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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自菲薄,你怜儿姐姐可没你这把细腰……” …… 底下,许烟杪谢绝了第三十二个靠过来的歌舞妓。 其中还有名姬捂着嘴笑:“小相公是不是囊中羞涩,看你这么俊儿,妾不收银钱也愿意接待。” 一听这话,许烟杪躲得更快了。 那名姬的笑声更加脆响。 却没想到,俊美的小相公又跑了回来,从自己兜里掏了又掏,掏出来一袋银钱,往她手里塞:“我知道,你是……怜儿的好姐妹,这个给怜儿,让她拿去请大夫。” 说完又跑走了。 那名姬安静了一瞬,捏着那袋钱,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怔愣。 她听不到许烟杪的心声—— 楼上,那官员听说怜儿身体不适是这个原因,再听什么血肉模糊,面上顿时流露出厌恶之色。打定主意以后来还是不点怜儿了,听着膈应,倒是这爱月,十分知情识趣…… 正想入非非,许烟杪的心声又蹿了过来。 楼里好几处房中,突兀地多了杯盏破碎声。 间接还有干呕声,是有人在抠嗓子。 不少歌舞妓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这些大官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推开他们/摔了杯碗,跑去旁边吐了。 “砰——” 许烟杪听到了很重的,好像是谁弄翻了桌案的声音,困惑地抬头。 这……起纷争了,还是楼里玩的花? 楼上,吉安侯也想知道,怎么又是他。 他哪里得罪了许烟杪吗? 房间里,吉安侯正疯狂地推开身边的名姬,捂住自己的鼻子,瑟瑟发抖。 他怎么可能不在乎!那可是鼻子都烂了! 该死的!怎么其他家的花楼都很干净!就这家,那么多事! 吉安侯泄愤似地摔砸着东西。 内心里嘶吼:关了!一定要把这家花楼弄关门! 不行!不止是关门!里面的娼妓也决不能再做娼妓,不然去了其他家花楼,他现在还没有得杨梅疮,以后让他得了怎么办! 许烟杪在花楼里逛了一圈,嘀嘀咕咕一阵子后,十分头疼地走了。 “怎么办啊……感觉背后高官挺多,好像不好搞掉?” 头疼没两天,许烟杪听说,他之前去的那个花楼被迫关门了,里面的娼妓都被好心的不知名人士勒令从良了。怕在皇帝脚下引起骚乱,给人安排得妥妥当当。 这种好心人士听说还不止一个。 许烟杪简直惊喜。 第二天上朝都乐呵呵的。 其他官员:“……” 微妙地对打折腿的某位同僚产生了同情心。 小白泽直接给你捅出来,你这腿白折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关于开玩笑,有个很有趣的事情: 后因宴其群臣,酒酣,笑而言曰:“朕虽寡薄,恭己南面而朝诸侯,在上不骄,夕惕于位,可方自古何等主也?”其青州刺史鞠仲曰:“陛下中兴之圣后,少康、 光武之俦也。”德顾命左右赐仲帛千匹。仲以赐多为让,德曰:“卿知调朕,朕不知调卿乎!卿饰对非实,故亦以虚言相赏,赏不谬加,何足谢也!”韩范进曰: “臣闻天子无戏言,忠臣无妄对。今日之论,上下相欺,可谓君臣俱失。”德大悦,赐范绢五十匹。自是昌言竞进,朝多直士矣。 ——《晋书》 (虽然接下来的情节就是另外一个大臣表示君无戏言,你们都做错了。慕容德特别高兴,赏了这个大臣五十匹绢。) * 出萌儿:开窍的意思 * 关于点花茶: 平康诸坊……凡初登门,则有提瓶献茗者,虽杯茶亦犒数千,谓之“点花茶”。登楼甫饮一杯,则先与数贯,谓之“支酒”。然后呼唤提卖,随意置宴。 ——《武林旧事》 * 关于那玩意烂了: 有富家子唐靖,年十八九未娶,忽于阴头上生疮,初只针眼来大小,畏疼不敢洗刮,日久攻入皮肉,连茎烂一二寸许,医者止用膏药贴之,愈疼,亦无人识此疮。有贫道周守真曰:此谓下疳疮,亦名妒精疮。缘为后生未娶,精气益盛,阳道兴起,及当泄不泄,不泄强泄,胀断嫩皮,怕疼痛失洗刮,攻入皮内,日久遂烂,有害却命者。靖告先生为治之,守真曰:若欲治此疾,须是断房事数日,先用荆芥、黄皮、马鞭草、甘草,锉,入葱煎汤洗之,去脓靥,以诃子烧灰,入麝香,干掺患处,令睡,睡醒服冷水两三口,勿令阳道兴起,胀断疮靥,靥坚即安。 ——《医说》 * 毒女: 有毒女。与常人居止宿处。即令身上生疮。与之交会即死。若旋液沾着草木即枯。 ——《唐会要 》 * 杨梅疮古方不载,亦无病者。近时起于岭表,传及四方。盖岭表风土卑炎,岚瘴熏蒸,饮啖辛热,男女淫猥。湿热之邪积畜既深,发为毒疮,遂致互相传染,自南而北,遍及海宇,然皆淫邪之人病之。 ——《本草纲目》 * 第80章 过年……哦,不是过年了,但也催婚! “既然这个花楼解决了,再去下一个花楼看看。” 许烟杪琢磨了一下,安排好今晚的行程。 今夜月色朦胧,霓裳醉人,某些官员坐进另外一座花楼里,在声色脂粉之中,心猿意马,脱了裤腰带,准备提枪上阵。 乃公—— 脏话的头才挤到嘴边,后面的话吐不出来。 官员们脸色白了又白,深呼吸一口气。 惹不起躲得起!他们换一个地方! 于是换了一处花楼。 赏花赏月赏美人,摇头晃脑,吟诗作对,美人听着诗词,一曲舞毕,回首嫣然展笑。 被窝已经捂热了,气氛正好,官员们双眼迷离…… “?!” 官员们直接吓得一抖,名姬就眼睁睁看着对方一下子变得银样镴枪头起来,差点保持不住脸上优雅又妩媚的笑容。 “恩卿……” 话没说完,挑逗没重新上手,就看到她们的恩客匆匆忙忙站起来,裤腰带一系,找的借口都大同小异:“突然想起来公务未处理完,先走了。” 这样子没几天,那些官员就面色憔悴起来。 ——谁也经不住天天被扒,动不动就在同僚面前展示自己现在身体有多不健康,或者被全楼广播自己是否短、平、快。 他们找了个时间,选了某位官员的府邸聚在一起。 夜半,方桌,人影,铜灯盏,金贵的膏油在盏里燃烧。 这些官员围着方桌,表情凝重: “有谁知道!小白泽到底想干什么!” 众人抓狂。 如果换个人,他们早就要么警告要么下黑手了,如果狠一点,直接弄死抛尸,假装是老虎干的,再推出替罪羊,皇帝不满又怎么样,反正人死了。 但……这白泽!它有金身啊! 有官员豁然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磨着鞋子:“他瞎发什么善心!还同情青楼女子?怎么不同情无辜染病的,他的同僚?我们不就是喜好寻欢作乐么?招谁惹谁了!又不是我们起的青楼!” 另一个官员苦笑:“他天天在那里面转,也不打扰我们,是我们自己忍不了。” “确实忍不了!膈应啊!他天天说这个病那个病,这个短那个短的……” 其他官员偷偷瞄了他一眼,想起来了,这人就是许烟杪震撼的那位苦主。听说他那天钱都没给,狼狈离去。 哦,没给钱这个也是许烟杪嚷嚷的。 据苦主痛哭流涕诉说,他那天一时忘了,而且,这些花楼会给老熟客记账的,他不是白嫖! 诸人心生同情,但“白嫖御史”的名头,还是套在这位苦主脑袋上下不来了。 “倒是有一个办法。”一名官员的手指敲着桌面,言笑晏晏:“他想要封青楼,就给他封,封完之后咱们什么也别管,但也不刻意打压,脱离了青楼,那些胭脂水粉里腌出来的玩意儿还能做什么?为了吃住,迟早又要找上恩客,到时候许烟杪就会知晓,是她们自甘下贱。他也就不会管了。” “为甚不打压?” “打压?你是要给小白泽留话柄,还是生怕自己家里的事情暴露不出来?” 接话的那个人讪笑两声,不再言语。 屋中诸人一时间激动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敲定。 第二天,许烟杪就听说,青楼全被关了,花娘的卖身契全被销毁了,但这些花娘并不高兴,一个个愁云惨淡。 “这不肯定的吗!” 连沆真的很难得看到许郎气冲冲的样子。 愣头青在这边骂别人愣头青:“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哥,有点钱就瞎搞事!同情花娘是这么同情的吗,我都还在踩点呢,他就直接做了?!” 还没来得及看,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外面还有人喊:“户部员外郎崔漪在此,不知许郎在家否。” 连沆:“……” 装就硬装,能听到心声,谁不知道许烟杪正在家。 许烟杪困惑地开门——他家里也没个门房和奴仆,凡事都是他亲力亲为:“请问……” 许烟杪愣住。 这两天他都没注意,这崔漪怎么好像走路姿势不太对? 崔漪皮笑肉不笑。 是啊。 听到许烟杪问他过来有什么事情,崔漪就收敛好心情,口若悬河地说了。 重点在于,他小有家资,如今听说花娘无处可去,想要为花娘提供一份工作,诚邀许郎捐款。 ——捐款是假,告诉许郎,没错,这件好事是我干的,你一定要记住啊!才是真! “漪妻子娘家有几处庄园,果木成林,可由那些花娘照料。” “漪手中亦有陂池十数口,鱼蠃无数,让那些花娘去打打下手,也非难事。” “若她们乐意放牧六畜,我这边的牧场也缺人。” “檀棘桑麻,若她们愿意学着去打理,也可以分给她们管。” “若是会一些女红,我妻子也可替她们牵桥搭线,让她们有绣活可干。” “也可以为她们安排浆洗衣物的活计。” 看到在自己的述说下,许郎的眼睛好似越来越亮,崔漪顿时像大公鸡抖擞着色彩艳丽的尾巴那样,更加积极地述说自己为花娘安排的后路。 崔漪简直要被那些同僚笑死了。 这——送上门来的机会啊!这不比什么送钱、尬聊更能留下好印象? 傻子才会为了晚上睡不到几个花娘就放弃讨好小白泽呢! 至于有可能会被报复,穿小鞋……啧,官场里做什么事情不会惹人恼恨啊?真害怕这个,趁早别当官了! 等到把事情说完,崔漪意思意思收了一点好心许郎的捐款——不敢收多,就说会每家都去一下,五十到一百铜板即可,多了也不要。 收完后,走路带风地出门,昂首挺胸,然后就撞见了刑部郎中。 就在许烟杪家门口,出门没到十步。 两人视线对上,又顿了顿,然后,默契地选择互相不追究。 等刑部郎中进门后,崔漪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心声—— 崔漪遗憾地叹气。 好吧,看来不犯蠢的人,不止他一个。 遗憾完后,赶紧回家,和夫人商量一下这个事情。他都计划好了,到时候全程由他夫人出面,免得被外界传成自己怜香惜玉,金屋藏娇。 * 许烟杪盯着捐款的去向,一刻都没有松懈,当确定花娘们都被安排工作后,才松了一口气。 ——倒是也有不愿意工作,只想用皮肉生意赚钱的花娘,但是崔家,以及部分官员家都派人盯着,强制要求对方要么饿死,要么只能通过正当工作赚钱。 今日份下朝之后,武英殿里,当老皇帝第三次听到某许姓新任侍中的感慨时,忍无可忍,把人抓过来:“你对新建立的商阁怎么看?” 商阁,就是新的部门,由商人组成,负责给朝廷当经济顾问,其中有男有女,都是红极一时的巨商。 许烟杪腼腆且斯文地笑了笑:“陛下,这商阁的商人,还会去经商吗?” 老皇帝挑眉:“自然不会。” 官员不许经商是硬性规定,不然都不用官商勾结了,官员直接用商业敛财。想当官,就要放弃自家的生意——这条件着实苛刻,但依然有不少商人闻风而来。 士农工商,有机会跨越阶级,区区家业,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许烟杪不卑不亢地回答:“既然如此,商阁各项规章制度,眼下已是成熟,臣无甚看法。” 老皇帝点了点头,脑中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许烟杪,你今年多大了?可曾及冠?” “回陛下,臣今岁十九,未曾及冠。” 严格来说,许郎还是未成年。 老皇帝兴致勃勃地问:“你身上可有婚约?或是有心仪的女子?” 许烟杪简直大惊失色。 老皇帝咧开一个笑容:“不错,朕想要为你赐婚……” 猜测成真,他一点也不高兴。 许烟杪满脸为难:“臣觉得……” 老皇帝循循善诱:“其实成亲很有趣的,有妻有子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许烟杪依旧为难。 心声充满了不信和不屑。 老皇帝好像只是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比如你想一想,你每日从衙门离开后,到家中就能有腾热食物。” 老皇帝顿了一下,稍微改换一下他话里的意思:“你当然可以去酒楼用餐,先不说天天吃酒楼你那点薪水够不够用——年节时,酒楼关门,你还能去哪儿讨吃食?但是娶妻之后就不一样了……” 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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