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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父,还给义父带来麻烦…… 许烟杪小心翼翼探出脑袋,看前排的情况: 那些义子哽咽稽首。 朝中不少人触景生情,眼露动容,甚至有官员蠢蠢欲动想上前求情。 许烟杪一下就清醒了。 永昌侯一双眼睛往外凸瞪,懵了半晌。 如果说他做过好事这个肯定没错,谁一辈子没做过好事了?你就算是看谁口渴,给对方递了一碗水也是好事。 但是,为百姓做事? 永昌侯想了半天,也愣是想不起来自己一个武将做过什么好事。 ——他的兵可不是那种入城后对百姓秋毫无犯的兵,像那种军队才是凤毛麟角,大多数军队都是靠攻入城中后抢掠百姓来维持士气。不过这种情况在陛下手头宽裕,和军队约法三章,说自己会加大奖赏,但他们必须不犯百姓之后,就少见了。 永昌侯还真没料到是这件事,神色复杂起来。 毕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而且他并不是为了百姓——不然,他义子同样夺取别人田地时,他就出口训斥了。 他当时被秦关那厮气到了,满肚子火气,正撞上这事,就直接发泄出来。 许烟杪的心声一停。 周围的人都注意到,青年的瞳孔扩张到极致,瞳仁都好似成了一线。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震惊成这样子。 大臣们心里琢磨着,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来。 嗯??? 怎么突然跳成这个了? 大夏君臣愣住。 许烟杪抿着唇,盯着八卦系统—— 这只是系统里,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小八卦而已: ——太平之世,逼得老人向年轻人下跪。但如果是乱世,连下跪的机会都没有,活活饿死在乡间了。 所以,这些人才记了永昌侯二十年。 永昌侯猛地一震,想要抬头去看许烟杪,又生生止住。 在这之前,他其实还有些不服气和怨怼。他下跪磕头,只是为了保命而已。 但现在…… 永昌侯豁然起身,抢过锦衣卫的刀,锵一下出鞘,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中,将上衣一脱,露出苍老又疤痕众多的胸膛。 “陛下!” 他重新跪下,重重地跪下,膝盖撞到地板发出脆响,脸颊明显白了一瞬。 这位行事骄横的大将,此刻心甘情愿地低下他高昂的头颅,双手捧起寒剑:“臣有罪!请刺之!” ——他是为什么进起义军的呢? 大周末年,民不聊生,官兵溃成贼,流窜于大道小路,杀人越货,打家劫舍。 彼时还是少年的永昌侯对此不屑一顾。 他说:“将军是将军,土匪是土匪,我如果当了将军,绝对不做这种打家劫舍的事!” * 大海茫茫,一望无边, 二百艘大船乘风破浪前进。 船在浪上一颠一颠,谢洛水顶着恶心反胃的欲望,站在甲板边上,远眺海面,搜寻岛屿。 现在基本只有她有这个心情和体质,哪怕中途遇到岛屿、陆地能下船,一年多的船上生活已经足够让不少人精神憔悴了。 这一年多的出海生涯,他们过得并不容易。 恐怖的海洋漩涡虽然不会将船只卷进漩涡里面,却会将他们推向别的地方,倘若撞到坚硬的礁石,便是船只与船员的灾难。 他们的刀剑饮过其他国民、土著的血,子弹甚至穿透一个王的头颅,只因为对方想要霸占他们的船只。 成千上万的士兵曾经围着他们攻击,尽管他们有比对方更加精妙强大的武器,然而双臂的疲惫还是让他们失去了一些战友。 有的岛上藤木虬结,他们便要客串樵夫,手持斧子劈开道路。 有的岛很大,抓紧时间探索,哪怕是冬日也将双脚走得汗渍渍。岛上还有地方洗澡,可回到船上启航后,珍惜的水资源不容许用作这些事情。整个船舱都因为人数众多而散发臭味。 还有不少士兵,已经在船上崩溃发疯,用刀砍着船舱里特意提供的木人,疯狂发泄。 谢洛水深呼吸了一口海上潮气,目光突然一凝:“有岛!” 她大喊:“前面有岛!靠岸!” 于是,两百艘船浩浩荡荡地转向,带着一丝渺茫希冀,寻到安全的锚地后,停靠在岸边。 谢洛水精力旺盛地下了船,她也不知道这个岛是不是,但一个个岛找过去,总会找到的。 火铳压在心口处,她喃喃地告诉自己—— “谢洛水,你要封侯。” 作者有话说: 记录一下嚣张跋扈的人(不只是武将)(纯武将的嚣张跋扈参考蓝玉、年羹尧就行了): 霸占田地: 宝庆恃势作奸,富人悉诬以罪,田宅赀财,莫不启乞,一家被陷,祸及亲邻;又虑后患,尽杀其男口。 ——《资治通鉴》 * 大甫尤桀骜不逊,纵兵掠居民,劫行舟,杀黔、楚奏使。上大怒,切责之,大甫遂通忠贞营叛将刘宗敏(希亮)、刘希尧,欲叛降清。 ——《永历实录》 * 追回田地这事,也确实有不是好官员的官做过: 前刺史张长贵、赵士达并占境内膏腴之田数十顷,顺德并劾而追夺,分给贫户。 ——《旧唐书》 (为什么说他不是好官员,因为他其实做过贪污受贿的事) * 海洋漩涡: 曾经在南边大西洋有一个巨大的海洋漩涡,漩涡造成的范围有一个城市那么大,这场漩涡像龙卷风一样一直旋转,不停止,将水中的一切全部卷走运动。受到海洋漩涡影响的船只……一般都是小型船只,大型船只因为体型过大,并且重量在那儿,一般不会受到重创。虽然海洋漩涡不可以将船卷入到旋涡里面,可是强大的水流能够将船引到其他地方,从而撞击到靠岸的礁石。 ——《海上的漩涡有多恐怖》 * 第89章 打扰人睡觉,天打雷劈! 永昌侯受了刑,刀一戳就是一个血洞,每次只是咬着布条闷哼一声,不哀嚎也不求饶。 ——正常来说,是不会搞这种刑罚的,但永昌侯本人非常坚持在原本的处罚上,再加一刑。 爵位倒是没有丢,但也吃了不少挂落,八十义子该抓的抓,该罚的罚,有的罪孽深重,直接推出去斩首,永昌侯也没求情一句话。等到事情了结,他取了酒来,和义子们痛饮一碗,便断绝了父子关系。 八十个义子,相当于结党营私八十人,还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武将。 他们早该分割了。 * 老皇帝琢磨了一下,今天血腥味太重,好好一个庆功宴都毁了。 该冲一下。 “妹子啊,你说咱做什么能洗刷一下今天的血腥呢。” 坐在他身边的窦皇后:“赏赐。” 发钱最能让人开心。 老皇帝咳嗽一声:“换一个。” 窦皇后:“……” 老皇帝:“?!” 瞪大眼睛。 许烟杪怎么听到他这个位置和皇后的悄悄话的?! 打眼一瞧,发现对方坐在座位上,双目虚虚盯着空中,明显在看什么东西。 ——他又动用系统这个神器了。 老皇帝幽幽看了许烟杪两眼,继续对窦皇后说:“赏赐太费钱了。此前已经封赏过将士们,再赏赐京官,恐私库支出无度。” 他就抠门怎么了! 虽然发现了金山银矿,其他地方不用钱啊!能省则省! 老皇帝琢磨了一下,决定弄点不需要给金银财宝的,纯荣耀式奖赏:“此前听闻野有遗才,如此乃诸卿的不是,未能举贤良,黜不肖——现今正好都在此地,又是庆功宴,尔等便至少举荐一人,不论文武。” 许烟杪条件反射低头看着自己刚记完名字的竹简。 然后又恍然大悟: 不好意思,我们知道了。 大臣们低头看着自己案几上的东西。 啊,这茶水看上去色泽真亮,真润,真纯白,茶叶真肥嫩。 啊,这绫罗绸绉制成的腰带上面缀的饰品好像有点歪,我再多看两眼。 啊…… 反正头是低着,嘴巴是闭着,没有人第一个站出来举荐。 老皇帝也不恼,慢悠悠道:“匿名。” * 皇帝嘴里的匿名,大概就是官员低声吩咐小吏,由小吏去后头写上名字和举荐缘由,底部不落名。 他硬性要求:“每人至少举荐一人。” 许烟杪特别头疼,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能举荐谁。 ——他平时也没特意关注过这个啊。 几乎把头挠破了才斟酌着推了一个名字上去,随后就偷偷观察起别人。 一看,心里一咯噔。 好像……大家都很成竹在胸的样子? * 旁边香炉里的香慢慢燃尽,好几沓纸条递到老皇帝手中,老皇帝初始还低头看了一会儿,很快,他就交给宦官念出来,方便他听,也方便大臣们听。 “臣举荐国子监博士翟商,其读书劳累后,于市中购买炊饼,边食边行,身为博士,却能放下身段,与民同乐,如此质朴亲民,可为好官。” 许烟杪眼睛到处找人。 连沆低声:“坐在阳武侯后头一位的,就是翟博士。” 许烟杪认得阳武侯,他很快就锁定了一个人,然后就表情微妙起来:“我怎么感觉那博士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连沆举起手,拳头掩在嘴边轻咳了一声:“许郎是不是觉得这样真的是与民同乐?” 许烟杪愣住:“啊?不是吗?” “对于官员而言,如此反而有失体统,若无人看到,或者看到之人不计较还好,倘若被看到了,别人拿此事来弹劾,说不得会被直接外放出京。现在就是有人拿举荐当弹劾用。” 这就跟那个“五天一次的同房之礼”差不多,没有遇到想搞你的人时,怎么都好说,一旦碰上,就完蛋了。 ——当然,人治社会,具体还要看皇帝怎么想。 许郎瞳孔地震。 御史们:“……” 好大一条鱼。 但是…… 默默叹了一口气。 这只不能动。还是去揪别人的错处吧。 翟商幽怨地看一眼许烟杪。虽然知道许郎不是故意的,而且人家身上有神器,自己比不了,但事到临头,还是好嫉妒啊,可恶。 老皇帝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翟商是谁。发现想不起来才淡淡地说:“翟商举止不雅,流外。” 如果想的起来,或者有好感,或者有用处,这事就轻轻放过。 官场就是如此现实的地方。 ——换而言之,没有人能说这不是举荐,如果皇帝真的觉得你这个行为是质朴亲民,那你就能高升。如果不能,那就是皇帝不想要你。 到此刻,翟商心态已经放得很平和了,站起来,俯身一拜:“谢陛下恩典,臣心有愧,辜负陛下期望,此后难见天颜,唯望陛下长久安康。” 宦官又开始去念第二份匿名举荐:“臣举荐红阳侯之弟,窦丞相门生,无官之儒生——赵立,其有雄才大略,可建万世之安。” 这连许烟杪都听出不对劲了。 以老皇帝的性格,又是“红阳侯之弟”,又是“窦丞相门生”,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经的举荐。 窦丞相视线环视一圈,微微冷笑。 也不知道是被哪个政敌盯上了。 他压根没打算举荐自己那门生,而是想让他去参加射策甲科,以才华取胜,这样才会被陛下重用。 但现在…… 窦丞相和红阳侯对视一眼,彼此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老皇帝将这些暗潮汹涌收进眼底,不动声色,既没有说召此人来殿前奏对,但也没有说彻底不用,只是示意宦官继续。 接下来那些举荐,有的是真的举荐,也有的心怀鬼胎,直让许烟杪看得眼花缭乱,心里直呼过瘾。 官场很可怕,但官场的热闹也是真的多。 比如说遥远的某处封地。 帝第三子——封号为“福”的王爷抚摸着自己臂上、腰上用来消暑的大白蛇,感受着湿滑的触感,面上笑容可掬:“济北王谋反了?” 带来情报的侍卫补充:“已经谋反结束,被抓了。” 福王顿住。 侍卫受到主子的眼神暗示,更加体贴地补充:“从开始谋反到被抓,听说才两个时辰。” 随后又细说了其谋反的手段。 福王:“……” 抚摸着心肝宝贝冰凉的皮肤,福王骂了一句:“又蠢又废物,是怎么有胆子谋反的。” 看了一眼侍卫,道:“你先下去——不,你去请刘长史过来。” “是。” 等侍卫退了下去,福王躬下身去,捧起人工引来的一汩清泉,泉水清澈冷冽,大白蛇噗通下水,摇摆着尾巴,溅起的水柱泼了福王一脸一身。 福王用袖子擦拭着满脸湿哒,水束从头发上条条往下流。 “大哥。”他笑道,好像才发觉一件新奇的事情:“原来,你是可以死的。” 你死了,非嫡子才有机会。 ——凡皇后所生,只有长子才能称为嫡子,其余男儿,不论母为皇后还是母为后妃,礼法上都应该称为庶子。 而福王,看称号就知道不是皇后生的。对于老皇帝而言,皇后的儿子当然要极为尊贵的封号,如秦、汉、唐,乃古之国名。至于非皇后所生,用“福”、“惠”、“瑞”这些封号,吉利就够了。 他之前虽然有过一些小心思,却从没想过夺嫡。对他来说,大哥的位置抢不走,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然而,济北王打破了那障目一叶—— 太子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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