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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林苒维持着唇边淡淡的笑意,对萧照说:“太子殿下虽常年在京城,但定也知沙场上刀枪无眼。臣女在边关所见,深觉人生在世本便无常,今日生明日死也是常有的,因而养成个懒怠性子,以为与其汲汲营营,不如自在度日。” “于女子而言,出嫁乃人生大事,嫁得什么样的人更是顶顶重要。” “我幼时所见是父母恩爱、琴瑟和鸣,长大后也见过兄嫂如胶似漆、伉俪情深,便以为自己也理当嫁得一个同自己情投意合、心有灵犀的夫君。” “太子殿下英明神武,金尊玉贵。” “却只怕,臣女没有这样的福气受得起殿下的青眼。” 萧照认真听林苒的这番话。 话里的意思不难理解,她将嫁人一事看得极重,内心所求亦是一个同她两情相悦的好郎君。 而他们才见过几面,无甚感情,显然无法满足这一点。 除此之外,俨然他的身份在她眼里亦是阻碍。 最糟糕的局面似乎还是出现了。 但他们之间那一层关系,以及眼下情势,容不得他不将她放在身边。 “孤可以向你保证,身边不会有别的女子。”萧照对林苒许诺。 听 ???? 言,林苒唇边的笑意愈深,她对太子这话不置一词,只拿自己那双水灵灵的眸子静静看着他。 …… 林苒在茶楼待得不久。 她出来的时候,因那支迎亲队伍制造的热闹尚未散去。 因而林苒也没有走得太远,留在附近等春鸢和宜雪折回来寻她。果然不一会儿她的大丫鬟春鸢宜雪便陆续寻过来,并且带来乐安县主正在前面等着她的消息,于是林苒顺利与王溪月重新会合。 确认彼此平安无恙,她们两个人便照样去了那家胭脂水粉铺子。 后来又一道逛过几家别的铺子,天色渐晚才准备回去。 “今日很是尽兴,下回我们再一起去听戏。” 王溪月笑吟吟和林苒做约定,而后扶着宫人的手上得马车,先一步回宫。 林苒立在原地目送王溪月离开。 待王溪月乘坐的那一辆马车渐行渐远,她才转身上马车回侯府。 回到荼锦院后,林苒独自在浴间沐浴梳洗时,免不了想起在茶楼里萧照的那些话。她没有应下太子的话,也看得出来太子对迎娶她为太子妃一事没有放弃。 唯独细想想当真难理解,太子竟然不惜向她许诺身边不会有别的女子…… 要么,太子内心确实这么想,要么,不过是一句空话。 他现下是太子殿下,将来则是一国之君。 真想要美人,任凭谁能拦得住又有谁有资格拦?连普通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林苒不信这样的承诺。 但太子希望她能帮他不像假的。 因是这般,故而没有直接凭着一道旨意将婚事定下来。现下没有这么做,不是不能抑或不会这么做——假如太子如茶楼所言,认定“非她不可”。 可惜这位太子殿下似乎忘记一件事。 从来拜了堂成了亲便是真夫妻,寻常夫妻过不下去尚能和离,太子和太子妃难道也能和离不成? 沐浴梳洗过后,林苒心绪放松从浴间出来,便发现罗汉床榻桌上满满当当摆放着许多吃食。她走上前瞧一瞧,蜜渍青梅、酥油鲍螺、花生酥糖、芙蓉饼…… “小姐,这些是二少爷回府后命人送来的。” 春鸢笑嘻嘻对林苒道,“二少爷说小姐今日去瓦舍,或会惦记这滋味,便买了命人送来。” 每一样都是小时候去瓦舍看戏时她喜欢缠着爹娘买的。 想来今日在瓦舍大门外她有些出神,叫二哥上心,看出她想起从前的事。 林苒在罗汉床上坐了下来。 她先取一块花生酥糖来尝一尝,一口咬下去,满嘴香甜,一如记忆里的滋味,也令人心满意足。 尝过花生酥糖,再去尝酥油鲍螺。 几样吃食皆是从前滋味,这么多年过去竟一点儿没变。 吃饱喝足,林苒懒洋洋歪在罗汉床上歇息过片刻,又将宜雪喊到跟前吩咐:“去小库房取两匹薄绢来,天气渐暖,我给爹爹和二哥做两身寝衣。” 在外面耽搁大半日,萧照回到东宫便直奔书房处理堆积的奏折。 不知不觉中外面天黑下去。 陈安悄悄领着小宫人进来书房里掌灯又退下。 而一心批阅奏折的萧照忽然指腹一疼,他蹙眉去看,见食指冒了颗血珠。 这却仅仅是开始。 其后的小半个时辰里,他手指时不时会有刺痛感传来。 萧照也彻底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可林苒这又是在做什么?没事儿扎着自己玩? 第9章 第9章 还是得把林苒迎娶回东宫。…… 林苒在做什么,萧照一时弄不清楚。 但手指断断续续的刺痛感让他无法集中精力做事,唯有先歇着,而一闲下来便也回想起今日在茶楼的事。 出于谨慎,他们性命相连这件事情没有办法告诉林苒。 也不单单是林苒一个人,其他任何人,他一样决计不会透露半个字。 虽然这一桩不能让林苒知道,但今日在茶楼对她说的那些话却算不得有什么假话。他对她有所求是真,希望她能帮他是真,身边不会有旁的女子亦是真的。 他既不希望外人知晓他们之间的这个秘密,又怎么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那样反倒要把他们两个人一并置于危险境地。 除此之外,赏花宴上乐安落水之事,他确实认为依旧存在蹊跷之处。 问题出在沈云芝带着几个小娘子故意拦下林苒的举动。 证据指向沈昭仪不假,可林苒救下乐安纯粹是巧合与偶然,抑或该说这是一个可以避免的意外。 譬如沈云芝晚些拦下林苒,那么林苒多半不能及时出现在湖边救人。 事情乃沈昭仪所为而沈云芝并不知情…… 这种可能性存在,只是这背后便会衍生出一些新问题。 谋害乐安,定有所图。 如若对方无所图若这一点不成立,那么所有的推测皆失去意义。 有所图且挑在花朝节赏花宴那日行谋害之事,理当与赏花宴有一些关系。若非当真想要谋害乐安性命,只为破坏赏花宴,那么合该做好安排,在乐安落水以后便将事情宣扬出去。若本想要谋害乐安性命,那么也当做好安排让参加赏花宴的小娘子们在那个时辰不会往湖边去。 这背后之人是让宫人给乐安传话从而引她去湖边,时辰上完全可以把握。 若乃沈昭仪所为,总归觉得有些许古怪。 但若不是沈昭仪所为? 倘若这一桩事情根本不是沈昭仪所为,那么金饼子银锭子上沾染的独特香气自可以是栽赃。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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