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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况下的摔。温清粤不敢在此刻挑衅周乃言,有过经验,每次都死很惨。此人在这事儿上有点疯。 “我们像两只泥鳅。”滑溜溜的,挨在白色淋浴面板上,一拱一拱。 “还像两只海狮,”他擒住她的下巴,迫其仰头,“海狮就是这样......”双臂打开,脑袋仰天,鼻头顶个红球,颠发颠发身躯。 温清粤看不见自己鼻头红通通,也没深思他的形容。 她知道没condom的情况下,他只会泄劲儿,不会释放,这种了解让她清楚不会有大动作,平静的呼吸交织中,她联系起今日怪怪的一串小事。 凌浩对她说过,很多事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你要通过嘴巴问,而不是猜测。人那么容易猜,就不是人了。她追问,我说的和周乃言说的不一样吗?对方真是个铁嘴,卖关子让她自己问,美其名曰增进夫妻感情。 是以,温清粤在夫妻感情柔情蜜意中,开口问道:“你每次撸完猫都会洗澡?” 周乃言舒服得哼哼:“是......我会处理自己身上的味道。”他用了她的句子。 虽然猜到,但温清粤不敢信:“为什么?” 他拂过她睫毛上欲落未落的水珠:“因为我太太宠物毛发过敏。” “你......”她转过身,任其滑脱身体,来了气,“没有嘴吗?” “我有啊,”他挑眉舔舐,没正经回答,“这不是在亲你吗?” 温清粤不上不下,潦草洗完,找到他说的那间柜子,里面挂着西装衬衫T恤运动套装,还有一双皮鞋一双球鞋。 温清粤一想到他因为猫猫才在回家前处理自己的味道,别扭得皱眉。 她覆在浓浓的爱意城堡里,内心的大厦却轰然倒塌。不会吧,这个人真的这么爱她?一直以来? 这让温清粤感到恐怖...... 她愣在柜子前好久,才找到套运动装,将腰间系带勒死。接下去一路,周乃言与温清粤都很安静。就像他们每次结束一样,目光愣愣,活像两条将死之鱼。 倒是周乃言主动打破沉默,“饿吗?” 是有点,消耗不小,但,“不饿。”她这个点不能吃东西了。 周乃言没再说话,中间瞥了她一眼。驶至回程常来的烧烤店,他说他下来吃,你不吃你坐车里,或者看我吃。 狼心狗肺。温清粤当然下去了,她自觉坐到窗边倒数第二个位置,捧一杯温热白水,细细啜饮,湿发滴水,淌湿肩上一片运动衫。 她像个被体罚的小朋友,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于公共场合老实缩着。 在他吸溜一口干拌面后,温清粤的口水发动了:“在节食的太太面前吃独食,不要脸。” “我太太有时候也会陪我吃宵夜的。”周乃言告诉她,“你知道你喝醉之后,我哄你吃过多少东西吗?” 温清粤不信。 他说,你刚开始说饿,我就给你吃东西,你不吃,我以为不合你胃口,就带你出来吃,你看见烧烤不要命。 温清粤一怔,重新打量起这间烧烤店,她坐过来的时候,确实很自然。“我不会......来过这儿吧。” 他指了指营业到两点的招牌,“这是你最喜欢的烧烤店。” 温清粤嘟囔脸。 “你知道你喜欢肠类吗?每次能吃两碗猪大肠。”而清醒的温清粤号称从不吃动物内脏。 温清粤脸麻了。 他逗她,“你看你也没胖,控制成那样,喝醉了全吃回去,还记不住味。亏不亏?” 温清粤不语。 周乃言把面干完,有把烤鱿鱼吃了,剩最后一串花菜,递到她眼皮底下,良心大发地发出邀请,“素的,吃吗?” 温清粤哪里在消化口中生出的津液,她消化的是周乃言的行为。 “周乃言,你真爱我哎......”以他的耐心,居然愿意带她来吃夜宵,以他的冷傲,居然为她清理猫毛。她一直以为,是见过凌浩,周乃言才开窍改变的。 他扯扯嘴角,半真半假反问她:“是吗?”哼哼。 说完,眉眼一横,不留情地把那串料足油香的花菜咽下肚,没给她留半口。 他们都是敏感的人,人情间的真假虚幻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强烈的浪漫和疏离的浪漫只要一个眼神,一道乱序的呼吸就可以传递。 “哦,吓到我了。”她看了他一眼,人依然懵懵的。 他们结了账,走进夜色。 温清粤眼睛泛酸,手指发麻,腿脚僵硬,不知道是冷的还是饿的。她突然被什么气流挤压得喘不上气,但身体还是很听话,自觉紧随周乃言身后,坐进车里。 周乃言拐出车位,扭头看路况的时候,再次把目光落在了失神的温清粤身上。他叹了口气:“放心,没那么爱你。”他拍拍她的脸,啧了一声,“别担心。” 第24章 平静又波澜的一夜过去。阳光抚上眼皮, 透出鼓胀鼓胀的血管。温清粤鼻尖的洗衣凝珠若隐若现,细嗅辨出难闻的酸苦,她知道了, 她在家,正躺在隔着一片海的双人床上。 说怪也怪,昨晚夜宵过后, 两人假装无事,借消化之名搞完才分开, 各自扒一边床沿,隔开距离睡下。说不怪也不怪, 清粤早上涌上别扭的爱意, 穿过“海洋”,自背后拥住周乃言。 他无情推开, 喉咙里沙哑挤出句“少来”,笑得清粤栽进枕套。 她先是听见他笑了, 很快听到一声娘骂, 接着两脚腾空,脑袋发懵,眨眼云游至医院。医生拿听诊器上下左右, 问她, 痒吗?没有觉得呼吸困难吗?怎么这么严重才来看? 没想到玩笑成真, 脸贴玻璃扮猪鼻的鬼主意,竟会在24小时内诡异复制粘贴。 她没细思昨晚的古怪是过敏引发的生理不适, 还是意识到丈夫真爱自己引起的心理不适,反正清粤除了挨一针过敏屁股针, 也没有旁的纾解法子。她这样的人, 如何也做不到顶张猪头脸去诊室。 她拿起镜子, 照上脸庞。 丑得陌生又熟悉,过敏浮肿的脸是她青春期正常脸的大小。她问周乃言丑吗,他说和原来一样啊。这话噎得她翻白眼。好在因为眼皮也肿了,白眼翻到半程又端庄地化为一觑。 周乃言跑去大洋彼岸交流的几天,温清粤钢琴也弹不了。她突然发现,外观正常的手指也过敏肿胀。只有跨越黑白琴键的微妙间,才有感受。 周乃言的书架上除科幻外,有不少名著。版本很早,是十几年前人人家里备一套的油画版封面。温清粤打开过几本,上面有他的阅读痕迹,她没耐心一本本阅读,只把他划线的句子读了。 他在一本叫《红字》的书上划下过一句话,温清粤还就此问过他,“什么叫‘你可曾体会过爱情的眩晕与恶心?’” 她懂爱情的眩晕,但什么叫恶心? 此刻努力回忆,如何也记不起他的回答。但此人正经话很少,想也知道,肯定没好好回答。 经年之后,温清粤在过敏反应里,对这句话有了领悟。 调频很难一下调对。稍一用力,刮响一阵噪音,吓得高敏人群心跳狂震,赶紧回拨,终于耳清目明,再调节时又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以前是在旋木里转悠,现在坐上烈马奔驰,这番热烈与冷静之间的飞速切换,换谁都要消化一下。 要说呢,难怪人的情感有这么大的研究空间。她连自己都没琢磨透。 周乃言打来电话,问候过敏情况,清粤想到那晚难以咀嚼的干涩奇异,在说与不说之间纠结,思前想后,戏言道出,“周乃言,我说不定不是对猫过敏,我是对感情过敏。” 他指挥她,那你去看看凌浩。 她不解,你为什么吃王之涣的醋,不吃凌浩的醋。 要知道凌浩才是那个抓住她心脉的心意相通之人。而皮相么,终归是短暂的,只能引起一时的兴起。 “什么醋?谁?”他装聋作哑。 哼哼。 切,幼稚。 晚上周乃言又打来电话,温清粤接着逗他,问他为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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