在他身后大为震惊:“这兄弟是不是唱过戏的!这跌步用得漂亮啊!” *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的。” “我还是来了。” 太子深深叹口气:“许郎,打个商量吧,你想去哪儿玩?我让你当那个地区的巡按御史,过个一年半载再回来?” 许烟杪懵了一下:“什么?” 太子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突然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么做可行,兴致一下子高昂起来:“我之前不是说有机会带你去扬州玩吗?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吧!” 许烟杪:“啊???” 但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回答:“最近就先不去了。” 这回轮到太子懵了一下:“为甚?” 许烟杪不是总想找机会偷懒吗?这可是他眼里的“公费旅游”啊! 许烟杪:“土豆过几天就出苗了,我想亲眼看一看。还有红薯,还有玉米。” 襄阳公主:“噗……咳!” 太子一挥袖,好似轻描淡写:“没关系,我自己去。现在就出发。胜仙,你帮我和爹娘说,晚饭我就不回去吃了。” 他潇洒一转身,然后差点闪了腰。 “权师?!”太子剧烈咳嗽起来:“你……太傅怎在此?” 权应璋:“哦,我看到许烟杪鬼鬼祟祟的,就跟过来了。” 许烟杪不服。 权应璋直接忽视过去。 他看着太子,连眼梢都眯了起来:“太子殿下……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太子咽了口口水:“太傅,我这是……” 太子眼眶一阵湿热。 我为什么会被抓,你心里没点数儿吗!不给我想办法,还在那儿说风凉话! 权应璋猛地看向许烟杪。 就连太子也不假哭了,心里不知道有多暗喜。 他们两个——或者其他东宫很多官员都受够了那个上茅房不冲水的人了! 特别脏,特别臭,特别没有素质! 但不管太子在东宫强调多少遍,那个上茅房不冲水的人还是经常不冲水,我行我素。 ‘等本宫把人抓到了……’太子恶狠狠地在心里念叨:‘本宫一定一拳头狠狠砸他腹上,打得他弯下腰去。再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让他跪倒在地!跪着认错!’ 太子向襄阳公主使了个眼色,襄阳公主不解地歪头,仿佛自己完全看不懂。 太子:“……” 有好朋友就不要亲哥了是吧! 太子“啪”地上前,自力更生。拉着许烟杪到一边,低声说:“许郎,这次你得帮我,不然让太傅告到我爹那儿,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许烟杪心虚地笑笑:“好,我应该怎么帮?” ——毕竟是他把鬼子引到这里来的。 太子低声:“我今晚在东宫设宴,请东宫所有臣子,你也来,替我向太傅说情可行?” 许烟杪很谨慎地看了一眼太子,思索过后,点头:“那我试试,能不能成也不一定。” “没事,试试就行。” * 晚上,东宫亮起了灯。 一辆辆马车停在皇城门口,大臣们徒步而往东宫去。 ——本朝和其他朝代不一样,其他朝代东宫属官是专门担任的,但大夏,是由朝中重臣兼领东宫属官。 许烟杪这次没有搞特殊,老老实实走去东宫,路上还顺便听听那些大臣的闲聊。 听到这边:“畜生也通人性。我家养得那条大黑狗,在我家五姐出生后,天天围着那张小床,有它不认识的人凑近,它就一直叫。家里的猫也不许靠近。便连麻雀从窗户飞进来,它也一定要赶出去。” 许烟杪“哦豁”一声,心里猜测这大概是广西那边的官员。那边的人会管女儿叫“姐”,通常是排行+姐。 又听到那边:“姓崔的算什么惧内啊,左春坊的孟苏孟子平那才叫夫纲不振。他在家不仅包揽了丫鬟小厮的活儿,还被自己夫人非打即骂。听说之前他亲自下厨做了一碗鸡蛋粥给他夫人,他夫人吃了一口嫌烫,直接一巴掌就甩过去,那天孟子平上朝都顶着半边巴掌印。” 许烟杪本来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东宫官员一号:“真的啊!我记得他娶的是山东济南府同知的女儿?此女不是以静娴闻名?” 东宫官员二号:“哎呦!原来是假的!那孟子平真是能忍,这都不休妻。” 东宫官员一号:“仁兄说笑了,这……” 急急刹车。 刚才谁在和他们对话来着?! 东宫官员一号和二号对视一眼,汗水哗哗落下,比天被扒开个口子,银河滂落还夸张。 还好还好!刚才误打误撞,没有说一些会引起小白泽误会的话。 * 许烟杪飘去东宫官员三号身后,听对方说上次东宫设宴那个酸菜馅饺子特别好吃,这次他要吃三大碗! 东宫官员三号正要笑着点头,眼角瞥见许郎从他身边走过,直奔四号去,当场吓得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差一点! 东宫官员三号的惊恐简直奔射而出。 但凡他点头快上那么一个呼吸,能听到心声这事就暴露了。 想提醒四号,但看了一眼距离,只能爱莫能助,并且在心里默默祈祷不会出事。 * 四号和五号说:“我感觉我好像不太记得事儿了,今晚过完东宫宴,便向陛下请辞。” 五号:“啊?可少卿你才不到五十……” 四号:“我也不想。可若不及早致仕,往后公务上出了差错……” 五号:“你怎么也这么——” “……” 当然是这么称呼陛下。 五号和四号对视一眼,对话时都客气了许多,谨慎地挑拣着每个文字的使用,好方便万一没注意,对上了许烟杪的心声,还能及时找补。 * 为什么设宴东宫呢? 毕竟如果设在酒楼,万一上茅房不冲水的是东宫里的宫人怎么办?宫人可没办法全部叫出宫去。 虽然这种可能性比他爹突然在民间冒出一个真爱还小,但是!万一呢! 太子满脸凝重。 随后,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别让本宫逮到你!不然你就是兵部尚书,本宫也照打不误!” 前兵部尚书,现左丞相黎黔:“啊欠!” 揉了揉鼻子。 奇怪,他最近没着凉啊? …… 在太子的示意下,许烟杪那一桌被不停地上水果、冷饮、汤品等一切利尿的东西,终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许烟杪憋不住去了趟茅房。 再然后,他触发了关键词。 来了!!! 太子顿时像热石上的蚂蚁一般,坐都坐不安稳。 权应璋握紧了自己的拐杖。 ——他特意换了个铸铁的!一路拄过来累得两只手来回换,不打够本简直对不住这两只握笔的手。 东宫其他官员同样虎躯一震,目光灼灼盯着茅房方向。 都是苦茅厕不冲水久矣的可怜人。 今晚就要水落石出了吗! 在场官员的目光立刻投向了号称“拼命三郎”,天天在衙门待到亥时才归家,现在是全席中慌得最厉害的那个——吏部尚书兼太子宾客,周春。 周春汗如雨下,拼命回忆自己有没有做这样的事。 他明明记得他没有干啊! 但是许烟杪这么信誓旦旦,会不会是他做了但是忘了?! 这这…… 吏部尚书越想越不确定,越想越心惊胆颤。 许烟杪愤愤: 吏部尚书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拧成麻花。 原来平冤昭雪是这种感觉! 尽管是许烟杪带来了这场危机,但此时他只想握住许烟杪的手,含泪说一句“许青天,本官的清白,从此分明了”。 许烟杪震惊: 乐学士——其实现在应该喊乐郎中了,在之前的官职调动中,他也在其中,被调去兵部,当了郎中。 他就经常带书进茅房里看,一看通常就是一刻钟起步。 乐郎中简直大受震撼。顶着满场的死亡视线,他恨不得许烟杪现在不在现场,然后他可以愤怒地喊出来:老夫没有!!! 虽然你说老夫年纪大了可能忘记冲水老夫无法反驳,但是老夫绝不可能拿藏书擦屁股!!!老夫年轻时候,在外面没纸又叫不到人,用亵裤都没用书!!!老夫绝对不可能…… 等等,老夫确实……不可能……吧?许郎上次说的那个老年痴呆症,好像说是不但会让人经常忘事,还会性情大变……乐郎中坐立难安,汗流浃背。 许烟杪高兴地说: 司农少卿兼右春坊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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